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总裁狠狠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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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弯了弯唇角,点点头。
虽说是吃饭,但这一桌三个人怕是谁的心思都没在吃饭上。柳传薪看着傅凛对女儿不冷不热的态度早就吃不下了,而柳晴则兀自畅想着自己成为傅太太的模样,傅凛呢,心思全飞到纪思玉那去了。
“晴晴,跟爸爸一起回家吧。”吃完饭,柳传薪要带走柳晴,这可谓正中傅凛下怀。但柳晴却小嘴一撅,挽住了傅凛的胳膊。
“我要让凛哥哥送我回去。”
傅凛神色一僵,脸上那些不耐烦又浮了上来。
“你这孩子,不听话,跟我走,爸爸有事跟你商量。”其实柳传薪已经憋了一晚上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教教这个笨丫头,不然将来嫁到傅家一定会被委屈死。所以想到这里,他已经强行将女儿塞到了自己车中。傅凛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看着这对父女走远,傅凛马上进了绿蚁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明灭摇晃的灯光,傅凛强忍心中不适,开始在人群中搜寻起来。如果纪思玉敢将小布叮仍在家里,自己到这个地方来上班,他发誓马上就去她家中带走小布叮。但尚未等他发现纪思玉,纪思玉便发现了他。因为,他身上那种干净清爽的气质在这个乌烟瘴气的酒吧中,显得实在太突兀了。
纪思玉当即就慌了,虽然她不知道傅凛怎么会来这里,但看他四处搜寻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找人,至于找谁……难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行踪?想到这里,她不禁觉得喉咙干燥,双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忽然,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他那凛冽的眸光忽然越过人群,犀利地落在了思玉身上,纪思玉手忙脚乱地一转身,赶紧蹲在了地上。
傅凛便霸道而强横地扒开人群,一点点挤过来。
“糟了,”思玉急得一头冷汗。
“纪思玉,你在这里做什么?”花莹将她从桌子下拎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思玉面色惨白地将托盘塞到她手中,“花莹姐,那个男人,他是我仇人,现在来找我麻烦了,麻烦你帮我挡一。挡。”说完,她不顾花莹诧异的目光,落荒而逃。
花莹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托盘,最后将眸光锁定在人群中那个面色如玉的男人身上。看了半晌,她不禁扬起唇,笑了,真是个好货色。
“先生——”她将托盘扔给其他服务生,自己迎着傅凛的面,便拦住了他的去路,“找乐子?”
她对着傅凛的脸,轻叹一口香烟,挑逗地看着他。
傅凛虽然自己也抽烟,但对这种挑逗性质的举动依然十分反感。他粗暴地推开花莹,头也不回地往前冲去。但走了两步,他却又折回来,抓住了花莹:“刚才站在这里的女人是谁?”15460467
花莹冲他妩媚地一笑,妖冶地说:“就是我咯。”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柔软的腰肢蛇一般搂住了傅凛。
傅凛毫不客气地抓住那双柔软的手,紧紧扣在掌中,面无表情地说:“我再问一遍。”
花莹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再不顾得什么妖娆,失态地大叫:“放开我,手要断了。刚才站在这里的就是我,不然你要找谁?”她是个讲义气的女子,既然纪思玉说这男人来寻找,她就不能轻易将思玉出卖。只是这个男人看起来这般文质彬彬,怎么动起手来这般粗鲁?
“你若敢撒谎骗我,今晚你就会消失。”他唇角噙着一枚霜花,那凛冽的怒意与嗜血的冷戾吓得花萤一句话都说不出。她觉得自己阅人无数,但实在是低估了眼前这个男人,他绝对隐藏在这张温润皮囊之下的嗜血修罗。
他的手慢慢松开了,花萤却瘫在了地上。四周摇头摆尾的男男女女虽察觉到了异常,但谁也没把它当回事,都以为又是哪个金主又为小姐争风吃醋。
傅凛放开了花萤,依然没有罢休。他横冲直撞地在一一推开大大小小的包间,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生生吓退了好多人。
“你是谁,竟敢闯我们老大——”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在包间里,但只要敢冲上来质问傅凛,悉数都挨了拳头或是无影脚。他那一腔无明业火正无处发泄,这些撞上枪口上来的傻蛋,自然就成了他的目标。一时间,绿蚁上下乱七八糟,人人都称今晚来了个极其清俊的帅哥砸场子。唯有纪思玉,天上地下像是没处躲了,最后竟躲到了后厨,帮人家切菜。
“小玉,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帮忙?”思玉生得娇俏可爱,又加上气质清纯,所以在绿蚁的人缘还是不错的,即便是后厨的做菜师傅们,也喜欢跟她搭话。
思玉一颗心早已乱成了毛线团,她巴巴地拿着菜刀,却在哪里愣神。好久,才听到人家的余音。
“今天没什么事,我就来了。”她信口说着。
“还说没事呢!”她话音刚落,就走进一个传菜的服务生,他嘀嘀咕咕地说:“不知从哪来了个煞星,快把我们绿蚁翻过来了,也不知要找谁。”
思玉的心咚咚地跳着,宛若擂鼓。
“打了好几个老板,玲姐都被他从牌桌上抓了下来。”
众人一听连玲姐都遭了秧,一个个的眼睛都亮了。
“哎呦,这何方煞神啊,小玉我们也去看看。”几个人搓着思玉就要出后厨。纪思玉吓得魂飞魄散,死命地挣到一边,小声说:“我,我见不得那场面。”
“先生,老板——您现在就差后厨和女厕没搜了,后厨就在这,我带您进去看看。”玲姐无比卑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纪思玉的脸当即变得毫无血色。她慌乱地四下看了看,抓起一顶大大的厨师帽往脑袋上一扣,端起一锅剩菜剩饭便从后角门走了出去。
傅凛从容步入后厨,只见一众厨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
若说纪思玉是孙悟空,他便是那如来佛祖。这捉迷藏的游戏她从四年前玩到现在,可从未有一次能躲过他的法眼。难道刚才那抹熟悉的影子,果真不是纪思玉?他狐疑地看着众人。玲姐看他老人家神情变幻莫测,赶紧赔笑道:“先生,您……还要找吗?”
傅凛轻叹一声,冷声道:“不必了,今晚多有打搅。”说完,他甩出一叠红票子,“损坏的东西,我照价赔偿。”12RYn。
众人看着那叠厚厚的红票子,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正打算在膜拜这英俊潇洒的“煞神”一番,谁知人家早已离开了。玲姐屁颠屁颠地跟在傅凛身后,直到把他送到门外。
“如果,”傅凛扶着车门,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绿蚁的LOGO,忽然冷声道:“若是被我发现纪思玉在你这,你这间绿蚁酒吧很快就会变成菜市场。”说完,他矮身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玲姐瞠目结舌地立在当场,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霓虹闪烁的绿蚁招牌,无奈地叹了口气。若说她红玲,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气的,但刚才这位大爷很明显不认得她,更不认识场子里那些江湖上的“好汉”显然也没把他们放在眼中,那只有一种可能,人家是更上层的。若是更上层的,那一脚踢了她绿蚁倒也是极其容易的。这个纪思玉,真是个麻烦精,她到底惹了谁呢?
因为傅凛很少在媒体前露面,所以傅氏名声虽然在外,但却很少有人能认识这位傅家大少爷,即便是玲姐这种见多识广的,但总归混得是江湖,当然不可能认识傅凛。
纪思玉站在那扇薄薄的角门之后,确定傅凛离开了,她才小心翼翼地进来,见大家都被傅凛那过人的风采迷住了,她趁势溜走。
傅凛绝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个男人不禁眼光毒辣,更是多疑。依照她对他的了解,保不准他今晚就会去她家探个虚实。若是被他知道她不在家,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想到这里,她顾不得和玲姐打招呼,急匆匆地换了衣服,又喷了点香水去掉身上的烟草味,匆匆忙忙就往家赶。打开房门,见一切无恙,她才舒了口气。
然如完衣凛。其实纪思玉只所以能在傅凛之前赶回家,是因为傅凛中途犹豫了片刻,他在想自己有没有必要这么半夜的去查看虚实,直到想到小布叮,他才打定了主意驱车来到了思玉的公寓。
门铃响起时,思玉刚刚冲了凉,好歹是把身上那股子烟味洗掉了。她披着浴巾,慌乱地冲到卧室,胡乱找了件衣服套上才去开门。
因为想到会是傅凛,所以她潜意识里竟忘了问是谁,如果傅凛细心,他一定会发现她这一漏洞。
长身玉立的傅凛静静地站在门外,他身上甚至还带着绿蚁里的味道。一对俊目,眸光流转,像是倒映着满天星光。薄唇微张,似乎欲言又止。因为他来得突然且没料到思玉正在家中,一时间他竟忘了台词。
而思玉无言则是因为心虚紧张,她甚至都忘记了对他的一贯冷漠与无情。两人都就这么静静对视,两颗心浮浮沉沉最后竟都平静了下来。
“半夜三更,也不问是谁就敲门吗?若是遇上歹人怎么办?”还是傅凛先开腔,不过他依然是惯有的凛冽语气。
思玉倒是微微愕然,她樱唇半张,似乎对傅凛这番开场白有些意外。但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梗着脖子跟他呛声:“半夜三更的,除了你还有谁会来?”一句话说完,两人都怔住了。傅凛前面那句话对着思玉这句话,两句话连起来,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好像他们……是私会的旧情人,彼此稔熟,却最喜欢用这种听起来粗粝的话语,来嘲讽对方。
“让我进去,我有话对你说。”傅凛皱了皱眉,语气倒是软了几分。
思玉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想听更不敢听。所以,索性冷酷地拒绝他:“半夜三更,孤男寡女,我不想徒增什么话题。傅先生,你还是回去吧。”说罢,她便强横地关门。
该死的,这是她第几次将他拒之门外了。
“纪思玉!”傅凛低吼一声,一手便抵住了她的力量。
又慌又怒的纪思玉来不及多想,条件反射地便一击在他腰腹中,可巧正击在傅凛的旧伤之上。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缩回了手,痛得弯下了腰。
思玉傻眼了,这时,她才想到他是有伤在身的,而且还是拜她所赐。于是她冷着脸,将他扶起,沉声问:“你没事吧?我不是有意的。”
傅凛猛地抬起了头,一双剔透玲珑的黑瞳,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咦,妈咪,傅叔叔——”小布叮光着一双小脚,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惊喜地看着门外纠缠不休的两人。他睡得正香,无奈外面的吵闹之声让他烦恼。
“布叮——”思玉见吵醒了儿子,立即就将傅凛仍在了一边,抱起儿子转身进了卧室。傅凛跟在她身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父子连心,小布叮见到傅凛很是兴奋,但想到妈咪曾说,傅叔叔是个人口贩子,所以竟也不敢跟他说话。傅凛则眼巴巴地看着那团柔软可爱的小东西,眨巴着两颗黑葡萄似地的大眼睛,看着他,可他当着思玉的面,却不好意思上前。
“布叮,你闭上眼睛睡觉,妈咪跟傅叔叔有些事要谈。”思玉亲着儿子柔软的小脸,笑米米地诱哄着他。傅凛看在眼里,嫉妒在心里。简直嫉妒得发狂,明明这也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他连摸一摸的权利都没有,而且这女人竟然让布叮叫他叔叔……
小布叮看着妈咪一脸期待的样子,便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思玉从卧房走出来,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那宽大的衣衫之下,玲珑的身影若隐若现,尤其是那两团圆润,或许是因为受了空气的刺激,那圆润之上竟鼓起两只诱人的花蕾。傅凛顿觉喉咙干涉,他倏地将目光移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