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请勿动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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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左天蓝躲他容爵惜,脚上像是装了一个哪吒的风火轮,何止轻功,简直就是腾云驾雾般。
“我们回家了,爷爷刚才打来电话。”容爵惜只是说道。
“好。”容凌雪也不再去想轻功的事了。
………………………………
凌云堂。
左天蓝回去了之后,屠娇娇第一时间就是审问她结果如何,左天蓝累得一直打呵欠:“妈,我好困,明天再念叨我好不好?”
“你困?”屠娇娇的声音马上就升高了几十个分贝,“天蓝,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和今晚的男士们相亲时,也是打着呵欠?”
“谁叫你让我去批量相亲?”左天蓝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屠娇娇就快要河东狮吼了。
这时,左百川从房间里跑出来:“妈妈,我有一道题不会做,去帮我看看好不好?”
“好——”这救兵来得多及时,左天蓝就快要感激涕零了,还是养儿子比嫁男人靠得住啊!
左天蓝脚底一滑,马上就跑进了左百川的房间里,然后闭着眼睛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总算是又躲过一场灾难性的唠叨了。
她在睁开眼睛时,却看到左百川一脸坏笑的望着她。
当然,左百川也不是真的有作业不懂,他只不过来救左天蓝出“苦海”而已。
“怎么?”左天蓝见他坏笑不止,不由奇怪了。
左百川摇了摇头:“妈妈,其实摆脱外婆唠叨最有效的一个方法,你知道是什么吗?”
“嫁一个男人嘛!”左天蓝又不是真笨,她哪不懂,可是,她不想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嫁了,她的心中,还有一个人,还有爱情的伤,还有爱情的痛。
左百川道:“我知道您还爱着谁,可是,您有争取过吗?”
左百川完全遗传了容爵惜的头脑和智慧,还有对事情洞悉的敏感度,他要的东西,就一定要争取。
左天蓝苦笑了一声,她怎么去争取?容爵惜会放手吗?而她已经是容爵惜的人了,风御骋能够排除一切和她在一起吗?
总之,想想这一切就觉得烦了,所以,她还是一个人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好了。
“我喜欢一个人过。”左天蓝抚了抚他的头,“我只喜欢和百川一起过。”
“又来煸情?”左百川耸了耸小小的肩膀,“小心打雷下雨……”
说时迟那时快,雨又下起来了!
“快去收衣服了。”左天蓝趁机跑出了孩子的房间。
这一晚,左天蓝趴在窗口,听着外面的雨声,雨打芭蕉声嘀嘀嗒嗒响不停,一份情怀,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只是空留一丝惆怅。
这一晚,不知道为何,她的心中都是风御骋的影子。
是的,这些年来每次相亲后,她就会想念着风御骋,以前不知道风御骋去了哪儿,现在是知道他在哪儿,却没有办法在一起。
左天蓝穿上了自己的蓝色夜行衣,戴上了蓝色面具,再次行进在了风雨之中。
虽然风雨之中,需要帮助的人会少,可能,她更想救赎的人是她自己罢了。
她能给别人很多希望,却给不了自己希望。
飞跑在了风雨之中,她任由雨水淋湿自己,无论多少个相亲的对象,也进不了她的眼睛。
因为,她的心里早已经被一个人占据。
左天蓝今天晚上来到的是红灯区,雨夜里的红灯区有些寂寥,上门的客人也是少之又少。
她以前排斥这些女人,觉得靠身体赚钱是最可耻的一件事情,当自己要回左百川的抚养权,也出卖身体给容爵惜时,才发现,她也没有什么可高贵的。
这时,下着雨的长巷里走来一位头戴黑色大沿帽的男人,距离左天蓝越来越近,却看不清他的脸,当左天蓝和他擦肩而过时,一阵凌厉的杀机顿现,而白色的刀锋也刺向了左天蓝。
☆、099受伤
左天蓝也嗅到了空气之中的危险气息,她一个侧身让过,但还是避闪不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插进了她的左边肩膀里。
一阵钻心噬骨的疼痛,让她后退了一步。
但是,袭击她的人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反而是有将她置于死地的境况。
左手疼痛,血和雨水顺着衣袖一直往下。左天蓝只能用右手和对手搏斗,她下腰勾膝、连旋反转、踢腿跨步,一个三百六十度回转,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他脚步飞旋回转,长腿一伸,踢中了左天蓝左边的伤口处,左天蓝犹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此时雨越下越大,噼哩啪啦的打在了水泥地板上,从左天蓝身上流出来的血水,很快就冲走了。
她咬着牙强撑起身子,她知道今天不仅是碰上了劲敌,而且对方是个专业杀手。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一向是行善的,为何会有人找杀手来杀她?
无论如何,她不能死,她还有最爱的儿子左百川,她要看着他长大,要看着他娶妻生子……
所以,打不赢对方没有关系,关键是保住命才最重要。
一念及此,左天蓝在他靠近之时,马上扔出了一个烟雾弹,然后迅速消失在了风雨交加的夜色里……
杀手赶忙跳出了烟雾圈,此时已经找不到蓝色面具侠的踪影了,他双眸一冷,也很快消失在了雨夜里。
…………………………
今天是苏家夫人许诗雅的五十岁生日,苏家在香城是有名的商业大亨,请了很多商政名流来庆生,苏子默作为许诗雅唯一的儿子,自然是全程陪伴在母亲身边。
当然,来这里庆祝的还有容爵惜,他是代替容家老爷子容君德来祝贺的,他拿出了贺礼,苏克印起身相迎。
“世伯好,爷爷有些事情处理,由我代替他老人家来祝贺,祝伯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容爵惜凝视着他们一家三口。
苏克印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但还掌握着麒麟集团的大权,此刻的他,红光满面,精神矍烁,在爱妻生日时非常的开心。
“爵惜,快请坐。”对于这位新晋的容副市长,苏克印对于容家当然是唇齿相依的局面,“代我向老爷子问好,如果老爷子方便的话,我上门给他老人家请安。”
“世伯的话,我一定带到。”容爵惜一幅温文谦和的笑容,但在凝视着苏子默时,薄唇却扬起了一个微微不屑的弧度。
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左天蓝和苏子默走得很近,而且她还对他笑得那么灿烂,这个女人,今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而且,她还背着他去相亲!
苏克印看着他们后一代:“爵惜,这是子默,你们年纪相近,我们都老了,未来掌握在你们的手上,你们应该多亲近亲近。爵惜可是在年轻一辈中大有成就之人,香城最年轻的副市长。”
“都是世伯们抬爱我罢了。”容爵惜淡然说完,和苏子默相互拥抱了一下。
当然,今天苏家的大儿子没有来参加后母的五十岁生日,这位苏家的太子爷,有意吞噬全部的苏家财产,但是许诗雅还在,而且苏子默看似清风明月般淡然,其实手腕非常的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段风光的背后,都有着许多不为外人知道的故事。苏家是,风家亦是一样。
许诗雅今天端庄而美丽,据说苏克印对这个小她十岁的妻子是疼爱有加,而许诗雅今天也是笑脸迎人,依偎在苏克印和苏子默的中间,享受着老公和儿子的疼爱,是一个最幸福的寿星了。
………………………………
京城,风家。
风近强在书房里看书,而苑杰灵则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两夫妻各有各的生活,儿子不在家中,家里相当的冷清。
当苑杰灵接到了来自香城的电话,说蓝色面具侠只是受了伤,而没有被彻底铲除之后,愤怒的将手机给丢在了沙发上。
风近强刚好从书房出来,然后看到她在生气,他走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苑杰灵冷笑了一声:“今天是什么日子?”
风近强蹙眉,“什么日子?”
“你就装傻吧你!”苑杰灵站起身,“你以为你躲在书房里打电话祝人家生日快乐,我就不知道吗?我告诉你,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风近强气得浑身发抖:“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
苑杰灵走到他面前:“怎么?被我一说就生气了,那就是说中了!风近强,你还真到老都不知廉耻!”
风近强看着她,拳头越握越紧,已经快握出了水,但是,他还是隐忍了下来,转过身回到了书房,并且将书房门关的“砰”一声响。
苑杰灵在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一双漂亮的凤眼还有轻视的神色。
…………………………………
香城,雨夜里,苏子默在许诗雅的生日晚宴结束之后,并没有住在苏家,他开车离开回自己的家。
已经近深夜的风雨夜,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车辆也是寥寥几辆偶尔开过,激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苏子默开着车,忽然见到路边转角的处一个蓝色的身影倒了下来,他将车开了过去,然后下车,却看见一个戴着蓝色面具身穿蓝色衣服的女人倒在地上。
“救……我……”左天蓝逃走了后,跑了好远都不敢停,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她感觉到有人走近她,于是求救。
苏子默将他的黑色大伞放下,一伸手将左天蓝抱了起来,然后将她放在车后座上,才回头去拿自己的伞,他再次回到了驾驶座上时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左天蓝赶忙说道,如果杀手在医院找到了她,恐怕会再次下手的,而且如果牵连到了凌云堂,她则是更加难过了。
苏子默也没有再坚持:“好吧,我送你回家。你住哪里?”
左天蓝已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苏子默没有听到回应,回头一看她,她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嘴唇一片苍白,他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说道:“你怎么样了?”
左天蓝依然是没有回应,他一伸手过来探她颈间的脉搏,还在跳动时,他放心了不少,然后摇了摇左天蓝:“快点醒来……”
左天蓝强撑着身体,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怎么又是苏子默?
她是不是每次都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了他?而他每次都会救她于危难之中吗?
如果这就是缘分的话,她觉得这是最狼狈的缘分。
她赶紧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发现还在时,不由松了一口气,“谢谢先生,我受伤了……”
“放心吧,我没有看你面具下的脸。”苏子默说完,看到她的左边肩头有一个伤口,已经被雨水冲得发白,似乎还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来,“你这样的伤口不去医院恐怕不行,这样吧,我有一个朋友是自己开诊所,我带你过去吧。”
“谢谢苏……”本能的,左天蓝差点叫出了苏副总裁,还好,外面有一个雷“轰”的响起,掩饰了她的这一个字。
当苏子默带着左天蓝去到他的私人诊所朋友处处理了伤口之后,左天蓝独自离去,她拒绝了苏子默送她回家的好意。
苏子默却直接呆在了他的医生朋友杨伟祺处,杨伟祺打趣的道:“你回国没有多久,可是喜事一大堆啊!”
“何解?”苏子默是一惯的清风俊朗。
“你想想啊,放逐国外之后一回来就坐上了麒麟集团的第三副总裁,然后今晚又和我们誉满香城的蓝色面具侠在一起,这还不是喜事一大堆?”杨伟祺一拳打在了他的肩上。
苏子默重复了一遍:“蓝色面具侠?”
“知道她是谁了吧!我们多年老友,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她是谁?”杨伟祺八卦的道。
“我不知道。”苏子默明白过来,她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是谁,“还有,别对任何人说,她来过这里。”
杨伟祺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