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冰火之恋 >

第19章

冰火之恋-第19章

小说: 冰火之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喝酒,还在哭着,还在笑着,还在小蔓的怀里躺着。

我说,小蔓,我负了你,负了莫西,负了你们,你们不恨我吗?

我以为自己还神智清醒,便说出了这样的话,模模糊糊的,只记得她摇着头,使劲的摇头,说着,别喝了,我求你了,休息好吗?

我笑了笑,笑得很惨,笑得很痛,笑得很无奈,我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会在痛苦的记忆中度过了,但小蔓呢,她是真的在乎我呀,以前,已经过去了,我能够在以后的日子里,给她快乐吗,如果不能,我想,我会选择死亡,她会选择放弃的。

小蔓,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吗,我需要你,如果你离开我……。我紧紧的抱着她,醉态的说着一些莫名的话,但还没有说完,她的手指压在了我的嘴唇上,然后伸出小指,说,来,我们拉勾,我答应你,除非你不再爱我了,否则,我会一直陪在你,直到,我们都死去!

那一刻,我拉住她的小指的时候,被深深的感动了,泪水落了下来,流进了嘴里,是咸的,我一把抱住她,喃喃的说,从今以后,我不再流泪,这次,是为了莫西,为了我们的爱情。

接着,我沉沉的睡去了,由于酒精的作用,加上连日来的疲劳,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阿若,阿若……

我好象听见谁在叫我,我轻轻的转身去,却没有见到人影,但我感觉,好象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而后面又传来了莫西的声音,我又追着那个声音叫着,莫西,莫西……

怎么了,好象是小蔓在叫我了,阿若,阿若,你做噩梦了,醒醒呀,阿若……

我又叫道,小蔓,你在哪里,在哪里呀,快出来呀,小蔓!

阿若,我在这里呀,你快醒醒吧。我感觉到好象她在拉我的手,猛的一下,我清醒了过来,还在叫着小蔓,小蔓……

小蔓,是你吗?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仍躺在小蔓的怀里,我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

阿若,你做梦了。

我揉了揉眼睛,她给我端来一杯清茶,说,喝了吧,会清醒一些的。

我努力笑了笑,接过茶杯,喝了一点点,才想起,昨天晚上,我在小蔓的怀里躺了一夜,她没有好好休息呀。

小蔓,不好意思,害你昨晚没休息好,累了吧。

我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看见她的眼圈都黑了一圈,那一刻,我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感动,紧紧的把她揽如了怀里。

小蔓,对不起,让你受累了。我吻着她的头发的清香,以止住快要落下的眼泪,我能够体会到,我们的心灵在互相撞击,趋向幸福的极致……

正文第三十八章

(38)

我有一个预感,这一次,韩亚军不会那么幸运的。

公安机关已经在全国范围内下达了通缉令,围捕他的行动已经拉开了序幕。

通缉令已经贴进了学校,这个不大的城市,不大的校园,很快就传开了与我有关的话题,一夜之间,大家似乎都成了我的老熟人,有很多的谣言,很多的故事,编得乱七八糟的,我连出去吃饭,都要躲避那些猥亵的眼神,那些无耻的猜疑。

学校仿佛在这件事情上得到了很大的教训,开始在全校进行整风运动,在外面租房的,晚上夜不归宿的,都要受到严厉的处罚,一时间,闹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人人自危,每个班都要进行专课学习,反映事实,进行批评教育。

真搞不懂,学校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没有做这些呢,而发生后,他们的所作所为又能有什么用呢。

更甚的是,学校在这段时间还联合地区公安部门,突袭了校园外的各处酒吧,歌舞厅,好象收获颇丰,抓了很多人,还有大批的学生,大批的女学生。

我们班当然不会例外,何况是马超所在的文明班级,但那次班会,闹出了很多矛盾,马超的开场白引起了公愤。

……,我们班也有出去坐台的,而且不止少数,有的女生不太自重,和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像“鸡”一样,你们还是大学生吗,还是人吗……,还有些男生,在外面玩小姐,做出一些龌龊之事,最后导致了一些很大的事情的发生……。

我根本无心听他在上面讲些什么,虽然很多同学都在下面私下反对他的话,但没有人敢站起来,他后面的话,欲盖弥彰,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很多同学也都回头看着我,看我有什么反应,有什么动作,可我能够有什么反应呢,我能够忍受得住吗?

他还在上面大放厥词,指桑骂槐,我的头皮快要被血液冲破,我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站起来的,我的嘴唇乌黑的,我好想哭,但我不能,不能,我明白,很多事情,现在如果做了,会有什么后果,但我忍受不住了。

我的双手撑在桌子上,因为我的双腿,以及全身都在颤抖,我没有气力去指责什么,充血的眼睛瞪着马超。

你看什么,我说错了吗?他仍然很嚣张得指着我呵斥道,他一向都是这么嚣张的。

我冷冷一笑,手不自觉的握住了桌子上的一支钢笔,我不知道会不会控制住自己,但我一下子朝着他的心脏,或者他身上的其它位置,最好是他的眼睛刺去的时候,对他,对我,会意味着什么呢,我想就杀杀他的锐气,让他不再如此的霸道,但我还需要一个恰当的理由,让我做了不后悔的理由。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我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是凝固的,突然,我的鼻子里有湿湿的味道,我用手一摸,其实,我知道是流血了,这几天火气太重了,正在服药中,这下,我的手上,脸上,都被血染红了。

啊——,教室里一阵尖叫声,也许,这许多的血吓着了他们,张文森和覃山走过来扶着我,我用手擦了擦,笑着说,没事,而后,便和他们一起出了教室。

我的手里,仍然紧紧的握着那支钢笔。

我终于体味到官官相卫的说法了,我一直不太喜欢的那几个挂着教授级别的人物,整天为争职称斗得死去活来的老头,一个劲的说我的不是,马超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我站在他们的桌子旁边,听着他们不厌其烦的唠叨。

年轻人,怎么不知道克制自己呢?

听说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教室里和马超同学对着干了,你对你们班委有意见吗?

我们相信马超同学,他的工作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

我左耳听他们不停的唠叨,右耳却在想,哪一天,如果我当了教育部的部长,我会先割了你们几个的帽子,下放成贫农,还要废除考试制度,让老师与学生平起平坐。

为人师表的外表,不知廉耻的心肝。

我暗暗的骂着,心想,我会成为教育部的部长吗?不会的,一定不会,所以,我只能强忍住耳边的滥言,一阵阵的吹来。坐在旁边的马超,好象是再也不好意思听他们对他的赞扬了,什么时候悄悄的溜了出去。

这个时候,班主任走了进来,她拉长着脸,我斜着眼睛,她对着除我之外的所有人笑了笑,然后把包往桌子上一扔,脸马上就黑了下来。

真的像马脸,说变就变了,我在心里自语道。

你怎么会搞出这么多事情。她没有点名,但很明显的是对我说的了。

我没有说话,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我猜想,他们该是没有那么多怨恨吧,不像我一样,整日的活在噩梦中,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说话呀!班主任带着一副大眼镜,眼睛透过镜片的折射,有些吓人,我的神经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

把你家的电话给我。她说,我便写了,其实,我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该给她号码呢。但她已经拿起了电话,我看见她对着本子上的数字一个个的按了下去。

我一个激灵,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猛的一下按住了电话。

你做什么?她大声的斥责我的行为。

你不能打这个电话。我嘴上说的很坚定,但心里,很软弱,我还在犹豫该不该这样做的时候,已经做了。

我的意识还没有我的动作快了。

这由不得你。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可以处分我,随便你好了,但你就是不准通知我的父母,我已经过了十八岁多了,你也没有权利给我家里打电话,这与他们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理直气壮起来,还说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话来。

如果你坚持要打,你会后悔的。这句话,是我从心底发出的,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我也许会做出许多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说这话的时候,我瞪着眼睛,任凶光毕露,这个时候,那群老教授不再说话了,全都像看闹剧一样的盯着我们,门外,也站了很多学生,我们的声音太大,惊扰了他们的耳朵。

然后,我们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僵持着,我真实的发觉,人性的弱处,在遭遇了挫折之后,都会暴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那些原本的对错,却被歪曲了,在一切的事情中,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为什么要将责任强加在我的身上呢,这个问题,不知要怎样去思考,才能找到对错的本质呢。

也许,很多思想,这个时候,都陷入了冰封时代。

正文第三十九章

(39)

这种鬼天气,实在是难以忍受,才刚接近夏天,却像已经到了三伏,热浪滚滚。

每日没有什么事情做的时候,就藏在寝室里,赤膊光臂,一个劲的叫着“热啊热”的,一个劲的骂着“烦啊烦”的,真正的是怨气连声。

才几天,全世界的非典时期便影响到了我们这里,人人都像失去了理智一样,今天开会,明天开会,想着解决方案,到最后,仿效别人的做法,就将校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为了防止学生自由出入,在门口还安排了值勤人员,都由学生担任,在那里值勤的,穿着旧式的橄榄绿的警服,大小不齐,被大家戏称为“宪兵队”的,但说归说,那段时间,他们可是真正的大爷,主宰着我们这群常常想混出去溜达一圈的人的生死大权。

不过,总算还好,在寝室里可以上网,关上校门,对我毫无意义,即使不关,我也很少出去闲逛的,无聊的时候,还有小蔓陪在身边,所以心情也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多少,当然了,整日的被关着,总会感觉到像被软禁一样,三点一线的生活,难免让人乏味,所以经常会制造一些事情,丰富一下孤寂的生活。

就在那个时候,我们大呼小叫的成立的自己的战队,被大伙共同取名为“兄弟连队”,但听起来太土化了,又想起那段时间里热播的电视连续剧《兄弟连》,所以用英语掩盖一下,便成了“Teamofbrother”,还是感觉太长,每次都难得写,就干脆缩写为“T。o。B”了。

还好有游戏和兄弟相伴,我才感觉到没有崩溃下去,有时候一连几日不见人影,小蔓后来对我说,别人常常问她男朋友哪里去了,是不是被“非”了,是不是被隔离了,我就一个劲的笑不停,很愧疚,忘记了她,但她没有埋怨我,使我更加于心不忍。

我问过她,做我的女朋友,是不是很亏呀,不能陪着你春花秋月,不能陪你一起浪漫,不能陪你一起做许多女生想做的事情。

她只是笑,笑完了说,我已经习惯了你。

我说,受不了了,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的,你也可以找个理由离开我的,我不会怪你的。

她低下头,像是沉思了了一下说,阿若,你是不是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