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封魔传奇-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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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来固然是因为自己的不专心。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不想把全身的龙之力用光光,这点小战。不过十头高级魔龙,十八只七阶魔兽,三千头中上等魔兽大军,五名黑暗祭司领着五千魔军作战而已。有点奇怪,我问:“怎么不打了?”
“嗤,这么卖力做甚?”优冷冷一笑,冒着寒烟地手套在骑士剑上滑动,哧溜一声,剑身回复寒气深然,寒光凛冽,上面的血渍与血屑半点不剩。
普列连说话都带着浓浓的火气,他地剑金红透体,带着燃烧的火焰而没有一丝杂质,他也笑:“庄庄,要不是你冲在第一个,我们还不动哩,我可是在休假庄,你可要赔我假期。”
我先是一愣,后大笑:“哈哈,卡姆陛下果然能干!”
心中臭骂阿豫这人坏到没边,带着地四个人把帝国大权紧紧抓在手中,卡姆能干什么?一个受制于人抑其鼻息存在地大陆王,有什么意思,对雄才大略的卡姆来说,这个傀儡位置是对他地最大惩罚。看来,这也是阿豫的报复了。因为,阿豫他根本看不上眼那大陆王的光环,可是,卡姆看中了它,啧啧,惹谁不好涅?风之王君的位置不能满足卡姆的野心,没有足够的实力,没有足够的时间,没有足够的准备,老实说,卡姆想做那个位置,并不差什么,就差运气。
差就差在他有一个头脑如神祗般聪明灵活心理堪与黑暗邪恶魔鬼相媲美的兄弟,给他难以拒绝的诱惑,逐步进入渔夫结实耐心的网中央,那个香甜的诱饵就是大陆王的位置。
还以为那个传纪故事夸大其辞,却原来事实如此。我抿唇笑得越发忘怀,这次可是连上神都站到我这一边,阿豫,等着收大礼吧,嘿嘿。
我的笑让普列和优有些紧张,他们似有所觉,却摸不准我要干什么,毕竟在他们看来,我应该已经原谅了阿豫,都说了本人心眼小的很,又爱记仇,别人给我一分,我必定会还那人十分哩,他们不是早就清楚了?
一等缓过劲来,我又冲向敌寇之中,臭鸟啃石头子儿正起劲,所以,我这回用的是龙魂焰的神圣力量。
我现在极少用如意金手正面杀敌,普列和优也是知道这玩意儿的危险之处,但是他们不知道情况严重到什么地步。
随着神级探测术的熟练深入,格拉曼提切担忧的问题已经出现在我的身上,碰上血腥与杀意,我会不由自主地兴奋,眼前也会出现淡淡的血雾,人们说它是魔化的征兆。
反驳的最有力证据就是龙之力,在我身体里面异常顺利地游走。但是,卡洛神的精神魔法十大禁忌一一在我脑中浮现,按照光明神祗的神法旨意,杀戮之喜悦是魔化的初症。
所以,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我只知道我的心底依然憎恶鲜血的腥味,还有那充盈身体的杀气,我其实一点也不想杀那些魔族,我能无动于衷的杀死魔兽,但是,我厌恶自己要对那些人形模样的魔军下杀手,可是,我要活着,所以我照杀不误。
结果就是脑子里时常模糊成一团,渐渐地忘了很多事,渐渐地在每一次战斗后,我会花很多时间让自己回忆美好的往昔时光,那些痛苦的难过的悲伤的往事,于我的毛病(其实就是记忆混乱)没有用处,忘掉才好。
靠着这种办法,忘掉时间的流逝,忘掉孤寂的痛苦,忘掉杀戮的绝望,在一次次生与死的博击中,我才没有被那股如魔化的杀意控制住哩。
这就是我忘事儿的真相,一场危机用这种法子来消除,也算是幸之大幸。
我没有第三次冲击机会,在这之前,清晨被我气走的人,终还是舍不得我吃苦受罪,不知道他站在哪里,使用了“王者审判裁决”。
这可比我从前见过的强上太多,裁决之光内,所有光明神祗的敌对生物,统统化为乌有,这是因为在场的魔兽实力均在审判之剑持有者之下,也就是执法神的绝对力量的宣示。
我微微回过头,静思静想,阿豫力量的突飞猛进,存在不合常理的地方,我毫不怀疑他用了他所能用的手段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札记上说他挥挥衣袖就能消灭一头中阶魔龙,令其消失在通神塔前,如果那个记录者没有夸口,那么,我所看到的王者审判裁决之光就有了问题。
因为,杀鸡焉用宰牛刀。当年他不懂得控制审判力量还情有可原,那么这一次呢?这次难道又是愤怒到不可扼制,还是别的我不知道的原因?
我暗自嘲笑自己,这片大陆上能伤得了他的人上哪儿找去?玛多自负自傲到不屑于在对手的实力未达到与之相匹的时候下手。
在审判之剑的守护下,我们全身而退。三个人说说笑笑回到帝国王宫前,大队的人马在等着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他们说这次大胜战损失最少获利最多,全是我们仨个的功劳他们说晚些时候会有庆祝的宴会,有人问我可否赏光。
我笑呵呵地点头:“卡布奈特王后的邀请,荣幸之至。”
可怜的红梅姐姐,那个迎风傲然独立的红衣女子,她可是唯一一个知道阿豫真面目还敢跟他对着干的女人诶,虽然以失败告终,不过,我会记得她的愚蠢的。
“庄庄,你记得我?”卡布奈特看起来很好,带着大颗饱满珍珠制成的王冠,穿着华贵的掐金丝银缕对襟长裙,镶边刺绣的领子高高地竖起,衬着她细长柔美的玉颈,数串银链,自上而下星光点点,错落有致,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散发出淡淡的花香与闪闪的金光。
我冲这个精致优雅的贵妇人笑道:“当然记得,王后陛下的问题好奇怪。”
“昨天你的话让我误会了。”
我奇怪地眨眼再问:“我们昨天见过?我怎么没有印象,咯咯,卡布奈特王后是在开玩笑么?”
卡布奈特的反应更奇怪,粉色泛光的双唇微微颤抖,忍了很久,才说:“在风之旧王城区,你当时喝了些酒,从楼上摔下来,带着迷朦的笑容,为水悦打抱不平。”
我觉得卡布奈特一定是做王后做昏头了,我为水悦打抱不平?水悦她需要我的多事么?再说,她一个王后跑到旧城区去干嘛?不过,我是很有礼貌的好人呢,跟上普列的步子,微笑着跟她告辞:“我不喝酒的,卡布奈特忘了么?我先走了,晚上见。”
9…3 封魔师 4
9…3 封魔师 4 在我的印象中,我只参加过一次王族的正规宴会,觉得拉夏兽人蛮搞笑的,餐桌礼义很粗糙,习俗也颇为独特,至今鼻尖还能回忆起那股子肉食腥臊与鲜花香味融合在一起的古怪味道。
暴风帝国的王家宴会出人意料地放在王宫后的一个人造湖中央举行,极尽奢华之能事。宾客们可以斜躺在淡金色刺绣的手工地毯与纯金色软垫上,享用美味佳肴,原料取之富饶的南方大陆,名目之稀奇怪令人瞠目结舌,反正我是不要吃的,有名贵鱼种的鱼肝,火烈鸟的脑膏,夜莺的胸脯,百翎的舌头,画眉的头,野兽的生殖部位。
据说邀请了近五百之众的宾客,用了近一千张象牙与黄金雕成的桌子与木排。木排上撒满万紫千红的鲜花,湖水下面缀满无数珍贵的宝石,在香气与珠光宝气环绕中,宴会的主人乘着小船进场。
有人问专注的我是否食物不可口?我回说,这儿的餐盘比食物更让我动心。
是的,湖区御宴用了数千个盘子,都是镶金镀银,盘的表面光滑无比,清晰得能映出人影,盘沿带有奇里古怪的图案,大多数是传奇英雄或者神祗,也有形形色色的神兽,当然,我喜欢看用船形贝壳做成的盘子,听人介绍说,这是只有国王与神官、四位大公、护国将军才能使用的餐具之一。
我因为是国王邀请的最尊贵的客人,所以,有幸能够使用。这个贝壳盘子里盛放的食物,是某种海生鱼的眼珠子,本来看它紫得可爱。还以为是鱼籽儿呢,还好没有动勺子。环视一番,确定来地人中。自己认识的不多。卡布奈特坐在卡姆旁边,两人相敬如宾。即没看出卡姆的思念,也找不到卡布奈特地怨恨,我在想如果是红梅在的话,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
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边地夫妻,是怎么兜到一起的?我自然是不知道这段历史的。但我敢肯定洛兰德大神官是个押宝的大赢家。
这场宴会比拉夏那场更让我痛苦,我什么也没有吃到,上次好歹有阿豫给我切小肉片吃呢!这次我自作主张,他们一个也不肯陪我来,所以,我只能长着脸看着那些可爱的小侍们来来去去,就是没有正常点地食物能让我咽下肚去。。wap;16K.Cn更新最快。
有人举着豪华的方形大酒罐向我敬酒,我当然拒绝。
“咯咯,装什么装。昨天你还喝得酩酊大罪,在旧王城区撒酒疯,是不屑跟我喝酒么?你以为我愿意?!我丈夫强迫我来向你道歉的。别给脸不要脸,喝不喝?”
我叹息着摸摸自己的额头。这个女人跑我这儿来炫耀什么呀。是个人都看到她和艾尔塔进场时手挽手的亲密样,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水悦堂妹。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我好笑地瞟了眼四周感兴趣的人们,冷静地解释,“其一本人从不喝酒,其二昨天我呆在通神塔顶,其三你该呆哪呆哪儿去,你现在有资格到我面前撒野吗?真是丢光洛法家的脸面,滚回去,做你该做的事!”
“战鬼,你给我滚过来!告诉这个女人,她昨天在哪里?!”水悦有些歇斯底里,不顾宴会的众多客人与身为艾尔塔夫人地体面,高声尖叫起来。
一对长相肖似我家双亲的年轻男女,两个纵身就飞到我的木排旁,我好奇地看了看,没啥感受,大约是我家双亲老来得子,不知道他们认不认识我呢?
水悦看到他们过来,倒收住了发怒地表情,这两个人也一声不吭,不过,护卫的姿势倒是很明显地,让我有点莫名地感动。“水悦。”艾尔塔轻轻一句就把火暴的场面给化解了,水悦变成了一个如花似玉地小女人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两个年轻人亦回到原来的位置,自始自终都没回头看过我一眼哩,真是古怪。
记忆里的艾尔塔有一种极清冷极独立的风度,似清风般云淡风轻,俊朗得天上皎皎明月般傲世无群,他的俊美是旁人无法模仿的,因为他的眉宇间,眼眸中,常隐含着淡淡的忧郁。最大的改变就是那股子忧郁,变成了沉重的忧伤,分外明显,从头到脚都在告诉别人,他仍在回味往事,仍然不能摆脱自我折磨的痛苦。
“庄庄,你好么?”
我点点头,习惯性地面带微笑:“还不错,艾尔塔,很高兴见到你,要好好待我家的水悦堂妹哦;嗯,祝你们白头到老,嘿嘿,这种话儿我还不太会说呢。”
艾尔塔脸上苦涩更甚,尤盖过那丁点儿的喜悦,他还是淡淡地道谢:“谢谢,我本以为你永远不肯跟我说话了。”
我大为惊讶,瞪大眼睛挑起眉头:“怎么会?艾尔塔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呢,在这儿,永远不会忘的。”
艾尔塔眼中一闪,深深地看着我:“昨天你还说不认识我呢。”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呀,”我嘟着嘴叫道,“大约我喝醉了,就忘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那声地跳动,震得木排上下左右摇晃,桌上餐盘滚动互相撞击,叮当作响;蓝色的湖水漫过毯子,很快吸水变重,机灵的小侍们动作迅速地给我换新的位置,重新布了一份新的食物,菜目与刚才的一模一样。
“艾尔塔,你太多心了啦,我身体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