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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凰谋--诱妃入帐-第224章

小说: 凰谋--诱妃入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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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少人同时惊呼。

宁天歌身子晃了一晃,阮清迅速伸手将她扶住。

她微仰着头闭起双眸,眉尖微微蹙起,什么都没说,甚至连面容都是平静,但那轻蹙的眉心却凝聚了所有痛苦之色,令人为之心痛。

“天歌。”墨离握住了她的手,眸中深深担忧。

她摇了摇头。

明知道这是必然结果,但消息来得太快,太突然,在听到的一刹那,还是无法接受。

片刻,她蓦然睁开眼眸,推开他与阮清,牵住阮清刚才所骑的那匹马,眸中已是一片毅然,“各位,天歌先行一步!”

“等等!”阮清一把扯住缰绳,肃然地看着她,“我与你一起去。”

宁天歌久久地看着她,缓声道:“阮清,我知道你是重情重义之人,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不能去。”

“我怎么不能去了?”阮清象是听了个笑话,眉梢一挑,“京都有我的家,难道我连自己的家都不能回么?”

“家能回,但你是镇守边境的大将,未经传召私自回京,是大罪。”抬头望向她身边的大军,宁天歌缓缓说道,“而带兵入京,更是死罪。”

“这好办。”阮清立即回头召过她的亲随将军,吩咐他即刻带兵回定边,之后回头朝她一笑,“我还没尝过坐牢的滋味,这次或许可以一尝。”

望着这张明丽的笑脸,宁天歌知道阮清向来也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决定的事很难改变,而这次,谁都明白,她一旦入京将会面临着什么。

而阮清执意同往,是想用她与其父阮烈手中的重兵与多年在军中竖起的威望来影响皇帝,以做她的后援。

得友如此,她还能说什么。

“好久没去京都,我也有些想念烟波楼的美人了。”司徒景长眸睨着阮清,“男人婆,愿不愿一尽地主之谊?”

“好啊,人多热闹。”阮清破天荒地没有与他作对,爽快应承。

“司徒景,你不必……”

司徒景手一竖,挡住宁天歌的后话,“我保证,这次我只看京都的美人,绝不缠着你。”

一边的苏屿亦走过来,笑道:“京都我还未去过,不如一起。”

“好好,欢迎之至。”阮清心情大好。

“你们……”宁天歌看着这些自说自话的男人女人,眼眶微热,除了同意,又能怎样?

他们的心意,她又怎能不明白?

感激的话不必说,有些感情放在心里,就好。

墨离握紧了她的手,朝他们微笑道:“京都我最熟,哪里美人最多我也最清楚,几位想上什么地方,我奉陪到底。”

“安王一言,驷马难追。”司徒景睇眼看他,“上次去京都就没玩够,这次一定要补回来。”

“好说好说。”墨离笑应。

“好了,废话不多话,赶路要紧。”阮清快人快语,命人牵了马来,“平阳王,国主,想必你们还有些事情需要安排,缓一步再来,我与天歌先走。”

“等我,很快。”司徒景手一挥,大勇等人一下子围拢过来。

他挑了大勇铁牛几人跟随,大军便由将军带领返回北昭,未费多少功夫便已吩咐完毕。

苏屿也未花费太多时间,他率兵来到西平山,月都朝政事宜都已安排妥当,此时亦只是稍作安排便可启程。

东陵的大军由陆凯率领,墨离只带着阿雪与墨迹,并命人安排一辆马车,由三百侍卫护送冉忻尘回京。

如此一来,便可即刻出发。

“宁大人!”正当宁天歌上马调转马头之时,陈言等十多人冲了过来,齐声道,“我们跟你一起去!”

——

日夜兼程,快马扬鞭。

每日在路上只作短暂的停留充作休息,没有人叫苦叫累,虽然人人都显露出疲惫之色,尤其是没有武功的苏屿,但每人在宁天歌面前都是谈笑风生,哪怕到了最后几日,实在因太累而连说话都显得费力气,但没有一人拖后腿。

宁天歌将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从未流于嘴边。

没日没夜地赶路,待宁天歌踏入京都城门时,已是满身风尘。

站在皇宫巍峨高耸的宫门前,她仰头默默地望着宫墙顶上堆叠的殿檐,那里面,有着最高的皇权,那里的人,掌控着人的生死。

墨离将干净的布巾湿了水,替她细细擦去脸上的尘土,阮清拿起木梳,仔细而轻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她未动,任由他二人为她梳洗。

这些都是刚才在店里买的用具,她不能脏乱不堪地去面见东陵帝。

苏屿司徒景与身后的一干人,都静静地看着他们三人,确切地说,是看着那个意志坚韧的女子们。

这些天来,她经受着身心双重煎熬,背影却始终挺拔,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令她折腰。

------题外话------

四十二度的高温~这老天究竟要闹哪样?到底还要持续多少天,好歹给个期限啊。

明天很想万更,但目测不太可能,最多出来个七八千吧。

卷五 红尘初妆 第二百四十章 或者生,或者死

东陵与西宛签订停战协议的消息还未传递到京都,安王的突然回京令守卫宫门的禁卫军大感意外,当下有人飞奔入宫向皇帝禀报,也有人去通知了禁卫军统领段明德。

其他人则纷纷投过来疑惑的目光,看着这眼前极为不合常理的一幕。

在皇宫前做这番举动自然不妥,理当驱逐,但为之梳洗的是如今权势中天的安王与镇守西北的大将军,谁敢上前?

除非人头不要了。

但人人心中猜测这名满身尘土的女子又是何人,普天之下,又有谁能劳动这两位的大驾?

一袭素白的裙抖开,所有默默望着的男子转身回避,十多匹骏马围拢成圈,将两名女子围在中间,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脏衣褪去,阮清亲手为宁天歌穿上衣裙,系上腰带,拢发成髻,插上白玉簪,多半黑发垂至腰间。

待一切完成,阮清满意一笑,驱散了马匹,在转身的男子们眼里成功地看到了“惊艳”二字。

白衣黑发素颜,未作任何刻意的打扮,便已美至惊心。

“哐当!”兵器落地的声音,有禁卫因看得失神,掉落了手中的枪戟。

无人嘲笑。

“殿下!”段明德大步从宫中走出,率着众卫齐跪迎接。

“嗯,都起来吧。”墨离淡淡应了一声,“皇上可曾退朝?”

“回殿下,皇上尚在处理政事,未曾退朝。”段明德站起身来,回道。

“宁相的事,怎么说?”

“如今朝中百官分成两派,一半官员为宁相求情,请皇上看在宁相多年为朝事操劳而从轻发落,另一半则支持皇上严办宁相,称欺君之罪绝不可恕,否则无以正朝纲立天威,双方颇多争执,而宁相又全权揽下罪责,不曾辩解半句。”他抬头飞快地看了眼宁天歌,已然猜到她的身份,又低头道,“圣意谁也不敢揣测,但属下看皇上的意思,这事恐怕不是那么好办。”

“不好办?”阮清冷笑一声,“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灭人家九族?”

无数双眼睛刷刷刷地望了过来,在皇宫门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阮将军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宁天歌淡然道:“天威不容藐视,皇上就算要斩我宁家,也是应该的。”

“天歌!”阮清拧眉。

宁天歌抬手拦住她下面的话,提前裙摆在青石地面上跪下,上身挺直,对段明德缓缓说道:“段统领,麻烦你向皇上禀报一声,就说罪臣宁天歌前来向皇上请罪!”

“这……”段明德下意识地看向墨离。

墨离看着宁天歌,轻轻点了点头。

“好,宁主簿请稍候,我这就进去向皇上禀报。”段明德点头,匆匆返身走入宫中。

“七妹,你跪着做什么,快起来!”司徒景首先急了,走过来就要拉她起来。

“平阳王,如果你为了我好,就放开。”宁天歌头也不回,只是淡淡说道。

司徒景见拉她不动,不知拿她如何是好,只得看向墨离,“安王,七妹听你的话,你快叫她起来,她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哪里吃得消这样跪着!”

墨离却抬眸看向巍巍宫墙,抿唇不语。

司徒景恨得咬牙,“男人婆,你来说。”

阮清看着宁天歌,却并不劝,而是在她身边跪下,“我陪着一起跪!”

“你!”司徒景见这两人一个不语,一个不劝,恨恨地一瞪眼,转向身后。

苏屿轻蹙着眉头,看着宁天歌的背影,无视于司徒景的眼神。

他身为一国国主,自然对欺君之罪的后果十分清楚,实际上,在场每一个人都对此非常清楚,只是象司徒景这样能率性而为的又有几人?

更何况,谁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挑战皇权。

阿雪与墨迹站在墨离身后。

墨迹迟疑地唤了一声,“主子?”见没得到回应,也只能闭了口。

陈言等人在默默注视了一阵之后,亦一齐跪在后面,沉默,却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司徒景懊恼地“唉”了一声,在宁天歌身后走来走去,不时看看她,又不时看看其他人,心里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守卫宫门的禁卫军只觉得这场景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却也因刚才宁天歌的一声自报姓名而大为震惊,不时暗中打量着她,与原先的宁天歌作着比较。

不时,段明德再次急步走来,朝墨离与宁天歌分别一揖,道:“宁主簿,皇上命我带你进去。”

其他人面色一沉,蹭地站起,围拢在宁天歌身后。

“好,多谢。”宁天歌平静地点头,慢慢站起,转而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在此等我的消息,没有皇上的传召切莫进宫。”

司徒景阮清几人立即就想说陪她进去,被她用眼神制止。

抬眸静静地望着那扇数人之高的朱漆宫门,她从容举步,一步步走入。

墨离负手,缓步随在她身侧。

一入宫门,前途难测,或者生,或者,死!

“天歌!”

“七妹!”

“宁大人!”

身后众人齐齐上前一步,望着她笔直的背影走入高大的宫门,越来越远,直至淡出视线,眼睛渐起酸涩。

——

“宣罪臣宁天歌上殿——”尖细悠远的嗓音绵延了一路。

宁天歌微仰着头,步伐平稳,注视着渐渐接近的玉阶。

玉阶长长,通往象征着最高皇权的金銮殿。

飞檐斗拱的大殿,矗立在青苍色的天际下,高高地俯视着底下的众生,或许,只有自己站在了那里,才能成为真正的主宰。

雪色的裙摆轻轻拖过一尘不杂的玉阶,数朵青莲在宽大的裙幅上无声绽放,数朵莲瓣点缀在腰间与袖口,映着女子如莲般的面容。

一路目光尾随。

无声的叹息回荡在心间。

可惜了。

可惜了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不久就要面临杀头的命运。

金銮殿内一片肃穆,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大殿门口,灰色的天光下,两道身形逆光而来,碧色颀长,雪色出尘,相同的是,脊背都是一样的挺拔。

本来就很静的大殿瞬间静得连呼吸都闻不到,所有的目光都似凝固了一般,胶着在女子身上。

谁都知晓了她的身份,却又似乎不能相信,她就是原来那个宁天歌。

皇帝不觉中坐正了身体。

一步步走至大殿中央,她缓缓跪伏于地,语声清淡而凝重,“罪臣宁天歌参见皇上。”

“儿臣拜见父皇。”墨离在她身侧跪下。

皇帝并未让他们起身,已见苍老的利目沉沉地盯着宁天歌,辩不清他此刻的心思。

殿内的空气陷入一片死寂,就在众人觉得连呼吸都快不顺畅时,皇帝沉声开口,“你就是宁天歌?”

“正是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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