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1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那么一刻,她在心里骂自己:脑残!幻觉又冒出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她就把雷少倾错看成叶璟琛,现下又这样,而且还更真实!连声音都变得一样了。
她看得傻眼,难道是酒精作用?!
安昕正愣愣的百思不得其解,努力的想从那张侧脸上找出证明自己眼花的破绽来,忽然那个‘叶璟琛’就转脸过来用他冰冷无光的眼眸望住她了。
她陡然一僵!
啧啧,那眼神,那杀气,那嘴角挑起的弧度……看得安昕心头发怵之余,又无一不让她怀念非常。
她觉得她一定是疯了!
而且是疯得无可救药。
再想起最多十分钟前,顾城说,叶璟琛也会找一个和她没差的女人,她就特别的受不了,心里堵得慌。
于是她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对眼前这个‘顾城’说,“唉……我忽然有点理解你的心情了。”
还说,“理解万岁,来,今天喝个痛快!”
想想她再作最后的补充,“顾氏要和wwe合作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艰难,好歹我是大股东,说一句话很管用的,要不你再贿赂贿赂我?”
说着她还挺起小胸脯做‘这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媚眼如丝,撩人心魂得很!
安昕的意思是,让‘顾城’陪自己喝个够,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可是叶璟琛就不那么想了。
前有雷少倾说她胃不好,胃不好?跟前的小杯子都快堆成山了!
她竟然把自己当成顾城,他和顾城长得很像?离这么近都能认错?还有她说的那些话是几个意思?
要和顾氏合作?还是想和顾城发展一下?什么叫做‘理解万岁’?
合着从前他就从没理解过她,和她‘万岁’过吧?!
叶璟琛冷飕飕的一笑,“你过得倒是很滋润。”
有了这一句,安昕再昏也彻底清醒过来。
惊悚的对他瞪大了眼睛,再在他火山喷发前的可怕沉默里咽下口唾沫,是本尊?
看出她脸上的疑问,叶璟琛还是笑,冷冰冰的,无奈中按捺着怒火,“不确定?”
他抓过她的手就放上自己的脸皮,再问,“现在确定了?”
这动作不算男人对女人之间的调戏,却挑衅又轻浮!
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来戏谑她,才几个月而已,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你真厉害!
被他抓住之后安昕就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谁知道他还把她的手往他的脸上放,她头皮都跟着发麻了。
他刻意的举动无疑是往她心窝里扎,他根本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无视她眼底的情绪,嘲讽的笑挂在叶璟琛脸上,“知道我是谁了?”
安昕紧紧抿着唇,用她那双像孩童一样黑的眼眸定定望他,无邪又无辜。
“怎么不说话?”叶璟琛可有好多的话想和她说。
他也知道,自己来得太突然,太不是时候,可来都来了,他只好临场发挥。
还要说什么?
安昕脑子已经有些昏沉,但又很奇妙的在此时此刻清醒得非比寻常。
叶璟琛这张里里外外都透着不善气息的脸,在她的注视下和从前刻进脑海的那一张重叠在一起,完美的吻合,不得不说,杀伤力真大!
酒保在这时候将他点的酒推上来,是套装的,一共有二十四只,每只的容量只有十五毫升。
别看杯子的容量小,里面装的酒都是用70多度的高度酒调制而成,后劲特别大,专门给一些寻求刺激的人拼酒用。
本来叶璟琛点的时候酒保想拒绝,可很快,他发现眼前的中国籍男子长得和早先在电视上看到那个一模一样,限酒令只对一部分人有约束作用。
通常,对于另一部分生活在所谓的‘顶层社会’人士而言,这些规定都是笑谈。
身为酒吧的酒保兼老板,早就学会在适当的时机为自己的店创造更多的收入。
看到那么多的酒被送上来,安昕眼前一晃,身子也跟着那阵晕眩感前后摇了摇。
叶璟琛抓着她的手不放,用另一只手取了杯酒放到她面前,摆得很大方的样子,“没话说就喝!”
她不是贪杯么?
不是要喝个痛快么?
顾城走了,没关系,他陪她!
安昕不乐意!
晕过之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叶璟琛叫自己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句话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戳进她的心脏里,每次心跳都会痛,痛得要命!
趁他先喝第一杯的时候,她猛地收回手,跳下高脚凳就要落跑!
叶璟琛早有防备,她脚刚落地又再将她牢牢抓住,“跑什么?许和顾城和,不许和我?”
安昕觉得好笑了,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儿?
就算是她对不起他在先,他们也离婚了,她也自责了很久那样的感觉现在都还没有消失。
就算是她不对,他也没有权利突然就这么叫她猝不及防的跑到她的面前,蛮不讲理的要她喝酒。
凭什么?!
“叶先生,我和你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抱歉,我不想和你喝酒。”
垂眸看看被他紧抓的手腕,不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力,被抓住的地方涨得发疼,好像很害怕她会离开,会消失。
这算什么?
再抬起眼和他平视,安昕冷淡的说,“你说过,叫我永远不要出现在你面前。”
“这么听话?”叶璟琛坐着,不管她要不要坐下来,轻佻的挑起眉,“那我现在要你陪我喝酒,你跑什么?”
才多久没见,她的倔脾气真是与日俱增!
明明是她做得不对,可是总有本事让叶璟琛感到于心有愧。
他烦死了被她用那双清澈无辜的眼注视,烦死她好像下一刻就要哭的样子,烦死她人都跑到十万八千里外了,还天天钻到他脑子里面欢蹦乱跳,扰得他不得安生!
最最烦的是,他在一个叫做‘安昕’的坑了摔了无数次,还死不回头。
“喝!”
杯子狠狠往她旁侧一搁,昂贵的酒液洒出来大半。
安昕被他堵得无以复加的胸闷,火一上来,举起杯子就喝干净,遂,有样学样的把杯子狠狠砸在桌面上,整个过程中始终对面前的男人怒目!
全世界最恨的就是他了!
叶璟琛很满意,自己也取了一杯干掉,接着又拿了一杯给她,还是一个字,“喝!”
安昕胸口起起伏伏,怒不可言,赌气的跟他一杯又一杯,连大气都不多喘半下。
一套二十四只的酒喝完,她成功脱线,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吧台边,侧着脑袋看坐在身旁的那个男人。
叶璟琛跟没事人似的,脸色都没变。
常年在外应酬,对付她的酒量不在话下。
酒保给他换了一杯马提尼,他接过杯子握在手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相比先前的疯狂,这会儿的他看上去冷静自持,全如变了个人。
或许现在这个真实的他,也或许刚在在那小女人面前失态的样子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总之,酒保将他打量了很久,他也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在过往发生的回忆里,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安昕看够了他的侧脸,忽然就伸出手来拉住他的毛衣袖子轻轻扯了扯。
他回神,侧首给了她一个略显空洞的眼神,却听她出奇酸涩的对他道歉,说,“对不起。”
叶璟琛立刻就心软了。
她还说,“我们回家好不好?”
叶璟琛完全的心疼了……
谁说道歉没用的?
有人简直云开雾散,顿时明媚得春光无限,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清醒,心头的郁结彻底灰飞烟灭。
好吧,那就回家。
结局篇3:还好,那个人仍旧是你(完)
叶璟琛带安昕走的时候,本着业界良心,酒保还是问了他几个问题。悫鹉琻浪
那位看起来整晚都状态不佳的女士是在他的酒吧喝醉的,他有义务为她的安全负责,虽然说,挂在他头顶的电视机播放了很久那些新闻,对远在异国的那座城发生的事,他有些耳闻。
没办法,谁叫他的店里,常客大多是中国人呢。
叶璟琛把安昕抱在怀里,只回答说,她是我太太。
就这么简单,对人解释的另一重含义就是:我们夫妻两吵架闹矛盾关你什么事焘?
酒保用大拇指往上指了指,说,我知道你们离婚了。
他露出招牌式冰山冷笑,发音标准清晰的用英文说,“我没签字!”
当然这一段暂时断片了的安昕压根不知道,要是她那时候就听到的话,就不会在后来好一阵子里过着忐忑不安的日子兮。
……
叶璟琛直接带安昕回了自己住的酒店。
在路上的时候,醉得不知今夕何夕的人就在出租车上撒起酒疯来,一会儿用两只手猛力的摇晃身旁的男人含糊不清的大骂什么,一会儿又委委屈屈的把脑门贴在车窗玻璃上,双眼犯泪,看着外面的夜景化身小可怜儿。
曾经那种让叶璟琛烦不胜烦的感觉又回来了,竟然是无比的怀念!
庆幸进酒店大门的时候安昕暂时安静下来,否则照她在车上又哭又闹的样子,没准酒店的人会以为他有什么不良居心……
一番周折,刚进了客房的门,连灯都没有按开,安昕忽然清醒了。
她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半扶半抱着,抬头就看见熟悉的那张脸。
巧了叶璟琛也正在看她,见她昂起脑袋来,立刻折了眉头,目光里暗涛汹涌,要吃人!
面前仿佛是个房间,很标准的酒店套房。
身后‘砰’的一声响起,失去了走廊上的光源,更暗了,她什么也看不见。
安昕老大不高兴,“这是哪儿?”
叶璟琛也没好气的,“酒店。”
“我不要在这儿,我要回家。”她闷声,坚决得很。
说完勉强站立,用手软绵绵的将他推了推,没推开,两脚站都站不稳了,干脆又无赖的往他身上倒去。
叶璟琛心服口服,跟喝醉的人不好计较,“今天就在这儿睡。”
“我不!”她在他耳边大吼了一声,指着他鼻子命令,“你!叫雷少倾来接我回家。”
不得了了!
雷少倾的家是她家?
那她刚才在酒吧说的话算什么?
不用问,她肯定已经忘记了。
叶璟琛深深的呼吸,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别和她一般见识,可是醉酒的人通常是——不怕死的!
站不稳而已,安昕有的是法子折腾,她絮絮叨叨……
“你不是叫我别出现在你面前?可是你怎么老出现在我面前?”
“……”
“你诚心给我找不痛快呢?说话啊?哑巴了?”
“……”
“算了,不想说话就叫雷少倾来接我吧,我要回家,以后看见你我会绕道走的。”
“安昕!”
叶璟琛咬牙切齿!
暴力的把她往墙上压,低头就咬上去,死死的把她的嘴堵住!
火舌怒不可遏的在安昕口中狂乱的搅动,她难受得呜呜乱叫,手舞足蹈的抵抗,这些抵抗……在某个人眼里只是天边的浮云。
叶璟琛动作又凶狠又蛮横,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挤在墙间,一手握住她的后脑,一只手更是自发的抓住她左边软绵绵的胸,坏心眼的抓在掌心里使劲揉弄!
他和她分开了多久,他就多久没碰过女人。
也不是没有投怀送抱的,就是因为有了才更糟糕!
试想一个各方面优秀、身心健康、有年轻的正!常!男!人!在新生代性感女神的贴身诱惑下,二弟始终毫无反映……
当时叶璟琛脑子里轰的炸开了,生平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能力’。
只差一点,就真的叫徐沛沛隐秘的去给他找个嘴巴严实的专家来诊治!
可是现在呢?
光是刚才在出租车上抱着不安分的安昕,他就清晰的察觉某个地方在强烈的蠢蠢欲动。
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