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太多了-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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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楚少远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程苏一直用手掩着嘴强自忍笑。
好容易把峥峥哄睡了放入小床中,楚少远已经疲惫不堪,上了床抱怨道:“果然儿子是老爸上辈子的情敌。”说毕开始动手动脚。
程苏不愿意,“今天不可以,峥峥睡在边上,我有心理阴影。”楚少远气苦:“你们母子不可以这样玩弄人哈,好容易的,快点。”
程苏还是大摇其头,“等会儿把峥峥吵醒了。”
楚少远不说话,只动作,程苏躲无可躲,又不敢出声,两人简真象在无声地打仗,最后当然是程苏败下阵来。
两人怕峥峥醒来,只好都忍着不敢出声,也不敢有太大动静,楚少远却觉得更加刺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程苏老在催“快点儿快点儿”,楚少远也只好草草收场,心中哀叹:峥峥啊峥峥,真是成也峥峥,败为峥峥。
楚少远偶尔也会带程苏出席那一帮朋友的活动,有一次傍晚,他去接了程苏正在商量要去哪里吃饭,张昊打电话叫他去海边吃海鲜,楚少远征求过程苏同意后两人一起去了靠近海边的一个大排档,这里的海鲜特别新鲜,生意向来很好。
车刚停下,程苏看到一头大狗在她这边的车门口引颈长盼,最怕狗的她吓得伸出去拉车门的手又缩了回来,转身对楚少远命令道:“你先下去把那只狗引开,我再下车。”
楚少远哭笑不得:“你当我是肉包子啊?”
“嗯。”程苏点头。
“就算是肉包子也只给你这头狗吃。”
“快去快去,你看,它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程苏比了比窗外。
楚少远探过来看了看,“金毛寻回,很温顺的,不要怕,我先下去接你吧。”
楚少远下了车过去打开程苏的车门,把她拉下来,程苏看到那条狗眼巴巴地看着似乎等着要吃她的样子,死活不肯下来。
楚少远哄她,“没事的,要吃也让它先吃我,来吧。”
程苏期期艾艾总算下了车,没想到那只大狗似乎真的看上了程苏,一路跟在她边上走,还挨着她乱蹭,程苏带着哭音问楚少远:“你说它为什么不靠着你那边蹭呢?”
“因为它是公的。”楚少远忍笑道。
程苏不吭气了,一直往楚少远怀里靠,她越是靠过去,狗只就越是靠过来,简直和她杠上了,楚少远安慰她:“你别怕,你越怕它越喜欢欺负你。”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噢,你不要再过来了。”程苏很认真地对狗狗说。
狗只看着她,摇了摇尾巴,仍然蹭着不走。
楚少远笑:“我们两个人里,你长得更象肉包子。”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走过来喊:“酥酥,快过来。”
程苏和那头大狗都愣愣地看着那个男生,程苏心道:“这位大哥,我不认识我啊,你怎么知道我叫苏苏?
却见大狗欢快地跑过去了,原来,这头狗也叫苏苏?楚少远笑:“它也叫苏苏啊?难道是你的分身?怪不得和你这么亲热。”
程苏转过头来对着楚少远,一双眼睛瞪得目眦欲裂。
那个男孩牵上狗绳,拉着狗走过来和程苏道:“对不起,刚才狗绳松了,让它跑出来,没吓着你吧?”
虽然狗狗的主人长得挺帅,但程苏还是不客气地:“有,吓着了。”
那个男生愣了一下,没想到程苏会这么不客气,想一想又笑了,这个女孩真可爱,再看看眼前的女孩,穿着一条长及脚踝的杂色波希米亚裙,上身穿着一条白色T恤,留长了的头发披散下来,微微有点卷,呵,还是个美女。
低头一看,那个男生不由得失笑,被牵住的酥酥又去她边上蹭来蹭去,酥酥果然好色,它从来不对其他人这么友好。
男生笑道:“真是对不起,不过,你看它是因为特别喜欢你才这样的,酥酥很少和陌生人这么友好。”
程苏看着另一头苏苏简直要泪奔: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友好啊?
男生道:“你摸摸它的头,它会很开心的。”
番外之苏谨慧【VIP】
知道姐夫和李茵的事以后,再看到姐姐的痛苦,还在犹豫中的苏谨思终于痛下决心,和目前这位有老婆的男友分了手。
这天晚上九点多,苏谨思心情不好,又叫姐姐同去泡巴,苏谨慧本来还在加班,但是听到妹妹求恳的语气,也只得放下手头工作先去了。
到得本市著名的“寻欢”酒巴,门外已经停满了车,苏谨思只得把车停到稍远的地方,入得门去,早已人满为患,一片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苏谨思一人正坐在巴台前,已经喝得微醺。
苏谨慧是从办公室直接赶过来的,穿着深蓝色衬衫与黑色平绒西装外套,宽腿西裤。
苏谨思咪着眼啧啧两声:“姐,你要不要这么一副事业女性的样子啊?来个酒巴也不换身衣服。”
苏谨慧哭笑不得:“你给我坐台费了是不是?一个电话我就得放下手中工作扑过来出台!还敢嫌我行头不够炫?!”
“这位姐姐,你怎么对客人这么没礼貌啊,不过要你穿得齐整点,就急眼了,还顶嘴。”苏谨思哈哈大笑,“你要喝什么酒啊,姐?”
苏谨慧看了一下,好家伙,一人开了一瓶芝华士12,已经喝去一半,她奇怪:“不会吧?已经喝这么多?”
苏谨思笑:“上回留下的半瓶,要不要开瓶别的?”
苏谨慧摇头:“就喝这个好了。”
苏谨思和巴台小妹要了一个杯子,苏谨慧自己倒了一点,加了几颗冰块,拿起来晃了晃,先闷了一杯。
姐妹俩都有点酒量,但是苏谨慧一向不肯多喝,苏谨思乜斜着眼看过去:“姐,我其实有一个问题一直很想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控制得那么好的?”
苏谨慧瞪回去:“几杯马尿灌下去准备开始拿你老姐开刷是吧?!”
苏谨思给苏谨慧又倒了一杯,“来吧,姐,陪我多喝点儿。”倒完举了举杯。
苏谨慧不理她,“想灌我啊,刚一杯下去,等会儿再喝。”
苏谨思叹息:“姐,累不累啊你?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没听说过么?”
苏谨慧苦笑:“首先,我现在很失意,其次,这里只有人,没有月,还有,我们两个中总得有一个是清醒的,不然到时候两人都回不了家。”
“那就不回家呗。”苏谨思端起酒杯,咪着眼透过酒杯看周围的人,对苏谨慧耳语,“哪个帅,就跟哪一个去开房,一夜站。”
苏谨思今日穿了件黑色吊带短裙,剪着齐刘海的一头长而直的头发披散下来,一双大眼睛画了个烟熏妆,十分媚惑。
苏谨慧横了她一眼:“穿成这样,早已想好找一夜站了是吗?”
“只要看得顺眼的,也没什么不可以啊。”苏谨思侧了侧头。
“那也不要来酒巴里来找,真折坠。如果你是不良少女倒还罢了,年轻,做什么都不觉得龌龊,反正是人生最享乐的时候,不爱读书,偷偷出来尽情使坏,有大把男孩男人来讨好。可你早不是那种年纪了。”苏谨慧嘴巴一点不饶人。
她环顾四周,对苏谨思道:“你自己看看,到处都是象你这样的女人,满脸写着寂寞,简直就象在邀请男人上船似的,男人看到你们不知多乐,太好了,这种女人最容易上手。干嘛要白白让他们取乐?最关键是你自己又乐不到哪里去。”
“你说得对,姐姐,你说得都对,”苏谨思摇头晃脑地赞成:“我完全同意,可是,人总得发泄嘛!这个最发泄,虽然过后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干嘛不换种方式发泄?”苏谨慧皱眉。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做不到,我从小做不到象你那样。我也知道,最高贵的寂寞是独自挨着,强忍泪水,在家狂弹巴赫来发泄,或狂草写意泄愤,对不对?”苏谨思嘲讽地看着姐姐:“在你眼里,跑到酒巴来找一夜站属于下等寂寞,可是姐姐,你知不知道,这种下等寂寞淋漓尽致,更加宣泄!一个人闷在家没鸟用的,你看看这里,红的灯,绿的酒,靡靡的音,不乏皮相好的男人,找个顺眼的睡一觉,睡完拍拍屁股走人,碗大的一个疤,不用等十八年了,明天我又是一条好汉。”
“没错,找个男人睡一觉最宣泄痛苦。”苏谨慧叹息,她不是没有做过,“但是别来这种地方找,不知怎么,看到那么多寂寞的女人和虎视眈眈的男人,我就觉得……没胃口。你没听说现在流行泡良族么?男人专喜欢泡良家妇女,有家有口的寂寞的良家妇女,好上手又不用负责任。”
“是吗?对男人没胃口?不如咱们锻炼看看有没有可能搞双性恋吧,姐姐?男女通吃呀,这样不是突然间多了好多可发展对象?”苏谨思勾住苏谨慧脖子贼笑。
“去去去,神经病,”苏谨慧嗔她,又接着苦笑:“男人结了婚,把自家女人放在家里寂寞,留给别人来泡,自己再上赶着去外面泡别人家的寂寞女人,讽刺不讽刺?我可不想来凑这个热闹,我劝你也别来。”
“是,我明白,可我不想管住自己,管住自己有什么用?又没有人会给我发朵小红花。姐,你从小是我的偶象,我一直希望我能象你一样把自己控制得那么好,可是你快乐吗?姐姐,我最想问的是你快乐吗?”苏谨思歪着头问。
苏谨慧哑然,她快乐吗?不,她不快乐。越来越发现,快乐是最奢侈的东西。
没错,她把自己控制得太好。
就算她再痛苦,秦伟打电话给她时她都不肯对他诉苦。
对她来说,她和秦伟的那段最纯洁的一段,她要那一段感情永远停止在最美的那一刻,她不想让现在生活的不堪去破坏。
如果能嫁给秦伟,她早就嫁给他,过去不能,现在就更加不能,所以过去的她会让它过去,她不愿意把她和程少南的矛盾作为她和秦伟重新在一起的借口。所以她不向秦伟诉苦,因为她知道诉苦的后果是什么。
当然,那一夜,和泳池里碰到的那个男孩渡过的那一夜,在她的计划之外,但之后,她还是管住了自己,不再与他有任何联系。
她还记得那个男孩子叫林一峰,一个很好的男孩子,那个晚上,他睡着后她悄悄走了,从此没再见过他。
那个晚上之后的第三天她就带着本市一个团去德国汉堡参展,一个星期后回来又把会员卡转到另一家俱乐部去,最好从此不要碰见,以免尴尬。
她凭直觉都知道不能和那样的男孩太接近,实在太危险,虽然那一夜,他很好地安慰了她,但是只要那一夜,也就够了。
不然她还能怎样?把他当情人?不,她做不到。认真和他谈恋爱?不,那也不可能。所以,相见争如不见。
你看,她想得这么透彻,把自己控制得这么好。
但是,她不快乐。
是的,苏谨思问得好,她把自己管得这么紧,却这么不快乐。
罢了罢了,苏谨慧倒了一点酒,举起来和苏谨思干杯,“来,祝做小三的妹妹回头是岸,祝丈夫出轨的姐姐早日找到J夫。”说完她一口闷下那杯酒。
苏谨慧的调侃让苏谨思笑不可抑,“来,姐,为了咱俩都流年不利的年头。”
两人一路乱侃一路狂喝,半瓶芝华士瞬间见了底,苏谨慧是越喝脸越白,苏谨思刚才就已微醺,此刻依然还是微醺,苏谨思这种样子最骗人,她往往两杯下去,就是这种状态,大家以为再灌她两杯,她就该醉了,结果两杯再下去,她还是没醉,于是两杯又两杯,不知不觉地,想灌醉她的人倒是先趴下了。
苏谨慧招手又叫了一瓶JOHNNIE W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