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太淡定,离婚101天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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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拍板,8月10号在聂家设宴,为聂璟羲正名,好让他这个聂氏太子爷名为符实,堵住那些满口喷粪的人。
“老婆,我最在乎的人只有你。”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简简单单的情话。
季静眼眶微湿,泪光在眼眶里要转,轻轻的咬着下唇,扭头望着窗外的晚霞,默默的祈祷——希望他清醒的时间长一点点,再长一点。
爱上一个身体里有着两个人格的男人,是一件多么让人心中无可奈何又悲伤的事。
……
聂家客厅,傍晚6:30。
聂璟羲俊颜上透着几分不悦,“老头子,喊我回来有什么事?”
聂健鸿一见他这副态度,积压多天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你这是什么态度?这里是你家,你整天不着家,难道你妈喊你回家吃饭,还有错了?”
不说赵芳青喊他回家吃饭还好,一说这个,聂璟羲就来火。
强忍着压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望着两人,“我为什么不着家,需要我明说吗?”
回家吃个饭,饭里竟然还有能被人下春-药,真真长见识了。要不是那天没什么胃口,吃得不多,还能不能为老婆大人守身如玉都是个问题。
回房睡觉,床上躺着只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从最先开始的一只到三只,他真是受够了!
那房间、那张床,他们不觉得脏,他还嫌!
“那次是个意外!”赵芳青委屈的辩解,她再怎么希望抱孙,也不可能使下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谁知道这样结正下的种,会不会有问题?
“那些女人呢?”他眼里迸射出愤怒的火花。
“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吗!”声音弱了不少,明显透着心虚。
聂璟羲冷笑,不语。
“孽子,”聂健鸿怒不可遏地吼叫着,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在空荡的客厅里不断回响着,“是不是要我找人把那女人埋了,你才会每天回家?”
“你敢!”聂璟羲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暴起。
每个人都有逆鳞,而季静就是聂璟羲心里的那块逆鳞,触之必死。他不在乎能不能做聂家的太子爷,更不在乎是不是他聂健鸿的儿子,让他在乎的人只有季静一个。
☆、他是克星
赵芳青忍不住抹泪,“那女人到底给你施了什么法,竟把你迷得晕头转眩,连爸妈都忤逆。”
“五岁前,我被寄放在九表叔家,五岁后我成了邱家的大儿。请问!”聂璟羲转头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质问,“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你们除了给我这一身斩不断的血缘关系,还给过我什么?金钱吗?”
“我……”赵芳青被他质问得哑口无言。
蓦然,他又抛出一个惊心的问题,“我出生那会,我那四个死去的哥哥还活得好好的吧?”当年虽然小,但是九表叔的一些童言童语他至今仍清楚的记得。
记得四岁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哭得稀哩哇哗,小小的九表叔抱着,轻轻的告诉他——我们的小璟羲最棒了,怎么可能是克星!
九表叔还说了许多许多,维独这一句让他记忆最深,直到如今仿佛还能听见九表叔那稚嫩的嗓音。
两人惊到了,不可置信的俩俩相望,既是震惊又是诧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事儿早已被压下,儿子又被放在邱家养大,这两年才逐渐联系,今年才正式踏进聂家,不可能会知道。
聂健鸿收敛怒意,强装镇定,“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事儿是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凭他们如今的关系,只怕聂家真的要绝种了。
“既然26年前你们嫌弃我是克星,26年后又何必扮演母子情深。别告诉我什么因为四个哥哥死得离奇,怕我也会落到这般下场,所以才迫不得已把我送到九表叔家,送到邱家。”
“胡扯,一派胡言,你是我和你妈的亲儿,就算你真的是克星,我们也不可能放弃你。何况你不是!璟羲,你别着了外人的道呀!”聂健鸿不淡定了,心里默默计算着是谁把这些事告诉他。
“璟羲,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赵芳青捂嘴,嘤嘤嘤的哭起来,“都怪我当初没有坚持把你带在身边,不然你也不会被邱家养歪了。”
啪!啪!啪!
聂璟羲十分给面子的拍掌三下,讥讽的望着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轻嗤一声,“演得不错。但是,老头子,大家都是成年人,麻烦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唬,我已经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的稚童。”
回头望着捂脸痛哭状的赵芳青,嘲讽的道:“还有你,我亲爱的母亲大人,我有没有被养歪,邱家都是按你们的意思去养。”
聂健鸿激动的吼,“是谁在扭曲事实,你把他喊出来,我们敢和他对质,他敢吗?”
“是吗?”聂璟羲冷笑,眼底全是嘲弄,“只怕我前脚才把人喊出来,后脚你就已经让人把他埋了吧?”
☆、我是你姐,聂娴
作为一个常年高高在上的上位者,面对儿子的冷嘲热讽,哪怕他说的是事实,也绝不会容忍。何况,聂璟羲说的这事若承认,本来就糟糕的父子关系,只会变得更加糟糕嶂。
想了想,聂健鸿退而其次,“璟羲,你该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想想你四个哥哥的死。免得最好落得亲者恨仇者快,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亲父母,难不成还会害了你不成?”
聂璟羲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眼角透着一丝讥讽。
“女人不过是个玩意,玩玩别当真就好。我和你妈不会去动那个女人,但是你也要有分寸。你得明白,凭你现在的身份,那女人配不上你。”抬手阻止了赵芳青未出口的抗议,继续道:“你以后的妻子,必定是优雅高贵,娴静温柔;大方得体;明事理知分寸的上流名媛。能在事业上给予你帮助,替你排忧解愁。”
听完他这一席话,聂璟羲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赵芳青,半响,总结道:“所以当年你才会娶了我母亲,因为她能给你带来利益,带来面子。不错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闻言,赵芳青脸上一白,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同床共枕几十年的男人冯,
“健鸿,璟羲这话什么意思?”
聂健鸿面上有着几分不愉,“青青,这事我们稍后再谈,先把璟羲的问题处理掉。”
闻言,赵芳青含泪把到嘴边的话儿往回咽。
聂璟羲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八点,顿时有些不耐烦。
“今天,我就把话搁在这里,你们敢动阿静一根头发,我就敢把聂氏毁了。”
聂健鸿暴跳如雷,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孽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此时,躲在楼上偷听多时的聂娴站了起来,右手搭在回玄梯的扶手上,缓缓下楼,每一步仿佛都透着一种难言的高雅与风情,声似黄莺出谷,婉转动听。
“爸,你这么凶,小弟只会反着来。”
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丝丝缕缕都***得迷死人~!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一袭浪漫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火红的颜色,耀眼夺目,裙摆层叠着镂空花纹,艳丽精致的流苏在脚踝边飘逸。
对这未谋面的大姐,聂璟羲并没什么感觉,连头都懒得抬。
聂娴踩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他面前,妖艳的红唇绽出一抹魅笑,伸出白皙细纤的右手,“你好,我是你姐,聂娴。”
他抿了抿嘴,冷冷的望着她,不语。
聂娴面上笑意一僵,没料到这个从小未曾谋面的小弟,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她是你姐!”赵芳青有些激动,这些年,儿子死的死,剩下的一个不在身边,贴心的女儿自然成了她的小棉袄。
份量,自然也比不上。
“那又如何?”聂璟羲长吁一口气,为什么这世上总有那么一种人,自以为别人都得仰视他的鼻息过活?
“你那是什么态度?难道,你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吗?”聂健鸿有些暴燥,这样的儿子,他真的要把聂氏交给他?
“真不好意思,爸妈没教。”顿了顿,又道:“我的态度一向恶劣,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聂健鸿老脸涨得通红,手指发抖的指着他,却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聂娴忙不迭的过去拍着聂健鸿的背,一边竟还不忘端出姐姐的驾势,颇为苦口婆心的劝他,“小弟,爸妈也是迫不得已,你何必这样伤他们的心。”
闻言,他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一家子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这大好天赋。
聂璟羲懒得再跟他们叽叽歪歪,有这时间,他还不如去陪老婆大人,陪陪他那未出世的孩子。
“今晚,你敢走出聂家,我就取消两周后的晚会!”说完,看见他在门口停了下来,聂健鸿这才舒了一口气。他就说,女人哪有地位和金钱来得吸引人。
却不料,聂璟羲缓缓转过身,只是为了让他们一家三口清楚的看清他脸上对他们的嘲弄。
“爱办不办,本少爷不稀罕。”
聂健鸿怒得双目大如铜铃,粗粗的喘着大气。额
tang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怒火如同潮水在胸中汹涌起伏。
“你们听听!听听!他不就自持我聂健鸿如今只剩下他一个儿子吗?”不稀罕,说得多拉风,多霸气?
“爸……”聂娴柔柔的叫唤,语带无奈,“小弟自小离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冲着他又吼又叫,心里总会感到不舒服。”
“哼,那还不是为了他的小命着想。”
聂娴低低一叹,没在说什么。仿佛总有着千般风情的眼眸里微敛,让人完全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赵芳青捂嘴呜呜啼哭,伤心上楼。
……
这天,季静站到电子称上,看着上面的数字,表情略为苦恼,“又重了。”
自从怀孕到现在,她都重了5公斤,这样重下去,生完孩子都她真的还能瘦下来吗?
可是不吃又不行,宝宝需要营养。
芹嫂看她称完体重后,苦着脸自言自语,吓得赶紧把在厨房里据说要为季静下厨的男人拽了出来。
“少爷,你赶紧过去劝劝夫人,千万别因为体重而减少进食。”
聂璟羲摸不着头脑的被芹嫂推到了季静面前,扫了眼电子称上的数字,右手里还提着炒菜用的锅铲,“老婆,怎么了?”
结果却惹来佳人一记愤怒的恼视。
季静本想骂他几句,却在看见挂在他身上那条印着各种喜洋洋图案卡通围裙时,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十分小女生气的围裙,与他高大的身材相比,违和感实在太过强烈。
敛了几次都没能敛住笑意,那些抱怨的话实在说不出来,只能伸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腰间拧了拧,语气娇嗔的瞪着他,“都怪你!”
“老婆,疼~~~,轻点!噢!轻点!”见老婆开心,连忙作出一副很痛的神态。
季静俏脸涨红,怒了,“你叫春呀!”
家里还有芹嫂呢!
“我以为老婆想听……”一副我是无辜的神情,气得季静直咬牙,小手揪着他腰间的软肉使劲拧。
“老婆,好疼~~~”眨着小鹿斑斑的眼神,可怜兮兮的喊疼。别提,那小样儿还真勾人。
季静轻哼一声,心里舒服了,终于放过他,得瑟的命令,“去,做饭!”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聂璟羲转身,捂着左腰,微微吸着冷气。
那里,红了吧?红了吧?!
不过,疼一疼,能让老婆忘记忧愁,怎么想都划算。
季静慢慢的走到沙发坐下,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敛起,侧头望向厨房,听着厨房里混乱的声音,一丝幸福从心中涌起。
“少爷,先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