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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盛宠冷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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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小郑再给盛寰歌打电话,天梦在医院布置,而为了增加可信度,陆天颂甚至连自家几个弟兄都没告诉一个二个要么从梦中,要么从办公室被陆天颂莫名其妙地交到医院,理由是陆天唯出车祸了,晚上吃饭不是好端端的,这会儿就出车祸。

戚南么,当真也是电话没打通,不然也要来当群众演员的。

你要说是为这哥们儿义气的也不全然,送孟晓诺回去的时候,叽叽喳喳的说着表哥和表嫂几多相配的,难道他们不配吗,她梦想的是和表嫂一同嫁人,所以,不给表哥加快进度,他自己这边往后可就难办了,虽然他和孟晓诺都还小,但这世上最怕的就是变数,任何事情只有成了定数,才无转弯的可能。

眼见着,盛寰歌站在病床边,嘴里喃喃着什么,可他却听不到,这玻璃也忒结实了。

其实陆天颂想知道那句话,最简单不过,“陆天唯,我生平最讨厌这里,你可以不要这样躺在这儿吗!”她不疾不徐地说,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

盛寰歌默默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发着呆,也不走动,安静地存在在那里,半个小时就那么过去了,期间陆天唯连侧身都是没有的。

想起,那医生说多和他说说话,轻启口,“让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如今变成这样了吧,我生来从来没有运气,要不妈妈怎么会这么辛苦,这辈子不曾安乐,要不陈寒怎么会……”怎么能想到陈寒,陆天唯不一样的,不过是小小的车祸,他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不可能因为这车祸就怎么样,硬生生抹去心底的想法。

只不过走近了一些,垂首,便见陆天唯的眼睫毛很长,他那张脸,他说过,遗传自他太爷爷,没有军人长期的风干露宿,“第一次在放纵,我醉了吧,可是见着你远远过来,我是不像晓诺一样花痴,但看你,当真是觉得世上居然有男人会倾国倾城的。”

想来觉得他听不到,盛寰歌多说了几句。“还记得我生日那次吗,到最后仍旧没有能在游乐园里玩玩,还在飞机上昏死过去,你说我还能有多背,陆天唯,我的人生之中从来没有过幸运,又怎么会去期待属于我的一份幸运呢。”手背上落了一滴晶莹,她总是这样在病床前落泪,所以又怎么敢去奢望,真的和你怎么样!

她走到床边,手轻轻放在他脸上,手指触及他额头有些红色印记的纱布上,“你对我而言根本就是让人望而却步的一份幸运,我总是觉得不该是属于我的,不……是一定不属于我的,我……要不起。”可为什么此刻,心里的恐惧夹杂着心悸百感交集。

“这些话,之前为什么不说!”这个节骨眼上,陆天唯居然醒了。应当说,她方才走近的时候他转醒,只是她太过专心,并未发现而已。

盛寰歌拿起自己的手,退后几步,方才还充斥着淡然地脸上布满了震惊。

眼见着陆天唯摸摸自己的头,那厚厚的一层纱布是怎么回事,将头上缠着的东西给扯下,第二层上有红色的污渍,光洁如新的额头哪里有什么伤口。

陆天颂这下知道,要做坏事,串通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他忘记了陆天唯送到医院的时候确实是昏迷的,如今他扯下了纱布,压根没受伤,这事情可怎么收场。

拔脚推门进去,砰的一声,这罪魁祸首还是赶鸭子过来了。“表……表……表嫂,别动怒。”

盛寰歌本是愣在那里,听得陆天颂叫她不要动怒,合着当真是一场骗局。

而她是骗局的主角,可是谁是导演,她不知道,“陆天唯!”刚才于梦中她叫了他的名字,而今,虽然也叫了,可明显情绪不对,说不要她为了回报去宴席的人如今居然设下这样的骗局。

说他出车祸,陆天颂和小郑怎么敢欺骗。

人说处于怒气中,叫盛怒,盛寰歌的怒火也可以简称是盛怒!

“你没出车祸,没有受伤。”

“是啊,我没受伤。”身体上是没有,只是撞击之下,晕了过去。

看他一脸淡然的模样,她更是扭头想走,自己像个傻瓜还在床边同他说话。

被陆天颂拦在门口,“表嫂,和表哥没有关系,是我的主意。”他除了自首,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陆天唯把纱布丢到地上,他不过是觉得脑子里沉沉的,眯了一会儿,怎么盛寰歌就在旁边说起那些话,“你小子又做了什么?”盛寰歌眼里满满的让人惧的火,连带着这病房的气氛都不对了。

“额……这个……”要他自己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么,难以开口啊。

“他,带着不三不四的心办好事!”秦锦生带着陆天梦推门进来,说不管陆天颂,似乎不厚道,毕竟是秦锦生的六弟,陆天梦的老哥。

“是啊是啊,出些馊主意。”陆天梦说罢还对着陆天颂眨眨眼。

“你倒也好意思说老六,来,还不快来给弟妹赔不是。”

“堂嫂,我是陆天梦,是堂哥的堂妹,也是你的堂妹,至于那不懂事的是我哥,我……可出于无奈是被逼的,你可千万别同我计较。”方才还冷若寒蝉的女医生,这会绽开比春阳都灿烂的微笑,现下还真是大白了,根本就是串通好的计。

小郑、医生还有陆天颂,她这一条链子就是这三个人串起来了,很好。

“哥,都怪你想的破招,都是你的错。”害得她在堂嫂面前形象这么差,那女孩子和她年纪相差无几,埋怨着陆天颂,又加之暴力,画面感实在滑稽。

“堂嫂,表嫂。”这两人一言一语连带着这画面都搅得人头疼。

“大哥,究竟怎么回事?”

秦锦生不紧不慢间把事情说了个完整,一字不落。

“简直是胡闹。”轻微脑震荡,陆天唯这会儿发脾气,牵带着隐隐作痛,他怒起来,当真有乃父风范,“平日不稳重就算了,这种事情你也拿来玩。”

“咳咳……你爱玩不是,我让你去该去的地方玩个够。”陆天唯生气了,很久不发脾气,陆天颂快忘记这虎狼一样的男人是什么样了,吓得躲在盛寰歌身后。

按说他不该如此,只是如今能平复陆天唯怒气的,只有一人,果然陆天唯把目光放过来的时候,柔和了很多。

这种事情,罗宋可以做,他却不可以,陆天颂时常觉得,表哥对于他太过严厉。虽然也知道为了他好,但他骨子里本就有玩心。

“其实算不得骗的,表哥的情况本来也就不怎么好。”默默地对盛寰歌说了一声。

不好,想来躺了一会的缘故,比方才在办公室醒来的时候,要好太多了。

穿着白大褂的某人拉着盛寰歌站在床边,进行权威性发言,“堂嫂,这我可以证实的,堂哥确实有轻微的脑震荡,我哥虽然说得过头,但其实伤的也不轻呢,这吊着的点滴也是真的啊,不是普通的葡萄糖。”

但盛寰歌把她判为同谋,似乎略带着不相信的疑问。

“弟妹,小梦她一向不说谎话的,想来老四确实受了点伤,受伤嘛可大可小,他们虽然夸大,但也绝非刻意欺骗,毕竟车祸的事情是真的,你让老四别这么激动,刚出车祸的人别把小事情给硬生生整成大事了。”他也是料想过,陆天颂是不敢拿这种事情当做玩笑的,不过是借了东风。

同样是说话,秦锦生就比陆天颂说得艺术得多,也到位得多。初知晓是陆天颂的招数,她确实有几分怒火的,毕竟被人欺骗,可现在他们把话说开,让她又有些恻隐之心。

脸色平静了很多,“那我……要先走了。”去它的是不是骗局都无所谓,这样愣头愣脑地来,又昏头昏脑地说那番话,如今要给他平静,那就走吧,只是她一反手,陆天唯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她。

“我们,还有话未说完不是吗?”什么他是她不能握住的幸运,什么事不属于她的,讲不清楚,今夜他难眠。

“你知道我明天要参加项目讨论,没什么时间耗在这里。”

“不论你是什么项目,我都有办法帮你。”陆朝朗那是谁,陆氏是他的,难道陆天唯还没办法,反正死活不放手,“天梦,给我换个普通病房。”

“好。”

不一会儿,就调成了普通病房。而某人,仍旧力道不轻不重,不能挣脱地拉着某人。

“我保证不走,陆少放手可以吗。”她虽然喊的是陆少,后面那句话,可一点尊重不给,就像训诫一般。

听得她这样说,陆天唯放手了。

陆天梦嘻嘻地笑着,像是见活宝一般,原来堂哥还有这一面,今儿她没去参加那饭局还真是太不凑巧了。

陆天颂呢,墙角那里面壁思过。

“今儿天也晚了,烦请弟妹照顾老四了。”僵持中,秦锦生开了口,他这弟妹二字,让盛寰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她不说话,陆天颂还想着她还生气,“表嫂,我下次不敢了还不成么,看在晓诺的份上,就原谅我吧。”这样卖萌的招数都使出来了,盛寰歌真想让孟晓诺来领人,这陆天颂到底几岁,又变着法子开玩笑,又在这里装可怜的。

一个沉稳有度,一个可怜兮兮,好,她惹不起。

眼见着陆天颂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盛寰歌淡淡地说,“给我找些白纸和铅笔过来。”

“好,立马送过来,嗯,表哥有什么话可要趁热打铁,我一定快去慢回。”撒丫子跑出去。

“堂哥,我和秦大哥回去了,堂嫂,劳烦你了。”四十五度的鞠躬,和天颂果真是兄妹,她们这才第一次见面啊,这堂嫂叫的十分顺口了。

“有劳大哥了。”

“嘻嘻,送我回去,他开心都来不及的。”自然地挽着秦锦生,那女孩子和盛寰歌差不多大,秦锦生比陆天唯的年纪还长,看上去这样的搭配实在是……要不是陆家也不是小门小户,颇有些傍大款的嫌疑,那么她同陆天唯,还倒真是她傍大款了不是。

最后陪床的人,还是一样只剩下她。盛寰歌看着陆天梦离开,忽然若有所思。

“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意识到一个问题。”

“嗯?”

“为什么一个叫你堂哥,而另一个却叫你表哥,他们不是兄妹么?”陆天梦和陆天颂。

“天颂是我姑妈的儿子,姑妈和姑父早丧,他被过继给了叔叔,只不过这称呼他一直就没改过来。”陆天唯的右手抵在额头上,撞击太猛,以至于现在头还有些沉,按着太阳穴。“天颂自作主张,虽然鲁莽,但未见得不是好意。”

何止是好意,简直是神助攻。

不知刚才是谁冲着陆天颂吼叫来着,吼得二十多岁的男人直往盛寰歌身后藏。

“可若他不闹这一出,我要什么时候才听得到你心里的话。”

“我那是害怕,才说出来了的。”

“害怕什么?”早知道,他多躺会儿,再听一会儿,不过醒来时候她在身侧就让他急不可耐,才起身的。

害怕,是啊,害怕什么呢。

看了陆天唯一眼,她是害怕着面前的人随时停止呼吸,害怕那些仪器瞬间变成直线,没了波动。还是,害怕失去,陆天唯是她的谁,她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恐惧。

她的眼神里装的讯息太多,一条条过滤,也让陆天唯看不透彻。他不是才说要来日方长的吗,他不是信心满满注定有朝一日要她以他的女人自居的吗,也罢。

“你不是还要加班,我让人送你回去。”头晕着,陆天唯却没忘记正经事,天颂这场胡闹,其实他能不开心,她放下设计稿,过来,又流了泪,还说了那些花,但孰轻孰重,他也知道,既然想要她,就非得尊重她的一切。

这里四下寂静,今夜连个守夜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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