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首席掠爱记-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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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给我仔细听清楚了,我给妳两个选择,一个是嫁给我,为我生下一名继承者,来继承道尔家族的一切;另一个选择是杀了妳,然后我会冒充妳的笔迹将所有的产业过户到我的名下。不论妳要选择哪条路,都必须明白,若妳敢轻举妄动,贸然逃跑的话,那么妳的朋友们将必须为了妳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马洛琳愤恨的想转过脸去,不愿再看到哈洛,无奈,他紧紧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
“不论妳的选择是哪个,道尔家族的产业都将归到我的名下,差别只在于道尔家族是否有后裔能传承血脉,或者,就是到妳这一代为止。而我个人比较偏好第一个选项,除了产业之外,最终我还能继承伯爵的爵衔,道尔家族也能保有血脉相传下去。”
他的冰蓝色眼睛,似乎没有比此刻更令人发寒:“妳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考虑,道尔家族的存亡,就看妳的选择了。。。。。。 我亲爱的妹妹。。。。。。”说完,哈洛便留下马洛琳一人,独自面对着整个牢房的空荡与孤寂。
第198章 尔虞我诈
纽约 曼哈顿
马克在马洛琳的寓所足足等了二十四小时后,决定压住内心不断涌现的不安,悄悄的拨了个电话给凯文。
电话里的那端,凯文闷声的问了几句后,和马克约在他位于第七大道的顶楼寓所碰面。从电话里,马克感觉得出凯文必定是极度压抑住了怒气,才没对他大吼大叫,责怪他把马洛琳给搞丢了。
来到凯文的住所,马克发现客厅内竟然还有另一位陌生脸孔,顿时,他防备的看着对方,纳闷着对方的身份,还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这是杰克,曼哈顿著名的酒吧《名流的时尚派对》就是他开的,我的大学室友。”接着凯文对杰克介绍马克。
马克这才放松了他的戒备,和杰克礼貌的握了握手。
“那个失意新郎酒吧买醉和小模花边绯闻就是靠杰克帮忙完成的,”凯文又补充的说。他的脸色阴沈,仿佛在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耐性,问道:“你说马洛琳失联是怎么回事?”
凯文对于马洛琳在协助送出伊莉和盖瑞之后的行踪计划,其实并不清楚。
当时,马洛琳只肯对他透露会安全的送伊莉他们离开美国,然后飞回纽约看看情势再决定下一步的做法。她说若让他知道的太多,反而对他和整个逃脱计划难以厘清关系,坚持不肯让凯文知道太多细节。
他太清楚马洛琳的个性,明白强逼她说明清楚反而会影响到他们刚复合犹如玻璃般脆弱的感情。虽然,她的腹中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但是,她倔强的个性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多少,这也是凯文对马洛琳又爱又恨的地方。
“计划是我送走谭小姐他们后,会和马洛琳报告细节,然后,我们会在她的寓所碰面,接着观察几天谭州长和令尊对于谭小姐脱逃后续的处理。只是。。。。。。我在马洛琳的寓所等了二十四小时后,还是不见她的人影--”马克的话未说完,便被凯文挥手打断。
“等等,马克,你是说在你们第一次电话联系后,你就再也联络不上马洛琳了,是吗?!”他再也控制不住声音里的紧张,语调高昂地问道。
马洛琳失联了?!
她向来是自由惯的人,但是,她重视和朋友的约定,绝不会无故失联。
凯文梳爬着头发,开始在客厅走来走去,烦躁的问:“马克,你知道她回纽约后,还要去哪里吗?”
“她说,如果有必要的话,她可能会回去法兰德斯一趟。谭小姐他们也是送到那里去,马洛琳的故乡。”马克拉了拉脖子上的领带,试图让自己放松些,不要被凯文的烦躁给影响。
“所以,她已经在那里安排了一切。。。。。。法兰德斯。。。。。。看来,我得跑一趟法兰德斯去找找。如果幸运的话,就会在那里见到他们三位,若是不幸的话,就是一个人影也见不着。”凯文分析的说道,同时命令自己冷静下去,深吸口气再吐出。
“我不懂,为何你说幸运的话是见到三位,不幸的话是一个也见不着?难道说,逃脱计划被谭州长他们发现,并且已经派人追到那里去了?!”马克惊骇的说,他没想到谭州长的势力竟然如此庞大。
“不,马克,我不认为谭州长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追上伊莉他们的落脚处,虽然我这一两天在观察谭州长和我父亲的动态,我不认为是他们。但是,我也解释不了为何马洛琳会突然失联。。。。。。”
“得尽快准备去一趟法兰德斯才行,”凯文说着说着便拿起手机,拨给私人飞机租赁中心,要求租赁中心尽快安排一架飞往欧陆的飞机。
“你这个被抛弃的新郎,要如何躲过八卦媒体狗仔的眼线,飞往欧陆而不被众人发现?”一直坐在旁边没开口的杰克,此时提醒道。
“如果伊莉穿着那身丑到不行的唱诗班长袍都能从戒备森严的教堂里逃婚,那我也行啊。”
凯文信心满满的看着杰克,交换一下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眼神。
只见,杰克满脸无奈的啐道:“他妈的,别又来了。兄弟,你欠我一次。”
法兰德斯境内
废弃的小屋
早晨的阳光照在她的眼皮上,形成某种热度将马洛琳从无边的梦境拉回到现实层面来。她必定是累坏了,才会在坚硬的石板上睡得那么熟。
她爬起身来,听见门外喀啦的开锁声传来。马洛琳戒备的整个人向后缩,一直退到墙角边,曲起腿来试图保护自己。
是哈洛吗?
这么快他就来要答案了?!
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进房内,然后房门虚掩着。
“先吃点东西,等下哈洛就会过来找妳了。”
马洛琳上前,看着山姆端来的早餐,一时间没了胃口,便摇摇头。
“我知道它看来实在不怎么样,不论如何,妳多少吃点储存些体力。”山姆劝道,他一直保持着警戒,轻声低语的说话。
马洛琳叹口气,无奈的拿起一片面包咬下。
“你到底在这里干嘛?”她问,不管山姆会不会回答她。
“任务。妳别多问,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们那帮人和哈洛是什么关系?或者,这又是我不该问的部分?”马洛琳不死心的追问道。只见山姆摇摇头,没有回答。
突然,他身子一凛,仿佛察觉到什么动静似的,快速的收拾一切,往门外离去反手将门关上。
不一会,马洛琳听见哈洛说着法语,要守在牢房外的人开门。
“开门。”他说。
“不,我们头子说你的东西还没有交给他,这女人不能让你带走。”门外的人回答道。
她闻言,惊讶的捂住狂跳的胸口,思索着这些对话的意函。
看来,哈洛和门外看守她的那帮歹徒,并非是雇主和下属关系?若是哈洛找来的人,怎么敢如此对雇主说话呢?
再说,他们的头子到底要哈洛交出什么东西来交换她呢?
是什么东西如此重要?
重要到能成为两方不相干的势力产生连结。。。。。。
第199章 哈洛的威胁
马洛琳听见哈洛在门外愤怒的用法语咒骂着,显然,他不爽竟然有人胆敢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如此不听话。
接着,她又听到哈洛的步伐重重的踏在石板上离去的声音。
看来,暂时哈洛不会再来烦她了。
马洛琳整个人放松的依靠在墙边,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目前的情况,对她不利,而且她只有一个人,嗯,和另一个不存在的卧底伙伴。
说到底,她还是得想办法先保住自己的命,然后再找机会脱逃。
用蛮力是无法从这个被人层层看管的石牢逃出,何况,她也不是用蛮力的料。
她咬了咬下唇,幻想着凯文是否已经得知她的情况,而飞来法兰德斯找寻她的下落呢?
但是。。。。。。如此一来,会不会更加激怒哈洛,反而陷她于不利之地?
时间在石牢里缓缓的流过,约莫阳光西斜之时,马洛琳又听到一阵脚步声接近她。
他来了。她心想,该面对的终究躲不过。
“亲爱的,妳考虑得如何了呢?”哈洛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低下头冷冷的望着她。
“我有说“不”的机会吗?”她挑衅的反问。
“恐怕没有,亲爱的。最好。。。。。。妳已经明白自己和妳那两位朋友的处境,而作出对大家都有利的决定了。”他故作亲切地友善说道,却是让马洛琳打自内心里作呕。
她万万想不到,昔日忠心耿耿的产业管理人竟然转变成一头贪婪妄为的狼。
马洛琳咬着下唇,万般不情愿的颤着声说出她的决定。。。。。。并在内心祈求凯文能够原谅她的抉择。
“很好,那么我尽快将妳送回蔷薇庄内梳洗一番,然后我们必须向大家宣布这个天大的喜讯。”
哈洛状似满意的说道,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我那两位朋友呢?你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我会释放他们的,当我们完成婚礼后就会立刻放了他们。”他说道,然后走到外头对门外的守卫交代几句,立刻有人进来牢房将她架住,将她的双眼再度矇起,然后带她往外头走。
显然,哈洛并不希望这个地方被她认出来,或者正确地说,他不希望这地方曝光。
这里究竟是哪里?为何它对哈洛来说如此的重要呢?
马洛琳带着满腹疑惑跟着往前走,一边陷入沉思,没留意到泥地上突起的树根,因此脚底绊了一下。
有只强壮的手臂立即扶住她,没让她跌个狗吃屎。
“小心脚下。”男人说道,她立刻认出这个声音。
是山姆,他在她的身边。
顿时,马洛琳感到心安不少,有他在,她能放心许多。
虽然她不清楚山姆是因为什么任务而混入这帮匪徒内,但是,她明白山姆的能耐,因此对他产生极大的安全感。
车子来到了蔷薇庄,哈洛卸下她的眼罩,然后带着她从后门进入庄园内,尽量不让人对于浑身脏污的马洛琳产生疑问。
毕竟,他很难对满屋子的仆人们说明为何他们的领主会全身肮脏,狼狈不堪的模样回到庄园来。
哈洛带着她来到属于她的主卧室,这时候他们的身旁已经没有那帮匪徒跟着了,包括山姆在内。
对此,马洛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到底给了那帮人什么东西?为何他们现在都不出现了?”
“看来,妳还真是好奇啊,”他动手转开房门的把手,然后一手推着她的后背催促着她进入房间内,“进去再说。”
等到他们进入房间后,她发现房内的壁炉早已升起炉火,火光在墙壁上投射着橘红色的光影。
“我只不过将那没用的中国陶瓷送给了那人,”见马洛琳满脸狐疑,哈洛补充道,“就是收藏在古物室里的那只马型的中国陶瓷,你们叫它“蓝釉马”。”
哈洛的话令她震惊不已。
蓝釉马?!
它不是早已在车祸中,被人抢走了吗?
为何哈洛说它在蔷薇庄里的古物室,还将它送给那帮匪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蓝釉马在我上回出车祸时就已经失踪,为何它还会出现在古物室里?”她纳闷的说道。
“亲爱的,我只能说妳对家族的产业实在理解的太少了。。。。。。那匹蓝釉马在世上有两只,一只被妳的祖先马琪给收藏了起来,另一只下落不明,直到它出现在妳那回参加的苏富比拍卖会上。”
什么?!蓝釉马竟然真的是一对儿。
历史学家丁强曾经对她说过,在他过去的研究中,他发现当年工匠很可能是做了两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