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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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娘娘腔脸上的笑就消失了,因为沈恪问:“他也是明星嘉宾之一?”
娘娘腔的脸顿时就僵了,傻子都能从沈恪的语气里听出毛病来,“是……是啊……”
我有点急了,这样的挑衅也太□裸点,别说李远哲向来是个毛糙性子,就是泥人也会被激出三分土脾气啊!
我开口,“沈恪,你……”
还没说完,李远哲已经打断我,“我的确是来出席今晚的酒会的,不过这并不是我的主要目的,我其实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来看望一位老朋友的,”说着他微笑起来,“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看到了,酒会不酒会的,便不那么重要了。”
牛逼 啊……
娘娘腔那张瘦脸直接绿了。
这小子什么时候嘴这么狠了!我使劲咽口水,在心里狂竖大拇指。
我怕沈恪发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有话对你说。”拉着他就往一边走。
等我们走到一边停下来,我这才发现沈恪的脸色有多么难看,他居然张嘴就问:“你怎么解释?”
其实我本来是想解释的,但他这么一问我就不想了。
我冷笑,朝凌萱的方向努嘴,“你又怎么解释?”
43、老爹的女人(提醒大家去看新发的短篇) 。。。
“阿萱?”沈恪脸上露出一丝古怪,“她是集团邀请的嘉宾。”
“哈,说的真够冠冕堂皇的,集团邀请的嘉宾不是应该早就定好了的吗?需要你沈总昨晚悄悄的打电话发布命令?需要你沈总亲自到机场接机?你少来了,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你在吃醋?”
“切!滑天下之大稽,我为什么要吃醋?”我咧嘴笑出八颗牙,“你有人专程要接,我也有人专程来看啊!”
“就那个唱歌的?”他眉毛都挑起来,面色不善。
“喂,你要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对你的凌小姐可是一直保有风度的!”我一脸讥笑。
“之前被你像丢鞋子一样抛弃,现在却还是回来找你,想不到他还是个痴情种…………”
“嗯哼,难道你忘了我行情一向都不错?”
“谢丝丝!”俊脸黑的,好像要咬我一口似的!
“怎样?!”
“你最好收敛一点,”他压低嗓音,却看得出是饱含了怒意,“我和你不止是两个人的事情,更是两个家庭、两个公司,你不要给我乱来!”
“我乱来?”我是真火了,我这人越是恼火就越是笑得灿烂,“拜托,之前跟唐思甜搞出满城风雨的是你,之后带着姓凌的女人招摇过市到我面前的也是你,你说到底是谁乱来……”我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他的嘴唇,“别忙着解释,你要是说你做这些都是为了给新项目造势做宣传,我一定会活活笑死的!”
他没解释,只是死死的瞪着我,那眼神好吓人,虽然我气场很够的一样瞪回去,但他人高马大,貌似实力还是胜我一筹!
他终于开口,“……我不是来接凌萱的!”
嘎?
我掩口娇笑,“哎呀,难道您是来专程送我的不成?”
“我是来接谢伯伯的。”
“谢伯伯是谁……谁?”我俩眼珠子跟愤怒的小鸟一般喷射而出,而当我看到某位当事人朝我们走来时,我脑子彻底死机了,眼珠子滚了一地可以当球踩,请随意。
“丝丝、沈恪,”某老男人走到我们跟前,眉头紧锁,“你们在吵架?”
我风中凌乱,只会喃喃的,“爸……”
莫名其妙的被沈恪一把揽到怀里,听到他说:“没有,丝丝闹点儿小别扭,我正在哄她。”
我想SHI……这厮太不要脸了,有这么哄人的吗?
可我眼下顾不上和他计较,我瞪着我家老爹,“你为啥在这里?”
我爹一脸冷峻,“先回酒店。”
***
显而易见的,我误机了,稀里糊涂的跟着大队人马回酒店。
沈恪也是在我家老爹飞机起飞前才接到的通知,于是正好遇到了刚刚抵达的凌萱,而李远哲和凌萱是同一架飞机过来的。
我一路都没有机会问我爹到底发生什么事,他要求单独坐一辆车,我只能逼问沈恪!
“你为什么不通知我?”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倒打一耙啊倒打一耙,这年头人人都学会了这一手!
“拜托,上海到三亚要飞将近四个小时!”骗鬼啊!我嗤笑,倒打一耙也要学会给自己留好后路。
“谢伯伯是从广州直接飞过来的。”
“……”
到了酒店,我们这个奇怪的组合让酒店总经理和女公关总监的表情无比精彩纷呈,尤其是去而复归的我。李远哲和他的随员被引到酒店靠海的一栋别墅里,我实在没心思招呼他,我的全副精神都放在我那位从天而降的老爹身上了,谁知我家老爹根本就不鸟我,丢下一句轻飘飘的“我要休息一下”就扬长而去。
我坐在套房客厅面海的飘窗上,看着远处白帆点点,心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坏。
沈恪走过来,站在我身边,摸摸我的头发。
“广州,”我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我早该猜到!”
我知道那个女人,广州一所大学的讲师,还是个女博士,五年前我爹去那所大学做演讲时和她认识的,之后两人便有了来往。平日里我爹会带着各种美女毫不避讳的出现在不同场合,却惟独没有和这个女人一起出现过。而正因为此,我才从未对这个女人掉以轻心。甚至还找人暗中查过她。
现在想来,我娘时常还能点评一下这个小骚货那个小狐狸精,可偏偏从不提到这位大学老师,当然不可能是不知道,想来也是心存忌惮。
想不到,这会儿却突然冒了出来。
我简单的跟沈恪说了一下,他沉默了会儿,坐下来,把我抱到腿上轻轻搂着。
他在我耳边问:“还好吗?”
“不知道,我还好,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安慰我妈,”我使劲揉着自己的脸,最后干脆把脸埋进膝盖里,“不、我不好,一点也不好……我觉得好累。”
这种事,安慰实在是没有什么效用,从沈恪的角度,从我的角度……每天都听到见到太多,自以为麻木了,就算发生在自己身上都觉得一定可以扛住没问题,只有一旦发生在自己爱的人身上,才会真正的心疼。
这种心疼,超乎了感同身受的程度。
我从沈恪腿上跳下来,“我要去找他,来都来了,总得说个清楚吧。”
我打电话到我爹房间,好久才接起,声音疲惫,“丝丝吗?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爸……喂!”
居然就这样挂掉!
我举着电话机, 一连做了三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然后拿出手机,给于慧发了条短信。
沈恪问我:“你想怎么做?”
我抬头看看他,“没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于慧的回信很快来了:尽快给你答案。
我再次给我爹房间打电话,这一次他已经是明显的愠怒,可我当我用异常冷静的声音说我现在就过来,你要是不开门,我就用脚踹!他叹了一口气,说,你来吧。
我一个人去的我爹房间,沈恪什么也没有说。
我爹比我想象中更坦诚,他用一种近乎大无畏般的口吻跟我讲述了整个故事,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恋,他如竹筒倒豆子般说得干干脆脆,因为他太干脆了,跟孙悟空大闹天宫般的干脆,于是直接导致了我玉皇大帝般的雷霆怒意,可偏偏我又不能如玉皇大帝般发作出来,我只能勉强笑着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女人怀孕了!
我爹开了瓶马爹利,自斟自饮,说你要是回家,就劝劝你妈,没什么过不去的,我反正又不会跟她离婚,你也能多一个……”
他总算没往下说出什么“你也能多一个兄弟姐妹互相扶持”之类脑残的话,我怕我忍不住会操起那瓶马爹利泼他脸上——尽管他是我爸!
我淡淡的说我知道了,我要回房间了。手都握成了拳。
我爹说:“嗯,你跟沈恪……怎么样?”
“……还行。”
“我看到那个凌家的女人也在。”
我深深的吸口气,“爸爸,你可真是目光如炬。”
他皱眉,“别嬉皮笑脸,该当回事的时候要当回事!”
我咬牙切齿的笑,“我知道了。”
一头冲回自己房间,我以为沈恪不在的,谁知道刚走进客厅他就从卧室走出来,我慌忙背转身,却已经来不及。
“丝丝!”他从背后抱住我。
我用手蒙住脸,想到我家老娘在电话里说“你自己开心点”,眼泪便不停的流下来,止都止不住,我只好蹲下来,特别难受,最后光想到“妈妈”两个字,心里便一阵阵的跟刀割似的,却又莫名其妙的想着糟了,怎么让沈恪看见我这模样了,多狼狈呀……于是哭得就更厉害了,一边哭还一边发狠,“看什么看,赶紧滚蛋!”
他居然笑出声来!
我火了,嘶哑着嗓子,“你这人怎么这样!”
“嗯……我不这样,”他蹲在我身边,“别哭了……等下造型师要来了。”
我继续捂着脸问:“造型师来干嘛?”
“晚上有酒会啊。”
我这才想起来,摇头,“我不去,没心情!”
“哦……那我得另想办法……”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恶狠狠的瞪向他,“你想让凌萱当你的女伴?”
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刚哭过的人果然脑子不好使,怎么能想什么就说什么呢!
他笑起来,“你去吗?”
激将啊?
“我当然去!”
“哈!”
“笑什么笑,”我没好气的,“全酒店的人都看到我跟着你们从机场回来,要是我不出席酒会,保不齐就能有什么传言……我可是为了你们沈家的事业着想!”
“我还以为是某人感觉到了威胁……”他挑挑眉。
“说到威胁,”我伸手卡住他的脖颈,妩媚的笑笑,“别忘了……你也有一个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忙……我都不敢说什么,赶紧下去继续工作……明早一样六点起床。
让大家久等了,真的很抱歉。
要不我唱一首《Sorry Sorry》给你们听?
P。s
发了一篇都市短文,很给力的,《合理出轨》,是给今年2月《时尚Cosmo》写的短篇,贴出来大家看看,你们一定会喜欢的吼吼!
么么!
还是别霸王了吧?
44、真的发飙了! 。。。
男女之间,吃醋、嫉妒、威胁什么的……在遇到真正的事儿之后,便都不是事儿了。
我第二天飞回的上海,一个人,于慧来机场接我,也是一个人。
“给。”
我看着于慧递给我的纸条,上面写着好几个姓名和地址,“这个人是谁啊?”
“那女人大学的系主任。”
“哈,”我忍不住笑,又由衷感慨于慧的神通广大,不但地址门牌全都清清楚楚,连手机号码都赫然在列,“这个又是谁?”
“她家的保姆!”
“……你太牛了,我要保姆的手机号干嘛?”
“嘿嘿,万一你想买通保姆干点什么坏事呢?下点三聚氰胺什么的……我这叫未雨绸缪啊,”于慧笑得很邪恶,“话说你打算怎么做?”
“先看看我妈的意思。”
“我以为你会直接飞广州。”
我舔舔嘴唇,“早晚要走那一遭。”
临下车前我问于慧最近过的怎么样,她淡淡一笑说还好就那样。等她走了我才想到,她这个“还好就那样”到底指的是跟刘小卫?还是跟小刀呢?
我开了八小时的车回老家,还没进大门就听到麻将牌哗啦啦的响,客厅里四位太太正各占一方公然聚赌,其中一位胖夫人戒指上的钻比麻将牌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