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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当女配遭遇炮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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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然后就把精力放在了沧州的战事上。

在所谓的十万联军到达之前,连翘和淮南军小范围的接战了几次。发现对方一次比一次机灵,进步得很快,不由得也打起了精神。开始认真重视对手了。说也奇怪,几次接战,连翘和对方好几位将领打了照面,但她就是觉得,这些人都不是主帅。那位主帅似乎一直隐在背后不出来。

她有种直觉,那天救了肖仲扬的人,应该就是淮南军的主帅。这中间她和肖仲扬又交手了两次,肖仲扬谨慎许多,也并不跟她真的对战,每次都是较量几招就退走。连翘也不追,任由他去,心里对他的评价却又高了几分。这家伙倒不光会牧马,刀法也还不错。

等十万联军聚齐,底下直可以称得上是旌旗蔽日、呼声震天了,不过城中的靖北军见惯了大场面,也没把他们当回事。该干嘛还是干嘛。连翘跟刘群商量了:“他们要叫阵随便他们叫,不用理。若是要强攻,到了射程就放炮,轰不死他们!”

之前沧州城只有两门炮,到连翘知道联军要来袭的时候,又从京城调了三门来,东南两面各摆了两门,西门摆了一门。这种大炮连北蛮人都怕,别说这些没经过真正战阵的兵油子了,趁着他们立足不稳,几**炮轰下去,不说跑一半,总有三分之一是要逃跑回家的。

事情果如连翘所料,在几轮攻城过后,有几个藩王眼见大炮如此厉害,心生怯意,都不想再攻城了。可是撤退又不舍得撤,都走到这了,这时候退回去岂不是白惹了一身骚?再说守军虽然大炮厉害,却一直不肯出城迎战,想来实力也不过尔尔,于是就都各自打起了小算盘,不肯冲锋在前,打起仗来就只命自己人往后躲,让别人冲在前面。

这么又打了几回,其他人也不是傻子,自然就都发现了,大伙闹起来吵到了胶济王面前,胶济王又是调解又是安抚,吵来吵去吵了好久才把进攻阵型的安排吵明白了。在王爷们耍心眼的时候,连翘也没闲着,如今胶济王空巢而出,想必临淄城必然较以往空虚,虽然不能派过去一支军队,可是渗透进去一些细作还是可以的。她挑了几个能力出众的细作,分批派出去,潜入临淄见机行事。

与此同时,程大兴把杨青的本事已经摸了个清楚,他不再跟杨青绕圈子,抓住了一个时机,带兵出城与他正面决战,又在杨青的退路埋伏了人,故意赶着他进去,将他所部的两万人歼灭了一半,并将杨青击毙当场。其余的淮南兵四散奔逃,有些被捉了俘虏,有些则退回了鲁地。

胶济王得知这个消息当场呕了一口鲜血出来,把周围的人都吓坏了,急急去请了他最信任的谋士来。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没等营地里的人安下心来,靖北军却忽然从四个方向来了骑兵夜袭,联军大营首尾不能相顾,慌乱中只顾各自逃命,浩浩荡荡的十万大军,居然没到早上就跑了个干净。

连翘坐在马上摇头:“真没趣,还没使出力气来打呢就跑了!行了,传令给郑状元叫他回来,先不用追得太紧,前面有程大兴等着他们,再前面还有苗一杰,呵呵!”留了人打扫战场,收缴物资,然后自己悠哉悠哉的骑马回城了。

这边刚把战场打扫完毕,将联军留下来的粮草运进了沧州城,程大兴那边就传来了战报,说程大兴已经阻住了胶济王,正在激战。连翘思忖半晌,总觉不放心,最后还是叫郑状元带一万人前去接应,又叫刘群好好守城,自己另带了一万人马去追荆东王。

一路斥候不断回报,他们渐渐追上了荆东王的部队,据斥候来报,说前方不只有荆东王的队伍,还有另两个藩王在一处,连翘嘿嘿笑了几声:“那不是正好?省的多费手脚了。许铸,你一会儿扔几个霹雳弹过去先吓吓他们,然后骑兵冲锋分割,步兵随后掩杀!”

她带着人一路追着荆东王等人打,足足追了近百里路,眼看着将荆东王打的七零八落四散溃逃了才罢手,命斥候继续悄悄刺探荆东王的下落,并将消息分别传给自己和苗一杰,然后带兵返回,先往安德的方向去。

等他们到安德的时候,那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程大兴受了轻伤,郑状元却眉飞色舞:“将军,胶济王那老匹夫活不了多久了,他中了程将军一箭!”

“哦?他们跑了?”连翘闻言挑眉问道。

程大兴低了头:“是末将无能,未能活捉胶济王。”

连翘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抓到荆东王,是谁伤的你?”

程大兴手抚着左肩,双眼冒着凶光:“是胶济王身边的人,服色普通,可是使得一手好长戟,那人未通姓名,并不知他是谁。”

不知为何,听了这话连翘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那个救了肖仲扬的人,“无妨,他跑不了,早晚咱们还要会会他,苗一杰在前面还有安排。你先歇着,我去整军,待回禀了元帅,咱们去抄他们老窝!”

孟世爵收到连翘的战报和请示的时候,先冷哼了一声:“越来越不要脸了!说是请示我要不要追击,谁不知道我们收到信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出发了?这群混蛋,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你再抱怨我也不会放你去的,你死心吧!”徐辽接过战报看了看,“这些事你都可以处理,那我就先回家抱儿子去了啊!”说着就起身回家了。

被留在原地的孟世爵几乎掀桌:“有儿子了不起吗?什么事都丢给我,信不信我立刻打马回北境啊!”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吼了两句无人捧场,最后还是无奈的坐下,按着连翘的建议叫了人进来安排事项。

在孟世爵发火的这会儿,连翘和程大兴已经带着钱阿旺、郑状元等追到了鲁地,他们一共带了不到五万人,一路不紧不慢的追着前面的溃兵,对方跑得慢就追上打,对方跑快了,就放骑兵去追了打,一路追的那些藩王腿都跑细了,有三个藩王干脆不跑了,就地投降,连翘也不难为他们,当下就命人送回了京城,让朝廷处置。

只是不知为何,一到鲁地,连翘他们就再也没得到过胶济王的消息,这些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连翘只得让程大兴带一万人轻装全速前进,到临淄去截胶济王所部。自己在后面再慢慢收拾那些其他的藩王。

让人惊奇的是,当程大兴他们全速赶到临淄城下的时候却发现,胶济王竟已回到了临淄,整个临淄城戒备森严,他们已经不能靠近城下,只能远远的驻扎,先给连翘传讯。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失陷

……

当连翘带军到了临淄城下的时候,临淄城内的守军都已经穿了孝服,夏骞那个脑满肠肥的草包已经接任了胶济王的王位。连翘叫人写了一封信射进去劝降,还说要排使者去吊唁胶济王,第二日城上也射下来一封信,声称除非交出杀害胶济王的凶手,不然决不投降,就算临淄城只剩一人,也要反抗到底。

连翘把那封信往火里一扔,问程大兴:“怎么样,还能上马攻城么?”

程大兴眼珠子瞪得滚圆:“能,这么点小伤算什么!”

连翘一笑:“你别急,让郑状元做先锋,先去叫阵,你押后就行了。”她自己和钱阿旺则绕到了临淄城东面,如今他们的兵力不够合围,只能让程大兴主攻北城门,自己机动策应。

这回换了对方坚守不出,唯一不同的是,守城方没有大炮,攻城方却有。程大兴和郑状元见对方不应战,就把大炮拉了出来,照着临淄城内轰了十余炮,等对方城头人仰马翻之后,才架了云梯,推着冲车开始攻城。

靖北军一度有二十余人攀上了城墙,奈何临淄守军异常顽强,将云梯推倒之后,把城头上的靖北军军士围歼。临淄城把护城河挖的极宽,水底还遍布削尖的木棍以及铁蒺藜等物,冲车冲不过去,又不能泅水而渡,程大兴一时无法,只得鸣金收兵。

连翘一直想要和城内的细作取得联系,可是看目前的样子,临淄城是铁板一块,根本不能出入。虽然他们特意留了空当,也不见城内有人出来。也是,想来胶济王也没有人可以求援了,只能死守。可是死守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早晚他们有弹尽粮绝的一天啊,难道城内会这样一直耗着不成?

她反复思索过后,决定暂缓攻城,先把周围环境了解了一下,临淄城四围没有高山,想从高处下手是不成了。挖地道的话,护城河他们挖的极深,要想再挖深避过护城河,难度太高。连翘绕着临淄城转了好几个圈子,最终决定放风筝。

她让人写了几百封宣抚劝降百姓的信。绑在风筝上面,然后寻了一天风大的日子,将风筝放到临淄城上方去。再剪断让它落下。第一次折腾了大半天,也只有十几只风筝落到了城内。她只得又让人出去买了更结实飞的更高的风筝来,第二次放出去,总算有一半落进了城内。

这样又过了三四天,忽然有一日夜里城内西北角燃起了烟花。连翘远远的看见那多彩烟花,嘴角勾起了愉悦的弧度,转身安排了人手埋伏,然后去睡了。临淄城内则乱了半宿,守军四处搜索,到底也没抓到燃放烟花的人。

又过了两天。连翘亲自带了人在临淄城通往东南的路上埋伏,并在夜半时分,顺利的网到了那一尾大鱼。她毫不耽搁。让许铸亲自将人送回安德,再想法送去京城,自己带兵回身去迎战追兵。

孟世爵收到消息的时候感叹英雄寂寞,“这世道,竟连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也不可得。真是无趣!”

徐辽不明所以:“信里写了什么?你这副样子。”

孟世爵把信递给了他:“连翘捉到了夏骞,已经送到安德去了。看样子临淄不日即破。老子连手脚都没动一下,这就完事了,真是没劲!左右现在京中无事,我去一趟安德,亲自接新任胶济王回来吧!”

徐辽也没拦着他:“行啊,去吧,只是你得快去快回,不要耽搁。”

“放心,那里又没有仗可打,我耽搁什么劲!”孟世爵挥挥手,“那我这就去了。”

徐辽也没多说,看着他带了亲兵出发,自己也回家去看孩子了。却不知今日这样简单轻易的送走了孟世爵,日后竟会后悔不迭,深恨自己当日怎么就没拦着他不让他去,以致出了那些事。

孟世爵走的时候也没想到事情还会起变故,他一路纵马狂奔,心里终于觉得爽快了,比平常还早了两日到安德。夏骞见了他吓的瑟瑟发抖,只求饶命。孟世爵笑眯眯的安抚:“王爷莫怕,皇上知道您和这造反之事毫无干系,特意派我来接你进京,只是临淄城那里还在负隅顽抗,不知王爷有何打算?”

夏骞涕泪横流:“孟太傅,此事实在于我无关。我早说要开城投降,都是肖伯扬那厮坚持不肯,他一手遮天独揽大权,根本不理会我的命令,我怕他对我不利,这才趁夜出逃来投奔朝廷的!”

孟世爵也并没拆穿他投奔朝廷为何会往东南方去,只是问道:“肖伯扬是何许人也?怎么我都没听说过?”

“肖伯扬是我父王身边的谋士,当初就是他进言,父王才送我进京的,父王对他非常信任,将属军都交给他们兄弟来管。可是这个人只会胡吹大气,就是他撺掇着父王造反,才让父王死于非命,如今他又要挟持我自立,我是无论如何不肯的,请孟太傅明鉴!”夏骞把前襟都哭湿了。

肖伯扬,兄弟,肖仲扬,原来如此,孟世爵沉吟半晌,又问:“肖伯扬有什么来历,为什么你父王这么信任他?”

夏骞抽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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