韶华舞流年-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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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只怕再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可过。
“看来这回安炀是不得不乱了,父皇果然好手段。”祁溟月从不吝啬对身旁男子的称赞和欣赏,想起在流芳馆内琰青对父皇的称呼,看来父皇不止在国事上手段非凡,便是在江湖中,也定有一段叱咤风云的过往。
“父皇能否告诉溟月,琰青是否你在江湖中安插的人手?”
听到他提起琰青,祁诩天似乎又回想起那时的情景,睁开眼望着怀里的少年,露出些许不悦,“溟儿又提他做什么?”
“溟月想知道更多关于父皇的事,提起琰青只是想知道他为何知晓天音,又为何要对我不利。”将心中所想坦白的说出,祁溟月与祁诩天对视。
因他的话而心生喜悦,祁诩天啄吻着他的唇,脸上的笑意十分明显,“溟儿想要知道父皇的过往,父皇自然会一一相告。”
靠在祁诩天怀中,祁溟月卷着指尖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耳边却分外留神,细听父皇讲述当年。
“当年父皇被贬出宫,又混迹于江湖,为了掩饰皇子的身份便戴上了溟儿所见的那副面具,确实收了一些人,也将武林中可利用之处全数掌握在手中,起初只不过是游戏江湖罢了,未曾想随着时日过去,其中竟再无有趣之事,不外乎一些争斗恩怨罢了,父皇觉得腻了,便不再涉足,留下几个下属,让他们接管了一切,便回来开始夺位之争,总觉得朝堂上该有趣一些,可惜也让我失望了,若非有溟儿,父皇真会觉得没意思得很。”将怀中的少年更搂紧了些,祁诩天将过往之事一一道来,语气里不见半分情绪起伏,只有在提到祁溟月之时,才透出了温柔之意。
随着耳畔传来的低沉语声,他手中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听到父皇三言两语便将当年之事说了,语调十分平淡轻缓,却让祁溟月莫名的心痛,父皇当年被逐出宫去,身边没有任何人的陪伴,一人在江湖中飘泊,即使后来成了琰青口中的“尊主”,但其中的危险和艰辛又有谁知,他此刻不提,许是不愿他为过往之事而费神,但他岂会不知,独自一人行走于世间的寂寞。
望着父皇的眼眸,祁溟月毫不掩饰心中的怜惜之意,轻轻抚上他的脸庞,却不曾说什么,祁诩天注视着他的眼,也不说话,他从不需别人的同情,他只相信手中的剑和掌中的权利,但溟儿不同,如同上天的赏赐,已成了他心中唯一重要的存在,此刻他眼中的疼惜和为他流露的伤痛,使他胸中涌起了阵阵的暖意。
轻舒了一口气,祁诩天握住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放到了唇边,啄吻着他的掌心,又将唇落在了他的指尖之上,不断轻吻着,那指尖的微热似乎传到了心底,祁溟月只觉心中一片酥软,倾身过去,含着无限的柔情抚慰,在父皇的唇上落下轻吻。
两唇相贴,却没有平日里的激烈和被情欲煎熬的焦灼,而是如同带着绵绵情意,说不尽的温柔缠绵。张开了唇,互相探索着对方口中的反应,轻舔,细吻,让彼此口中的唾液交融,纠缠于一起的舌和相贴的唇瓣,辗转着,诉说着各自心底的情意。
两人唇分,祁诩天抹着他唇边落下的银丝,望着那殷红的小嘴,又轻吻了数下,“父皇越来越舍不得放开溟儿了,这可如何是好?”
“那便不要放开。”轻舔着嘴角,祁溟月意犹未尽的又迎了上去,搂着他的颈项,舌尖探入祁诩天口中,这一回却是深深的探索,激烈的挑逗,随着两人加深的吻,和不住纠缠的唇舌,响起了微微湿润的响声,透着几分情色旖旎。
“溟儿可别惹火,才受了伤,受不起的,还是多休息几日,父皇才能放心好好疼爱你。”放开祁溟月,祁诩天忍住被挑起的欲火,沉声警告。
叹了口气,祁溟月已觉得没有大碍,睘珠之力能让伤口的愈合好的更快,当时落在他身上的吻痕此时便已淡得看不见了,但既然父皇仍旧担心,他决定还是过个几日再说。
况且他的身子也未完全适应激烈的情事,尤其是处在下方,让他颇有些不习惯,但却并不讨厌,只要是身旁的男人,他想,或许此生都不会觉得腻。
搂住了父皇的颈项,祁溟月满足的叹息,两人相拥着,平息了先前热吻带来的影响,祁溟月想起那日琰青所言,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若溟月打算去流芳馆找琰青询问一些事,父皇可会介意?”
听他说了这句话,祁诩天停了片刻没有言语,等祁溟月以为他又要不悦之时,却听见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溟儿要去,便去吧,但要记得离他远些,别让父皇再瞧见那日的情景。”
“父皇要随我同去?”祁溟月诧异,难道父皇真如此不放心他?轻笑几声,他啄吻了一下祁诩天的唇角,“父皇不必担心,溟月既然答应了你,便会做到,你只管在公众处理政务,我自会前去,不必父皇随行。”
“好吧,既然溟儿这么说了,父皇也只好答应。”祁诩天抚着他的发,在发间落下轻吻,虽然心底仍有些不放心,但思及溟月一身功力不俗,琰青又知道他与自己的关系匪浅,想必也不敢如何,便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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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六十五章 探访
休息了几日,祁溟月终于得了祁诩天的应允,取了令牌悄悄出宫,带着无爻来到了流芳馆门前。
自上回无爻莫名的失踪几日之后,他便察觉无爻有了些微的变化,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傀儡被投入了几丝游魂,虽仍是木然虚无的神情,但偶尔却能由他身上察觉些许的波动。
也许由外人看来无爻仍旧没有任何变化,但对于祁溟月来说,自习了天音之后,对周遭人的气息反应更为敏锐,无爻的变化又怎能逃过他的眼。
站在流芳馆门前,此时还早,甚少有人会出现在此处,祁溟月和无爻这么一站,顿时引来了许多好奇的探视。
由众多的视线里,祁溟月忽然察觉了一丝异样,似乎有道视线正往他们身上打量,同旁人不一样的是,此人的视线中带着些激动的热切,还有种更为难辨的情绪,深沉而又压抑。
正在这时,祁溟月发现身旁的无爻也透出了些许的不自在,竟从未有过的露出了几分想要逃开的神色,只怔怔的站在原地,再不随他走近一步。
祁溟月停下脚步,忽而转头,对身后的无爻说道:“你不用随我进去了,先回宫吧。”
望着无爻逐渐消失的身影,祁溟月转头往不远处看去,只见一条灰色的人影一转身,也随之不见了。
微微眯起眼,祁溟月瞧着那人离去的方向,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流芳馆之内,小僮听见外头叩门的声响,揉着眼,匆忙跑了出来,寻思着这时候会有谁来到此处,打开门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一位白衫的公子,年岁不大,却有着与外表不符的沉稳气度,乌发银袍,嘴角含着浅笑,如这难得的冬日暖阳,乍眼一瞧便叫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暖意和亲近之心。
“琰青少爷可在?”祁溟月站在门前,冲那呆愣中的小僮问了一句。
傻傻的点了点头,小僮忽然醒悟似的,手忙脚乱的把他迎了进去,口中答了话,“这位公子是来见琰青少爷的?琰青少爷虽然在,不过身子不适,这几日不见客,您看……”他一脸为难的站着,眼前这位年轻公子看来气度不凡,风采出众,虽在流芳馆见了许多少爷公子,但他还从未见过如眼前这般,容貌身姿都叫人惊叹的,今日见了,便觉得曾见过几回的琰青少爷都逊色了几分。
祁溟月并不意外,想起当日父皇的那一剑,料想琰青定是伤的不轻,此时即使能下床,也是无法见客的。微微一笑,他也不说什么,从怀中取出一枚青绿之物,递予那名小僮。
小僮没有接过来,只是探着身瞧了一眼,便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青花柬!”
惊呼一声之后,他躬身将祁溟月迎进了内堂。琰青少爷早有吩咐,只要有青花柬,不论何时,持有此物之人都可随意进入流芳馆内与他见面。
仍是上回的房里,祁溟月静待琰青的出现,只是此时不再有碍眼之人在旁,想起上回巧遇的阮天琪,祁溟月忽然记起,还有一事未告知父皇,无意中从阮天琪口里探得,也不知是否重要。
正在祁溟月想着回去之后与祁诩天商讨此事,掩着的门被人慢慢开了,青袍泛着碧色,长发束于胸前,除了脸色看来有些发白,琰青依旧如上回所见,让人不自觉的惊艳。
琰青站在房中,一时没有坐下,只是打量着房里静坐之人,扫了一眼搁在边上的银色袍子,从那质地与镶滚着的白色兽毛,他已能看出这程子尧身份绝不简单,此时他一身白衣,嘴角噙着笑意,似乎全然忘了上回他想对他不利之事。
想起上回,琰青不得不记起那令人心惊胆颤的男人,尊主与程子尧看来关系匪浅,上回离去之后又不知发生了何事,为何尊主会让他独自前来,这些,琰青实在想不明白。
“程子尧,你究竟是何人?”琰青走到他身前,毫不掩饰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
“子尧只是被琰青邀来的识得天音之人,莫非琰青忘了,是你让我到流芳馆来见你,”似乎带着惊讶,祁溟月挑起了眉,继而又敛下了眼,淡淡说道:“既然琰青如此相问,那么子尧也想询问,那日为何要对我不利,你口中的尊主又是何人?”
“那日……”琰青说起当日之事,也有几分后悔,不该如此贸然行事,但想到原本的初衷,又不得不开口解释,“本想制住你之后,借你天音为我办一件事,却没想到你竟是……尊主的人,”
提到尊主,琰青的脸上又显出几分敬畏,“尊主是何人子尧岂非比我清楚,我从未见过尊主的正面目,子尧如此相问,倒叫琰青意外了,你与尊主……”说到此处,他不再多言,但祁溟月已从他的话中猜到,自己必定是被当作了父皇的男宠之类,却只是挂着浅笑,并不解释。
忽见琰青掌中现出了一枚尖刺,继续说道:“那日抹的只是迷药罢了,琰青从未想害你,只是一时心急,想借你天音之力去救一个人。”
“那你便是用错了方法,若是为了救人,为何不与我直说,却要用迷药,莫非你是想乘我昏睡将我带出城,直接去往那人之处?子尧还不知,是何种症状需用天音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