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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170章

小说: 凰谋--诱妃入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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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山谷已有四天,自苏屿醒来之后,她一刻都未作耽搁,将谷内事宜都交给了那些仆从打理,给冉忻尘找来了阴阳星宿的医书,自己则挑了本内功心法,之后即刻登上回桑月的路。

苏屿失踪这么多天,以成王的性格,恐怕已采取非常手段,再不回去估计就要登基称帝了。

幸好苏屿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无问将他体内的巫咒解除,那些蛊虫也消失不见,再加上身边还有个神医,每天吃几颗补身子的药丸,恢复得倒也迅速。

要说他的性子,确实淡泊得让她惊讶。

他的父皇被成王暗害,之后成王又以摄政王之名扶持他登基,他虽名为国主,却只是个虚名,几乎所有的实权都是成王手中,朝中支持者寥寥。

更甚者,他与晗月的婚事也是在成王的逼迫下退的婚,原因很简单,就是成王担心他与晗月成婚后,会得到西宛的相助,威胁到他朝中的地位。

在这种种之下,苏屿却一直淡然处之,随成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然而,这种淡然的性子,却也有刚硬的时候。

就在成王将他关入地下密室,逼他交出传国玉玺时,他却宁死都不肯交出。

宁天歌曾问他原因,他说,之所以不把玉玺交给成王,就是不想让桑月的百姓因为成王的野心而生灵涂炭,这也是成王一直未杀他的原因。

毕竟,手中没有玉玺,又没有苏屿的亲笔退位昭书,成王再怎样强硬,这国主也当得名不正言不顺。

想起此次来回已将近十日,再加上之前在月都隐藏行迹的那几日,距墨离离开月都前往西宛已有半月时间,如无意外,墨离已该从西宛返回,但不知他此行前去,可有遇到危险。

想简晏那人,虽敢命人在桑月暗中下手,但在明处却未必敢对墨离如何。

虽然晗月死于东陵,属东陵理亏,但简晏若明着对墨离动手,哪怕理由再堂皇,亦是从受害者一方变成了行凶者,也给了东陵一个公然兴兵的理由。

简晏应该不会那么傻。

“日头这么烈,你都不觉得热么?”一只修长微凉的手伸了过来,将帘子垂了下去。

“有一点。”宁天歌一笑,回头看着他,“不过你倒可以多晒一晒,对身体有好处。”

苏屿低头看着自己手背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微笑点头。

被关在密室的那段时日,终日见不到阳光,即使被救出之后,亦没有被阳光照射的机会,这种不健康的肤色便一直没有改善。

“其实,你也该让冉院正替你看看。”他抬眸,眸子里映着她明亮的眼眸与略显病态的脸。

三人的容貌都已卸去伪装恢复了原样,她亦恢复了翩翩弱公子的模样,他在见到她的容貌之时自是惊讶,未想她在那副平凡的长相之下竟是如此孱弱,让他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将他救出密室远离皇宫的劲装男子就是眼前这人。

宁天歌掸了掸月白色衣袍,笑看着冉忻尘道:“我这病是顽疾了,连冉院正也没办法。”

埋头于医书的冉忻尘抬头看了她一眼。

“连冉院正也没有法子?”苏屿温和的眸子顿时忧心忡忡,“到底是什么病?”

“也说不清是什么病,从生下来就有了。也可能是因为我生下来时不足月,有些先天不足。”宁天歌随便编了个理由,反正她是个早产儿是事实,在京都无人不知。

“原来如此。”苏屿若有所悟地点头,眸光轻投在她脸上,从窗帘中透进来的阳光照着他的眼睫,投下一圈忧郁的影子。

宁天歌轻呷了一口茶,岔开了话题,“你手里那支人马确实可信得过?”

“信得过。”他微一颔首,“那是我父皇在世时暗中组建的小股兵力,就是担心我的性子太过于世无争,为保日后发生变故时能有个逃生的机会。这支人马连皇叔都不知道,直接听命于我。”

“那就好。”她扬眉浅笑,眉眼间一抹自信与笃定,“明日,我们便走官道。”

这几日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一直走的偏远小道,多出不少行程,既然已经快到月都,有些事便到了该解决的时候,暴露目标就成了必须。

卷四 朔风乍起 第一百九十九章 淬炼

越是临近月都,沿途的关卡便越多,检查也越严格,局势的紧张便是在月都之外的城郊都能明显感觉到。舒殢殩獍

这日傍晚,一辆马车远远地停靠在月都城外,车里的人掀着帘子悄然张望着排队进城的人流,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城。

“喂,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一小队士兵发现了这里的异样,朝这边走了过来。

车上的男子顿时有些慌张,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没什么?”来人显然不信,见他神情紧张,更是起了疑心,“没什么你们为何要如此鬼鬼祟祟的?把帘子打开,检查。”

“不行不行。”男子连连摆手,“车里躺着病人,不能见风。”

“不能见风?”领头那人已伸手来抓帘子,“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病人见不得风!”

男子连忙将帘子紧紧拉住,脸色发白,额头开始冒汗。

那领头的更为怀疑,手下蛮力一使,便将车帘轻而易举地撕成两截。

车内情景顿时一览无遗,里面一人惊得啊了一声,慌乱地扯过身边东西来挡脸,结果越忙越乱,东西劈里啪啦地掉了一大堆,那脸却左右遮不全。

要看清一个人的长相,无需多长时间,这样已经足够。

往车内查看的人脸色一变,那张从画像中看了无数次的脸,可不与此时车内之人一分不差?

张口就要呼喝,车上应对的男子显然已经急了,双手将他用力一推,抓起马鞭便狠狠抽在马身上。

马儿吃痛受惊,长嘶一声,撒蹄就跑。

那人猝不及防,竟被他推了出去,还险些被飞快碾过的车轮子压到腿。

“拦住他,拦住那辆马车!”他狼狈地爬起,顾不得掸身上的脏土,吆喝着其他人就猛追。

成王重金悬赏多日的疑犯就在马车内,不管是出于脑袋还是出于金银,他们都务必要将人抓获。

但他们只有两只脚,再怎么快也快不过两个飞转的轮子,更何况那马还受了惊,更是跑得不要命,一路尘土飞扬,行人纷纷逃避到路边,哪里有人敢拦。

看守城门的守将在城墙上看到此情景,当即命人备马,率着几名骑兵在后面追赶,等追上那几名跑步死追的士兵之后,抓着那领头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那人双手撑着膝盖,喘着气道,“是成王爷要抓的那个人,就,就在马车里……”

话音未落,那守将便呼喝一声,策马追去,“你速回去禀报王爷,不得有误!”

马车遥遥在望,扬起了灰尘挡去大半车身,那守将看着那相距不远的马车大有势在必得之势。

马车的速度本就不及这单枪匹马的速度,更何况他们胯下的还是百里挑一的战马,要追上这种再普通不过的寻常马匹根本不是问题。

眼前似乎已出现白花花的银子,还有大好的前程,他追得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然而在茫茫沙尘中,前面越来越远的马车是怎么回事?

在追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他怔怔地望着前面连马车影子都不见的康庄大道,嚼着满嘴的沙子自语,“见鬼了!”

银子飞走了,官位也飞走了,接下去,是不是连他的脑袋都要飞走了?

双手抱着脖子,他扭头看身后几名跟来的部下,那几人都跟他同一个表情——从轻飘飘的云端跌落在这硬梆梆的地面上,这种巨大的落差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头儿,我们要回去么?”一人咽了口口水,期期艾艾地问。

“蠢货,回去怎么跟王爷交差?”守将火大,将一肚子怨气全发泄在这倒霉蛋身上。

众人皆闭嘴。

“你们跟着我在附近找找看。”那守将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功赎罪比较妥当,“那马车不可能跑那么快,而且咱们追了这么久,那马肯定累得够呛,一定跑不远,说不定在哪里躲了起来。”

几人连连点头,都说头分析得有道理。

“头儿,前面有个树林子,说不定那马车就藏在那里。”一人眯着眼,看着远处那小片黑影子说道。

“好,去那里看看。”那守将沉着脸,心里的火气还没撒完,“你们都给我仔细着点,别搞那么大动静,要是把人给我惊走了,就自己把脑袋割下来向王爷赔罪。”

“是!”几人连忙中气十足地应声,以显自己的决心。

“越是叫你们声音小点,你们倒越起劲!”守将一鞭子甩了过去,抽在声音最响的那个倒霉蛋身上。

再无人敢出声,他们勒着缰绳也不敢让马跑快,缓缓地朝那片树林靠了过去,待到了快接近的时候,索性将马拴在一边,下马而行。

林子并不大,却有些深,他们蹑足走了一阵,果然看到林子中间停了辆马车,那马正累得直打响鼻,前面的车帘子还破破烂烂地半吊着,可不正是刚才那辆。

心中大喜,却又担心里面的人弃车而跑,正待走得再近些,忽见有一人从里面探出身来,他们连忙掩身于树后,再伸出脑袋去看,那人已缩回车内。

将双方实力比了比,守将很有信心地说道:“我们悄悄摸过去,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将他们一举拿下!”

后面几人连声应好。

正欢欣雀跃地摸着腰间的兵器,觉得银子与升迁的机会都统统飞了回来,忽听得前方一个大嗓门嚷道:“这群王八羔子,竟然赶追过来?看老子不将他们大卸八块!”

几人一惊,以为被发现踪迹,吓得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却听到另一个清越的嗓音说道:“你这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你看看后面,哪有人追来?”

“不是你自己说的,刚才被人发现了,一路紧追着不放。”大嗓门的嗓音又高了些。

“这不是已经被我给甩了么。”那男子慢悠悠地回了一句。

那大嗓门不作声了,半晌,又不满地说道:“我就说让你们留在这里,探路的事交给我,你非不听。要换作我,路上就把他们给解决了。”

一听这对话,几人便知道对方并未发现他们的行踪,便悄悄伸出脑袋去看。

但见刚才探出身子的男子正坐在车驾上,旁边站着一名身体高大的男子,正背朝着他们说话。

“你除了杀人还会做什么?”那男子嗤了一声,“那种情况下当然跑路要紧了,万一后面大批人马追来,想逃都逃不了。”

大嗓门不服气,“老子除了杀人还是杀人,别的事老子都没兴趣。”

“你也就能杀一个两个,要是来十个以上,看你还能不能应付。”

“怎么不能应付?”大嗓门被挑起了火气,一抬手就拍在身边的一棵树上,便见脑袋粗细的树干当即被他拦腰拍成两段。

躲在暗处的几人个个倒抽冷气。

如果这一掌击在脑袋上……

“你看看,这人脑袋硬还是这树硬?”大嗓门得意地拍了拍剩下的半截树桩,嘿嘿笑道,“我一掌拍一个,来十个我就拍十下,不用多大会儿功夫就全给解决了。”

“不跟你这蛮牛讲道理。”那男子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入了车内。

车内似乎有人在笑,接着便有人探出身子来跟那大嗓门低声说了句什么,那大嗓门甚是无趣,便走到一旁去练把式。

那人转过脸来朝大嗓门笑了笑,便回到车内。

远处的几人蹲不住了。

“头儿,我看见了,还真是王爷要找的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我也看见了,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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