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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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炎行闻言偏头无表情的撇了女人一眼,后继续垂眸瞅着报纸道:“上不过你!”
‘砰!’
小宇宙彻底爆发,狠狠来了一个爆栗子,怒吼道:“我上你妈个头,骆炎行,你就没点别的话要和我说吗?”可恶,不指望甜言蜜语,温馨点也可以吧?难道和她程七在一起,除了那档子事就没别的了?
骆炎行却并不觉的有错,长叹道:“这已经包含了我这辈子想对你说的所有的话!”
“你……你行!”真是自讨苦吃,不解风情,但仔细想想那话,也并没那么可恨,最起码这辈子他最想上的是她,即便很痛苦,依旧锲而不舍,哎,不管是与不是,也只能苦中作乐了,谁叫她一失足成千古恨,上了贼船,等等……什么味道?看向厨房:“我的鸡蛋!”
男人忍俊不禁,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半小时后,一大碗外黑内焦的蛋炒饭上桌,见男人要动筷,立刻按住,自行夸赞道:“你知道吗?这是我十岁时研制出的,当时炒了一大锅,保证你吃完这回想下回,我都想了十多年,不过没什么时间捣鼓这些,所以说你是第一个品尝者,是不是很幸福?”
“听起来好像是!”骆炎行越发觉得自己娶了个宝,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有多美味,竟然让这女人如此自信,还想了十多年,当舀起一勺子送进口中后,眉宇猛然收紧,当然,很快的,又缓缓疏散开,咽下后,挑眉道:“果然不同凡响,如此佳肴,怎可一人独享?你也来点!”不容拒绝的舀了一小碗递了过去。
程七吃了一大口,点头道:“就是这个味道,只不过怎么感觉不一样了?”明明当时吃了七八碗,还是现在不到饭点?好歹也是自己做的,勉强可以吃下。
骆炎行本想女人吐出来,后去虚心受教,做得一手好菜,万万想不到对方丝毫不在意,也不能当面发牢骚,再次吃了一口,为了胃部着想,含蓄道:“有一个典故,你听过吗?”
“你说说看!”
“传闻朱元璋在打天下时,一次落了败仗,连夜逃跑,当时正直冬季,连夜逃跑至一农户人家,因几日不曾进食,饥寒交迫,农妇见状,将家内仅有的白菜梆子和冻豆腐与捡来的土豆一起放入清水中熬炖,朱元璋饥饿之极,狼吞虎咽,他说从未吃过如此之好的食物,农妇告诉他,此汤名为珍珠翡翠白玉汤,后来,朱元璋做了皇帝,衣食无忧,享尽天下山珍海味,却依旧怀念那碗可口热汤,于是乎找来那位昔日救命恩人,农妇按照吩咐,再次做了一份珍珠翡翠白玉汤,可朱元璋却吃不出当日的味道!”
程七听得神乎其神,赞美道:“想不到你懂这么多,可是我的是黯然销魂饭,不是珍珠翡翠白玉汤!”想不到只是一碗炒饭,他居然能说出历史来,真有那么好吃吗?大方道:“你放心,你要想吃,以后我天天给你炒!”为丈夫做饭,是妻子的义务。
骆炎行头冒黑线,曾经觉得好吃,那是因为不曾有过饱腹,依旧争取道:“虽说往事难忘,可往事也不堪回首!”
什么乱七八糟的?程七不耐烦的摆手:“你就直接说还想不想吃,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想!”男人不再坚持,抿唇笑笑,继续埋头‘苦’吃!
说难吃?他才不想英年早逝。
“哎呀呀,大哥,你们吃的是什么?黑乎乎的!”白叶成擦掉热汗,盯着餐桌上的炒饭目不转睛,自主入座的拿起勺子乐道:“长这么大,还没吃过正宗的黑米!”入口后,笑不出来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但骆炎行都没说什么,苦涩的竖起拇指:“绝世美味!”
程七一听可乐了:“真的吗?难道是我当年吃太多,吃伤了么?真的很好吃?韩煜,浩宇,你们也来尝尝,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真的很好吃啊?”韩煜伤胃的看向白叶成。
白叶成心想,兄弟嘛,就得同甘共苦,立马竖起拇指:“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炒饭,尝尝!”
白叶成和韩煜不知情,邱浩宇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或许是他太不知足了,小傻瓜好歹还能给他吃到鸡蛋,这倒好,直接晋级成子弹炒子弹了,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趁大伙的注意力还未转来时,伸手按住了腹部:“你们先吃,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嗖’的一声消失人群。
韩煜边嚼边勉强的笑笑,末了怜悯的拍拍骆炎行的肩膀:“大哥后半辈子可算有福了!”节哀顺变,本来还想商讨商讨这个尊严问题的,不过避免搞一锅来祸害,还是识趣的掉头远离。
这个教训告诉他们,找老婆,脸蛋和身材都是其次,最重要能做一桌‘正常’的饭菜。
在吃过半个月的煤蛋炒黑米后,骆炎行进入了苦不堪言的阶段,几番走到厨房门口,闻着里面那烧焦的味道,要进去反抗时,女人却还哼着小曲儿,不忍心打搅,而且一旦直白的告诉她那炒饭实在难以入口后,定摘掉围裙,扔掉锅铲,跑去莫冰那里不可。
因为做饭难吃而吵架,肯定丢面子,偏偏她又最爱面子,第一次这般优柔寡断的想了所有不良后果,最终摇摇头,算了,反正又吃不死人。
“饭来喽,很遗憾我不能陪你吃,对孩子不好,没关系,看着你吃也挺开心的!”做饭居然也是一大快事:“还有一个星期我就要带医院等待宝宝出世了,只能先委屈你,等我坐完月子再给你做!”
骆炎行立刻开怀大笑:“不碍事不碍事!”可以求神拜佛等待七天之后了。
“我觉得你给小海订制的成长路程很不错,咱的儿子绝非泛泛之辈,就得像你想的那样,将来才有资格子承父业!”小手爱怜的摸向圆鼓鼓的肚皮,儿子啊儿子,你可要争气。
但凡有一个外人在场,估计多要对这一对无良夫妇开批斗大会。
“生完孩子有什么打算?等孩子一周岁过圣诞节时,咱们再去梵蒂冈?”
梵蒂冈?程七收拢秀眉,看来这男人还放不下当初她抛下他的事,有着芥蒂,希望再来一次吗?还是一家三口,耸肩道:“我无所谓,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次我……不会再……那样了,上次对不起!”
骆炎行放下碗筷,拿起湿巾轻轻擦拭着唇角:“知道对不起,到时就好好补偿!”人生路还长,能一起走过各国各地,也算没白活一回:“对了……我……算了!”
明显就是欲言又止,程七拿过碗筷堆积进了池子内,后边擦桌子边哼笑:“说吧,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难题了?”
“上次乔华介绍了四个军用武器制造专家给龙虎会,他们拥有着四家秘密制造基地,或许是我未亲自到场的原因,所以至今都不肯让龙虎会进去查探,每年的产量至今都不知晓,且近日好似正在接见意大利某个新崛起的黑手党组织,即便我们不要,也必须将敌人扼杀在摇篮中,所以年前我准备去一趟洛杉矶!”而且日子好似就在女人临盆期间,最近又确实走不开,因为程七,帮会内早已怨声四起,能抽开身真只有下个月。
又是洛杉矶,程七很想拒绝,毕竟上次就是因男人去洛杉矶而出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这话后,心底里冒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可他说得没错,纵容不服从的组织站起脚,等于放虎归山,就算是她,也不会无动于衷,骆炎行不是她一个人的,是整个龙虎会的,既然那些人如此在意是否本人前去……
“阿楠说,孩子大概在正月底出生,能回来吗?我们一家人第一个大年夜,可能你一直在国外不理解中国过年的意义,是一家人团聚的大日子!”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骆炎行欣喜的捧起女人的脑袋爱怜道:“我发誓,一定赶回来看我们儿子出世,好不好?”
“这次你放心,我不会离开医院半步,而且还是你们龙虎会的私家医院,守卫重重,不会有事的!”为了让他在外放心,她也不会乱跑,既然如此,为何心里这么不安呢?是孕妇都喜欢杞人忧天吗?当初父亲死时都没过这种强烈的感觉,医院会被围攻?那不可能,龙虎会虽是黑社会,可表面上做的都是正当生意,加上还有国家罩着,警方不可能找麻烦,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以前可没这么胆小过,相处就了,自然而然就成这男人在身边才是最大的安全,仿佛只要他一离开,心里就着落,看来女人终究是女人。
翌日,麻子正提着大包婴儿用品走出大堂时便看到了一个既陌生有熟悉的人在铁门外徘徊,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光洁的下颚仿佛缺少了什么,可那双喜欢直勾勾盯人的眼睛她认得,脑海里将两张脸重叠,这……这是曲肄?
门外,男人依旧是一套黑西装加身,不管再怎么随性,穿着永远一丝不苟,找不出丁点皱褶,相当注重仪表,一手插兜,一手捏着精致小黑盒子来回徘徊,比起当初,皮肤似乎有些黝黑,身子也略微消瘦,越加出类拔萃,俊美无涛。
“那是曲肄吗?好帅啊!”
“麻子姐,他终于来了,快去啊!”小兰大力推搡了一把,傻站着干嘛?
麻子仓促着跑下楼梯,站稳后,见曲肄已经注意到这边,是啊,没了胡子后,真的判若两人,什么时候这么爱美了?是不是在外玩腻了,又想要尝鲜?捏紧包裹甩上肩头,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
曲肄紧张的捏紧盒子,眼珠子不舍移开半分,大次次的锁住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我……你怎么了?”见人家不理会,有些不解的跟上:“对不起,我不知道时间过得这么快,我……”
麻子转头冷声道:“不要跟着我!”走了几步,见男人锲而不舍,再次瞪了过去:“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罢了!”像她这种连身份证都是造假的人,居然会去奢求那么多,说得多讽刺?这边觉得度日如年,那边却还说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真可笑。
“你在胡说什么?”曲肄不满的将女人扳了过来:“以后不许再用这种自我嘲笑的表情,丫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误会?”麻子扔掉包袱,指着自己的鼻尖沙哑道:“我误会什么?你给过我误会的空间吗?两百多天,音讯全无,你叫我误会什么?曲肄,我也是有尊严的,是你自己告诉我不要在乎外人的眼光,你不在乎就好,我做到了,可你呢?不想处就直说,我不会死缠烂打的,何必说那么多虚伪的话?”憋屈的转身狠狠擦了一把眼泪,都是她自己太傻了,相信什么真爱还是存在的,相信他会对她好,相信一个孤儿也是可以拥有幸福的,太蠢了,太蠢了……
曲肄第一次见女人哭得这么隐忍,不知道怎么哄人开心,拿出盒子打开,将一枚拇指盖大的钻戒伸了过去:“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南非一个矿场里找这个,它叫钻石之心!”再从兜兜里掏出一透明塑料袋,里面装满了豌豆大小的钻石颗粒,近百颗:“这些都是周边弄下来的,都送给你!”
在看到那冰蓝色钻石时,麻子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嘴,毕竟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婚戒,很快就又恢复了冷漠:“那电话总得打一个吧?”
“那里信号根本就不通,而且我所有的心思都在找这玩意上面,我想给你最好的,费尽了心思才找到,而且我……是亲自雕刻的,我想现在女孩子不喜欢黄金,就用了白金,这个东西很难雕刻,我跟着当地的师傅学了很久才学会,你不可以不喜欢!”强行扯过女孩的手,将戒指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