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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惊仙-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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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凛然仰首饮尽杯中酒水,脸色竟泛起圈红晕,火辣辣的烫人。她心中实在慌乱,七月恨她,她并不在意。她从没有把自己视为步惊仙的妻子,她只是没有想到凌落竟然都无法阻止北君。

尽管她尽量想装的平静,但根本做不到。她从没有与男人亲密接触的经验,曾有过的幻想对象也只是凌落。当初两位王子确实对她有意,但哪里敢胡乱有非礼之举?那时她也还在犹豫是否接受,后来觉得毕竟也是王子,有心考虑的时候凌落就跳了出来干涉,硬把两位王子开罪了彻底。

步惊仙蹲坐在郑凛然面前,望着她笑。

“凛然宗主似乎很紧张。”

“只是酒喝多了。本宗不过是不愿当失信小人,何需紧张?北君说笑。”郑凛然努力装的镇定,偏偏心中依旧慌乱。

“噢?”步惊仙失笑道:“莫非凛然宗主真要为那个叫做步惊仙的无名之辈守寡终身?据本君打听所知,他不过是北灵山最无用的弟子,不得北灵老人前辈喜爱,未曾学得武艺本事不说,更是北灵山上最肮脏污秽又无依无靠的低贱之人。本君实在不相信那样一个人能够配得上宗主的美貌。”

郑凛然颇觉意外,没想到他会把这些事情都早早打听了清楚,不由暗觉丢脸,想起步惊仙时,她总觉得是一个耻辱的印记。

“北君倒是打听的清楚。”

“那是自然,本君既然对凛然宗主志在必得,岂能连这些事情都不事先打听仔细?”步惊仙说罢又替郑凛然满上一杯,递到她面前道:“宗主爱喝,本君就为你斟酒。”

郑凛然接过酒杯时又仔细看清面前这张脸。

不黑不白的皮肤,漂亮又平静的眼眸,浓黑的眉毛,棱角分明的面容。确是相貌堂堂,更难得智勇兼备,胸怀大志。短短几年间做的事情无不让天下人吃惊,从昔日的一个区区郑国通缉犯到后来成为郑、陈、楚三国通缉的重犯,再变成北地的一方霸主,周天子敕封的北君,周朝公主的夫婿,如今统领近百万兵马的神魂军头目。灭魏的主要力量之一,又在低山关与信侯和七月一起打出盖世三战胜的赫赫威名。

‘如此之人……’

这么想着,郑凛然不觉有些面红耳赤。禁不住道:“北君说的好听,凭北君又岂会将哪个女子放在心上?对本宗不过是别有目的罢了。”

步惊仙失笑道:“宗主以为本君为的是利用飞仙宗?好,既然宗主有此疑虑,本君今日在此正式与宗主立约,你我之间,从今往后只论私情,绝不提国家大事。”

‘谁曾与你有私情可谈……’郑凛然想着,这话却说不出口,不由更觉羞囧。慌乱间突觉唇上火热,紧接着又有湿热之物钻进唇间,才要推开,身子就被人抱住结实,竟无论如何都挣扎不脱。

意识到这就是北君要求的芳泽时抗拒之心顿减,便这么任由抱着她的男人肆意妄为,过的片刻,郑凛然渐渐动情,也忘了过去多久,只管与步惊仙吻的激烈。

大账外偶尔有巡守的兵卒过去,月下的军营区到处是三军将士欢欣的吃喝说笑声。

大帐内两个身体紧紧拥抱,浑然忘却外头的天地。

这一吻,竟然过去了半刻钟时候。

两人终于分开时,郑凛然羞囧的不敢正视面前的男人。

‘这便被他得逞了……便这样了?我便这样被他……’

过得好一阵郑凛然才理妥慌乱情绪,见步惊仙神容平静,不由板起脸道:“本宗既已许了北君所求,这便告退了。”

步惊仙失笑起身,留住她道:“凛然以为我为何只求一亲芳泽?”

郑凛然听见这话心里又乱,只觉得他可恶,又好奇以他胆识为何要的如此简单。“北君总该还有羞耻之心的。”

“两情相悦何言不知廉耻?”步惊仙失笑道:“本君所以只求一亲芳泽,因为本君知道凛然今夜会在帐房等候。”

“北君休要胡说”郑凛然又羞又怒,当然明白此话何意,惊怒回身时却见步惊仙全无戏谑玩笑之态,面带微笑,眸子里却透着认真的严肃。

“凛然会在帐房等候,屏退下人,等候本君过去。因为凛然十分清楚,本君才是配得上你的男人。哈哈……”步惊仙说罢一阵短暂畅怀大笑,拨开大帐走了出去。

第二十七节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留在帐内的郑凛然慌乱羞囧,直觉得他荒唐可恶。旋又意识到他既然如此说,今夜必定就会寻去她帐房。她该如何应对?让人在帐房外看守么?她与他不可能结为夫妻,郑国不容,她也不可能为了私情舍弃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飞仙宗宗主之位。

‘可事已至此,谁都知道我郑凛然失贞于他,纵使洁身自爱从此远离又能如何?……莫非,这就是天意么?他北君左岸莫非就是我郑凛然今生情感的归宿?’

相较于此刻心乱如麻的郑凛然,凌落在帐房中只有愤怒,对步惊仙歉疚的自责化成的愤怒,对北君如此作为的愤怒

‘当初我不能照顾师弟,害他坠崖身亡,甚至尸骨无存,如今竟连他的妻子都不能照应任由那北君如此羞辱……凌落啊凌落,你何颜面对九泉之下三师弟的英灵啊’

就在凌落纠结于心事时,大帐的门突然被撩开,一个郑军将士将一条身影请了进来,又不禀报的迅速放下帐门,退开几步。

凌落定睛一看,竟是越绯这才知道为何帐外侍卫如此反常。倘若让人看见传开,说越绯离开郑都于深夜来到此地进了他凌落帐房,纵使有多少张嘴也说不清楚,郑国王室必然震怒。

“师妹你怎会来此?”但凌落更清楚越绯的个性,如此突然的来到这里,必定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越绯见到凌落安然无恙,并未受伤,不由暗觉宽心,连忙将郑都的变故说了。

凌落听罢之后沉吟片刻,突然摇头轻叹道:“师妹关切之情师兄十分感激,只是郑王既然答应了太子,太子所遣之人必是神鹰,此人内力修为高明,最擅长凭虚御风之术,料想他就跟在师妹身后来了这里,此刻理当就在附近吧”

越绯大惊失色,暗觉太过大意,竟然一路被人跟踪都没有觉察。

帐门外突然多了股气息,一把声音道:“神鹰特携郑王急件呈交信侯。”

“请”对方既然跟随越绯而来,凌落暗觉也不必再让越绯躲藏了。

帐门打开时,一个三十开外的男人步子稳健的走入大帐,躬身双手呈上加印急件。

凌落拆阅浏览,末了道:“劳烦火速赶返郑都,告知君上,低山关快则两日,慢则五日,必破”

神鹰无动于衷的静静道:“信侯,这是大王的旨意,岂能讨价还价?”

“此事不比寻常,劳烦辛苦一趟,低山关若破魏国必亡此时罢兵魏国必得喘息之机,他日再想灭魏只会比如今难上千百倍,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事攸关郑国大业……”

神鹰这次不等凌落说完就静静打断道:“信侯,抗旨可是重罪,盼三思。”

越绯见状更替凌落担心,她知道太子本要问罪凌落,但统兵不利的罪责最多借机拿走凌落手里的兵权,假如太子以抗旨不尊作为把柄,那可是杀头的死罪

“大师兄君上的旨意如何你就如何行事吧”

凌落牙关紧咬,一时不能做声。心中又气又怒,万没想到横生这种枝节。

灭魏是何等大事此次发兵魏国原本并没有指望能够一举灭了魏国,论兵力,国力,郑国原本也不可能短时间内灭得了魏。然而天佑大郑,恰巧碰上北君在魏国起事,艰难的边远城僵持局面又因为北君得以突破,这才能一举杀到低山关前。

诸多的巧合时机根本不是人力所能谋求,错过这次,谁又知道日后还有没有这种时机?魏国不灭,必然成为祸患。失去如此多土地,魏国岂有不伺机收复失土的道理?郑国将来无论哪里再有战事,都不得不小心谨慎的防备一侧的魏国。只有魏国被灭,郑国一侧才再无忧患,异日对外用兵就能调派更多战斗力。

两相比较,差别何止区区?

然而越绯已经说了太子的打算,他如果抗旨,自己也知道会有**烦。

‘父亲一生为郑国尽忠,自幼就曾听他说过,为臣者,忠心于主,不负于民。只要行事不忘如此,即使一时受到误解,受到屈辱,也不必畏惧。此时此刻不正是如此么?今日我若退缩,坏的可是郑国将来多少年也未必能挽回的大业啊’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劳烦神鹰代为转告君上,魏国灭亡在即,君上不知此地情况究竟,倘若知道,必然会另有主意。为了郑国的大业,本侯只能暂缓受命,灭魏返都之时,必定负荆请罪,甘愿接受君上发落。”

“大师兄”越绯大惊失色,欲劝不能。从凌落平静而坚决的眼神中她已经读懂,大师兄绝对不会改变主意受命,为了郑国的大业,他做好了为此付出代价的准备。

“既然如此,在下只好将信侯的话一字不漏的回禀大王。”神鹰静静说罢,转而又朝越绯拜礼道:“太子妃突然离走郑都,太子殿下十分着急,属下大胆,恳请让属下护送太子妃回郑都。”

越绯自知不能拒绝,默默随神鹰走出大帐,回头看凌落时,眸子里泪光闪动,散放朦胧白光的脸上写满忧虑和离别的不舍。“大师兄,珍重。”

“恭送太子妃。”凌落躬身拜礼,心中感激不尽。

抬头时,越绯已经飞走,风中隐约留有她惯用的香料气味。

凌落眺望夜空,月下一团白光急速飞远,朦胧的月光映在条身影上,真如月下仙子般,美丽又迷幻。

步惊仙先回到帐房,交待赵姬与修炼魂决的一众勇士如何配合魏军出关后的包围战,赵姬一众领命离去不久,有人来报说“一名身披长袍,看不清头脸的女子在帐外求见。”说着就递上张拜帖。

拜帖内绘了副画。

白雪睽睽的山地,一面有座破庙,一面是冰雪覆盖的山坡。

步惊仙立时知道来的是舞菲,画里正是当日他们分别之地的景象。

孤身一人,藏头遮面而至,步惊仙推测舞菲此来必是为魂决异毒解药,但他根本不知解药。却也没有犹豫,就让人领舞菲进来。

那神魂军将舞菲领到后就自顾走了,舞菲发觉那人对步惊仙的言语中没有任何对君主的尊敬,甚至来去都没有通报必须的礼节,好似熟稔的平等之交,北君的大帐随意可出、可入。

“刚才那位是?”

步惊仙猜到舞菲询问的疑惑,微笑请她落座了才答道:“神魂军中的寻常战士。”

舞菲十分意外,接过步惊仙亲自递至的茶水,喝着,满脸难以置信之态的反问道:“如此说来,北君建立神魂军是为了建立神魂意志国,推行神魂宗教派体制?”

“姑娘冰雪聪明,看来对不灭神魂也颇为了解。不错,这正是我左岸建立神魂军的目的。神魂宗体制虽有违背现实之处,但也有值得推崇的方面。我左岸虽然是神魂军的首脑,虽然神魂军上下会听命行事,但我左岸不是神魂军的主宰,更不是凌驾于他们之上、奴役他们的君王。”

舞菲内心震动,却不流于言表。古往今来多少成大事者都说类似的话,然而一旦成就大事,就变成了主宰一切的君王。此刻的北君算得已成大事,也算得大事未成。是否果然言行如一,凭眼前这些还做不得结论。

“此番冒昧拜访北君,是希望北君慈悲为怀,怜悯生灵。”舞菲放下茶杯,目光平静的注视着步惊仙,那张看来稚气尚未脱尽的精致面容上丝毫没有哀求于人的低声下气或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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