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娱乐圈]-第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可:“……”
这时左饕出现在病房门口,手下推着一把宽宽大大的轮椅。
白可:“……”
左饕温油地说:“上来。我推你。”
白可面上神色变幻,脑海中酝酿着风暴,江助理反倒贼兴奋地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一屁股坐进轮椅里,使劲颠了颠,拍着扶手开心地说:“真舒服!好玩儿!你推我!驾~~!!”
左饕:“……”
……一刻钟后,左饕温顺地提着大包小包在前面开路,白可领着哭哭啼啼的江助理,辞别方老夫妇出院了。
左饕关好后备箱,撵走江助理,又仔细检查了白可的安全带,神清气爽,“回家!”
白可坐在副驾驶座上,短暂地愣了下——“回家”这个词对二人来说已经久违了,左饕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肯承认那也是他的家。
白可微笑道:“谢谢。”又把左手放在左饕腿上,头枕着靠背闭目养神,结果再一睁眼,发现车行的根本不是回家的路……
“……”,白可凌厉地问:“回哪个家?!”
左饕故作镇定,“咱爸家。”
白可气得去抢方向盘,“你还嫌不够丢人?”
左饕吓了一跳,侧过身子挡着白可,“开车呢,别闹啊宝贝儿。家里得先收拾收拾,就过去住一天,乖。”
白可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半天挤出一句:“你这人怎么这样!”
左饕目不斜视,嘴角抖了抖。
白可抓狂道:“有什么好炫耀的?!”
左饕用看乡巴佬的眼光轻蔑地瞟了他一眼。
白可哭笑不得,“不显摆能憋死你啊?”
左饕诚恳地回答:“能憋疯。”
“……滚犊子。”
这倒提醒了左饕应该提前通知一声,戴上耳机和话筒给左大明打电话,“老子,回宫了吗?”
白可:“……?”
左饕唇边掠过一丝笑意,“别出去了,叫许皇后也起驾回宫吧,我有大事情要宣布。”
贵家称呼真复古……白可翻了个白眼。
“当然是大事,速效救心丸你们可以先吃一吃。”
槽点太多,白可已经吐无可吐了,只听左饕又“啧”了一声,道:“我没杀人!真的很重要,S级。”
……尼玛杀人还不够重要?白可开始反思,自己哭着喊着要跟老左家搅合在一起,真的没有问题吗……
“嗯,S级机密。”
左饕挂掉电话,白可开始嘀嘀咕咕:“不想让别人知道。”
左饕宽厚地说:“该知道总要知道的。而且他以前不同意我们,唯一的理由就是男人下不出蛋来。”
白可大怒。
左饕只是原话转述,说完也发现自己又犯二了,假装突然对红绿黄转换的交通灯产生了足以抛妻弃子的浓厚兴趣,不敢再吱声了。
旁边白可的一张小脸罕见地拉得驴长。
车子堵了半晌,进入郊区,翻过两座山头,后又驶进一扇雕花铁门,上了一条笔直的林荫路,再绕过几座门口拴着大狼狗的白屋红顶的小洋楼,进入一片宽阔的花园绿地,慢慢停在了一座巍峨雄壮、金碧辉煌的水上大宅前。
左大明、许清心等,在一众小弟小小弟的簇拥下,早已候在门口草坪上。
众人只见驾驶座车门一开,伸出一条穿了厚底军靴的长腿,继而全身黑衣、高挺鼻梁上架了麦克阿瑟墨镜的左饕潇洒下车,甩上车门,长款风衣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扬起英俊的下摆;然后小碎步颠儿到车的另一侧,拉开车门弯腰扶出一人,恭敬轻柔地跟大内总管好有一比。
所有人:“……”
白可别别扭扭地下了车,不敢看人,转移视线到他们身后富丽堂皇的建筑上,只见高高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游龙惊凤的几个大字:大明宫!
白可脚下一个趔趄。
许清心:“……噗!”
小小弟们特有眼力劲儿,一溜水儿地作揖,“恭迎太子妃娘娘。”
白可一阵眩晕。
左饕赶紧搂住白可,紧张问:“怎么了?怎么晕了?”又搀着白可的腰往里走,各种不耐烦地驱散企图一睹白影帝兼少奶奶真容的小小弟小小小弟们,“滚滚滚!”
待到几人落座,左大明架起一条腿,摸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刚想划火柴,被左饕猛然冲上前去抢过扔了,踩在脚下碾。
众人:“……”
左大明眯起眼睛,“合着你们今天是跟我示威来了?”
左饕急不可耐道:“可可怀孕了。”
白可低下头,细滑嫩白的脸蛋上出现两坨可疑的红云。
众人:“……”
左大明跟许清心对视一眼,半天没言语。
左饕等了又等,没等到欢呼和掌声,又说一遍:“我要当爸爸了!”
左大明皱眉,“儿子你没事儿吧?”
许清心乐不可支,“所以你们研究这么久,就研究出这么一个解决办法?”
左大明非常为自家小明的智商捉急,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站起身准备离开,路过白可时拍了拍他单薄的小肩膀,“女扮男装这么长时间,你辛苦了。”
白可、左饕:“……”
小弟得得瑟瑟地跟上去,秋天已经凉了他还只穿一件薄T恤,挤兑道:“饕哥你还敢再无聊点吗饕哥?”又摇摇头看着白可说:“白瞎了!”
左饕:“……”
白可站起身,说:“他没骗你们。”
左大明、许清心、小弟三人先是啼笑皆非,又渐渐露出狐疑的神色来。
白可问小弟,“你能先回避下吗?”
“当、当然。”小弟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白可看看左大明,又看看许清心,咬牙道:“其实我们也很意外。我的、我的身体构造是不同的,孩子已经有6个多星期,形成胎心了。”又递过随身携带的文件说:“这里有医生的诊断。这是昨天拍的B超片。”——左饕这个没用的男人,到来还得自己亲口说出这种事情。
左大明和许清心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左饕接过B超片摆在胸前,指着里面的小花生仁,面瘫脸喜形于色说:“你孙子!”又对许清心说:“你侄子!”
左大明、许清心:“……”
白可高傲地扬起了头,“所以,是可以下蛋的!”
左饕:“……”
左大明尴尬地瞪了他一眼。
突然咔嚓一声,小弟夺门而入,左饕猝不及防被他扑过去殴打,“你这个人渣!败类!流氓!我一直以为你跟可可是纯洁的关系,没想到你居然对可可做出这种事!惨绝人寰!罄竹难书!我跟你拼了!有种你我决一死战!”
左饕跟他撕扯,狞笑着毒舌道:“怎么样,羡慕吧?跟我决战,你算哪头大半蒜?可可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个死光棍!”
☆、82某博士说,一半,另一半。
小弟没眼色得连把他抚养成人、一向认为他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又懂得欣赏他的幽默的左大明都无法直视了;喝道:“闹什么闹?!要么老实儿呆着,要么滚出去!”
小弟震惊地看着左大明,发现他没空理自己,茫然看了看恶贯满盈、面带得色的左饕;又泫然欲泣地看了白可几眼;默默蹲到墙角去种蘑菇了;手指在地上画圈圈,嘀嘀咕咕:“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啊……”
左大明和许清心头挨着头,暗搓搓地研究白可的诊断本;还不住在对方耳朵边上说什么,边说边偷偷用眼角瞄白可。
白可:“……”他腰有点酸了,于是坐下继续等。
左饕拿着花生仁的B超片子凑过去,“看这个;你们看这个。”
二人侧过身,用后背对着他,继续暗搓搓地交流。
左饕傻了吧唧地站了一会,发觉自己实在加入不进去,又坐回白可身边,呵呵一笑。
白可条件反射地摸摸肚子,开始担心宝宝将来的智力。
白可等了一会儿,不耐烦道:“你们还要讨论多久?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这几天我已经有妊娠反应了,需要吐给你们看吗?”
左大明、许清心:“……”
左饕高兴地猛点头,怕白可不舒服,又补充说:“吐一下下给他们看看就好了。”
“……”左大明扶额:“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
白可看了左二傻子一眼,任命地反问:“不然我这样抹黑自己,又是何苦呢?”
左大明深以为然,点头道:“那以后你是我祖宗。”
许清心:“……”
白可:“……”
左饕:(^o^)/
左大明上下仔细观察白可,“看不出来啊!”又欲言又止地去看许清心,被一巴掌扇飞。
小弟趁他们不备,潜伏过去翻病历册子,突然说:“Hermaphrodite,古希腊神话里Hermes和Aphrodite在伊达山出生的儿子,Hermes是宙斯之子,Aphrodite是性与美之女神。传说春季水中仙女卡里亚爱上了Hermaphrodite,与他合为一体,于是雌雄同体。卢浮宫里有他的雕像,绝世倾城。”
左大明:“……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
许清心:“……他一直这么掉书袋么?”
“传说盘古开天辟地,他的左眼变成太阳、右眼变成月亮、头发变成森林、拳头变成山和岭、鲜血变成江河湖海、心脏变成天上的神,而他的身躯”,小弟故意神秘地停顿片刻,才道:“变成了一个双、性、人。”
左大明、许清心、左饕、白可:“……”
小弟一副心驰神往的表情,“这个人啊,特别聪明俊美,他的子孙后代越来越多。又过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一个天上的神仙下界游玩,发现人类非常完美,起了嫉妒心,用宝剑把人从中间劈成两半,有的变成了男人,有的变成了女人。所以《玻璃樽》里说,人生下来的时候都只有一半,为了找到另一半而在人世间行走。有的人很幸运,很快就找到了;而有人却要找一辈子。”
左饕冷笑一声,“感谢你的经验之谈,死光棍!”
小弟暴起,“干掉你我就能找到另一半了!”
左饕接招,“来吧,你死之后我会给你立一座无名英雄纪念碑。”
两人在地毯上来回翻滚,小弟气喘吁吁说:“这样的人,据说是上帝的宠儿!”
白可这几天傻吃闷睡,又困了,打了个小哈欠道:“也有另一种说法,说是不祥之兆。”
左饕一个愣神,被小弟压在地上掐脖子。
白可跟自己无关似的说:“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外公认识的一个姓燕的老神棍给我算命,说我命格奇诡,克父克母。”
小弟知道一些白可的过去,想爬起来安慰他不要相信封建迷信,被左饕抓住机会翻盘,骑着打。
“还说只有大凶大恶至雄至伟之人才能压制得住这种命格。”
左饕觉得自己很善良,不服气地准备上前跟白可理论,又被小弟掀了下去,抓着头往地上撞……
白可正色对左大明道:“不用担心。22岁是个坎儿,过了就没事了,妨不着左饕。”
左大明拿了只雪茄在鼻子下面嗅,“孩子挺好?”
“医生说很健康。”
左大明点点头,走上去一人屁股上踹了一脚,“闹够了没有?都快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没正形儿!”
所有人都看他。
左大明恼羞成怒:“…… 看什么看?!”
许清心一笑,“白喆累了,需要休息。”
左饕闻言鱼跃而起,踩着小弟的肚子过去拉了白可的手,又想原路践踏回去,被白可哭笑不得地绕开。
小弟:“……”他早就看穿了左饕的险恶用心!不过想到既然可可也要从自己身上踩过,就硬生生地躺着没动,准备敞开心扉承受这爱之一脚;结果白可不光不睬他,连踩都不肯踩他!
小弟颓丧地趴在地上OTZ,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