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肉(叔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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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至轻缓动作,哄道:“宝贝儿,别紧张,不疼了是不是?”
周能又喃了一句:“疼……”
声音娇弱无力,软绵绵的如云端被风拂了个口子,几束云朵消散在蓝天。冯至再也耐不住,又狠狠顶了上去,不断低吼着“宝贝儿”,将周能的咿呀叫喊化做了无力啼吟。
周能一会儿拽着床单,一会儿又往冯至脸上挥去,渐渐的仿佛陷进了幻觉,冯至勾着她的舌呢语不断,她才隐约恢复了些意识,片刻却恍若被人抛上了天,她伸手去够那朵朦胧白云,可难以自救,尖叫溢喉,终于颤抖不已的跌落下来,却在还未着地时又被抛了上去,反反复复不曾停歇半刻。
冯至卖力动作,枕头已在颠簸中倾斜在地,床单皱得不成样子,他隐忍不释,将周能折磨成了蒸锅里的螃蟹,又逼她说着“喜欢”的话语,连问了几声爱不爱他,却只有啼吟尖叫作为回应,他只有在大力的挺动间才幻听到心底的声音,
不断低吼着“宝贝儿”,直到喷泉场地上散了人,隔壁的老夫妻熄灯休息时,他才迫着周能与他一起登云,嘶吼了最后一声,俯在那绵软的小身子上久久不愿离去。
抽出时周能已没了意识,阖眼闷哼,身子跟着抖了抖。冯至小心翼翼,凝着周能娇软的睡颜,他又觉口干舌燥,深吐了一口气仍无法灭火,干脆伏在她身边侧吻不停。
周能被他扰回了意识,躲着他的舌哼了哼,冯至立即松了口,喜道:“醒了?”
周能淌泪无力低喊:“你混蛋……”
冯至不介意她的愤骂,起身靠在床头后将周能扯抱进了怀里,见她又轻微挣动起来,他干脆单手缚住了她双臂,周能抽噎哭泣:“你弓虽女干我……”
冯至轻含了她的唇,哄道:“小家伙,我是爱你,别生气,好不好?”
周能仍反复着之前那句,挂在颊上的泪被冯至一一吮去,哭声消逝在冯至的下一个动作,周能骇恐着夹了腿,颤声说:“不要。”
冯至动了动指,克制道:“不碰你了,乖,痛不痛?”
周能害怕他再次侵袭,软绵绵的挣了挣,又低泣说“痛”。
冯至柔声道:“你太小了,刚才挤了我好几次。”说着,手指又缓缓抽动起来。
周能颤了颤,羞愤哭道:“你松开我,你别这样!”
冯至见她哭的厉害,只好隐忍着撤回了手,又堵住她的哭声揪舌缠了许久。两人身上的汗渐渐干透,他又探唇轻触了粘在周能颊边的湿发,抱起抽哭不止的她进了浴室。
温水漫过身子,灼烧感缓和下来,周能小声泣着,又渐渐没了精神,再也顾不得与冯至赤身相对共浴在此。
冯至哄着她安静下来,又起身擦了擦回到卧室。被褥早被汗水浸透,周能的眼泪也流了半枕,冯至在衣柜里翻找了一阵,抽出塞在角落的床套重新铺上。旧床单上的血痕开在浅蓝图案中央,冯至愣了愣,探指触了上去,心头难以抑制的满足欢喜和幸福感压得他窒息。
半夜里周能幽幽转醒,被冯至紧圈在怀挣不出去,她忆及之前的情景,心中凄惶骇异越拔越高,下处灼痛隐隐传来,她忍不住又低哭起来,喃喃着“你弓虽女干我”,冯至终于被她吵醒,抱起她柔声轻哄,“能能,我是爱你,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把你吓坏了是不是?”又说,“还疼?下次就不疼了,宝贝儿别哭了,下次真的不疼了。”
哄了半宿,终于让周能止了哭,冯至忙起身去了厨房,徐阿姨做的饭菜早已凉透,他担心周能饿坏,只好随意热了两道菜,回到卧室后抱扶起她喂食。
周能的肚子早已鸣叫,她吸了吸鼻子,噙泪小口吃着,披在身上的衣服斜露了肩,冯至凑过去亲了几口,她扔下筷子挥手打去,冯至连声道歉,哄她赶紧吃,又说:“我边上没女人,那些女人都是陪其他人的,你先头是不是吃醋了?”
周能闻言,泪水又欶欶的往下掉,万般委屈倾泄袭来,嚼着饭哽咽道:“你混蛋,你这样对我,你混蛋!”
如此哭闹一宿,周能第二日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她遮手挡了挡阳光,懵了半响才腾身坐起,灼烧感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枕边人已不在。
披起衣服下地,步履艰难,她擤着鼻子走进洗手间,照镜时发现红痕遍布,她忍不住又抿唇哭了起来,只是泪早已流干,憋了许久也只落了一滴。
草草的抹了把脸,她才打开了卧室的门。步进客厅时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冯至端着最后一道菜走出厨房,看见光着两腿的周能时愣了愣,笑道:“醒了?”
周能的小火柴再一次点燃,爆竹避不过烧到尾巴的火苗,噼啪作响。她四顾一阵,没有东西可以砸过去,冯至却已近了她的身,箍提起来猛地吻住,大掌在她腿上徘徊抚触。
片刻她拽住冯至袭向她胸口的大掌,气喘吁吁怒道:“你松开我!”
冯至讪讪的松了手,又讨好的将她押去了餐桌。
三菜一汤齐飘着热气,冯至说道:“我已经帮你请假了,好好休息两天。”
周能板着脸赶他走,冯至哪里肯依,递筷夹菜,小心翼翼的讨好她,又说:“真不气了啊,反正咱们这是迟早的事儿。”
周能不愿听他舔脸说话,起身想去卧室换衣服,冯至却误解了,截住她箍紧道:“怎么还气,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乖了,坐下吃饭。”
周能咬牙怒道:“我去换衣服。”
冯至偷偷打量了一眼她白皙的双腿,还有露在外头的红痕,滚了滚喉咙说:“自己家里换什么衣服。”说着,便将她扯回了饭桌。
周能挣不过他,又没法赶他走,哭闹早已无济于事,她心中的气愤和委屈在冯至面前如小丑唱戏,反逗得他直乐。
饭后冯至连连接了数个电话,公事不断,他却不愿离开,囚着周能窝在沙发上闲聊,见周能有些冷了,他才依依不舍的让她换了衣服。
周能回到客厅时见冯至又在电话里交代着公事,拧眉道:“你去忙吧。”
冯至昨天本就是撇下饭局急匆匆的赶来,如今还有许多琐事等着他去处理,他仔细瞧了瞧周能的面色,知道今天若哄不好她,下回肯定麻烦,于是只说无碍。
周能无可奈何,被冯至磨的没了脾气,只好保证:“我不生气了,你走吧,我就想静一静。”
冯至看了眼时间,搂住她亲了几口,柔声道:“真不能生气了啊,我晚点儿再来,你乖乖的再去睡一觉。”
周能点点头,直到冯至彻底消失在假山尽头,她才松了口气。
半夜冯至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愉快心情在转不动钥匙时瞬间覆灭,他使劲儿拍了半天门,又不断拨打着周能已关机的手机号码。隔壁的大妈开了条缝,打着哈欠说:“小伙子啊,大半夜的就算了吧,明天再来好不好?我们年纪大了,睡不好觉。”
冯至赧脸抱歉:“对不起啊!”见大妈阖上了门,他冲着门缝小声道:“能能,乖了,快开门,把邻居都吵醒了可不好。”
周能躲在卧室里侧耳听了听,借着月光看闹钟走过几格,直到自己抵不过睡意将要阖眼,门外才终于噤了声。
第二日周能下班时见到冯至的车停在公寓楼下,她仰头哼了哼,转身便走。
赵尽染如今躲在湖海路小巷的宾馆里,这里虽龙蛇混杂,却也鲜少有人闹事,倒算安静。
周能趴在床上吃了会儿薯片,赵尽染买了毛巾和牙刷回来,说道:“其实你不用来陪我的,这里还不错。”
周能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又问道:“你就这么跑出来了,你爸爸妈妈不问?”
“我爸去乡下公干一个月,我妈早就搬出去了,她不知道。”赵尽染从卫生间出来,又倒了杯水捂在手里,“我只能当一阵缩头乌龟,杨启怀找一阵,估计就对我没心思了。”
周能叹了口气,掸了掸胸口的碎屑蹙眉道:“真烦。”她如今心乱如麻,早分不清有几分怨几分恨,几分事后的无措,甘宁泉说的对,她还是小孩子心性,无法坦然面对成人经历的事情。
天际半亮,已有环卫工人在清扫路面,扫帚擦地的声音沙沙传来。赵尽染起得早,从外头买了早餐和报纸回来,又问周能意见:“哎,这家公司怎么样?”
周能凑过头去看了看,摇头说:“我不懂。要不你去考个教师资格证吧。”
赵尽染气馁道:“那还有这么多个月呢,总得先找份工作应付一下。”
周能吸了几口牛奶,刚想说话,手机便响了起来。
接起后听了片刻,她忙起身收拾了一下背包,“沈老师今天去酒店办公了,我得赶过去。”
早高峰时本就不易打车,好不容易拦截到了一辆出租车,却在湖海路上连堵了十几分钟,十点多时才赶到南湖大酒店,周能气喘吁吁的冲下员工通道,排队跟在打卡的员工身后慢慢前进,保安问她:“哎,你是生面孔啊,新来的?怎么不打卡?”
周能忙解释了几句,保安笑道:“哦,原来是沈教授啊,你朝左边走,第一个路口再左拐,办公室上有门牌。”
周能道了谢,依路寻去了沈国海的办公室。沈国海朝门口瞥了一眼,小声对着电话说:“她来了,你好自为之,我可只帮你这一次。”
挂了电话后沈国海朝周能笑道:“今天就在这里忙,你顺便编辑一下企业报,他们几个刚好轮休,这里没人。”
周能忙点头应下,钻研了一下报纸,又翻出沈国海留在这里的手稿忙碌起来。
许久后她腹中饥饿,才发觉已到了饭点,沈国海也不知去了哪里,她伸了个懒腰,蹙眉思忖着该如何解决午饭。
“嗑磕”的敲门声传来,周能还未喊进,门便被人打开了,冯至手提两大袋子出现在门口,朝呆愣的周能笑道:“饿了吧,来吃饭。”
片刻饭菜铺上了桌,热气腾腾浓香四溢,冯至专心致志的剥着螃蟹,又夹了鲜虾放进周能碗里。
蟹壳堆满了一碟,冯至时不时的侧肩擦过脖颈,说道:“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缘故,之前烧伤的地方总有点儿痒,你快帮我挠挠。”
周能睨了眼他满是汤汁的双手,又见他颈上红痕重现,一时负疚起来,怨怒也被压下了不少,却只哼了一声不理会他,抓起蟹壳埋头进了食物里。
冯至说道:“待会儿下班等等我,我送你回去。回头你打我骂我狠狠出一会儿气。”
周能听罢,又簇起了怒意,刚想发作,冯至已擦净了手凑到她身边,柔声道:“能能,你昨天一晚上没回家,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去哪儿了?”
周能小声道:“不要你管。”
冯至笑搂过她,往她颊上亲了亲,“真是个小姑娘,是我不对。”
冯至如此一番低声下气,周能又莫名赧红了脸。
下班时冯至公务缠身,让周能来他办公室,周能不愿意,便在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宋水情带着几名下属一路走过,低声嘱咐着晚宴上的细节问题,又说:“最近来的都是一些老外……”话还未完,便看见艾伦远远走来,边上是一位陌生的客人,两人声音渐近,只听艾伦念了个成语,“对牛弹琴”,见到宋水情后忙跑上了前,说道:“宋总监,那位客人的翻译找不到了,他不会英文,有没有人会日语?”
这头才说完,那名客人已急吼吼的梗着脖子大声嚷起,宋水情勉强听懂了几句骂人的话,交代下属去找会日语的人过来,又笑着对那位客人说了几句问候话语。
艾伦落得轻松,站到了一边让宋水情去应付,转头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