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童年-第1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杀猪卖肉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
“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到风雪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姑被寒风吹刮得尤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额头。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到我的身上:
“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合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乳,尚未从寒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摸不腻的玉乳,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做爱,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
看见我意欲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屄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小屄,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腿极为放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出搂抱我的姿式:“当家的,来啊,上来啊!”
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肉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肉丘的下端,在性毛的发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肉球,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时,我一边狂插着老姑小屄,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小肉球,直抓得老姑淫浪地哇哇乱叫。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肉洞,总是散发着让我欲仙欲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味道的淫气,我的鸡鸡便会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老姑的肉洞与新三婶的肉洞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的肉洞,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肉洞,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鸡鸡插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情地包裹着我的鸡鸡,发出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招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淫色地搂住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湿淋淋的小舌尖,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唇,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鸡鸡,准备插进老姑的小屄,老姑已经感觉到我的鸡鸡在她的小屄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小手,与我一起握住鸡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屄,热切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如何探进她的小屄,待鸡鸡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淫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鸡鸡。
“嗯——,嗯——,嗯——,”
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继续收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嗯”着,显露出极为满的神色:“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鸡鸡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次向两侧叉开,同时,厥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嗯——,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屄蕊上了,啊,好痒啊,嗯——,嗯——,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的搂抱,抬起身子,鸡鸡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屄:“老姑,你真好,小屄把我的鸡鸡夹得好舒服哇,跟老姑做爱,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不停地收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小屄,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屄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肉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美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屄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抽插一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小屄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指肚不停地磨擦着。这颗小肉球是老姑最敏感的零件,每次做爱,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小肉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肉球,老姑尤如被电流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屄,抬起头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她想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小肉球是专属于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无奈之下,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哎——哟,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淫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小肉球,一边加快了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
(62)
世間諸事,開頭最難,過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體會,讓傾心的女人邁出第一步性愛的第一步,絕對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如今,在市場練攤,賺點可憐的蠅頭微利,維持我們姑侄兩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這也是一件很難開頭的事情。我和老姑身處陌生的異鄉,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缺衣少穿,連燒幾根柴禾都要精心算計一番。過去,我總是恥笑老姨的節儉,分厘必究,做菜時用幾顆剩Щǎ家獢迭c數點,今天,我也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終於躡手躡腳、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顧後地邁出那極難邁出的第一步,從此,便猶如驟然啟動的汽車,呼地一聲衝將出去,於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發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停歇下來,著實還得費番工夫吶。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當你為生活所迫,鼓起勇氣,戰戰兢兢地邁出第一步,這一步是難忘的,充滿了驚奇和喜悅,同時,又是令人沮喪的,甚至是痛楚的,那極其矛盾的感受,絕不亞於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無論是驚、是喜,是甜,是痛,還是近乎於奇幻的猶如夢境一般,而第二步便自覺、或不自覺地邁將出去,然後,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這對初涉人世的小稚雛,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層薄薄的靦腆之色,衿持之情,撲楞著嫩弱的小翅膀,咋吧著絲毫也不堅定、穩重的雙腳,一步一激泠,一步一觀望地佇足在熙熙嚷嚷,充滿殺機,勾心鬥角,你爭我奪,爾虞我詐,你想多賺幾個,我想少花幾個的自由市場裡,滿懷希望地爭得一點杯羹。
寒陽好似一塊冰涼的大圓盤,漠然無神地孤懸在遙遠的天際,一臉不屑地譏笑著世間可憐、可悲,而又極端可惡的人們:人們啊、人們,爭吧,搶吧,到頭來,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啊哈,去他媽的吧,老子可不幹了,老子要喝酒了!」
激皮酸臉,吹鬍子瞪眼地忙碌了一個早晨,一身油漬,蓬頭垢面的屠夫們伸著狗熊般的懶腰,嘴裡冒著滾滾白氣,眉毛、鬍鬚上掛滿了令人作嘔的霜雪,手裡握著耀眼的尖刀,哧溜一聲,我割下一條細肉,卡呲一聲,你砍下一塊骨頭,吧囈幌拢н^一隻豬耳朵,然後,不約而同地轉過身去,髒手一揚,大大咧咧地將零碎豬肉丟進身旁的爐火裡,炸油條的小矮子見狀,佯怒道:「操,真他媽的洠д拢讓不讓人家做買賣了!」
「算我一個,」賣豆腐的小販捲起數塊豆腐,強烈要求入伙,賣燒酒的傢伙拎起尚存的一點白酒:「也應該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過一隻豬腎,串到鐵條上,不顧老姑的嘮叨,走向眾酒鬼:「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哈哈,好,」眾酒鬼們熱情地遞過來一隻髒兮兮,掛滿油漬,客人們剛剛用過,還洠淼眉跋礈欤踔燎嗑蜎'有清水洗滌的瓷碗來,咕嘟咕嘟地斟滿嗆人的白酒:「小哥們,來,喝,喝,喝!」
啪,一個鬼酒將一副破舊的撲克牌,推到肉案上:「來,誰來較量較量!」
「哼,誰怕誰啊,老子有錢,押,」馬上便有酒鬼響應,很快,便爭先恐後地掏出皺皺巴巴的鈔票,不顧一切地丟在肉案上,小小的賭局,瞬間便開張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