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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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倚云天外估计还没有人敢打她的歪主意。
“既然我要假扮郑元松,当然得扮得像一点了,不然的话又如何代表栖凤帮在擂台赛大出风头呢?”看到徐昕叶满是好奇的目光,秦天纵轻笑着说道。
“哼,你又不知道我们栖凤帮的功法,即便你会火属性功法,你照样会露馅啊。”见秦天纵对自己的问题避而不答,徐昕叶不由噘着嘴巴冷哼道。
“是么,你看这是什么?”秦天纵拿出一样东西在徐昕叶眼前晃了晃,满脸的异地说道。
“凤舞九天?我爹怎么可能把栖凤帮的绝学秘籍交给一个你?”看清楚秦天纵手中的东西后,徐昕叶失声惊呼道。
“徐师妹,莫非你觉得我不配学凤舞九天这门绝技?”秦天纵笑嘻嘻地问道。
“不……不是,只是凤舞九天是栖凤帮的不传之秘,便是郑元松也没有资格接触到,我没想到我爹居然会把他交给一个……”徐昕叶本来想说自己父亲怎么会把栖凤帮的不传之秘传给一个外人,可是看着秦天纵坚毅的面庞,“外人!”两个字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秦天纵闻言默然,想起徐昌的一番奇异举动,他很是纳闷。
两天前,徐昌先是撮合秦天纵跟徐昕叶的婚事,撮合不成功后,他便很是郑重地叮嘱秦天纵,让秦天纵千万别暴露出自己天赋中的五行属性,否则的话会非常地危险,而且让秦天纵尽量不要施展公众熟悉的武技,以免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最后徐昌更是强塞给秦天纵一本凤舞九天,让他尽快熟悉。
秦天纵先前以为凤舞九天只是栖凤帮的普通武技,所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此时听徐昕叶说凤舞九天居然是栖凤帮的不传之秘,他心中不由涌起重重疑问,这个徐昌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天赋是五行属性,他这般关心自己又是为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中,秦天纵和徐昕叶都有点心不在焉,经历了周威等人的事情后,一路上倒是没有再发生别的波折,不过远远地,却有一双阴毒的眼睛一直盯着秦天纵的背影,恨不得生啖其肉。
“三属性天赋,秦天纵居然是三属性天赋,这也未免太妖孽了。”石岩城的一处密室中,向建林看到半个时辰收集到的有关“郑元松”的资料时,他眼睛一亮,连声感慨道。
“宗主,根据我们已经整理的材料,秦天纵先前施展过水属性的功法,今天又施展了火属性的功法,他应该是双属性的天赋啊,你怎么说他是三属性的天赋?”向建林的身旁,一个奥灵境修士不解地问道。
“不,你自己看看这份资料。秦天纵在郊外跟倚云天的三个弟子对战时,施展冰封千里之前,他曾经嘴巴一张,便把一个修炼了金属性功法的奥气境巅峰境界最强一击给完全化解,难道你认为水属性的功法可能克制冰属性的功法么?”向建林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可是您也不能就此断定秦天纵拥有金属性天赋啊?”奥灵境修士不服气地说道。
“难道你忘记了南秦北周的传说,秦家的成名绝技便是吞天决,秦家的第十六代先祖,更是依靠一招吞噬诸天,同时硬抗了三个初阶神王,从而打下了秦家的偌大名声,假如我料想不错的话,秦天纵两天前对付倚云天的那个奥气境修士时,肯定施展了吞噬诸天这一招,也唯有吞噬诸天才有着如此威能,可以瞬间化解一个奥气境巅峰境界的全力一击……”向建林双手比划了一下,仿佛在重现两天前秦天纵跟倚云天弟子的战斗,他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兴奋。
见向建林分析得在理,一旁的奥灵境修士不再说话,他的心中却是掀起了惊天骇浪,同时修炼了三种属性的功法,而且还都取得了不俗的成就,这份天资得羡煞多少人啊?要是这个消息传到了武灵大陆上,恐怕会挂起一阵旋风,无数的名门大派都会抢着收秦天纵为弟子吧。
“以前我一直以为南荒蛮地内没有天才,从而忽略了对南荒蛮地内信息的收集,没想到南荒蛮地内还有着如此惊艳绝伦的天才,看来我们组织得好好地关注一下南荒蛮地了。地十三,今天晚上你便去一趟寒水城,倚云天既然大张旗鼓地对付秦天纵,我想郭云辉手中应该掌握有秦天纵更多的消息,我想看秦天纵值不值得我们组织大力培养。”向建林兴奋了一阵后,便吩咐身旁的奥灵境修士道。
听到宗主居然有意培养秦天纵,奥灵境修士不由一怔,紧接着便恭敬地领命而去。
寒水城中,郭云辉看着被烧成黑炭一般的儿子,他一张脸沉得快能挤出水来,可是这一次他偏偏还无法责怪郭怀,因为郭怀跟几个大门派弟子打成一堆是得到他允许的,只是郭云辉完全没有料到那几个大门派弟子完全是在把自己儿子当枪使,并没有接受自己儿子。
“怀儿,我早就跟你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现在你明白自己以前的骄傲和自信是多么的可笑了吧,一个小小的栖凤帮弟子便能够让你如此狼狈,更别提其它大门派和世家的弟子了,你还总以为自己在年轻一代中是无敌的……”
听到这个时候自己父亲非但不想办法替自己报仇,反而一个劲地教训自己,郭怀心中更加的憋屈,他甚至看向父亲的目光也有了几分仇恨,不过他强忍着愤怒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眼下正值燕云宗招收弟子的关键时刻,而徐昌那个老东西的女人又是燕云宗这一次的领队,所以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真正对栖凤帮对手的,除非你不想加入燕云宗。”郭云辉很快便注意到了自己儿子脸上扭曲的表情,他脸色一冷,厉声呵斥道。
“我……难道我就要咽下这口气,并且一直忍受那个郑元松的欺负?”被郭云辉点了一句后,郭怀也意识到了事情的微妙,他心中不由有点泄气。
“这就要看你自己了,你现在已然是奥魂境修士,也是时间拥有自己的异火了,为父多年前曾经在古巫废墟中捕获过一簇异火,只是那种异火太过于霸道,所以一直没敢拿出来给你,你现在意识到了自己实力的不足,也没有了骄横之心,我便把这簇异火交给你炼化,希望你两天之内能够完全炼化,那样在擂台比赛中遇上郑元松时还能够出一口恶气。”郭云辉感觉到自己儿子心情的变化,他脸上神色一松,微笑着说道。
“谢谢爹,我一定会努力炼化异火,争取在擂台比赛中大放异彩,为我们倚云天争光!”听到父亲居然为自己准备了一种异火,郭怀不由激动得浑身颤栗起来,自己之所以在跟郑元松的争斗之中失败,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异火么,一旦自己有了厉害的异火,郑元松还不是任由自己蹂躏?
郭怀离开房屋后,郭云辉却陷入了沉思。
“秦宇便是秦天纵,秦天纵便是秦宇。只是秦天纵怎么敢只身一人来到天风国呢,莫非那个孽种嫌命长了?倚云天遭遇莫名袭击会不会跟秦天纵有关呢,还有栖凤帮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他们跟秦天纵发生冲突,到底是欲盖弥彰,意图掩饰他们跟秦天纵的关系,还是老夫真的冤枉了栖凤帮?”
一个个疑团在郭云辉脑海中盘旋不休,让他头痛欲裂,他没想到自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秦天纵居然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更没想到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对倚云天发动致命的袭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郭云辉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
在水上人间客栈中老实地呆了两个晚上后,第三个晚上,秦天纵实在憋不住了,几乎天刚一黑,秦天纵便更换了一身行头,悄然地离开了客房。
这两天时间中,秦天纵虽然没有外出,可是他的赤魂分身却几乎把石岩城给走了一个遍,因为他对于石岩城并不陌生。
虽然倚云天在石岩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但是倚云天动了雷霆之怒后,冒险者协会并没有迎风而上,所以两天时间内倚云天在石岩城又布置了一些眼线。
只是冒险者协会需要低调行事,秦天纵却没有这个顾忌,他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最好弄得一发不可收拾,彻底地让倚云天失去理智。
心中怀着这个念头,秦天纵很快便来到了石岩城中心的一家当铺前,扫视了一遍四周,确认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踪,他的身子突兀地从空中消失不见。
“空遁?不,不是空遁,施展空遁时,空气会有波动,可是刚才秦天纵消失时他周围的空气没有任何的波动,仿佛他真的从这片虚空消失了一般。”黑暗中,一个中年美妇无意中扫视到秦天纵凭空消失的一幕,她的脸上满是疑惑。
“马长老,你在看什么?”中年美妇的旁边,一个白衣青年恭敬地问道,他的腰间赫然挂着一个燕云宗弟子的令牌。
“看来这一次宗门在世俗中选拔弟子的决定还真是没错,没想到世俗中居然有这么多惊艳绝伦的天才,丝毫不比我们燕云宗的三代弟子差啊。”中年美妇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然后继续前行。
白衣青年疑惑地看了一眼秦天纵消失的方向,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对于中年美妇的话,他却很是不屑,燕云宗不但天地元气浓郁,各种顶尖功法和武技更是层出不穷,世俗界的天才即便再厉害,后天的条件便把他们限制得死死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比得上燕云宗的弟子呢?
秦天纵刚才施展的自然不是空遁,而是他吞噬了黑豹妖王的妖丹后继承过来的妖族天赋——隐匿虚空,跟空遁比起来,隐匿虚空显然更适合刺杀之道,这也是秦天纵敢孤身一人深入龙潭虎穴的原因。
当铺的里间,一个奥灵境修士、两个奥气境修士满脸凝重地坐在一块,他们的手始终未曾离开过腰间的利剑,为的就是应付突发的偷袭。
“云长老,你说到底是什么人敢胆大包天地袭击我们倚云天的人啊?倚云天在石岩城的力量虽然远远比不上寒水城,可是也跟一个三流门派相当了啊,居然一夜间便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人连根拔起,这股神秘势力也未免太可怕了。”
“谁说不是呢,被神秘势力这么一闹,现在整个倚云天都人心惶惶了,我们本来在寒水城吃香喝辣,却被委派到这里来送死,真是倒霉透顶。”
两个奥气境修士有一句没一句地抱怨着,他们不时用神识扫荡一遍四周,生怕一不小心之下自己的小命就被人夺走,而那个奥灵境修士云长老则是双手抱胸,一言不发地闭目养神,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一般。
就在两个奥气境修士准备招呼奥灵境修士出门巡逻时,云长老突然间睁开了眼睛,眼中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而他手中的利剑也闪电般地劈向了墙角的方向。
看到云长老的举动,一直神经高度绷紧的两个奥气境修士也是唰唰地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如临大敌地看着墙角的方向。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当铺的墙角便有如豆腐一般,被云长老的剑气给劈成了两截。
云长老跟两个奥气境修士紧张地注视着墙角的方向,半天时间过去,却发现墙角的方向什么也没有,仿佛刚才云长老发生了错觉一般。
“不可能的,老夫的神识不可能出错的,刚才我的确察觉到墙角有一丝异动。”在两个同伴的注视中,云长老很是肯定地说道。
“云长老,我们刚才看你气定神闲的样子,还以为你一点也不紧张呢,没想到你比我们还紧张啊。你的剑法尚来以速度见长,要是真有人躲在墙角,谁能够躲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