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脉官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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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里,陈雨城还驯养了小黑养成定期洗澡,定点大便的好习惯小便就没那么好训练,因为狗这种动物,是要用尿来标记它们的领地,以及向同类发出其他信号的,所以陈雨城没办法控制它的尿尿。
期间,陈雨城在学校的成绩也悄然的提升,从第一次测验从中游上升到中上游,到第二次测验的语文、数学双双突破九十分。
第三次测验还没到来,但陈雨城已经确定了目标,那就是全年级第一,因为鹿山村小学的四,五年级有两个班,到了四、五年级,邻近一个村的小孩,都到鹿山来上四、五年级。
现在,陈雨城几乎每隔两天,就会去河抓两条大鱼来改善生活,而且完全不用鱼网,鱼钩,还经常被舅舅把鱼送到外婆那去孝敬老人,他舅舅居然没表现太大的惊诧,因为他习惯了,认为外甥的水性就是这么好。但他没想过,水性再好,能空手抓鱼的在全国有几个?人家最多只是能摸到大鱼,就是从石缝中摸鱼,有经验的一摸一个准,但陈雨城是直接在水里抓,他没那么多时间跟鱼儿慢慢玩。
在现时的青石街公社,有一条不大不小的河贯穿它的辖区,也就是鹿山村前的河,这条河的鱼类是非常丰富的,后几年人们开始炸鱼、药鱼,每次的收获都是几十斤,到几百上千斤,但就是那样的狂捕滥炸,这条河的鱼类仍然像捕之不绝一样,直到九十年代末,河里的鱼才慢慢少了。
当然外甥的表现,特别是每两天就抓两条大鱼回来,对于黄建国也不是没有一点触动的,最少他有次对妻子说:这个外甥简直就是个宝。
当然是宝啦,然后很快又到了这一学期的期中考验之前,陈雨城经过苦口婆心地对舅舅的一番引诱和鼓动,终于说服舅舅咬牙投资邮票。
黄建国把本来准备买自行车的钱,再凑一百多,合计三百人民币,全投到购买邮票上,并自此上到外甥陈雨城这条“贼船”之上无法摆脱。
这个就是八零年出版的庚申猴猴票,然后黄建国又写信鼓动陈雨城的父亲也投资了二百块,再继续去鼓动姐姐,也就是陈雨城的母亲也投资时,被当时在某个矿山上当广播员的陈雨城的母亲拒绝,还说他精神病,脑子有问题。
重生后,对于早已跟父亲离婚,而且一年也难见一次面的母亲,陈雨城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的,不过他也不会去痛恨母亲,毕竟说没感情,也只是不太多,其实多少还是有点思念的,他也希望她能过得好,而且这个时候,她与她现在的老公县国营矿山的矿长,欠了一屁股子的债,这个矿长前妻了是病死的,留下好大一帮儿子和一个女儿以及一笔巨债,加上这矿长读书少,为人又比较老实不会贪,结果这一笔债,一直到好多年后才还清。
但他母亲拒绝投资邮票,那就怪不了陈雨城了,至于这个时候,居住在青石街公社的外婆就不需要鼓动了,因为舅舅能赚钱,就等于她老人家也能跟着过好日子,日后他外婆也基本上是跟着舅舅过日子。
紧接着,鹿山村小学的期中考试来临,在这次考试中,陈雨城一举拿下全年级第一名,让他的班主任余老师和数学老师,都大吃了一惊,上课的时候,狠狠地夸奖了他一番。
但翘起尾巴的陈雨城,却就此开始逃学。
余老师找到黄建国告状时,痛心疾首地说:“真的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这样下去如果得了?”
但这个时候,陈雨城在舅舅家,已经全面地确立了“领导”的地位,黄建国反着帮外甥开腔说:“余老师,不要紧的,城城说小学的课本太简单,他现在都已经开始自学英语,嗯,他说要跟你比试一下英语会话,如果”
余老师羞愤地脱荒而逃。
很快又是二个月过去,陈雨城无视校规地带着长得半大的小黑参加了期末考试。
首先考试前,帮陈雨城叼书包的小黑轰动全校,真是老师们的眼球子滚落了。
当然,陈雨城也不是完全无视校规,最少进教室考试时,他让小黑蹲守在门口,引得一帮小学生,考试的心都没了。
结果,不用说了,又是全年级第一。弄得余老师和数学老师心情挺复杂。
在寒假里,陈雨城没有象另一个世界那样,一放假就跑到县城的奶奶家里,因为奶奶家有个继祖父,以及一大帮继祖父跟奶奶生的儿子。
前世,陈雨城小时候根本分辩不出人类心里的那些劣性和虚伪,导至很多个暑假寒假,都傻瓜般地在奶奶家渡过,这一辈子,他忽然地“心性大变”,让他的父亲诧异的要命,因为往年不是这样的,他这个儿子是出名的调皮蛋,经常一个人坐客车从乡下到县城,又从县城到乡下,当然也全然是不用买票的。
陈雨城父亲春节前几天,跑到了青石街公社外婆家。这个时候,陈雨城就是在外婆家,准备就在外婆家过年。
于是父子俩见面。
不说陈雨城再见还年青的父亲时的心情,只说,陈雨城呆呆地看了父亲好一会儿,然后又抱了抱还年青的父亲后,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成绩单交给父亲,因为他深知,在大人的眼中,这是最重要的。学习好的孩子,在大人面前基本上都很放肆嗯,这一点也非常重要。
他父亲看到成绩单上的数学一百,语文九十九的分数后,立即地笑容满面,对也在场的黄建国大大点头:“还是你会教他。”
黄建国如实道:“我可没教他什么,而是你这个儿子都成精了。”
陈雨城的父亲陈石轩以为黄建国说谦虚话,不过不管是怎么回事,儿子能考到这个分数,让他太高兴了,当场就拿出十块钱来奖励陈雨城:“这是我奖励给你的,当然包括压岁钱,你这样我才真正的高兴,以后争取考到一中,再上大学。”
陈雨城笑着点头,对于父亲的性格,他当然是一清二楚,虚荣心很大,是那种以前儿子的学习成绩本来只有六、七十分,都跟别人说自己的儿子考了八十分的人。
前世后来他是花钱,托人才上的县一中,但他父亲跟人家说是他考上的很汗
再重来一次,面对着父亲已经得意忘形的笑脸,他很大声地说:“爸,你放心吧,考一中是小儿科了,考上重点大学也只时间的问题。”
陈石轩更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手下意识地在口袋里直摸。
陈雨城笑着揶揄,“爸,你不用再奖励什么给我了,只要你不把这十块钱收回,那就谢天谢地。”
顿时,陈石轩的手僵立在空中,一脸的笑容也凝固在脸上。
而黄建国经过半年的与外甥相处,早领教过外甥的厉害,再加上他也知道这“过去式”的姐夫是什么德性,不由大笑起来:“哈哈石轩啊,你现在知道这个儿子的厉害了吧,我劝你不要再收回那十块钱了,就真的奖给他吧,其实城城还不见得就稀罕你那十块钱。”
前世陈雨城的压岁钱,只要他父亲在身边,基本上全被没收,当然,那也基本上是在县城过年,并且父亲在他身边的时候。
只有他在外婆家过年的时候,外婆、舅舅还有妈妈等人给的压岁钱,才会稳稳地保留到最后被抓住了痛脚的陈石轩很尴尬地笑了笑,但他还是想收回在舅子面前奖给儿子的十块钱地毕竟这个时候,他的每月工资也只是那么几十块。
但父子俩单独一番谈话后,他那个想法就无影无踪了。
起因是陈石轩还是想把儿子接到县城去过年,每年过年也是他和弟弟、妹妹,以及母亲、继父团聚的时候,每年过年那个家都相当热闹,一张大圆桌坐得满满的,吃完喝完,接着打牌或是看电视。
陈雨城那几个说亲不亲,说不亲又很亲的叔叔,也不是说个个都很坏,相反表面上个个为人都不错,只是隔了那么一根纱之后,特别是当陈雨城长大后,给他的感觉就是还不如纯净的表叔给他的感觉好关键时候很靠不住。
总之,隔了根纱,比如前世陈雨城跟继父与母亲生的弟弟,相处起来也是感觉怪怪的,而且这种怪怪的感觉很难跟别人说出口所以他重生后就坚决地不再想跟那些叔叔们有太多的瓜葛,前世他长大后,也一年比一年少去那个继祖父的家,特别是当奶奶病逝后,他基本跟他们没来往了,难道这也是一代人跟另一代人之间的不同之处?
但他的父亲陈石轩又是一种性格,在陈雨城的记性中,这个父亲始终留恋那个继祖父的家,为什么呢?或许这就是性格吧,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陈雨城这样的。
在外婆家楼上的客房里,陈雨城跟父亲谈了好一会的心。
谈到半中腰的时候,只听陈雨城道:“爸,你知道为什么两年前我在县城读了半年书,就读不下去了吗?”
陈石轩当然知道了,是他继父,儿子的继祖父不满,然后儿子的***性格又偏软,他只好把儿子接走,放到另一个亲戚家寄养。
看到父亲不说话了,陈雨城又道:“爸,你知道那样转学来,转学去的,会对我的学习造成多大的影响吗?还是你真的不在乎我日后能不能考上大学?你不想儿子我光宗耀祖了,不想在你继父,我继祖父面前抬起头来做人?”
陈石轩来的时候,是绝想不到才四年级的儿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而且以陈雨城对父亲的了解,他当然知道父亲的心里,有多少压抑,多少怨恨。
只不过在现实面前,他无奈,他没办法反抗。
他何止只是想在继父面前抬起头来,他想扬眉吐气做给别人看的人多了陈雨城的母亲等等一大帮人。
陈石轩被儿子说得泪流满面,紧紧地搂住儿子:“只要你有出息,一切都依你。”
他这是真情流露,陈雨城也非常地清楚父亲的心里,不仅仅是他想在继祖父面前抬起头来,在他那些弟弟面前,他也想抬起头来,当一个真正的大哥。
就是亲兄弟之间也有竞争,何况是隔了根纱的同母异父的弟弟。
而华夏人最讲究的之一,就是争口气。
陈石轩住了一晚就走了,走时拿走了陈雨城的成绩单,陈雨城知道父亲这是想在奶奶和那些叔叔面前炫耀,他***儿子中,最小的一个刚好跟他同年,现在也在读小学四年级,成绩嘛,不用看都知道,差得一塌糊涂。
陈雨城的父亲还答应了儿子,就是他舅舅工作调动了,他也不用到处转学,就直接到青石街上学,跟着外婆生活。
不过陈雨城完全不敢保证,父亲什么时候会变卦,不是他抹黑自己的父亲,而是事实上这个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从来不负责任。
很快新年到来,年三十外婆家只有陈雨城和外婆两个人嗯,忘了,还有紧跟着陈雨城的小黑。
第二天,在噼哩啪啦的鞭炮声中,陈雨城重生以来,头一次地睡起了懒觉,直到外婆把冰冷的手放到他的被子里,笑眯眯地喊他起床初二舅舅一家子来到外婆家,初三陈雨城一直没见面的母亲随着继父,带着他的同胞妹妹,同母异父的弟弟出现。
对于继父,陈雨城倒是大大方方地喊了声:“邓老爸。”
对于继父,他当然也是非常了解的,为人有些小气,除此之外就没了什么毛病,他最看不惯陈雨城在他家里搞风搞雨,赖着不走,前世的后来每每喊着让陈雨城交生活费。
当然,再重来陈雨城是不会再赖在他家的。
而再见到还年青的妈妈,陈雨城的心里也是怪怪的,表现的既不亲热,也不疏远,嫡亲的亲情这东西,不是你说要不要就能决定在心里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