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王座-第1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网络,将那些客人全部拉过来。
马一航看着玛丽亚,笑了笑说道:“每一批座钟离开布雷曼,都要死这么多的人……我觉得并不值得。”
玛丽亚急忙说道:“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士兵们绝对不会贪生怕死地!”
马一航笑道:“你以为我是怀士兵们的勇气么?我现在对此毫不怀疑,我只是不想他们死而已……”说这话的时候,马一航感觉很古怪,第一次为别人的生命而怜惜,对他来说滋味很莫名。
“还有方法的,不死人的方法。
”马一航接着说道,他瞟了瞟玛丽亚地神情,觉得自己连这“第一次”都奉献出来了,总不要浪费才是,于是,这厮又很煽情的说道:“我的臣民没多少,他们每一个人地生命,我都应该珍惜了……”
正如马一航所料,花言巧语对其他女人有用,但对玛丽亚一定没用,这个心中有着大义的女人,不需要那些缠绵暧昧的东西,要得到她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成为绝对的强者激起她武者心中那种自然而然对强者地崇拜,还有就是以天下大义为利器,攻破她的心扉。
玛丽亚看向马一航的眼神中明显带着几许的崇拜,从前也有这种感觉,但她可以隐藏在心中,此时流露出来,足以说明这种感觉在沉寂中壮大,壮大到她无法全部掩盖的地步,总有一天,这种情感会在马一航刻意的引导下,如同潮水一般突破她地情感堤坝。
那一天,就是马一航收获的季节……马一航看着玛丽亚地神情,嘴角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先离开吧,等候我地命令!”马一航说道。
玛丽亚迟一下,转身将一旁飞凤亲卫的披风披在身上,打开房门,妮可在门外等候,玛丽亚跟着妮可走下楼梯,然后两个飞凤亲卫和玛丽亚并肩行走,像是出去办事似地,混出公爵府。
马一航走出房门,对着一个飞凤亲卫招了招手,那个飞凤亲卫先是一愣,随即快步的走上楼梯。
“我想见辛迪娅军团长,马上!”马一航用不容置的语气说道。
飞凤亲卫迟一下,点了点头,她虽然不敢猜测军团长和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不过却知道关系匪浅,亲密到令她们不敢想象的地步……
此时的马斯特家族府邸中。
后院庞大的演武场中沙尘滚滚,一团金黄色光晕和红色光晕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乖侄女,行了吧,别把火气往你二叔我身上撒啊……”
琼奇的声音不断在场中响起,每次响起的时候,红色光晕都会弱上一些,并且有明显退缩的迹象,遗憾的是,每次退缩都会被金黄色光晕追击,不得已,只能重新斗在一起。
透过金黄色光幕,依稀看到辛迪娅高挑的身影,她动作迅捷,出招凶猛,与其说这是比武,不如说这更像是拼命!
轰!
金黄色的光芒和红色光芒终于结束了纠缠,迎来了一次碰撞。
剧烈震动中,青石板的地面四分五裂,裂口像是很多张启开笑颜的嘴蔓延着,周围的器物在强烈的震颤中,即便有神术防御阵的保护,已然是破裂开来。
在震耳欲聋的声响中,金黄色的光芒和红色光芒陡然分开,在分开的过程中逐渐黯淡,转眼间,当琼奇和辛迪娅站在对面的时候,那光芒早已消失恍如错觉。
辛迪娅喘着粗气,和伯仲之间的二叔较量,就像是两个毫无能力的普通人摔跤一样,谁都没优势,完全靠本能,所不同的是,琼奇不敢尽全力,时常退缩,以至于最终吃亏的却是琼奇。
“你想杀死你二叔啊!”琼奇不只是喘气,还不时抚摸胸口,看似平常,实际上
口时正是顺畅着胸口郁结的能量。
“活该!不让我出去,每天都这样!”辛迪娅冷声说道。
“侄女,我的宝贝侄女,叔叔我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啊!你……你找你那老爹去啊,拿二叔出气算什么本事啊,诶……我这个命苦哦!”琼奇哭丧着脸说道。
辛迪娅怒声喊道:“那就放我出去!不要老看着我,纠缠着我!你之前说地罢免权,哪去了!”
琼奇苦着脸,无奈说道:“我的乖侄女,之前那罢免权是真的,可我也说过,必须我和老三合伙啊……怪就怪你爹,那老家伙让我看着你,可也让别人看着我啊……”
辛迪娅气急,怒道:“二叔,难怪你被别人说做窝囊废!”
琼奇怕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下意识说道:“那你选得那家伙不也是窝囊废么……”
辛迪娅周身金黄色光晕暴涨,怒吼道:“你和他比么?他是传闻,你是货真价实!”
琼奇看着暴怒的辛迪娅,叹息道:“你若不只是总这样和二叔大家,早有这样地说法,二叔何必和你浪费时间?”
辛迪娅就算再大线条,也听出琼奇的意思,下意识的问道:“二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琼奇耸了耸肩,说道:“我总算是自由了,完成任务了,去问你老爹去,嘿……二叔先玩去喽……”
辛迪娅一愣的时候,琼奇已经化作红色闪电一般闪出了演武场,留下还没解气的辛迪娅在这边喘息着,俏脸上满是恼怒。
这几天来,她的父亲给她禁了足,若是以往,辛迪娅断然不会在意她父亲地决定,可现在则不同,那位昔日里脾气火爆的老爹,现在却玩起了连辛迪娅都不屑的女人那一套,动不动就以情动人,要么就用整个马斯特家族压着辛迪娅,弄得辛迪娅不得不按耐住思念,不能离开马斯特家族地府邸。
禁足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对辛迪娅来说却是度日如年的漫长,她的思念以难以想象地速度积累着,仅仅两天而已,这个直性子的姑娘便已经无法忍耐,虽然她很不想看老爹那张随时可以变化的面容,但现在她觉得若再不有个说法,她会彻底的疯掉。
辛迪娅毫不迟疑的离开演武场,径直走向莫里索夫的办公房间。
莫里索夫最近好像很清闲,平日里忙得恨不得分成两个人,可现在却是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舒舒服服的坐在新购买地沙发上,惬意的享受着。
甚至,当辛迪娅很不礼貌地不敲门就把门推开,进入房间的时候,他都没睁开眼,而是直接说道:“辛迪娅,你来地正好,给父亲我倒杯甜酒来,嗯……要酒柜中最左面那瓶……”
辛迪娅动也不动,木桩似的站在原地,看着莫里索夫。
许久,也没有一杯甜酒送上来,莫里索夫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瞟了瞟辛迪娅,皱眉说道:“辛迪娅,你是越来越不心疼你的父亲了。”
辛迪娅硬邦邦的说道:“是您越来越不心疼我了!”
若在以往,按照莫里索夫的脾气怕是早就暴跳如雷的和辛迪娅理论一番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一点都不在意,而是笑吟吟的说道:“我心疼不心疼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父亲,我要出去!”辛迪娅说道。
莫里索夫笑道:“为什么要出去?在家多好,这两天餐厅都是以你喜欢的菜肴为主,想修炼武技,有你二叔那么一个好靶子,出去有什么好?”
“父亲,您总这样,会颠覆我对您的印象的。”辛迪娅实在不是一个擅长口舌的人,说话很冲。
莫里索夫好笑的看着辛迪娅,说道:“反正你父亲我在你眼中是个自私且暴躁的坏父亲,若是颠覆的话,那就正好相反,我成好父亲了?求之不得,辛迪娅,你知道,你父亲为此努力了十七年!”
这两天的经历,让辛迪娅不敢在这个事情上过多的纠缠,她生怕自己的老爹再像之前那样忽然悲从心来,然后情不自禁的流泪,最后用马斯特家族,用亲情压在辛迪娅的头上。
“我要出去,一定要出去!”辛迪娅干脆的把所有话题丢开,又回到了初衷。
莫里索夫笑了笑,用手摸了摸他为数不多的胡子,自己起身走到酒柜前,拿出甜酒倒在水晶杯,然后很有耐心的晃动着酒杯,不时嗅着酒杯中散发的甜酒清香。
在强烈的思念中,辛迪娅本来就不多地耐心在飞快的消磨着,她不时移动着脚步,好像这样做就能够把不耐烦的恶劣心情传播到地面,自己还能多忍耐一会儿似的。
莫里索夫一直以来做任何事情都是雷厉风行,像最近这样慢条斯理,磨磨蹭蹭,尤其是脾气好像忽然变好了似地不再动不动就发火,一系列的变化,真让辛迪娅这个亲女儿都觉得自己的父亲是变了一个人。
也正是因为这份了解,辛迪娅才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她知道她的父亲绝对不是一个有时间耍弄她地人,小时候逗玩的时间都没有,就更别说现在?
何况,以莫里索夫的为人,现在竟然开始玩弄起悲情来,这其中必然有她所不知道地缘由。
莫里索夫一直瞟着辛迪娅,见辛迪娅挟怒气而来,竟然一直忍耐到现在,不禁笑了起来,说道:“看来我又要给那个家伙加分了……”
“父亲,别再弄些玄虚出来了,有什么话,直接和我说可以么!”辛迪娅有些恼火的说道。
莫里索夫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羊皮纸,说道:“你自己看吧。”
辛迪娅好奇的走近桌子,看着羊皮纸上地内容,扫了两眼随手丢下,说道:“您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的。”
莫里索夫说道:“别忘了,你当初可是答应我,为了那个家伙,开始熟悉商业的。”
“是您先违背了约定,不许我见他了!”辛迪娅说到这些的时候就生气,俏脸憋得通红。
莫里索夫哈哈笑道:“我真庆幸,我是你的父亲,不然,你现在一定想打我了是不是?”
辛迪娅很坦率的点了点头。
莫里索夫冷笑道:“辛迪娅,我地女儿,我若是要控制你,就不会开始的时候和你有那个约定,更不会允许你私自跑回边境调来你地亲卫队!难道,你要一直抱着这样埋怨和怀的心理和你地父亲相处么!”
“这是您造成的……”辛迪娅地语气有些虚,却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
莫里索夫怔了怔,眼神中浮现出火气,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这点火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辛迪娅,你该知道,家族对我来说如同生命,但你……对我来说却是比生命还重要的……”莫
叹息说道。
辛迪娅的神情有些古怪,她怕极了这两天莫里索夫的策略,辛迪娅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最怕的就是这种感情牌。
莫里索夫看到辛迪娅的神情,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觉得老三的方法果然不错,除了这手段,怕是没有任何可能把辛迪娅留在家里的方法。
“放心吧,我的辛迪娅,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别担心,既然我当初没有束缚你,那么现在也不会……格里斯若是真的聪明,我想,他这时候应该想见见我了。
”莫里索夫说道:“你是我唯一的女儿,胜过生命的存在,既然你爱他,那么,我这个做父亲的,总要好好的考验他一下,我们马斯特家族可以冒险,但却不是随便的冒险!”
辛迪娅的粗线条思维令她没能立刻明白莫里索夫的话,惑的看着莫里索夫,禁足的是他,可现在他的意思却分明认定了她和格里斯的爱情,这……有些难懂。
从她调来飞凤亲卫,进入丹丁城,回到马斯特家族府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实在太古怪了,她不是傻子,只是不习惯把事情想得阴谋化,何况,发生变化的所有人都是最疼她,最值得她信任的亲人,就连那个一直信誓旦旦,洒脱不羁,嚣张无比的二叔现在都改变了态度,再不敢面对她的追问,更不敢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