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总裁狠狠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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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十几天我们就要结婚了,凛哥哥你就不能稍微修整一下吗?”不提结婚还好,一提结婚,傅凛就莫名烦躁。其实,他也只是想以回公司为借口,去看一眼纪思玉。刚才看见白晓那个样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跟纪思玉吵架了,纪思玉就她这么一个朋友,如果连她都靠不住,纪思玉还能指望谁?他真是操碎了心。可是看着柳晴,看着她一脸的关切,听着她口口声声说要结婚,他也意识到自己对纪思玉的关心根本就是饮鸩止渴,如果他跟柳晴的婚姻再所难免,那么他对纪思玉所有的关心和承诺,最终都会成为对她的伤害和负担,可是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好,我们回家。”傅凛疲惫地转动方向盘朝住处驶去,不是他向柳晴低头,而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想想以后应该怎么做。但柳晴却以为傅凛终于可是听她一回了,心中十分雀跃。
“大少爷,您终于回来了。”管家殷勤地接过傅凛的西装外套,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您昨天彻夜未归,手机还关机,夫人可生气呢!”
傅凛叹了口气,从容推开了房门。
“还知道回来啊!”傅母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猫,一手抚摸着猫儿,一手翻着本时装杂志,语气里满是不悦。
傅凛也没打算搭理她,随口嗯了一句,便打算上楼。倒是柳晴看不下去了,殷勤地叫了声:“阿姨——”
傅母听到柳晴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晴晴也来了?”看见准儿媳,傅母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将那小猫往地上沙发上一放,就朝柳晴招手:“过来坐。这是HB送来的衣样,有几件我觉得还不错,可以作为婚礼上的替换礼服。”
傅凛见她们聊得开心,就趁机想走。傅母立即叫住了他:“你站住,你也过来挑一挑。自己媳妇自己不打扮,整天就知道瞎忙。”
柳晴羞涩地看着傅凛,只见他一脸的漠然。
“衣服是晴晴穿,她自己挑好了。”他真的很烦,尤其是看见柳晴和母亲在一起他就更烦。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般烦过。15461426
白色的小猫儿喵呜喵呜地凑到了他脚下,撒娇般蹭着他的裤脚。
傅母看着他与猫儿嗔怪道:“看,连小雪都怪你了。”
傅凛俯身捞起那只小猫,塞到了母亲怀中,依然是那句话:“我累了,先上去冲凉。”
“哎,你这孩子……”傅母的眸光追着他的背影,她这个做妈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何况是人家柳晴呢!马上都要结婚的人了,但那心思却是一点都没花在结婚上,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阿姨,你不用这样,阿凛昨晚加了一夜的班,可能真的有些累了。”柳晴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其实她早知道傅凛昨晚并没呆在公司,阿乐说他中午就出门了,先是去了机场后来又去了国贸中心跟那个德国佬喝茶,再后来就不知所踪了。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傅凛并没有去找纪思玉,好,只要他不去找纪思玉,他做什么她都可以不过问。
“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傅母慈爱地抚摸着柳晴的长发,低声问:“对了,阿凛最近还跟那个纪思玉来往吗?”
其实抛开所谓的门当户对不谈,傅母的确是很喜欢柳晴的。至于其中的原因,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她出身卑微,潜意识里其实很自卑的,即便是傅元天将她宠到了天上,可在他的圈子里,她还是不能跟人家那些原本就出身高贵的太太夫人们比,而那些女人表面上对她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可转身就会骂她土包子。这是她心中一块疤,无人知道其中的痛楚。柳晴这丫头,出身好,气质高贵典雅,而且对她更是毕恭毕敬,这让郑媛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四年前,纪思玉出身也很好,那她为什么不喜欢纪思玉呢?那是因为她在丫头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她实在不喜欢年轻时的自己。
柳晴一听傅母这么问,顿时觉得委屈至极,可她又不好多说什么。即便是傅凛没跟纪思玉来往又如何,他心里有她也是一样的,况且他们之间还有和孩子在牵扯。如果让眼前这老太婆知道,自己还有个孙子在外,不知道她要高兴成什么样呢?说不定还会为了孙子站到纪思玉那边呢?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才是她的末日呢!
“纪思玉都把阿凛伤成那样,她还敢跟他来往……”将心中的各种恐慌掩饰好,柳晴将话说得从从容容,漂漂亮亮。
“这样就最好了。对了,这几天我一直在给阿凛找药呢!医生说,他的伤虽然有些刁钻,但只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还是有希望恢复的。”傅母终于给柳晴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果然柳晴一听说傅凛的身体还有望恢复,立即欢喜异常,她拉着傅母的手,迭声问:“真的吗?阿姨,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这,”傅母一脸的伤心,欲言又止,“医生说,要看实际情况,具体的他也说不好。”不能抱上孙子,傅母伤心绝望一点都不比柳晴少。
听了她的话,柳晴怔住了,这不跟没说一样吗?如果等个十年八年倒还好,如果要等个二三十年,那就算恢复了又如何?
看她一脸的失落,傅母赶紧转移话题,神秘兮兮地问:“晴晴你跟阿凛最近有没有在一起?”她故意将“在一起”三个字强调了一遍,柳晴立即明白她这话中隐藏的另一层隐晦的含义。于是她红着脸,摇了摇头。
其实不光是现在,从很久之前,傅凛就不碰她了。而起源好像是从,她的那个“孩子”没有了之后,说起那件事,柳晴至今都不知道是得还是失。四年前,就在纪思玉对他死缠烂打的时候,她趁隙而入,并在某一个晚上灌醉了傅凛,趁机与他有了床笫之事。但为了让傅凛买账,她却将这件事说成是傅凛喝醉了,强要了她。傅凛当时果真是很自责……再后来,她告诉傅凛自己怀孕了,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纸怀孕证明也不过花了点钱买来的。
但傅凛却显得格外高兴,似乎对这个孩子很期待。看着她对自己越来越好,柳晴在享受这份宠爱的同时,却也越来越不安,因为她知道这个孩子根本就不存在。
于是最终,她把那个“孩子”当成了打击纪思玉的工具。那个傻瓜哭着喊着来找傅凛,她故意堵在门口,随便刺激了她几句,她便受不了了。
“纪思玉,傅凛根本不爱你——”在傅凛的公寓里,她一脸得意地看着那个傻瓜女人。她还记得那时候的纪思玉真是无比嚣张啊,不过如果她不嚣张,傅凛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相信了她。
“你胡说,凛哥哥都答应要和我结婚了。”她指着她的脸大声嚷嚷。
于是她凑到她身边,神秘地说:“我怀孕了,是傅凛的——”说完,她故意将验孕单拿到了纪思玉面前,纪思玉只看了一眼,便将她推开了。
“我要去找凛哥哥问个清楚。”纪思玉气鼓鼓地走了,全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三天之后,她却被傅凛叫到了医院,去给柳晴赔礼道歉,理由是,她弄掉了她的孩子……从始到终,纪思玉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连傅凛都有些迷糊,清楚的怕是只有她自己了。
“今晚,不如你就留下来吧。”傅母别有用意地看了一眼楼上,摸了摸柳晴的额,“你也不能一直都矜持,再矜持他都要跑了。”
柳晴点了点头。
于是当傅凛刚换好睡衣,准备拿起身边的杂志时,柳晴便进来了。傅凛见她换下了最爱的宫廷睡衣,穿了一件他的旧衬衫。下面……光溜溜的两条腿,黑色蕾丝内库,若隐若现。看着她这身打扮,傅凛便明白了她的意图。
“为什么不敲门?”他不悦地合上杂志,戴上了眼睛。傅凛是有些近视的,重要场合他一般都会戴上隐形眼镜,非正式场合他还是喜欢框架的。
“阿姨给了我钥匙——”柳晴羞赧地端着两杯红酒,有些忸怩。
傅凛的唇角漾出一抹无力的笑容,又是母亲的杰作吗?她到底怎样才甘心?
“这么晚了?你们家不是有门禁吗?”傅凛一脸嘲讽地看着柳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她手中接过红酒,他随手扔了一件自己的T恤给她:“这T恤应该更适合你。”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觉得柳晴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或许正是因为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才开始厌烦她。
“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柳晴鼓足勇气抬起了头,一双美目眸光流转,那小心翼翼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分外惹人怜爱。她轻咬红唇,眸光里有几分期许,有几分惊惧,还有几分伤感。真是奇迹,这女人什么时候把纪思玉模仿得这样惟妙惟肖了,她当真可以去参加模仿秀了。
于是,傅凛走到她面前,抬手将她的黑发撩起来,露出光洁的脸颊,又慢慢抚平她的柳眉。柳晴激动得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紊乱而急促,她是爱傅凛的,从十六岁那年母亲去世,他来吊唁,她只看了他一眼,便觉得那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她爱定了他,此一生都不能自拔。从那时候起,她便学习如何做一个男人喜欢的女人,可是当她终于长大、终于有机会以女人(不是女孩,更不是柳家妹妹)的身份接近她,她才发现他身边有了一块“狗皮膏药”,而且,他对那“狗皮膏药”似乎有纵容的迹象。
所以,当这心爱的男人只如此抚摸她,她便不由自主地动了情,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
“柳晴,”他伏在她耳畔低声说:“我记得跟你说过,要做自己。”
柳晴一怔,瞬间如梦初醒。刚才,下意识地摸摸赤红的脸,她有些惊慌失措。自己刚才的动作,神情,难道又像极了那个女人?不对,她从来都没可以模仿过她,只不过……只不过看她在傅凛面前撒娇好像很有用,只不过每次看她泫然欲泣,傅凛的眼中总有若隐若现的柔情而已,她只不过对着镜子,想着她撒娇的样子……难道,这也算模仿?
她反手勾住了他的腰,将自己埋进他温暖的胸怀,她深吸一口气,颤抖地说:“阿凛,你应该知道,我比任何人都爱你。不要走……”她意乱情迷地吻上了他坚硬的胸膛,一双手更是不老实地朝他衣服下伸去。老实说,傅凛不该拒绝,也不应该拒绝,毕竟这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他……
“阿凛——”因为情动,她难以自制地发出了充满期待的吟哦之声,她蛇一般盘在他的腰间,像一朵怒放的鲜花等待着他的采撷。
“阿凛——抱我,好不好——”她声音急促而仓皇,满满都是压抑的渴求。
傅凛无动于衷地盯着她看了好久,才不疾不徐地抬起她的唇。然后用力吻上去,柳晴马上迫不及待地张开樱口迎接他的探访。
腰上的手臂越来越紧,柳晴的身体软得都快融成了一滩水。她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膀,扭动着长腿轻轻摩挲着他的大腿外侧,而她身体某处所散发出来的湿热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但面对这样的香艳,傅凛的脑海中竟闪过刹那的犹豫与空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犹豫,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柳晴死死抱住他不放,两人最终在不知名的作用力下摔倒在沙发上,而沙发上恰好有一只不长眼的遥控器,它不仅瞬间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电视机,更可恶的是它咯的柳晴背后生疼,那种疼痛足以让她血脉喷张的大脑暂时清醒。她腾出一只玉臂,将那万恶的遥控器拿出来,用力甩到一边,却接着就听到了玻璃杯落地的声音。
傅凛如释重负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