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姻之溺宠娇妻-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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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相对于她的厌恶,风冿扬也是感觉到了,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她不是他的妻子么,丈夫好心好意留下来陪怀孕的妻子吃顿饭有她这么厌恶的么,她每次就一定非要把他的好心情给弄的烟消云散。
“呃——”他走过去,两步迈进床沿,坐下,然后,冉依颜几乎就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的柠檬香味,然后下巴被他的一根手指勾起,身体贴近,让她沉冷的脸对上他深邃幽黯的眼眸。
“怎么,不喜欢我在这里——!”他双眸微微大睁,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用着开玩笑的口吻却问的自白,他知道她现在学乖了,又或许是知道她懒得费神理他,所以故意调侃她,他知道她要不转过去不说话,要不会否认——
“没有——”果然,女人无趣的转头,懒得跟他费事较劲,冷冷的将头撇向一边。
耳边听着女人言不符实的敷衍话语,男人眼眸幽如深潭,女人那柔软娇嫩的肌肤在转头的时候,那下巴一点细肉在他的指腹里触感细腻而柔软。
那令人心神荡漾的柔软让他心驰神往,手指往上,女人的樱唇鲜红润泽如雨后一点。
男人凝视良久,那面前的让人怦然心动的美丽脸蛋,终于还是忍不住侧头过去轻轻吻上女人的唇瓣。
女人心里一惊,想躲,但是他来的太突然,然后来不及——
那娇嫩柔软的樱唇在男人的忘情的吻里肆意吸允,啃咬,女人感到无奈,想要挣扎,却被男人一下子搂住身体大掌死死的包裹着后脑勺压下去索要的更多。
灵活厚实的舌撬开女人想要躲避的紧咬的皓齿,然后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蛮横的魄力的与她纠缠。
“唔——”终于,女人从最初的无奈已经变成了无力。
“宝贝,你是斗不过我的——”男人吻够了,放开她,轻柔的声音,那软软的眼眸还停留在她气喘不已的嘲红的小脸上。
而,冉依颜终究是淡漠的转过头去,一句话都不说,难受,还有一点心酸,他的自我,他的自大,每一次都能将她伤的体无完肤,所以,她不想说话——
终于,直到楼下余姐做好了饭,然后将菜放在小桌子上,给冉依颜单独的端上来,冉依颜在怀孕期间,很少下楼,因为下楼万一不小心摔着了,那就是大事儿,如果将卧室改到一楼,又潮湿不利于安胎,所以,大多数冉依颜的饮食都是从下面送上去的。
“小姐,吃饭了——”余姐提前在门口喊了一声,然后将小桌子端到桌上去,本来给风冿扬的菜在楼下饭厅放好,但是风冿扬说了要同冉依颜一同在楼上的小桌子上用餐,余姐也没有办法,只得多备一副碗筷,添了饭菜上来。
其实每次给冉依颜的菜分量够大,已经能容的下两个人吃,而冉依颜每次只能吃一点,这些有风冿扬在旁边陪着她也好,至少那饭菜有人帮忙着吃。
一个小桌子摆的满满的,都是一些很家常的菜,什么烂肉豆腐,还有扇贝粉丝,蒜蓉茄子,酱香饼,每一顿饭都少不了的鸡汤和鱼——
跟往常一样,冉依颜吃东西的胃口都不太好,偏偏身边坐着的风冿扬却是食欲很好,大半的豆腐还有茄子都进了他的胃,而冉依颜碗里堆的更多的是豆腐和鱼肉,是他给她夹的菜。
等风冿扬已经吃了两碗米饭而冉依颜碗里几乎慢腾腾的还没动,风冿扬懒得理她,一块鱼被她的筷子夹的破破烂烂,但是分量却一点没有少,风冿扬只埋头吃饭不看她的原因之一,是她那吃饭的动作简直要把他给气死。
他不敢看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吃了两碗米饭之后,又给自己添了一碗汤,然后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他的饭就算吃饱了,而且吃的很饱,佣人的手艺还是不错。
吃完之后,他没有离开房间,冉依颜还埋着头在桌旁吃着,他就已经站到了室内的窗边,看着窗边的景色。
来回的踱步,其实他真很想抽烟,但是,忍了忍,还是算了——
冉依颜慢慢的吃着,眉目冷然,一口一口,吃相很优雅,她在想他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自己能好好的松口气,结果,他就是来来去去的在窗口缓缓踱步,徘徊着,就是不肯离开。
终于,他仿佛是顿了很久,才过来,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冉依颜的脸侧。
“宝贝,那件事儿是我错了,我做错了,别这样每天气恼我好么,其实我在乎你,我真的很在乎你,每次你这样的态度对我,真的让我很难受——”
他轻轻的诚挚的声音,但是冉依颜继续低着头吃饭,不想理他。
“我在乎你,我的生命里都最珍视的是你,当然——”他的眸下垂,移向她的肚子,顿了顿“接下来,还有我们的宝宝——”
虽然明知道他人有多恶劣,做的事情有多过分,冉依颜心里给自己说了千百次不要去听,可是,耳朵里还是满满的都进去了,心里亦是满满的难受和委屈…
勺子捏在手里,但是心里酸的都快掉下泪来。手一阵阵的轻颤——
每次伤了人又才来说这些话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他已经伤她伤的心死了么。
“在琳琅岛那些话,我没有骗你,一句话都没有骗你,我很想给你你要的一切,但是,我实在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相处,我是一个大男人,如果每次都看着自己的女人花枝招展的出去,跟两三个男人会面,还搂搂抱抱,你有想过我心里多难受么。”
冉依颜不说话,泪却从眼眶里啪啪的掉落,可是,那怪她么,那就可以成为他这样做的理由么,就算她跟两三个男人一起,她也彻头彻尾没有想过对不起他不是么,和祁风熙出现那一出,只是偶然,是她都没有预料到。
他难受,所以就那样做了,那么,他有想过她么…
许久,她目光清冷,收了泪。
“宝宝是我的,不是‘我们’的——”
她生宝宝,全然是因为这是她的孩子,跟他的什么威胁没有太大相关,而且孩子,她不会打算让宝宝多亲近风家
可是,她的话音才刚落,男人的脸上的柔情就忽然的一下子散开,眼眸猝然阴寒,死死的盯着她淡漠的侧脸,一把将她的脸转过来。
“我好说歹说你就是听不进去是不是——”他说的咬牙切齿“什么叫宝宝是你的——”
男人似乎很明白她说的意思跟想法,他冷冷的声音:“如果你打算这样做,冉依颜,别怪我没奉劝你,就算你生下孩子你连他的面都不会见到,以后更没有机会碰孩子——”
冉依颜听到他的话捏着筷子的手指猛然一顿,抬起来的失神双眸,脸色有些戚然——
“哼——”她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男人气愤的对她的侧脸冷哼一声,然后,再不看她,转头就走。
他走,许久,而冉依颜的泪水却又一次止不住的翻滚而出,面前的饭已经冷了,她已经再吃不下去半点,肚子突然的就一阵闷痛。
孩子。孩子。惊觉中,慌忙里,她一把捂住肚子。
“余姐。余姐。”她仰头忙不迭的对着门口朝楼下惊喊去。
而余姐一听到冉依颜的声音,那上楼梯时传来的一阵咚咚的声音,震的整个楼梯仿佛都在动——
“小姐——”飞快的,余姐就出现在门口,气息里喘着粗气。
“药。安胎的药…”冉依颜趴在床上,脸色惨白,手困难的抬起来立刻指向不远处的一个药箱——
“呃——”看到冉依颜的这个状况,余姐也吓着全身都在颤,蹲去墙角去手忙脚乱的翻药,不过还好,她一向服侍冉依颜,对这些药品都是懂的,很快的就从一大堆乱七八槽的药品里找到了。
吃了药,又害喜,抱着痰盂,冉依颜整整酸水吐了一个小时,因为医生说过冉依颜的身体素质不算好,所以,害起喜来,比常人厉害。
下午,冉母回来,看到冉依颜的脸色苍白的不像样,结果一打听,中午是姑爷留在这里了,冉母的心戚然,知道两个不是吵架就是斗嘴了,唉,叹了口气还是吩咐余姐,以后姑爷过来,最好还是看脸色,话说的委婉点,别让他在这里停留太久。
否则,冉母都害怕,凭着冉依颜这个小身板,这个孩子,两下就要从肚子里折腾的流产。
而从上次之后,已经进入冬季,深冬,都是各行各业最繁忙的时候,风冿扬似乎也没有时间再过来
但是几乎还是几天派人过来一次,送的阿胶,燕窝,这些对孕妇的滋补的东西摆的家里都放不了了。
每天早上,冉母会陪着冉依颜下楼去散步,就在花园里各处走走,穿着厚厚的绒服,脚下蹬着柔软的雪地靴,周身裹的厚厚的,怀里揣着抱着一个暖手罩子。
然后圣诞节的前夕,风冿扬买了很多的小礼物过来,苹果,还有巧克力,加上一大束蓝色妖姬,自己去是被客户邀去吃饭,没有陪她。
春节的时候,风冿扬过来接她了,对她依然温柔体贴照顾的很,可能是知道不久前曾好好的让冉依颜气了一次,冉母告诉了他,回来见到冉依颜都只剩下半条命,他还是吓着了,再不敢惹她生气,她的一个表情,一颦一笑,他都观察的很仔细,在旁边小心翼翼的侍候着,生怕让她的心里有一点不爽。
过除夕和初一是在风家过的,风允儿和顾恩华回来,然后风明辉也找了个女朋友是在大学里钓到的,长的文文静静,身材也一般,据说家世也不算太好,风老爷子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好,反而风大伯脸上不是多满意,但是,风明辉说了,只是玩玩,又不是拿来结婚,风大伯的脸上的神色才稍稍的有好转。
然后在美国的风家三房除了太太一家子里赶了回来,三爷,还有三少爷,三少奶奶是一个美籍日本的女人,三太太是金发碧眼的洋妞,跟这边的语言还有风俗习惯都不相同,所以没有回来,那是冉依颜第一次将风家的直系亲属全部看到,不管怎么说,风家也是很大的一家子了——
那会儿正巧赶上初一风老爷子的生日,风家都是花上了一笔巨资,给风老爷子过生日,全T市的豪门贵族,高官政要,几乎都前来贺寿,本来就初一,人多,此刻更是热闹非凡。
一天到晚的人声和欢笑声,吵的冉依颜都头疼。
初二下午,风冿扬带她去了外家,就是风冿扬的外婆家,妈妈那边的亲戚,在城北,开车要花一个多小时,也姓林,林家,城北林家也是T市的豪门之一,在那里,她见到了风冿扬的表兄,上次在海鲜餐馆见过面的男人,风冿扬的外婆外爷都还健在,然后又是一大家人,晚上摆了一大桌的菜,每个人都吃了饺子,只有冉依颜的饺子是全素的,因为怀孕,她吃不了油腻,而其他人,各种馅料都有。
晚上,歇在林家,跟着风冿扬,冉依颜觉得除了应酬还是应酬,对她来说,亲人之间团聚,也是一种应酬,因为对她来说,她永远只是一个风冿扬的陪衬,在这里面,没有人会特意理她,关注她,关心她,而他每次被那些亲人热情的招待包裹,也根本顾不上她,他们在一起说话,她插不上嘴,他们在一起笑聊,喝酒,她也不能参与,她就是他身上的外挂,一直存在,但是没有地位,很多时候,当她比较郁闷和困倦的时候,他对她说的最多一句话。
“累了么,困了么,去楼上睡会吧——”
然后,她就一个人默默的上楼,去那些她根本不熟悉的地域,躺在一个陌生地域的陌生的床上,开始闭眼
而阴暗的卧室,一个人,很多时候,她一上来,躺在偌大的床上,翻来覆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