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禽"故纵-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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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从头到尾最傻B的根本就是自己,被人家当作猴子耍得团团转,还傻X得替人着想耍得是否开心愉悦!
怒气值爆棚的某人一刻都不愿等待,撇□边助理一干人等驾车回了碧海云天。高档跑车的车顶被彻底打开,盘山的公路上汽车寥寥,车速随着他的怒气值一路狂飙而上,呼啸的风声擦着耳畔肆意掠过。
秦帅面带黑色墨镜,将整张脸掩在了里面,只有紧抿的嘴角和时速表上一直飙升的数字泄露了他的内心。
如果范蓁蓁就在眼前,他一定会撕破她那张虚伪的面具,彻底看清蛇蝎的本质。
横冲直撞开到楼下,根本无暇顾及爱车,撑着车门抬腿就跳了出来,将墨镜扬手往身后一扔,直奔电梯间。
数米外今天刚刚上岗的敬业小保安正朝他奋力扑来,口中还在念念有词地喊着,微风一吹,支离破碎地划过他的耳畔:
“先生——楼下不准停车~~~~~~车~~~~~~~~~~~~~”
一口气冲上八楼,电梯打开他还没来得及冲到罪魁祸首的门前兴师问罪,先被入目的景象吃了一惊。
只见自家暗红色朱门上不知被谁贴了张A4纸,小小的字密密麻麻的一时根本看不清楚。倒是右下角另外粘上去的便利贴很是醒目。
——“明早八点,忌食早饭。”
有些不着边际,按理说像这样高档小区是不可能有陌生人随意出入的,如果是他的粉丝更不会贴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之前有很多喜欢他主持风格的观众写信到电视台,也有许多大胆的女孩子给他寄过“情书”,可从来没有谁写个纸条告诫他不让吃早饭。
他狐疑地将白纸揭下来,抖开。刚刚消融的丝丝怒火瞬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全身,尤其是那双星目更是要喷出火光来,恨不能将手里的纸烧成灰烬。
“XX三级甲等医院体检项目”开头正中位置用黑色宋体加粗,相信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清。下面用蝌蚪大的小字事无巨细地讲解着各项检查内容,注意事项,忌口食物等等等等,这些都至于让他愤怒。
真正让他火大的是最后空白处用红色彩笔注明的内容:138xxxxxxxx——这是《X周刊》主编的电话吧?我想他会很期待所谓的真相。
“砰砰砰”秦帅已经出离愤怒,他完全忘记了这是几万块一平的高档住宅,铁将军怎么可能单凭他脆弱的手掌就轻易地屈服?此时的他就想把眼前这房子拆了,找到那个天煞的女人,问问她耍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玩?
耗了近十分钟,材质精良的房门没有暴露出丝毫被侵犯过的痕迹,倒是他的双手早就红了一片。寂静的楼道中响彻着敲击声,空洞而无力。
精疲力竭的某人停下拍打,认命地按上了右上角黑色的突起处,这时的他倒显得冷静了许多,所以说发泄什么的,最有效了。
没用等太久,随着一声久违的“啪嗒”声,厚重的木门缓缓启开一条缝隙,然后越来越大,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终于一张贴满黄瓜片的乳白色面孔从里面探了出来。
“里奏撒玛?”
于婷婷打过电话说新节目晚上开录,她抓紧最后一点时间临阵磨枪,刚涂满蜂蜜敷上黄瓜片,某人好死不死地跑来叫门。实在是蜂蜜绷在脸上让她不敢张口说话,只能用足够凶悍的眼神怒视不速之客,口齿不清地质问他。
秦帅新仇旧账双重打击之下,竟然还能冷静地凝视她两秒钟,然后潇洒地扒开门无视她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径直绕到沙发那里坐下,将拿纸的那只手臂高高举了起来逼近她眼前。
“解释。”
即使是坐在那里,凛冽的气势依旧丝毫不曾减弱,听不出情绪波动的声调硬是让两人周遭的空气下降了近十度,乍听起来倒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了。
范蓁蓁翻白眼,劈手将那张挡在她脸前不足五公分的白纸夺下来,转身拍到了茶几上。
这人有毛病,他以为自己演偶像剧吗?顶着张棺材脸进门就兴师问罪的,他当自己客串道明寺还是以为穿越成那部坑爹戏的阿哥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欠揍样,真恨不得去厨房抄起平底锅砸他脸上,让他知道什么叫凹凸有致!
不就是好心让他去当地最好的医院做一套健康检查嘛,搞得好像她杀了他情妇又强…暴了他似的,神经病!
她双手朝脸上扇着风,看白痴似的望着他,不打算开口说一个字。开玩笑,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万一说话裂开了会生皱纹的好不好!
不说话,打死不说话!
秦帅霍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睥睨她。没有了高跟鞋护体的范同学足足矮了人家一个脑袋的高度,平视着某人急速起伏的胸膛,眼神忍不住随着上下波动的纽扣向更深处探索着……亚麻衬衫覆盖下的胸膛微微隆起,略显小麦色的皮肤透过衬衫的缝隙露出来,一下下晃动着某女不安分的眼眸。
“健康检查?”秦帅逼近一步,“那么你来跟我解释一下这个名词作何解释呢?”
他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靠近左边的位置,“精…液常规?”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秦帅再逼近一步,冰冷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传来:“还是说——耍我你很开心?”
她不动声色地将视线往上拉,越过性感凸起的锁骨,她的目光最终定在了男人干净俏皮的喉结上,那可爱的小东西随着他嘴唇的一张一合也在不停地上下跳跃着,像淘气的精灵在琴键上踩下最动听的音符。
至于秦帅在愤怒什么,他又说了什么,对她来说都是浮云,早就随风消散了。
范蓁蓁的眼神发直,白色奶渍映衬的娇唇微张着,好一会儿才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咕咚咕咚……吞咽声音很大。
屋内的空气骤然变得诡异起来。女人后知后觉,仓皇抬起头接连晃落几片摇摇欲坠的黄瓜片都恍然未觉,对上男人诧异中夹杂愤怒的眼神,当即如同受到惊吓的兔子骤然跳起,第一反应就是逃!
自身的防备系统提醒着她,眼前这个男人很危险,她斗不过……
秦帅眯起眼睛,咫尺距离他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女人心虚的眼神。察觉出她的意图,他毫不犹豫地钳住了她光滑的手臂。
刚刚沐浴过的肌肤透着丝质顺滑,手掌下的温热、发丝拂过时散发的淡淡幽香无不扰弄着他的心神,恍惚间他忍不住想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呲——”
“砰——”
“咚——”
一阵惊天动地此起彼伏的声响之后,整间屋子陷入诡异的寂静。
范蓁蓁同学可怜的小屁屁着地,双手撑在身旁,双腿弯曲抵在胸前,仰视着秦帅惊魂未定。
逃跑不力被人当场擒获,还因奋力挣扎牺牲了第一次穿的真丝睡衣。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这件据说三包的睡衣竟然在她和秦帅一扯一拽间,“呲啦”一声被从胸口开到了腋下,丝薄的面料顺着玲珑的曲线蜿蜒而下,露出里面销魂的小笼包。
这一刻她多想去死一死啊啊啊啊!
为什么偏偏今天洗完澡之后没穿内衣!!为什么!!!!
已经最悲催了还有什么会更悲催?相通的范蓁蓁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十分蛋腚地将那片正垂在腋下迎风招展的真丝面料扯回原处捂紧,右手高高扬了起来。
当老娘的胸是免费看的吗?!小笼包都不行!
右手在空中停了很久,秦帅的眼神也随着她的动作亮了又暗。不知道对峙了多久,空气好像被凝固了。
终于,范蓁蓁缓缓收回手臂转而仰起头轻眨了几下眼睛,阳光射进屋内映照出朦胧的水渍,然后她冷漠地扭开了身。
即使脸上的黄瓜早已所剩无几残留的酸奶蜂蜜残渣正缓缓滑过她的唇角,即使新买的真丝睡衣早就残破不堪裸…露的肩头单薄得支撑不起她瘦弱的身躯,即使光裸的脚面上还残存着黄瓜尸体光脚踩在上面滑腻难耐,她依旧高昂着头傲慢地与他擦肩而过,女王气场十足。
天知道她有多想扇上那张欠抽的脸,歇斯底里地骂他滚蛋!
很遗憾王八之气没能维持太久,跌落在地板上的黄瓜就投诚叛变,混着酸奶蜂蜜的黄瓜黏在她光裸的脚掌上,在她最想维持一份冷傲卑微的自尊时,再一次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脚底打滑的后果就是混杂了酸奶蜂蜜小黄瓜的脸贴在了秦某人干净整洁的衬衫上。很不凑巧的是,这件衬衫是浅色镂空的。于是买一送一,他的衬衫连同他的胸膛一起享用了这餐丰盛的酸奶蜂蜜拌黄瓜。
雷锋叔叔教导我们说,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从小奉行老师的话等于圣旨的她这一次非但没有严格恪守,反而演变成了投怀送抱……范蓁蓁趴在某人胸口羞愤欲死,七手八脚推开某人的怀抱,却因力道过猛跌坐到了地上。
那最后的一声“咚”,就是她的小屁屁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声响。
秦帅居高临下望着呆坐在地板上的她皱紧了眉头。细长的双腿微微蜷曲在身前,将胸前玲珑剔透的精致遮掩得若隐若现,原本过膝的白色睡衣已经翻卷到腰畔,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之内,黑色蕾丝内裤边缘隐约可见。
那个销魂之夜的情形再一次缠在眼前挥之不去,他又一次回味着这双妖娆的长腿是如何缠绕在他的腰侧,碧藕一样的双臂环在他精壮的背上,在他一次次深入时留下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还有那娇艳欲滴的唇齿一刻不停地乞求着给她更多,所有的一切无不勾得他欲罢不能。
秦帅两眼微眯,眼神幽暗,他艰难地挪开目光,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腾而起,浑身发紧。该死的,他现在居然很想重温一次那晚极致的盛宴。
就像罂粟,明知是剧毒,依然渴望到宁愿为她万劫不复。
正文 悔不当初
房间里很静,静得诡异。
两人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相互对望着,各自心思辗转。一百五十多平的房间里只有墙上的时钟发出单调的滴答声,透过落地窗射进来的阳光洒到呆坐地上的女子身上,浅浅地勾勒出一道美好的风景。
女子微仰着头目光略显呆滞地望着前方,浅粉色的小口微张着,双手护住胸口,破碎的睡衣堪堪遮住身体重要的位置,若隐若现的朦胧倒让她更加迷人起来。
像一幅唯美的少女手绘,引人遐想。
有一瞬间秦帅仿佛受到蛊惑,眼中掀起层层火焰,一次比一次炙热,每一次消褪都会激起下一次更浓烈的情火。他向她伸出手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应,墙壁上滴答作响的秒针走动成了悦耳的华尔兹舞曲伴奏,只待她应允,他们便化身为童话中翩然起舞的王子与公主……
这是一场绚丽而短暂的梦,范蓁蓁将自己放纵于此不愿醒来。在梦里她看到了秦帅眼中的情有独钟,向她宣告着自己就是他生命中的独一无二,可以放肆地靠在她的王子怀中心甘情愿地交付出自己的真心,让他带领自己徜徉在陌生绮丽的幸福里。感受着手指被他呵护在掌心的那份小心翼翼,美好得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踮起脚尖亲吻他薄而性感的唇。
可是当她醒来却是被一脸阴鸷的男人压倒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他欺身压上来的重量让她喘不过气,双手困在头顶摁住,不允许她有丝毫的反抗。男人的视线深不见底,一瞬不瞬地盯在她脸上几乎要将她灼出洞来,深沉地辨不出一丝一毫真实的情感。
“你要干什么?秦帅你给我起来!”她眼中的慌乱那么明显,头发卡在身下扯住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