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欢愉-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妈桑拉着我往里走边走边说,期间把那些想要上来搭讪的咸猪手给挥去,然后在一个紫红色链子的门前停下。
“你和舒雅先进去,那人马上就来。记住,这个人只要你哄开心了就什么都有。”
“妈咪我会教她的,你就别担心了,不然你叫娟子过来看着就是了。”
舒雅不耐烦的拉过我对妈妈桑说,这里并不是舒雅工作的地方,但也算是个熟地,越过她就拉着我进去了。
里面装饰的一看就是勾媚人心的地方,香气四溢不说,四周的装饰和情侣宾馆一模一样,说过点尤胜过很多。
男人在这里喝了酒能有几个把持得住?
我冷笑,但还是坐了下来,等着妈妈桑口中说的大客人。
没过多久,外面就响起了妈妈桑的声音,舒雅拍了拍我,让我准备好。
她站起了身,而我还是坐着,翘着长腿斜倚在沙发上,冷眼注视着被打开的门。
进来的是两个男人,西装革履,还没入座就察觉到了浓重的酒味,不醉也有五六分了。
“来来来,这位是楚家大少和顾少爷,你们两个都给我服饰好了!”妈妈桑虽然是对着舒雅说的,其实冷冷的看着我,样子是叫我不要这么高傲。这种地方不配有这种姿态。
我明白,所以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没说话,就听到那个楚大少爷的声音凉讽的响起。
“哟,这不是展夫人么!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真是荣幸呀!”
正文 第21章 这种事女人主动更有风情
他此言一出,不光是我就连舒雅也愣了一下,更别说妈妈桑的脸色了。最近关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绯闻照片满天飞,只要关注八卦的人都会知道,我的样子已经被定义为风骚的版本。
我眼色一凛,根本就不认识他,但他的口气又偏偏让人觉得我们应该认识。舒雅悄悄地拉着我的手问,“你认识他?”
我摇了摇头,突然笑着对妈妈桑说,“妈咪,我会替你好好招待这两位贵客的!”我把贵客二字咬的很重,然后走到楚曜天身边,搭上了他的手臂,“既然楚少爷认识我,那么有些话也就好说了,来,少爷请坐!”
我姿态勾媚,用胸蹭着他的手臂,若隐若现的给他看到该看的,他果然对妈妈桑挥挥手和我坐到了沙发上。
“你出去吧,这里没事了。”顾寒将妈妈桑推到门外然后关了门,他和舒雅是认识的,既然我选择了楚曜天,那么他就和舒雅坐到了一起。
“楚少喝什么酒?”我给他拿了个杯子,然后问他要喝什么酒,他不支声我就随便拿了几种酒混在一起给他倒满。“楚少,你这是什么眼神?莫不是觉得那种照片很带感,需要再来一组的?”
他轻笑的眯起眼,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他的眼睛很深很黑,如同墨汁一样,就连睫毛和眉毛也黑到了一定的地步,再加上一身黑色西装,更觉得他是来自地狱的撒旦,黑的迷人勾魂。
一把勾住我的腰,差点让我手中的酒杯掉下去,他凑近我想说话,我却把酒递了上去,他就势一口饮下,然后把杯子一扔挨近了我。
酒的味道随着他的气息全部喷洒到我的脸上,我轻微的蹙了蹙眉,就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的说,“你怎么会知道那是我做的?”
我一怔,不动声色的抱着他,心里琢磨着这话时什么意思。
“我本以为一个女人出了这种事会寻死腻活的,没想到你活的还挺逍遥的嘛!难不成这才是你的本性?”
原来照片的是他所为,可是我和他不认识,展昀泽貌似也没和楚家有过来往,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但想归想我还是不露声色,轻推开他,笑着反问,“你很想知道?”
“当然。”他一把握住我的双峰,捏了一下,眸子里闪着欲望和丝丝怒火,“那天晚上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得那么惨,你终是要付出代价的。”
难道那天酒吧里遇见的男人就是他?
那天我心情不好,又喝了很多酒会认识他才怪,只是爆出的照片男子根本不是他的样子,这肯定是他故意的。
想到这里我不免好笑,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孩子气的去让一个女人出丑?
“既然如此,那么今晚就让我好好地服侍你,一定让你满意为止。”
我和舒雅眼神间打了个对应,然后紧抱住楚曜天,贴近他朝他耳朵吹了口气,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将我收的更紧。
“楚少,这里有人看着,要不我们去其他地方?”
“我瞧着这里不错,你不是很放荡么,在别人面又怎了?”他不依反而推开我,开始搂着我的脖子啃咬起来。
我听他气息粗犷,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楚少,群什么的不好玩,人家想和你进行未了的缘嘛!你就依了我好不好?”为了让他跟我走,我伸下手覆住了他的双腿间,然后细细的摩挲。
男人本就在这种时候理智缺缺,随着我的动作他吻我吻的更厉害,我也配合的给他几声声音。
“顾寒,你自己玩吧!”
楚曜天一把抱起我,动作之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出了门,最后一眼我看到舒雅推开了顾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来到预订好的房间之前,我故意脱下一只鞋子,等到了门前要求他去帮我捡,就趁这个空档我发了门牌号给舒雅。
刚收好手机就被他从后面抱住,然后就是一番细语落吻,铺天盖地,两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
我一直拒绝他吻我的唇,身上可以摸可以吻,但只有唇和下身禁止。
他之前就喝了酒,然后又被我几种烈酒混在一起喝下,早已是靠着本能驱使,把我压在床上,一味饥渴的索要。
就在他要把我内裤脱下主攻下半身的时候,我一脚抵在了他的胯间,他一笑,魅惑四起,声音低低的沙哑带感。
“怎么,你想主动?”
“当然,上次是我不好,这次该由我来服侍才对。”我从床上起来,也不管酥胸外露,就那么的把他压倒在床上,手沿着他的裤子就开始摩挲。
“一下子就这么大,上次没做成还当真觉得可惜呢?”
他笑,从床上坐了起来摸着我的胸说,“和展昀泽的比起来,谁的大?”
“这个可要试了才知道哦!”
我脱下他的裤子,不出意外的那高挺的伟岸绝对是少数男人才有的征兆,为了拖延时间,我之前已经做了很多前戏,可是如今真的要我去咬一个陌生男人的这个,我还真的下不了口。
“怎么不敢了?”他打了个酒嗝伸出手就把我的头按了下去,然后发出一阵舒坦的声音。
我没做防一下子就对了上去,顿时腥味翻上,我胃里翻转有种要恶的感觉,呼之欲出。
我低着头不动,他在一开始的舒坦后竟然自己开始动起来,虽然只是少许但那种味道真的让我实在忍受不住。
就在我松口要吐的刹那,门“砰”的一下被人大力的撞开,一下子撞飞了这里的粉红泡泡,我抬头,仅一瞬,脸色如雪般斑白。
来的人为什么是苏檀?!
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羞愧难当,更觉得又被舒雅骗了,因为按照约定来这里的人应该是展昀泽。
正文 第22章 第一次这么伤害他
“顾安逸,你到底想做什么!”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头到尾像数千万利剑向我射来,每一根都刺入心扉,让心变得麻木不仁。
“又是你!”
说话的是楚曜天,那天晚上打他的人就是李容隐。他自然是受了苏檀的意,苏檀这次来他也同样在场。
李容隐对我避而不见,仅是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说,“你是不是一次教训不够还想再来一次?”
李容隐是跆拳道黑道九段,实力非凡,怪不得楚曜天那么记仇。
“跟我走!”
苏檀大步过来欲把我带走,可是楚曜天似乎存心和他们对上,酒被这么一撞也醒了一大半,拦在了我和他之间。
“她今晚属于我,谁敢带走?”
“我、敢!”
苏檀说这两个字,字音咬的十分清楚,语气很轻,轻的就如同羽毛般没有重量。但以此而延散开来的冰霜森寒犹如十二月的冬夜,冰凉刺骨。
我猛地一颤,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怔怔的看着他。眼中是无尽的失望,是愤怒的火山,是无法接受的痛楚。
为什么有这么多神色的变幻,为什么要对我露出失望的神态,苏檀,我在你的心里就真的不值得相信吗?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请你回避。”李容隐上前制住楚曜天将他拉离我俩之间,没了楚曜天的遮蔽,我更是不敢这么直视的看着苏檀。
低下头,我无言以对。
“啪”的一声,彻响,我呆若的望着地板,然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他。
打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他的眼里已经只剩下火山爆发的怒火,气的浑身颤抖,脸色也比以往白了几分。
“你,打我?”
我怔怔的看着他,连眼泪流下都不知道,我唯一在意的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打了我,第一次!
“屡教不改,打你又怎么了,家规伺候!容隐,把她给我扔到祖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他气的全身发抖,我的心也在抖动中碎裂。
家规,每次说到家规伺候他多半是不会施行,可是这一次我知道是真的。
祖屋是苏家的祠堂,也是我最害怕的地方,因为十二岁那年去那里玩受了惊吓,从此以后那里成了我的禁地。
“你这的要把我挂到祖屋去?那年我在那里差点死掉。”
我低声说着希望他只是气头上,但那眼神告诉我他这一次是铁了心。“那等你死了再说!把她给我带走。”
这一次真的是没了任何的希望,舒雅说的没错,这个测试当着能看得出我在他心里的真正地位。
原来是一文不值。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眼里死灰一片,也就完全没看到苏檀的不对劲。李容隐把楚曜天打昏,然后拉起我就要往外走。
经过他身边,我突然抓住他的衣服,他整个人不稳差点摔倒,四目相对,我看到的是他惨白的脸,青紫的唇。
我突然意识到他犯病了,放在往日我一定不会再刺激他,可是这一次,我绝望,鱼死网破是什么样的东西,我正在上演。
“苏檀,把我关到祖屋,第二天你就会看到我的尸体。不过这之前,我想告诉你,你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还是趁早死了算,留在世上也不过是浪费粮食浪费药材浪费时间。苏檀,我会在地狱等你,看着你会落到哪一层地狱,哈哈哈……”
我疯狂的大笑,完全忽视李容隐对我的劝阻,直到面前的那具身子毫无症状的倒下去,我依然在笑,笑得眼前一片模糊。
深夜十二点,天空飘过一层厚厚的乌云,盖住了原本皎洁的月亮,然后天空为之暗沉下来,夜风骤然大起,不一会儿天空就飘起了细语。
细语绵绵,却越下越大,转瞬就成了大雨漂泊。
医院的大楼灯火通明,除了住院部有着片刻的安宁,除此之外医院总是在忙碌中度过每分每秒。
苏檀就在不久前被推进了抢救室,现在正在急救,生死不明。而这一切完全是被我气得。
当我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他就开始气促,脸色如纸的苍白,失去了意识。
我当时很害怕,可是祸从嘴出,他伤害我我只会伤心,而我伤害他,就是拿他的命开玩笑。
这种话,我以前是想都不会想,甚至听到别人说他一个“死”字,我都会很生气。
可是那时,我就想被人控制了一般,那种恶毒的话不受控制的从我嘴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