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童年-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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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一见,无奈之下,突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干手捂住秀颜,嘤嘤嘤地抽泣起来:“大外
甥,老姨作梦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时候的你,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听话啊,
老姨好喜欢你啊,总是想起你,总是在邻居们面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
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着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肉团团,大手掌向上伸去,轻抚着
老姨膏药般的平乳房:“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外甥,你这
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
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
…,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
……,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苦呐!”
“啥?”听着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欲顶进老姨肉洞的鸡鸡头,嘎然停滞下来,
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着老姨的小便:“老姨,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私,随便就
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自我否定:“没,没,没,没有的
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团小骚肉,我的思绪自然
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
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
别人狂操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
;妈妈与爸爸针锋相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
气的老姨父与爸爸剑拔孥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就是吵嘴,
如果你跟爸爸没有刮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
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淫靡的望着
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鸡巴,早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肉洞,徒劳地矢口否认着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插进老姨爱液
泛起的肉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鸡鸡,企图将我的鸡鸡,从她的肉
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厥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便紧紧地收缩着,抵挡着我
的插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
压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肉团簇
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肉洞里,
更加有力地插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着老姨的大腿,大鸡鸡狂野异常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发出吧叽、吧叽的脆响,在
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着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呻吟着:“嗯呀,嗯呀,
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了!”
“嘿嘿,”我一边狂插着老姨,一边紧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吱吱作响的肉洞洞,我
突然邪念横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肉团簇拥的小便,不仅被老姨父操过,还被爸爸操过,
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鸡鸡幸福地插进老姨的肉洞里,啊,我把老姨给操了,嗯,
老姨的小便,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操过,嗯,这三个操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鸡鸡
有何不同呐:“老姨,我的鸡鸡,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满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唇突突地抖动着:“去,
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没有那种事!”
“嘿嘿,”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稍稍减缓了插抽的力度,鸡鸡深深地没入
老姨的肉洞里,鸡鸡头顶在老姨的子宫口处:“嘿嘿,虽然是亲姊妹俩,可是,无论身材、
皮肤,都炯然不同,老姨没有一处长得像妈妈,妈妈身材高佻,丰满,皮肤又白又嫩,可是,
老姨,却长得这么瘦小,简直皮包着骨头,皮肤又松又耷!”
“你,”老姨捂住小嘴:“你,大外甥,胡说些什么啊,大外甥,你,真的把妈妈给,”
“当然,”我美滋滋地望着老姨,鸡鸡又振作起来:“不信么?”
“唉,”老姨叹了口气:“大外甥,你可真够混的啊!”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
我不再理睬老姨,鸡鸡疯狂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很快便产生了排射的欲望,我纵声大
吼起来:“啊——,啊——,啊——,啊——,”
“哦,”一滩精液,哗地倾泄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慌忙推开我的手掌,哧溜一声,翻
身坐起,抓过床头上的毛巾,忙不迭地擦试起来,我一屁股坐到床铺对面的沙发椅上:“啊,
好累啊!”
“快点穿上!”老姨草草擦抹一番小便,一边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冷冷地催促我
道:“大外甥,快,把衣服穿上,一会小瑞回来了,成什么事了!唉,……”
“嘻嘻,”我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去,在老姨光溜溜的瘦屁股上,抓挠起来,见我迟迟不
肯穿上衣服,老姨拽过裤子,生硬地往我的腿上套:“听话,快点穿上!”
“哦,”我低下头去,色迷迷地搂住老姨的面庞,伸出舌头,吧叽,亲了一口:“老姨,
我爱你!”
“嗯,嗯,”老姨心不在焉地应承一声,然后,挣脱开我的手臂,继续帮我穿衣服:
“嗯,嗯,大外甥,说实话,老姨也喜欢你,可是,哪有外甥跟姨娘作这种事的啊,大外甥,
听老姨的话,以后,再也别跟老姨这样喽,噢,听话!咂,”老姨终于帮我穿好了衣服,捧
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一口:“听话,好孩子,以后,可别跟老姨胡来了!”
“唉,他妈的,你,你是怎么搞的啊!”大酱块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渡着狗熊般的步伐,
麻坑密布的面庞可怕地阴沉着,时尔,伸出粗手指,恶狠狠地指点着我的鼻子尖:“他妈的,
小子,你可真够马虎的啊,我他妈刚刚买了不到半年的新车,就让你这么给弄丢了,唉,你
他妈的,还能干点啥啊!你这个逃兵,你这个不成气的小子!”
“舅舅,”我佯装着垂头丧气地样子,坐在沙发上,可无奈何地摊着双手:“舅舅,这,
也不能全都怨我啊,这车,天天都停在楼门口啊,谁知道,唉,舅舅,一定是早就让盗车贼
给瞟上了!”
“他妈的,没有车,我,可怎么上班啊!”大酱块瞅了瞅上的手表:“得,来不及了,
打车上班吧!哼哼,”大酱块一边套着外衣,一边没好气地冲我嘟哝道:“好哇,现在你可
好了,你可自在了,你这个伟大的司机同志,你这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子,可以
光荣地卸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家里,享清福吧!”
哼,他妈的,望着大酱块棕熊般的背影,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活该,活该,我看你怎
样向领导交待。让我卸任,闲赋在家,我也不能让你过舒坦日子,我没有了工作,岂肯让你
安生?想到此,我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脑,一屁股坐到屏幕前,拽过键盘,噼哩啪啦地狂敲
起来:在给大酱块当车夫这段并不漫长的时期里,我眼睁睁地目睹了政府机关里,一桩桩、
一件件,肮脏不堪的腐化、堕落之事,我将以大酱块为首的一伙人,如何狼狈为奸、沆瀣一
气地损公肥私、大慷国家之慨、请客送礼、行贿受贿、公款吃喝、公款嫖娼,……,等等等
等,一股脑地敲击到电脑里,继尔,又稍试修改、润色,改正一番错别字,然后,开启打印
机,哗哗哗地打印出来,以匿名信的方式,寄送到省反贪局。
没过半月,大酱块便受到停职待审的处分,像只泄了气的臭皮球,耷拉着酱块般的大脑
袋,终日瘫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地狂吸着掺有毒品的香烟:“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好
事,嗯,把我的事情,都他妈的抖落出来了,唉,写得可真他妈的详细啊,就像他妈的记日
记似的,哪天、哪月,在什么地方,都做了什么事情,都写得详详细细,嗯,这一定是最知
近的人干的,他妈的,没完,老子跟他没完,如果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干的,是谁坑的我,我,
我他妈的抽他的筋,剥他的皮,把他的两个肉蛋蛋抠出他,碾个粉碎,喂狗气!他妈的,只
告发我一个,难道,这些钱,都是我一个人花掉的么!不行,我也得写份材料,要死,大家
伙,一起他妈的死!”
说着,大酱块啪地甩掉烟蒂,抓过一叠稿纸,骂骂咧咧地奋笔疾书起来,一边写着,还
一边皱着眉头吩咐我道:“小子,过来,帮我整理整理!”
“好的,舅舅,”望着大酱块那缭草不堪,狗爬般的字迹,我不禁眉头紧锁:“舅舅,
这样吧,你过来吧,你坐到我的电脑旁,你念,我敲,这样,可以省一些事啊!”
“哦,对喽,”大酱块呼地推开乱纷纷的稿纸,拽过一把椅子,气鼓鼓地坐到我的身旁
:“对啊,我他妈的光顾着生气了,都把我气晕了,哼哼,咱们家不是有电脑么,这还用得
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什么啊,累得我手脖子直发酸,小子,你说得的对,来,我念,你给
我打!”
“傻爸,”
大酱块正满嘴喷着臭气,磨豆腐般唠叨着他们那伙人见不得阳光的所作所为,小蓝花悄
然而至,趁着大酱块不留神,一把抢过大酱块手中的白皮烟盒,如果是在平时,大酱块会很
是爽快地黑熊掌:“嘿嘿,拿去吧,拿去吧,唉,小小年纪,还一个姑娘家家,总抽个什么
烟啊!”可是今天,大酱块却一反常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