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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焰珂-第3章

小说: 焰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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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晚上要睡这里?”她再确认一次。

“没错。”

“我不要。”她站的直直的,根本不打算照他的话做。

他终于转回身。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随从,你只能照着我的意思做,没有反驳的余地。”他提醒道。

“我拒绝不人道待遇。”她才不管。

“看来,让你恢复武功是错的……”他脸色未变,只是微蹙起了眉,焰珂就懂他的意思了。

“你威胁我!”她低叫,偏偏她打不过他是事实。

“那么,你到底要不要去捡柴火?”他笑笑地问。

“哼。”她狠狠瞪着他。

“别忘了回来。”他凉凉提醒道,要她别打逃走的主意。

焰珂气呼呼的举步就走,根本不打算回他任何话。看着她负气而去的背影,他不自觉笑着;看来要驯服她,并没有那么容易。

半个时辰后,焰珂终于回来,还抱了满怀的柴。

“给你。”她把柴全部丢到他面前,然后到一旁去坐下。

“这样就想休息?”他看向她。“你还没生火呢。”

“生……生火?”她火气都一大把了,还生什么火?!她直接丢给他一句:“我不会。”

“不会?难道你要我这个做主人的自己生火吗?”他故作讶异的表情。

“要烤火,你自己弄,我才不管。”她站起来就准备走回马车里睡觉,管他要做什么都与她无关。

“回来。”他沉声唤住转开身的她。

焰珂顿住脚步。“还有什么吩咐吗?”

“过来这里。”他语气里含着浓厚的命令意味。

焰珂深吸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走回到他面前。

“又有什么事?”

“坐下。”他一把拉下她,让她跌到他身边。

“你做什么?!”很痛耶。

“我是主人,没道理你睡马车内,却要我在这里吹冷风吧?”他站起身。“这堆柴,是给你用的,如果怕冷,自己生火。”

他自己走向马车,然后放下竹帘。

“喂!”她傻眼。

他根本不打算再理她。

这太过分了吧?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跑到马车里睡的舒舒服服,然后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吹冷风,四周又没有任何人烟、也没有任何光亮,黑漆漆的,他就真的这样不理她了?!

“你--”她才准备开骂,他的声音却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为主人守夜,也是身为随从的责任;还是,你怕黑?”他的声音里充满取笑之意。“如果你怕冷、怕黑,可以明说,我这个主人很宽大、很为人着想的,只要你说,我会让你进马车一同休息。”

一句话堵住焰珂所有谩骂的话语,让她忍着满腹的怒火又坐了下来,赌气的不再说任何话。

要跟他睡,她宁可一整晚坐在这里吹冷风。

可恶,她才不认输!

※※※※※

气了一整晚,焰珂几乎没什么睡;他一早神清气爽的从马车上醒来,却发现他的随从昨天丢下的干柴还好好的摆在原位,根本连动都没有动。

他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径自准备上路;焰珂闷闷的跟上去,还是坐在马车的驾驶位上。

基本上,今天天气要算是不错的,气温虽然凉凉的,但却有阳光;应该qi书+奇书…齐书是很舒服的气候,焰珂却只觉得头昏。

从一早见面开始她就没开过口,这让他觉得奇怪。

“你还在生气?”不会吧,她的火气这么大?

“生什么气?”她回的有气无力。

他立刻察觉不对,抓过她的手把脉,体温也不对。

“你着凉了。”他眉头又皱起来,

“不关你的事。”她用力抽回手,火气很大的瞟了他一眼,表情闷闷的,靠向一旁的马车柱子。

“别任性。”他警告的说道,摸了摸她额头;果然是烫的。

“不要你管。”她挥开他的手,才不要他理。

真倔强。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稍微改了马车的路线,准备进城去;焰珂没想那么多,靠着马车便闭上眼,觉得头有点昏、也有点想吐。

马车一直摇晃着,闭上眼后她觉得更不舒服了;从昨晚起她就没吃进任何食物,肚子空空的,觉得整个胃肠好像都纠在一起。

“停一下……”她勉强睁开眼,抓住他驾马车的手。

“怎么了?”他看向她苍白的脸。

“我……想吐。”

他立刻将马车停下,任她跳下马车,然后跑到一旁去,呕了半天,却呕不出任何东西;焰珂觉得好难过,整个人虚弱的连站都站不太稳,幸而他跟了来,一把横抱起她。

“放……开我!”她看了他一眼,想下来自己走。

“生病的时候别逞强。”他边走边说道,抱着她躺进马车里。

“我才没有。”

他摇头一笑,不想跟嘴硬的她争吵。

“忍一下,待会儿进了城,再请大夫帮你配药。”看来,他不太聪明的替自己找了个麻烦。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既然他并不打算让她离开,那么,只好照顾这个麻烦了。

进了城、住了客栈,请了大夫、然后他去煎药。才一天,他已经搞不清楚他们两个人,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奴仆了。

焰珂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还发着烧;她一向很少生病的,怎么知道才小小的着了凉,就什么症状都来了。

他端着煎好的药走近客房,她还在睡;他才想叫醒她,却突然发觉,他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还没问她的名字。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正考虑着要不要摇醒她的时候,她却缓缓睁开眼。

“该吃药了。”正好省去了他叫醒人的麻烦。

一听到吃药,她直觉皱起眉头。

“不要,我想睡觉。”她拉紧被子,别过身去。

“你该不会是害怕吃药吧?”他猜测着她的反应。

是又怎么样?她闷在心里没应话,将棉被闷盖过头不理他。

他失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反应,先放下药碗。

“你叫什么名字?”

“焰珂。”她的声音从棉被里哑哑的传出来。

“焰珂,你必须吃药。”他的语调居然带着些许温柔。

“我不要。”她直接拒绝。

“不行。要想不吃药,除非你没生病。”他连人带被的扶起她,扳过她的身子,不许她继续背对着他。

“嘴巴张开。”他把药碗凑近她的唇。

“我不要喝。”她闭紧嘴。

“为什么不要喝?”他很有耐心地问。

因为发烧,让她的体温上升,烧的她整张脸泛起不自然的红滟;虽然好看,可却不是正常现象。

“因为药是苦的。”她瞪着黑漆漆的药。

“你都这么大了,还怕苦?!”他取笑道。

她嘟起唇。

“怕苦就怕苦,反正我就是不要喝苦药。”她坚决的移开脸。

“都还没喝,你怎么知道一定是苦药?”他望了药碗一眼,眼里闪过一道奇特的神采。

“大夫开的药没有一种是甜的。”她就算鲜少生病,至少也看过水玥吃药的模样;有效的药没有一种是好吃的。

“谁叫你要生病,如果你不生病,就不必担心吃到苦药了。”居然跟他呕气的连柴火都不点,吹一整夜的冷风,不生病才怪。

他不说还好,一想到她为什么会生病,焰珂又瞪他一眼。

“要不是你故意不住客栈,我怎么会生病?!”她没好气地回道。

“意思是说,都是我害你的?”

“本来就是。”

“那么,我陪你一起喝这碗药。”他话声才落,只见他将药碗端到自己嘴边,含入一大口后,一手揽过她。

“你做什--唔--”

制住她双手,他凑近唇,将苦药慢慢哺入她嘴里,而后深深含住她的嘴,不许她吐出来。

“唔--”她挣扎着;他双眼却盯视着她,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直到她将全部的药汁都吞进去。

“还没完,”他端起药碗准备继续喂她,焰珂赶紧一把抢过药碗。

“我……我自己喝。”

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焰珂连呼吸都乱了,她苦着小脸把剩下的药慢慢喝完。

“我也陪你喝了药,你应该不会再抱怨了吧?”他笑笑的看着她喝完,然后将空碗放到一边。

“谁准你……”想起刚才的事,她整张脸涨红,但绝对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你太放肆、太胡来--”

“不这么做,我就算劝到明天,你也不会乖乖喝药。”他还是那副欠扁的笑笑模样。

“我……我就算一直病着,也不关你的事。”她又气呼呼的别开脸。

“怎么会没有关系?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随从,如果你生病了,不就少一个人服侍我?”

“你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服侍你,留着我,只是一时好玩罢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她嚷嚷。

“哦?”他挑了挑眉,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带着我,我又不会为你做什么;你也不像是会自找麻烦、没事带着随从到处跑的人,干嘛不许我走。”她闷闷的说着,

“一个人的确自由自在,天下间没有任何地方是我去不得的。以前我的确是不会带着任何人,不过,你是例外。”他看着她。

要跟在他身边,也得他愿意带着才行;而她就是那个他愿意带着的人,即使麻烦了些,也无所谓·

焰珂狐疑的看着他;感觉喝了药之后,身体没那么热了,头也不再昏昏沉沉的想睡觉,暂时有精神可以和他好好吵一吵。

果然苦药还是有效果,真讨厌。

“为什么我是例外?”她以前又不认识他。

他笑了笑,没回答她的问题∶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为什么昨晚没生火?”如果她用捡回来的柴升起火,至少不会受寒。

“我不会。”她耸了耸肩。

他讶异的看着她。“你不会?”

“对呀。”她一脸理所当然。“我一直住在宫里,从来没出过宫;在宫里,根本不需要用到柴火。”

“既然不会,为什么不问我?”他还以为她说不会,是故意气他,谁知道却是真的。

“你昨晚那个样子,我才不要问你。”她才不要看他的脸色过日子,再说,他又没说,她怎么知道他会。

“就为了跟我赌气,你宁愿让自己生病。”他莞尔地道。

“我又不是故意要生病的。”她咕哝。

谁知道从小就是健康宝宝的她,居然只吹了一晚的风就生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都是他的错!

他只能叹气,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拿她的孩子气没辙。

“好吧,你现在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我们再上路。”他扶她躺好,然后拿起药碗准备出去,

“喂。”在他出房门前,她突然开口唤。

“嗯?”他回身询问的看着她。

“谢谢。”她别扭着道。

他煎了药、照顾她是事实,她一向恩怨分明的;这件归这件,他恶意扣留她的事算别件。

“好好休息。”他随意点了头,然后走出房门。

※※※※※

为了让她能乖乖躺在床上休息,他在大夫开的药方里多加了使人容易入睡的成分,让她睡的更沉。

不过,她的性子还真是出乎他的想象。

一开始让他注意到她的,是她率性不驯又鲜明的外在;现在却发现,她个性里任性与鲁莽的成分也不少。

即使如此,他并没有改变要她为伴的初衷。

他独来独往惯了,也孤僻的不愿受任何打扰,更不接受任何人跟随;他不想要的人,多留一分都令他无法忍受。但奇异地,她即使有些无理取闹,也没有惹的他不耐烦。

坐上床沿端视着她的睡容,他倾身触量了下她的体温,确定已经退了烧,他才稍梢放心;但他的手却搁在她额际、双鬓旁流连不去。

她对他最常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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