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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炎皇驯姝-第8章

小说: 炎皇驯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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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她真的听到时又是另一回事,她觉得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觉得好不痛苦。

第一次,她的泪水不听话地一直滑下,任她怎么擦拭都没用。

她的心好痛,是一种破人背叛的痛,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来炎皇已在不知不觉中占据她的心房,她已深深爱上他了;只是这份认知来得太不是时候,刚好是在他和情人谈话时发现,这更让她觉得肝肠寸断。

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她匆匆走进浴室。

当段凌纱走出浴室时,炎皇已回到休息室,他疼爱地注视著她。

在你心中还有其他女人的时候,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段凌纱在心中呐喊著。

“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炎皇招手,要她坐在自己腿上。他则将她抱在怀中。

确定自己的声音不会泄露出真正的心情,她才开口:“我肚子饿了。”

她只想早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

发现她有些怪异,炎皇担心地问她:“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躺进大度椅中,抬起她的脸,要她看著他。

段凌纱别开脸,避开他那双眼眸的注视,她再也不信任他了。

“没有,可能是刚睡醒,意识还有些不清楚。”

炎皇宠溺她笑著,因为从没有看过她醒来后的样子,所以他当真了。

“再等一下,我这几份资料看完后我们就去吃东西。”已经快要下班了,他抵著她的头,要她靠在他怀里,然后专注地开始工作。

这时段凌纱多希望时间能够为他们停住,此刻的宁静是她渴望的情景。

她望著他的脸,发现他是皱眉地看著文件,而性感的嘴唇则是接成一直线,看样子这几份文件让他有些困扰。

不过他轻按在她腰上的手却是十分温柔地经抚著,完全没有一丝不耐,让她忍不住地抬起手想要抚平他皱著的眉心。

“别皱眉。”

她的手抚过他的眉心,还来到他的唇上游走,殊不知这种举动对一个男人而言,是一种多大的诱惑。

“你是在挑逗我吗?”炎皇眼中有著欲火。

段凌纱笑著拍他的脸,“我才没有。”

炎皇像是看出她的倦累,只是在她额上轻吻,便继续他的工作。

莫约过了半个钟头后,炎皇轻呼了口气。

“可以了。”

他按下分机,要炎决进来。

段凌纱一听炎决要进来,马上想跳离他身上。

“没关系,他们都知道我们的事。”

段凌纱微愣。他们的事?公司里的人也都知道她陪他上床?

这时,炎决敲门进来,“炎皇,你找我。”他看到炎皇怀里的段凌纱,会心地笑了。

“这几份文件由你处理,我带纱纱出去用餐。”他舍不得让她饿肚子。

“好的。”取走文件后,炎决便离开了。

“好了,我们出去吧!”

炎皇因为心情好,所以没有多加注意她略微改变的脸色。

段凌纱顺从地由他牵著自己离开办公室,当她一路上看见公司里的员工注视著自己时,她真恨不得能马上消失。她觉得自己好没有价值,只是一个供男人温存的女人,那些员工的脸上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们心中一定在嘲笑她,一定是的。

一餐吃下来,段凌纱吃得不多,可以说是几乎部没有动到,只是用餐具来回地拨弄那些食物。

“不舒服吗?”炎皇这才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

段凌纱没有说话,还是低著头。

炎皇这回急了,马上招来侍者。

“理单。”

侍者看著他们,有些不太相信,不过还是照他的意思做。

出了餐厅后,炎皇马上将她用力地搂进怀里,“告诉我,怎奇+shu网收集整理么了?”她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著他的心情。

段凌纱只是轻轻地摇头。

“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昏。”

“你没骗我?”

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也知道他最痛恨人家骗他。

她点头,还故意往他胸膛靠去口而因为她的举动,炎皇才相信她的话,招来车子,马上赶回炎居。

一路上,车子飞快又乎稳地快速行驶,而炎皇则是让段凌纱靠在他怀里,并轻轻为她按摩头部,想要减轻她的疼痛。

他的温柔使段凌纱再也忍不住泪水,她低著头让泪水滴落,滴在炎皇楼住她腰的手上。

这可吓著炎皇了,著实让他手足无措。

“怎么哭了?是不是真的很难过?”他著急地间她,又不敢太大声。“快到了,再忍一忍。”

炎皇看著微湿的手,仍是不敢置信?

纱纱哭了!从不落泪的纱纱居然哭了,就连第一次被他夺走贞操时她也没有落泪,为什么现在她却哭了?

他再也不相信她是身体不舒服,她一定有什么事瞒著他。

低著头的段凌纱还是哭泣著,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想要利用眼泪来发泄情绪。

炎皇用力搂紧她纤细的身子,紧得像要将她嵌进他怀里,直到车子安全地驶进炎居时,他才小心地抱她下车,并且要炎皓传唤医生过来。

段凌纱任由炎皇抱著她进入房间,闭上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因为她不想去看炎皇那深情的眼神。

医生进到房间后,炎皇被要求退出去,虽然他很不愿意,还是被炎皓给劝了出去,独留下医生及她。

“你可以睁开眼了,段小姐。”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段凌纱惊得睁开眼,不明白炎居里为什么竟有女人。

“你不要怀疑,我也住在这里。”女医生一边帮她检查,一边解开她的疑虑。

段凌纱看著眼前这和她年龄相仿的女人,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说她也住在这里?“这里”是代表炎居吗?

“你认识我?”

“应该说整个组织的人都认识你。”

那女人对段凌纱的态度很是亲切,让她原本防备的心松懈了下来。

“你是……”

“我叫焰莲,是﹃焰坊”的人,也是组织里的医生。“

“焰坊?”她怎么没听过?

“是炎居里的一个单位。”

焰莲想要段凌纱解下次钮方便她检查,却见段凌纱有些为难。

因为她身上有多处吻痕,特别是今天,那些痕迹更是明显。

看出她的难处,焰莲意会地笑了。“没关系,我们都是女人,我可以了解。”

段凌纱这才有些羞赦地解开扣子。

焰莲看著段凌纱身上多虚的红点,有的已不是很明显,但有的却很红艳,她刻意忽略。因为怀疑段凌纱可能怀孕了,她也做了验孕检查。没多久后,她宣布一件今段凌纱吃惊的事。

“你怀孕了,段小姐。”

焰莲的话今她急速地生起身,不相信地拢紧衣服。

“不可能!”

她明明看到炎皇使用保险套,他不愿意让她吃药避孕,他说那对她不公平。

“我想这是事实。”焰莲收拾著她的器材道。

“请你不要说好吗?”段凌纱要求焰莲帮她保密,她绝不能让炎皇知道她怀孕的事。

“很抱歉,我必须告诉炎皇,他是我们的主人。”焰莲很明显地不愿帮她守密。

段凌纱难过地用棉被蒙住自己的头,任眼泪直流,连炎皇进房里都没有发觉。

直到她发现状沿因他坐下而深陷时,才止住哭声。

“纱纱!”炎皇深情地唤著她,并拉开棉被,望著哭成泪人儿的她,他心底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般地疼痛。

段凌纱翻过身,不想让他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模样,也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想用泪水博他的同情。

她很明白当初他们的约定,其中并没有提到小孩,她知道若是有了孩子也是她自己的责任,她无权要求他什么。

“看看我,纱纱。”

炎皇不能忍受地无视于他的存在,刚才在车上她就不愿跟他说话,一个人流著泪,现在又这样。

力气比不过人家,她只好依照他的话面对他,但为了怕他说出更今她难过的事,她只好强迫自己先行开口:“你不用负责任,是我自己太大意了。”她的眼睛因为哭过而通红,小嘴还止不住地颤掉著。

“我们结婚吧!”

炎皇的话让她屏住呼吸盯著他瞧。

就连炎皇也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这句话并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后悔。

“为什么?”她不以为他想要结婚了。

“难道你想要生个私生子吗?”

是为了孩子,原来是为了孩子他才想结婚。段凌纱沉默不语,觉得好心痛,好失望。

她的沉默使他的脸色愈益难看,他气急地大吼:“我不准你怀著我的孩子离开,更不准你嫁给别人,若你要结婚只能跟我结,我才是你的老公,是你孩子的爸爸!”

他霸道又蛮横的话使她更为难堪,她根本从没想过会有孩子,也从没想过要结婚。

“我会自己处理。”孩子既然是她的,那她当然会想办法处理,只是来得太突然,她的脑子还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炎皇以为她要堕胎,气得压住她的肩。

“难道你不要孩子?”不,她没有,她根本没有想过。他布满凶光的眼神让她不住地颤抖著身子,这是她首次看到他发怒的样子,之前的他总还会自己克制脾气,不过现在他恐怕是已完全丧失理智了。

“回答我啊!你是不是不要我的孩子。”

段凌纱不想多说,却惹来炎皇更炽盛的怒火。

他一气之下站起身,开始砸毁房里的东西。

东西的撞击碎裂声惊得她万分不安,连动都不敢动的只敢呆坐在状上,看著他猛砸东西发泄情绪。

没多久,房间就像是台风过境般,到处一团乱,除了床上!就算他再怎么没有理智,他还是以不伤害她为主。

这场景又让她回想起母亲还没过世前的情景。有一次年幼的她因为不敢一个人睡而想去找母亲,走到母亲房外,她听到里头竟传来父亲的咒骂及吼叫声,接下来就是东西碰撞的声音,吓得她愣在原地,母亲的低泣声及父亲的怒吼声是那么明显清晰,是她想忘都忘不了的记忆。

从那时起,父亲不再找母亲了,连带的她也发现家人对母亲不再客气有礼,而是针锋相对。

后来她才由佣人口中得知原来是母亲拿掉了孩子,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因为母亲而夭折了。

她不怪母亲,小小年纪的她很明白母亲为什么要拿掉那个孩子,因为就算她没有拿掉,她也没有办法生下母亲得了癌症,医生宣布她只有半年不到的日子可以活,母亲那样的身子根本不适合怀有孩子。

只是父亲从不问理由,他只是愤怒。最后母亲过世了,她不明白父亲是否了解母亲当时的用意,但从那时起父亲要她不准再提母亲。

且到现在,她还记得母亲因为父亲的怒火而惊惧的样子,但她不是母亲,她不会因为孩子而非要依靠男人而活,若生下孩子她可以自己将其抚养长大,她相信母亲在天上也会支持她的。

炎皇见她一直不说话,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段凌纱呆坐在状上,心如刀割。她爱他啊,她爱炎皇,只是她不想因为孩子而嫁给他,就像母亲一样,那样的路她不要走,为什么他不听她说,为什么他要马上断定她的罪,她只是很害怕罢了。

今天她的泪水似乎停不住,又再次氾滥了。想到今天存公司他跟另一个女人通电话时的温柔语气,更是让她伤心。或许离开他真的是必要的,也是她无可避免的决定,她不要再承受痛苦了。

这夜,炎皇没有回房睡觉,也没有再来看她,这是她搬来炎居后的第一次。

连著几天,炎皇都没回炎居。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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