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言爱,早已深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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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言这次差点丧命,沈若天不惜一切的救他,证明这个人并不是坏到了极限。她一下子明白为什么沈若天会和弯弯扯在一块,八九不离十就是沈若天妒火攻心的手段吧。天啊,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疯狂的爱。
回头想想,弯弯也挺可怜的,春花后来告诉她弯弯被沈若天丢进了海里,她一想到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这么没了,多少觉得有点惋惜。
并不是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贴上坏人或者好人的标签,每一次人性的转变都有原因。她似乎能理解为什么弯弯那天在船上要这么决绝。
假如没有沈若天过分炽热的爱,说不定这会她早就成了简言的妻子。再换句话说,如果弯弯出现在简言面前的时候没有她在身边,他们应该也会重新在一起吧。
和简言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乔菀确定简言是个数一数二的好男人。
保不准当初简言和她签下婚姻契约是想让沈若天死心,从而保护他想保护的那个女人。
但谁知道呢?在乔菀看来,简言更像是个洋葱,要一层层的剥开,才能清楚的看到他所有的真实。
在思绪的辗转间,他们各自迎来了同一个黄昏
鹅黄色的落日照红了一片云霞,随着一声惊呼,简言和乔菀相继从梦中醒来。
门,被敲得砰砰直响。春花的嗓音里明显杂着哭腔,乔菀和简言赶紧穿好自己的衣服。
视线明朗的一瞬间,乔菀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才短短一晚上的时间,春花的脸便瘦了整整一大圈,这重脂肪的减少不管从速度还是从力度,都过分快速。
她忍不住去想,在于柏徽府邸的时候,春花会不会吃了某种药物,才会使她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春花急得跳脚,堆积在眼里的泪水在见到乔菀的一刻迅速从眼底翻滚出来,菀啊,看来我真的不对劲了,你看我的脸,瘦下去好多,还有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所有的颜色都很不对劲。怎么办,菀,我好害怕。我一定是活不久了。
简言整理好自己后从浴室走出来,当他看到春花的脸也是蓦地一惊,他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困意全数消散,他墨色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春花的脸,修长的手指在坚毅的下巴处轻轻磨蹭了几下,沉稳的说了句,不会有事,我一会让我营区的朋友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再说。
乔菀随口问了句,那你呢?不陪我们一起去吗?
简言打量着春花的脸,目光又落回乔菀身上,低醇嗓音从空气里淡淡滑过,我还有点事要办,就不陪你们去了。等检查结果出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一定要第一时间!
简言的紧张融化在乔菀的眸底深处,说不清原由,她的心脏在简言语落的时候便骤然的跳跃,捣鼓的胸腔不再平静
按照简言吩咐的,乔菀和春花坐上了营区的军旅车直接开到了附近的军医院。
几番折腾下来,连医生也很是不解,血常规和其它检查都看不出什么问题,磁共振的结果也没什么特殊。
医生最后也只能说了句,应该没什么事,可能是精神过度紧张造成的。
两个姑娘大大舒出一口气,乔菀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简言,当她如释重负般说完,电话那头却是一阵诡异的沉默,紧跟着,嘟嘟声传进耳朵里,再拨打,已无法接通。
☆、第108章神秘身份
夜色散布在于柏徽的头顶,他坐在院子里,深邃的眼睛凝着游泳池里的女人,稍稍眯了眯。
酒杯,在手指间晃动着。
高档红酒在透明的水晶杯壁上留下一层淡淡的金色,他生平第一次思念一个女人,最好笑的是,她还是对手的妻子。
一丝轻蔑的笑缓缓滑出于柏徽的喉间,身材惹火的女人从游泳池里爬上来,水顺着健康发亮的肤色缓缓滑下。
她魅惑的笑着,圆实的丰臀扭捏在步子里,靠近于柏徽的那瞬立马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于柏徽没有情绪的一把捏住她的手臂,扯进自己怀里,冰凉的唇贴上女人热情如火的温度,一路探索。
女人很配合的发出阵阵娇嗔,手掌在健硕的胸膛上不断的挑拨。大方的揭下自己的比基尼,将光滑的上半身贴在他身上,就如同缠绕的蛇。
在这种节骨眼,于柏徽的脑海中竟该死的想到了乔菀的眼神,突然将女人推倒在地,冷冷地说了句,捡起你的衣服,马上滚!
朦胧的月光融化在惊愕的眼神里,在这个府邸,于柏徽就是神,他虽然养了很多女人,可是即便是爬上了这个男人的床,也得不到半丝的温情。
这就是他最让女人痴狂的地方,想得到的心却得不到,想得到的欲|望也就会更加强烈。
美丽的眼睛里含着一丝悲悯,她轻轻唤了声,主人!她惊慌无措,甚至不晓得自己哪里惹得他不高兴。
尖锐的眼光直直摄向她,他轻轻抿了口红酒,有力的重复了一遍,快滚。
女人嘟起小嘴,再也没吭声,从他面前捡起了自己的衣物仓惶的离开。
星辰的光亮染进了眼前的水面,散着点点晶莹,跳跃进于柏徽的眼底。
自认看过的女人,玩过的女人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多,可像乔菀这样轻而易举便走进心里的,却是第一个。
兴许是因为她太倔强,倔强的如同看到以前的自己,所以才会产生一时的错觉。
至少,从简言带走她的一刻开始,于柏徽就一直这么说服自己。
水晶杯突然狠狠的砸在地面上,暴怒的青筋在脖间凸起,锐利的眼光落在散落的玻璃碎片上。
有些东西越是给自己找理由,到最后越是说服不了自己。其实,在他心底深处,似乎已经确定自己意外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身后,管家有些紧张的道了句,先生,一位叫简言的先生来了。
怒气缓缓消散在心口,于柏徽嘴上的笑纹浅浅爬上了眼梢,云淡风轻的说了句,好!我知道了,让他过来。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很迅速的做了点手脚,放在不显眼的位置。
几分钟后,于柏徽听到了脚步停下的声音。他转身,直勾勾地盯着简言的眼睛,问候了句,别来无恙?今天吹得是什么风?
简言穿着一身低调的深蓝色西服,笔直地立在他面前,开口便是一句,你对春花做了?
如他所料,埋下的潜在因素终于发挥起作用了。于柏徽一步步走到简言跟前,选了个距离不到十公分的角度停下,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丝嘲讽,淡淡回了句,你是说这个?所以说,我一直相信风水轮流转这句话。就算那天你做足功课,还是输!最后一个字落下,于柏徽的手已经依附在简言的肩头,用力的拍了拍。
简言深刻的浓眉结构微微一蹙,嗓音更沉,输赢对我不重要,把溶液拿出来。语落的一瞬,他摊开了手。
于柏徽稍稍一愣,轻笑出来,我为什么要给你?好天真。他实在想象不到简言这个人竟然也会一出口就这么无知,难道是和乔菀在一起久了,被她影响的太深。呵!
简言的眸色愈发幽深,一字一句道,你要的东西,确实不在我手上,就算你再多牺牲一个人,结果也是一样,何必多染上一份血债?
于柏徽闻言,唇角的笑纹点点加深,他不紧不慢道,血债?债这个字也要有人来讨才会变成债。
简言不想再这个问题上浪费唇舌,慢悠悠地问了句,要怎样才能拿出溶液?如果你要的是我的命,尽管来拿。只要能让你停下脚步,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于柏徽摇头,你的命一点也不值钱,太高估你自己,要不是你知道最后一味成分是什么,你觉得你凭!什!么!能站在我面前?
简言死死凝着他,一丝微酸蔓进心尖,别忘记我们的身份。你已经走上歧途了,不要越走越远!
强大的心脏被他的话狠狠戳了个口子,于柏徽的身子轻轻一晃,心凉地扯了扯唇角,身份?身份给我了什么?为了这身份,我亲眼看见别人把姑姑推进山崖,还要对那个人俯首称臣。
简言深深闭上了眼,沉重道,对不起。但那时的情况,没有别的选择。
她是我的亲人,你一句对不起能挽回?就是因为我们的身份!我的苦又能对谁说?你好好睁大眼睛看看我现在的生活,这绝不是你口中的身份带给我的。如果我能早一点被诱惑,说不定我姑姑就不会死。于柏徽的目光太灼亮,似乎有一团火在他的瞳仁里跳跃,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从那个该死的任务里跳出来。
简言听了这一席话,更觉惊愕,从接受任务的那天开始,你,我,就是在进行一场置生死于度外的游戏,就算你不想继续下去,但忘记了初衷,会不会太过分点?简言话虽这么说,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被当成棋子的感觉也曾让他一度抓狂,所以后来当他知道自己的生父还活着,似乎看到了希望,毅然选择结束了不确定的人生走向。
于柏徽瞪他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我怎么样已经不是你该插手的事。你也可以获得平静,只要交出最后一味成分。
简言深深叹了口气,你的野心越来越大,它不是你该碰的东西。
于柏徽浅浅笑着,唇角掠出一丝好看的弧度,怎么不能?只要我得到了最后一味成分。他没法把所有的怨恨都加在简言身上,因为有些事情,是连简言都不知道的,他要进行的是史上最残忍的
☆、第109章二度逆转
乔菀和春花做在营区的车里,简言的朋友倒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了句,你们和小言是什么关系。
春花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就整个人都活了,脸蛋往前排的位置凑过去,傻呵呵笑着说了句,大叔,这是他老婆,我呢,是他老婆的闺蜜,从小一块长大的,感情好的不得了。
男人被春花的热情弄得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平静地回了句,哦~这样啊。其实我挺意外小言会重新回到这里。没想到几年不见,老婆都有了,这倒是让他挺意外。
乔菀突然插话,意外?他不会来泰国吗?
思绪的线被突来一句问话打断,男人回神后随口答了句,是啊,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踏进这片土地。可他似乎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对,话锋一落,他就轻咳了一声。
乔菀的心里一沉,慢溢的好奇心一下就全钻出来,探问道,看来,长官和我老公以前很熟,你们是在这里认识的吗?
男人回头瞄了她一眼,大方笑笑,没错,他在泰国住了三年。答完之后就故意和身旁的司机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似乎不想再和她交谈下去。
当他们不再谈事,乔菀暗暗点点头,冷不丁接上了之前的话,难怪他听得懂泰文,我就在想一个只知道赚钱的商人怎么能精通那么多东西。
男人身上有着很浓重的军人气息,说话一板一眼,呵呵,做商人好啊,不像我们,天天守在一个地方,想回家看看都不知道何年何月。
长官是户籍现在是?乔菀最想问的,其实是他口中简言不会踏进这里的原因。但是她深知一下进入主题会让人产生戒心,干脆就先聊聊家常。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我的户籍现在在泰国,不过我老母亲还在中国,¨wén rén shū wū¨她不习惯这里的生活,总觉得落叶得归根。
说到这里,乔菀突然发现快到地方,立马话锋一转,突然问了出来,也是,老人都有这种思想。那我老公以前在这里是做什么的?
男人脸上被明显的犹豫覆盖着,这个!他的眼神有一刹那的闪烁,这让乔菀的好奇心更加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