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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首席私宠小女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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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奕承也是有原则的,他是绝对不会随意滥情,公私分明的他,是万万不会随随便便把一个女人带到如此严肃正式的场合上来,这回,白奕承不仅把这个女人带来了,还让她见了自己的母亲,这说明,他动真格了。

陵寒唇边的笑意愈放愈大了。

白奕承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怎么有种发渗的感觉呢,还有丝丝缕缕的担心感萦绕上了他的心头,陵寒这般耀眼其华,出众夺人,要是溪儿被他抢去了怎么办?

白奕承突然眼瞳一缩,有这个担忧也不是没有依据的,要知道,现在的溪儿,根本还没有属于他,她的心还不在任何人身上,白奕承自知自己有这个魅力将溪儿的心收服过来。

可是……

“陵寒……”

正在白奕承孤疑之时,他们身侧传来一个翠鸟一般,带着稍稍喜悦的呼唤,转首看去,却见冷溪嘴角含着喜悦的笑意,面色覆上一层微微的绯红,手简在身前,朝着这边走来。

☆、第59章 就真的不在乎她吗?

白奕承循声望去,那抹倩影娇俏而来,他心下一顿,暗叫不好:溪儿认识陵寒?

他心里顿时滋生起一股凉意,丝丝缕缕的害怕萦绕上他的周身。

这是一种预测的担忧,害怕他心中生生念念想着的那个人早有他属。

“哎,溪儿,你回来了,过来,过来,坐在曹阿姨旁边。”白母回头,看见冷溪走过来,她顿时眉开眼笑,欢喜劲头很足,她朝着冷溪招着手,示意冷溪来她这边坐下。

见到陵寒,冷溪俏丽的脸上含着淡淡的微笑,只要见到他,她就莫名的安心,她走过来时,眼神里只有他,此时他俊逸的脸微沉,微翘的薄唇紧抿,狭长的眼看似平静,却有一股莫名的冷冽气息,他只是淡淡的瞄了她一眼,便又转首,握着自己面前装有红酒的高脚杯,深邃的眼看着那明红的液体,划过一抹幽光,深不见底。

“哎,溪儿,你也认识寒大少啊,曹阿姨还准备给你介绍介绍呢,哦,不对,不对,怎么还是曹阿姨呢,应该叫妈了,哈哈……”白母迎着冷溪在她身旁坐下,看了看她,又是点头又是大笑的,很是欢喜。

叫妈?

这个词一传出,在场的三人同时惊诧!

白奕承蓦的抬头,看向自己的老妈,有瞬间的惊讶,但随即,他面上的惊讶之色又缓和了下来,转而变成默认的平静,不知怎么的,他并不排斥自己的母亲在陵寒面前说冷溪跟他暧昧的事,一想到冷溪可能是陵寒的女人,心里某个角落酸酸的堵堵的,他赌气一般,仿佛就是要证明给陵寒看,冷溪是他的人。

听到白母大气的话,冷溪惊瞠了眼,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曹阿姨,我知道您为人亲和善良,可我跟您也只不过相识几天,我还不敢做您的干女儿。”

冷溪心里慌慌的,很怕陵寒会误会她和白奕承,之前她是为了帮白奕承解脱烦恼,才配合着白奕承在曹阿姨面前演戏的。

而现在,她不想陵寒误会她,慌忙的解释,冷溪失措的眸光偷偷的注视着陵寒的表情变化,他寒眸微沉,面色有一丝阴冷。

冷溪心口一窒。

陵寒生气了吗?

陵寒会发火吗?

她很怕他发火,想到这,冷溪的心里颤颤的。

“哈哈……我要是有你这个女儿那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但现在虽然你做不成我女儿,做儿媳妇那也是我的福分。”白母看着冷溪白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只当她看着别人在谈论男女之事,她是小女人害羞娇红,她拥了拥冷溪的肩,畅笑道。

白奕承只是看着,没有附和也没有出面解释什么,蓦的收到一个清媚的眼光,他微微抬眼,就看见冷溪焦急朝他使眼色的清眸,他顿了顿,胸口有一抹疼意扩散开来,他所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他的喉间有些艰涩,动了动口,准备阻止自家老妈的独角戏。

毕竟,现在看来,冷溪的心还是靠近陵寒那边,他白奕承不是死皮赖脸之人,也不想溪儿为难伤心,正在他准备出口之际,一个半分邪气半分慵懒的磁性声音如涓涓溪流,荡漾而出。

“看来白母的确是有福分了,如此耐载的一艘船,不知道能承载多少人员,娶回家既耐载又耐磨,何不乐哉。”

陵寒嘴角执着淡淡的笑容,轻轻摇着手中明红色的液体,话语带着戏谑,丝毫听不出怒意,但他那轻邪的笑却洋溢着一抹森冷,那幽潭般的眼底寒意丝丝迸发。

听到这话,冷溪心口一疼,沉沉的顿了下去,果然他还是生气了。

说这话是讽刺她,对她撒气吗?

“寒少,你这话可说得不对啊,取媳妇不是……”

“曹阿姨,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白奕承只是好朋友,我并不是他女朋友……”冷溪心里沉沉的,她打断了白母的话,想要跟她解释明白,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可……可你们……”冷溪的话像是一瓢冷水浇了上来,白母惊得微张了嘴,她都被绕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妈,你别说了,我的事,你以后还是少管,拍卖会快要开始了,我们去那边落座吧。”

白奕承面色有些难堪,他站起来,拉走还在惊愕中不知所云的白母,在经过陵寒身边的时候,他明显看到了他眼中那森寒的怒意,如滔滔漩涡,奔涌狂卷。

冷溪低着头,白生的脸有着惧意和忧色,樱红的唇被她编呗般的白齿咬着,血丝乍现,人见人怜。

白母还处于迷雾中,在儿子的推搡下,她回头想要弄明白事情的状况,却被白奕承不容分说的推走了。

此时,四人座的餐桌旁,只剩下两人,面对面而坐,陵寒神情优雅中透着一股寒意,看上去依旧是平静无波,仿佛什么风波都不曾发生过,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那高贵的酒杯,指尖透过明红的液体,微微泛白,被稍许放大,却仍有一种力的诱惑。

他拥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冷溪垂着头,只觉得一股慑人的寒意在周身涌动,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能感觉到他微凉的呼吸在空气中流转。

她的心突然噗通噗通跳起来,迟疑了一下,沉了沉紧张的气息,还是开了口,“我,我是来找你的,刚才……”

“拍卖会快要开始了,待会乖乖听话。”

冷溪诺诺的声音被他一个勾唇的笑意切断了,他突然望向她,深邃的眼里平静之中夹杂了些许柔和之色,仿佛他从来没有生气过。

冷溪微张了嘴,愣在了原地。

是她多心了吗?他根本就没有生气,还是他根本不在乎她跟谁在一起,正如不在乎她一样?

他真的就一点都不在乎她吗?

冷溪愣愣的,虽然得到他的谅解有一瞬间的释然,可随后意识到的事情,让她的心情也跟着跌落下去,她垂下了扑闪的长睫,将失意掩盖在眸底,“好……”她轻轻的应了声。

“寒少,你要的东西拿来了。”这时,杜绍熙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礼盒,他看了低垂着眉睫的冷溪一眼,眼底划过一丝欣慰,转眼对着陵寒报告道。

“很好,你带她过去吧。”陵寒放下高脚杯,交代一声,站起了身,黑色的西装将他修长的身形贴合得格外挺拔颀长,转身,眸底森冷之意赫然闪烁。

“嘭碎……”

随着陵寒迈脚离开,他放在餐桌上的高脚杯突然裂的一声碎裂开来,清脆的声音轰然传开,不规则的玻璃碎片四溅开来,那透明的红色液体即刻顺着桌子迅速流淌开来,宛如一条涌动的红色小蛇。

冷溪身子吓得一颤,脸色蓦的一下煞白起来。

☆、第60章 跟着自己的心走

这杯子?

它是自己破的?

冷溪惊不可遏,想起刚才陵寒拿着高脚杯,修长的手指骨节泛白的一幕,顿时恍然大悟,是他捏破的?

他是生气的?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玻璃杯受了力不立即破碎,怎么可能隔一会儿才碎裂开来?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才能做到这般常人做不到之事?

冷溪心里惶惶然,既震惊又萦绕着遥不可及的陌生,她傻了眼,呆愣在了原地。

杜绍熙看着桌上那蜿蜒流淌的明红液体,也略略蹙起了眉,寒大少发火了?

还不是光明正大的发火,如此隐忍给人以威慑力的做法,寒大少只有在谈判桌上,面对那些势大财粗的毒枭,面对严酷的形式,强劲而嚣张的敌人,不宜正面起冲突,只能隐忍智取,取卧薪尝胆之策,以谋略击败对方之间,他优雅的谈吐之下,体内的怒火需要发泄,而又不宜明显表露出来之时,他惯有的手法。

将力道积蓄在手指的玻璃杯上,让它欲碎而不能,他的手既是摧毁玻璃杯的工具,也是保护它,使它不能即刻碎裂的保护源。

待他的手离开玻璃杯片刻,那受了力,本该分崩离析的玻璃杯没有了受护之力,自然就碎开了。

谈判桌上,每当陵寒以智谋得胜,他都会向对手勾一个风月魅力的笑容,赏给别人一记赞赏的眼神,然后悠然起身离开,他刚踏步没多久,桌上的玻璃杯就会轰然碎裂开来,留给对手以强劲的威慑力和心有余悸的惊骇。

这是陵寒一贯的处事作风,也只有他才能有这个本事,做到这个境地!

杜绍熙转眼,疑惑的看着还在震惊中的冷溪。

显然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一无所获的,但被他赶上,看到的这一幕却是令他来了兴趣。

他挑了挑眉,眼底现出一丝玩味,寒少居然对着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发起了隐忍的火!还真是罕见,凭借他冰冷无情的个性,怎么也犯不着跟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发如此隐忍的火气,来憋屈自己吧。

看来,有戏,杜绍熙本着看热闹的神色,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了,他拿着手中的礼盒,走到冷溪面前,面上带着笑意说道,“冷溪,别理陵寒,他就是个大变态,连玻璃杯都对他不满自爆来表示抗议了,跟他较劲就是浪费自己的表情,走吧,跟我一起去拍卖会场落座,坐得离陵寒远远的,彻底无视他!”

杜绍熙倜傥的语调说着,却不难听出那话语里带哄的意味。

他这是在诽谤陵寒,替她开脱呢,让她别太在意,别太难过。

冷溪是个明白人,当然能听明白。

可是刚才陵寒给她的震惊,她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心里隐隐坠动,有些心慌意乱,也有些落魄。

她稍稍抬头,对着杜绍熙挤了一个笑容,“好,我听杜大哥的,不理他,我想先去下洗手间补个妆,杜大哥先去坐吧,我一会去找你。”她想先一个人静一静,理清一下纷乱的头绪。

杜绍熙摸了摸下巴,“好吧,我就在那边,等会过来哦。”他指了指酒店大厅的中间的方向,含笑着离开了。

面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冷溪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

每个人都会惧惮一些害怕的东西,每个人都会下意识的去疏远那些令他们恐惧的事物或者人,冷溪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她的心也是血肉之下跳动的载体,她当然也不例外。

陵寒刚才那双目寒星的样子犹在眼前,他居然让一只杯子隔空碎裂,这种震惊的骇意浑然天成,她还没准备好就已经深深扎入她的心里,她一直都是怕他发火的,却没想到,他不发火的时候更是渗人,犹如他幽潭深邃的眼,深不见底,一望无际的神秘和令人发怵的冷意。

她平了平心情,这才发觉,原来爱一个人,真的需要勇气,需要勇气去了解他,去接受他的一切,去承受他的一切。

这世界没有不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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