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梦里水乡-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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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己的努力,渡过了艰难的开头,现在一步一步朝自己的梦想接近,开一间属于自己的酒楼,这些前世无法完成的心愿,他现在慢慢实现。
更可贵的是,他有很多人支持,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斗。
所以,罗九月每天都充满干劲。
“哎呦!”罗九月捂住肩膀,迎面跑来一个人,冲击力太大,撞得他骨头疼。
“小月,没事吧?”从佳迅速扶着他,一脸担忧问道。
“月月。。。。。。”罗彦恒不知所措。
“小月,撞哪了?”赵旭把板车放下,也跑过来,寒着的脸隐藏不住心疼。
刚才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没人来的及反应,那撞了他的人连头都没扭地跑掉了。
“没事,就是被撞了一下,一会儿就好了。”看着担忧他的三人,罗九月安慰道。
四人又开始启程,这次怕小孩子被碰着了,从佳抱着罗彦恒。可没走太远,事又找上门来。。。。。。
“捕快大人,就是他!”一个身着暗青色中年汉子,对着一个衙差毕恭毕敬说道。
“你确定就是他?”那衙差指着罗九月问。
“是,是。”被质问的中年汉子不敢抬眼,缩头缩脑地往后退了一步。
赵旭看着前面堵着路的人,慢条斯理地问道:“敢问大人,这事跟我们有关?”熟悉他的人都能听出里面的寒气。
“这个丢银子的说这小哥儿偷拿他的荷包,找我们报案。”那捕快见赵旭说话客客气气,解释了一句。
“那你是在哪看到荷包被我偷的?人证?物证?”罗九月出声,逼问那个自称丢了荷包的汉子。
被他一问,那汉子脸红脖子粗,所幸涕泪直流,向那衙差哭诉:“大人,那是我给我爹的治病钱,他都七十多岁了,我今天想给他买顿好吃的,就去这小哥家的摊子上买了点小菜,付完钱没走远就发现荷包没了,我返回去找他,就发现他的摊子不在那,你说,不是他偷的还是谁偷的?”
这人极其无赖,哀嚎的声音很大,旁边围了一群百姓看热闹,听了这话纷纷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对罗九月指指点点。
“带走,回衙门说。”那捕快看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回收便道。
“大人,我可以跟你走,但他们是无辜的,可否放过。”罗九月跟赵旭交换了个眼神,扬声说道。
那捕快看事情越闹越大,想到县令大人交待的事,说道:“可以,”示意旁边的衙差,“来人,把他带走。”
“月月,呜呜。。。。。。”看到罗九月被带走,罗彦恒哇哇大哭,敏感地察觉得到一定发生不好的事了。
“没事,萝卜不哭啊,你赵旭叔叔跟着去了。”从佳安慰着被吓到的孩子,心想,得赶紧捎信给小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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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完成!
45第45章
“青天大老爷;您得为我做主啊;这小哥儿偷了我的荷包;那可是救命的钱!”中年汉子一到大堂;立马扑在地上哭诉冤情。
罗九月看得瞠目结舌;这演技简直炉火纯青啊。
“堂下何人;见了本官还不速速跪下?”坐着上面的县令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头枕着一个胳膊;半眯着眼睛;大发起床气;时不时地还打个哈欠。
果然是万恶的封建社会阶级制度,竟然还要下跪!
罗九月正在犹豫不决着;突然听到”咚咚咚“沉重的击鼓声,扭头看向声音来源;几个衙差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哇哇”大叫。
赵旭安然自若的收回长腿,整了整衣摆,熠熠然走了进来,姿态闲适优雅,像是在散步。
罗九月“咳咳”两声,猛朝他眨眼睛,好歹这也是官府衙门,这么干不太合适吧?民不与官斗,听过没?
赵旭压根没接收信号,径直走到大堂中间,指着那跪在地上的中年汉子说,“大人,我来告状的,这人诬陷栽赃在下的未婚夫郎。”
“你含血喷人,”那中年汉子一听,一骨碌坐直身体,“大人,您别听他的,就是那小哥儿偷的,他们是一伙的,嘤嘤嘤。。。。。。”
罗九月:“。。。。。。”一个中年糙汉子在嘤嘤嘤,画面真是令人恶寒啊!
“哎呀,真烦!”那县令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问道:“你告他,他又告你,这根本说不清嘛,要不这样好了,你丢了多少银子?”
“大人,那荷包里装了整整五百两银子。”中年汉子一脸得意,斜眼瞥了罗九月一眼,大人绝对会让你赔偿的。
“那好,你给他二百五,你自己补上二百五,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哈。。。。。。,真困!”县令伸了个懒腰。
虽然麻烦缠身,但是罗九月觉得很搞笑,这县令还真是个二百五,就这样断案的?他算是长了见识了。
“大人,这万万使不得啊!”那人一听,顿时傻了眼,没想到县令会这么判。
“什么使不得,你对本官有何异议?”县令使劲拍了拍惊堂木,大声喝问。
“小民不敢!”那人一抖,不敢多说什么。
“那你呢?可有异议?”县令转而问赵旭。
“大人果然英明,在下佩服,二百五就给他了。”赵旭拱手恭维道。
“甚好甚好,就此判定,以后不得有更改,退堂。”县令显然对此结果很满意,也不打算追究他殴打衙役的事,急匆匆奔向县衙后院。
“喂,谁说我同意了,这货毁我名誉,我以后还怎么在安兴县做生意?还让我赔给他钱?”罗九月刚才没插上话,这会儿冲着赵旭发泄不满,什么都不说就替他决定了,太独断了。
“小月别着急呀!咱们先把这位先生带回去聊聊天,交流交流感情才好。”赵旭说的别有深意。
听出他话里有话,罗九月停止抱怨,朝受了打击还堆在地上没来得及走掉的汉子望去。
“您请吧?”赵旭对着那汉子凉凉地说。
。“你想干。。。。。。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可是衙门里面。”被刚才赵旭那一脚的威力吓着了,那中年汉子一看没人撑腰顿时怂了,踩着小碎步躲到一根柱子后面,露出半个身子,壮胆问道。
好吧!没人规定糙汉子不能有颗敏感纤细的心。
罗九月:“。。。。。。”
赵旭忍着胃部不适,从牙缝里挤出:“不是要二百五吗?不跟我们一起回去,怎么给你?”
“那你们得保证不能打我。”那汉子不甘愿放弃到手的钱财。
“我们不打你,现在走吧,到了我家就给你拿钱,这是县令判下的,我们不敢不听啊!”罗九月装出一副自认倒霉的样子,垂头丧气道。
“量你们也不敢。”听到县令两个字,那汉子又给自己壮起了胆,虽然没弄到五百两,有二百五也是不错的。
“小虎,不好了,不好了,小月被人诬告,现在被衙门的人带走了!”请人帮忙看住摊子,从佳急忙带着萝卜回家给夫君报信。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罗小虎正在看账本,一听这话,猛地站起来,“唰啦啦”账本掉了一地也顾不得管。
“哎!一个人非说小月偷了他的荷包,然后捕快们把小月带走了,赵旭也跟着去了,你说该怎么办哪?”从佳急得心焦,刚才要不是怀里抱着儿子,非跟上去理论一番不可。
“别慌啊,你带着萝卜先在家等着,我去看看。”罗小虎皱眉,心里想着对策,他当然清楚小月不可能偷别人的银子,但是他现在经营当铺,多多少少知道现在的县令是刚从南边边陲小镇调过来的,是个难得的糊涂官,他真怕小月会吃亏,还在好有赵旭跟着。
“哎?小虎哥,你这是去。。。。。。”一个‘哪’字还没说完,就被罗小虎一把拉着。
“小月你回来了!那县令怎么说的?有没有受伤?”盯着他仔细查看,要是小月受伤,他怎么有脸回家面对自家阿爸?
“我没事,别着急,萝卜他俩回来了没?”罗九月问道。
“回来了,这位是?”罗小虎下巴抬抬,问被赵旭捏在手里耷拉着脑袋的人是谁。
“他啊!一个神奇的人。”罗九月同情地耸耸肩。
刚才走到半路,这人行为愈发鬼祟,一会儿大叫他得了二百五,一会儿又不忿地说自己少了二百五,惹得路人频频回头。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赵旭果断把人提溜道暗巷子暴打了一顿,打老实了才出来。
那汉子抽抽嗒嗒,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道:“你们不讲理,说了不打还打,嘤嘤嘤。。。。。。”
“小月,你说要不要让他静音呢?”赵旭摸了摸下巴,一脸纠结地问同样纠结的罗九月。
“嗯嗯嗯”罗九月猛点头,他的视觉听觉今天都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于是,世界安静了。。。。。。
从家当铺的后院书房里
“咳咳!”罗小虎示意两人不要太过于无视其他群众。
“啊,旭哥,你让他开口说话吧。”罗九月回过神,率先移开胶着的视线,脸颊微微发烫,最近赵旭越来越出落得水灵,咳,英挺帅气,一双桃花眼更是对上就移不开的感觉。
踢了踢地上努力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的汉子!唉,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么幼稚,真以为自己那么大的块儿头可以缩到看不见?真是智商是硬伤!看了就碍眼。
围观的人略多,亲上去的话小月会不高兴,赵旭隐隐有些不快,脚狠狠踩上地上的人。
“嗷。。。。。。”杀猪的声音让罗九月恨不得塞团棉花堵住耳朵。
“再敢叫唤,还让你说不出话。”赵旭阴深深地威胁。
“不敢了不敢了,大侠饶命。”那中年汉子一听,赶紧颤颤巍巍认错,他算是怕了,也不知那人怎么一弄,他只觉得喉咙发堵,就无法发音,还以为自己哑了。
“这么个胆小如鼠的人,也敢讹诈?”罗小虎看出了点问题。
“是啊,我也很好奇。”这人都怂到家了,却说得头头是道,要不是因为今天自己生病压根没去摊子那里,还真以为自己偷拿了他的荷包。
“老实交代,是谁让你来找麻烦的?”赵旭冷声问道。
“没。。。。。。没有。”不敢大声否认,不敢对视,心虚表现得淋漓尽致。
“咱们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诬陷我偷你的银子?”罗九月特别想知道这人是怎么盯上他的,他觉得自己很低调,一不叫卖,二还在街角位置。
“别乱说啊,谁。。。。。。谁诬陷你了?”死鸭子嘴犟说的就是这种人。
“嘭”赵旭怕了一下桌子,发出巨大响声,吓得那中年汉子一跳。
罗小虎:“。。。。。。”敢情这不是你家的桌子啊?别看你是我未来弟婿,拍散架了也是得赔的。
“你自己做没做自己清楚得很,要不,你先说说你叫什么?家是哪里的?你要真是家里有爹爹要照顾,我就不跟你计较今天的事。”逼供的时候果然要有人扮黑脸,有人唱白脸。
“唉。。。。。。我姓田,田见仁,就住在安兴县东边,家里爹爹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我就想着出来赚点银子给他治腿。。。。。。”那汉子叹了口气。
“噗”,从他说自己名字的那一刻罗九月就在忍笑,再配上这家伙的苦瓜脸,忍笑忍到胃抽筋啊。
赵旭无奈地拍了拍他的手,有那么好笑?
“哈哈,再让我笑一会儿,哈哈。。。。。。”罗九月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田见仁:“。。。。。。”
“好了,别笑了,咱们说正事。”罗小虎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地一个审判大会成了笑话大会,又示意田见仁继续,“你接着说,老实交代的话,我们看情况原不原谅你,不然,哼哼,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这从家当铺的人是你可以欺负的?”
“是是,我明白,”事到如今,不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