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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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样一餐的价格也是异常昂贵的,但是陈燃不在乎。并不完全是因为在花冤大头卡尔的钱,而是金钱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丧失了绝大多数意义。不管在哪个世界,以他此时的能力,要想得到这些东西,都是予取予夺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虽然陈燃在邀请函中并没有指定穿正式服装,但与会的众人为了表示尊重和重视,都穿着华丽而隆重的礼服而来,就连史密斯船长也换上了一身黑色的晚礼服,而不是平时的那身船长制服。
来参加宴会的假杰克并不是原剧的那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也不象里奥纳多那样略显瘦弱。他身材匀称修长,183CM的身高足够高大又不会太过乍眼,一身簇新的黑色燕尾礼服将堪称完美的体型显衬的愈发挺拔不凡。再加上英俊阳光的外表,称他是在场诸人中最帅的男人,绝没有一点过分之处。
赏心悦目的东西总是让人容易产生好感,就连周漪和李珂看到假杰克后都不由的眼前一亮,反观陈燃,虽然也帅气,但比起假杰克来差的不止一个档次,别的不说,那174CM的个头就显得过于矮小。
简单的寒暄之后,众人纷纷在侍者的服务下入座。周漪和李珂本不想来的,怕在这种正式宴会上失仪,是陈燃一番鼓动,又填鸭般的教了些西式用餐的注意事项,这才带着几分慌乱和见世面的心态一起赴宴的,毕竟这样排场的烛光晚餐非常难得,而且地点也十分有纪念意义。没有谁能完全摆脱虚荣的诱惑,周漪和李珂自然也不例外。
食物的档次定的很高,却并没有大包大揽,从一列精美的食物中选取自己喜欢的食物正是这次晚宴的特色之一。当然,这同样是砸进大量的金钱才能达到的效果。精美的菜肴往往需要提前很长时间准备和烹制,也就是说这些菜肴不管客人会不会点,都要事先备着几分,如果让某位宾客看别人大快朵熙而自己的菜却迟迟不能上来,那无疑是非常失礼的事。
上菜之前,人们一边喝着香槟、雪利、吉尔等较淡的酒,一边轻松的攀谈着,做为男主人,陈燃向来宾一一介绍在座的每位客人,以示尊重。
“……女士们、先生们,容我向诸位介绍今晚的重要宾客之一,杰克?道森先生。”
因为要体谅史密斯船长的感受,陈燃只向诸人简述了上船时的惊险一幕,最后把侧重点定位在赞扬杰克见义勇为的行为上。“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我仿佛看到了一颗金子般闪光的心!”他用这样的荣宠作为结束语。
众人都纷纷鼓掌,向杰克投去赞许的目光。而假杰克,显然比陈燃更加不知道脸皮为何物,带着几分谦逊,坦然的承受了这一切。
这次宴会的头盘,所有人清一色的选择了伊朗最高等级的鲟鱼鱼子酱,这种鱼子酱是专供伊朗皇室和欧洲皇族食用的顶级美味,外售极少,即使泰坦尼克号上富翁如云,所准备的这种鱼子酱也是论盎司算的。
没人给东家省钱,你敢安排我们就敢点敢吃,这就是西方人。
为了配这跟高纯度黄金等价的珍馐,陈燃特意请侍者开了一瓶冰冻到接近零度的伏特加DIAMOND VODKA,给每位宾客都斟了一些。
伏特加DIAMOND VODKA配伊朗顶级鲟鱼鱼子酱,就这头盘,便是皇帝也不一定能够吃到。
陈燃知道,在西方人的理念中,飨宴就要享受美食和社交的双重乐趣,沉默地各吃各的会显得很奇怪。
这时他那渊博的知识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如同一个全领域的专家,他能跟每一个客人就每一个对方感兴趣的话题都说出三五句精彩而有独到见地的评论。既能让客人感觉耳目一新,又给对方留足了面子,明着、暗着、轻轻的捧着,让人如沐春风,每个人都觉得仿佛自己才是这次宴会最主要的邀请对象……
第二道汤菜,第三道副菜,同样极尽美味之能事,牛尾清汤、蛤蜊周打汤、罗宋汤、马郁兰鲑鱼卷、法式海鲜盘……喝点提高食欲的鲜汤,吃些肉质鲜嫩、容易消化的鱼类,再配以法国最好的莎布利特级白葡萄酒,听陈燃讲一些泰坦尼克号目的地——‘新世界’的趣事,时不时的开怀畅笑,实在是件惬意的事情。到此刻,起初因为陌生而显得有些拘谨的气氛变得融洽和谐了很多,陈燃看在眼中,暗中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样的宴会他是第一次举办,能让这些从各种宴会吃喝出来的‘专业人士’感到满意舒服,本身就是一种成功。
西方的主菜以肉类为主,今天安排有白兰地鸭胸、烤蒜牛肋眼等多道不常见的精细主菜,只是听侍者讲解菜的选料和烹饪流程就已经让人食指大动了。
陈燃给自己点的是法式小羊排,肉料选自六个月以下的小羔羊,七分熟的熟度将肉汁封存在肉里,沾着配料白尼斯汁,尝起来香甜多汁,嫩而不腻,将羊肉的口感发挥到了极致。
觥筹交错,众人喝着随便拿出一瓶就动辄数千美金的法国Petrus酒庄红酒,听陈燃说葡萄酒的历史及趣事。
“据史料表明,葡萄栽培和酿造技术,是随着旅行者和新的疆土征服者,从小亚细亚和埃及,先流传到希腊的克里特岛,再经意大利的西西里岛,北非的利比亚和意大利,从海上到达法国濒临地中海东南的瓦尔省境内靠海的普罗旺斯地区和西班牙沿海地区;与此同时,通过陆路,由欧洲的多瑙河河谷进入中欧诸国。
埃及的古老文献中表明,早在公元前1085年左右,埃及神话中地狱神的奥西里斯便被公认为葡萄树和葡萄酒之神。希腊也有自己的葡萄酒神戴奥尼索斯,罗马同样有,巴克斯。圣经中至少有521次提及葡萄酒……”
陈燃说的这些内容都是在信息交流极度发达的现代、由专门人士通过搜集、汇总、考证、整理后得出的。对20世纪初的人类来说,即使是此方面的专家,要想获得这样的信息也非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而不可得,就更不用说一知半解的非专业人士了。因此,听陈燃轻言缓语的如讲故事般将之娓娓道来,正是绝对可以同品尝餐盘中的佳肴媲美的一种享受。与会的众人不得不承认,这次飨宴,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堪称奢华享受的经典。
第五道蔬菜类菜肴,第六道甜品。这个时候,宴会的热烈气氛已经达到高潮,虽然松露百菇沙拉、地中海生菜沙拉等鲜菜味道奇美;盘中奶酪、干果、杂果面包的香气与酒香相得益彰;已经斟入杯中的、在最好的年份才出产的法国稻草甜酒散发着馥郁芬芳;但人们的兴致已经从留恋美食转移到了愉快的对话上。
在陈燃的带动和相当有目的性的劝诱下,几乎每位宾客都能说一段相当出彩的小故事让大家或畅笑、或感叹、或啧啧称奇。就连性格沉、淡泊的史密斯船长,也说了一段珍藏在心中的航海趣事,使得人们对扬帆破浪的生活心动不已……
最后是咖啡、茶,这里没有雨前毛尖这一类的中国名茶,而且饮茶之法也与东方颇有出入,一般要加香桃片和糖。陈燃没有给诸人灌输中国博大精深的茶文化,而是谈及了对杰克见义勇为的报答。开诚布公、没有任何羞涩,同大家一起谈论,为杰克提供了求学、就业、物质奖励等多种选择以示感谢。
这个时候,陈燃已经巧妙的从‘演讲者’换成了‘主持人’,毕竟今天宴会的目的不是他的个人Show,增进与会者之间的好感才是第一位的。他的言论只是为了调动人们的积极性,用精彩有趣的言论勾起别人倾诉的欲望,而不是一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抢掉所有人的光芒。
陈燃对杰克的重视让除知道他是在演戏之外的所有人都心生好感,将他看成了一个知恩图报、有情有义的年轻人。陈燃恰如其分的表现又让人们在感叹他博学多才的同时深深的感受到了陈燃对自己的敬重。能结识这样一个有才华、懂礼仪、且没有年轻人锋芒毕露的骄气的人物,几位宾客都觉得此行不虚,且有一点惊喜的效果。
更何况,就是石头扔水里还能听到‘咕咚’一声,一顿饭砸进一个中型纺织厂半年的利润,如此奢极隆重的招待,除了美食带来的享受,那种飘飘然的虚荣感足够让人们对主办者表示出相当的敬意了。
于是宾主尽欢,宴会直到近11点才在一片愉悦的笑声中结束,就连身怀有孕、体质单薄的马徳琳都神情愉快的一直流连到最后,才在丈夫阿斯特的陪同下告辞离席。
宴会之后,B52…56宫廷套。
陈燃今天是真的有些乏。从一大清早折腾到现在,心思没少动、魔法也没少用,花大票的钱、还得劳心劳力周旋于宾客之间,他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上等人的交际应酬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躺在充满香味的细白泡泡里放松了半小时,陈燃换上干爽的睡衣走出浴室,就见露丝坐在厅中,眼神复杂的望着这边,妆都没有卸,显然她从一开始就已经枯等陈燃出来了。
陈燃冲她笑了笑,刚想随便扯点闲话打发她,露丝已象阵风般扑进了他怀里,并以一种类似打仗的状态狠狠的吻上了陈燃的嘴唇!
小舌头伸进陈燃嘴里一阵挑拨,然后是一阵吸吮,再然后,陈燃还在思索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露丝又象风一样的冲了出去,速度比来时还要快着那么几分。
“你到底是什么人?”数米之外,露丝一脸戒备,象看流氓般一瞬不瞬的紧盯着陈燃,那样子,就好像陈燃随时都有可能扑过去撕扯开她的衣服施暴一般。
“露丝你怎么了?我是卡尔啊?”嘴上如此说,陈燃心下了然:“最难骗过枕边人,露丝心中积压的疑惑终于爆发了!”
“不,你不是!卡尔接吻时绝不会象你这般生涩!还有,他天天抽雪茄的,你的牙齿光洁且嘴里没有一丝烟味!”露丝还有半句话没好意思说,那就是:跟陈燃的吻里感觉不到任何热情,但那柔软的嘴唇和口腔中的味道却十分受用……
通过打啵儿被人识破真伪,这种失败简直是一个男人的耻辱!陈燃感觉非常无奈!
露丝说的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他的接吻技巧实也就刚进初小的阶段,两个字——太烂。至于牙齿,抽烟的黑牙根、黄牙齿是非常容易辨认的,他总不能说下午没事儿从船上搜了个牙医刚洗了洗牙吧!
“我是卡尔?霍克理……”陈燃微笑着对露丝使用了催眠术。
结果,没有效用!试着再使用一个影响心智的法术,仍没有任何反应。陈燃心中微微一震,一个推测信息马上在脑海中浮现“重要剧情人物精神术法免疫!”
“只会存在5天的卡尔?霍克理。”微笑转变为淡笑,陈燃说出了后半句话,实话。
“你占据了他的身体?不不,是你取代了他!卡尔去了哪里?”露丝大睁着眼睛问。
陈燃心道:“我怎么知道那个倒霉蛋现在在哪!”脸上却浮现出一个深沉的笑,“15号,你会见到他!”
露丝突然觉得自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紧跟着,乱哄哄的想法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其中最高声的呐喊就是:‘原来一切终还是一场梦!’
一屁股坐回靠椅上,露丝发现自己先前酝酿的无数质问和一切激烈的情绪都被眼前这个男人坦诚的一句话抵消的了无踪迹。
不知道真相时,想尽一切办法想要知道,现在知道了,剩下的却只有无比的失落。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躲她、不碰他,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