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重生日子-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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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时也会碰到一两位“志同道合”之辈,双方微笑着遥相致意,就各自避开!
两人还去了一趟图书批发市场,书永远是最能消磨时间的方式。
再开学自己就又要开始走上讲台了,现在有时间,多看一些相关的参考资料,应该是很有必要的,还可以督促宿舍里大家一起提前学习。
齐晓一直知道自己在教育理论方面比较欠缺,趁机补一补吧!
回去之后,她又从学校图书馆借了好多书,因为她不清楚到时候图书馆会不会还接着开门。不关门当然好,就可以去里面看电影了,但齐晓总觉得关门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好像是公共集会的地方后来都暂时关闭了,齐晓隐约这样记得,所以还是先准备着,总是好的 。
齐晓当时买手提电脑的时候,因为考虑到学校上网不方便,就办理了无线上网,反正那高额的网费是现在的她可以承受的,所以她现在即使足不出户,也可以了解到“非典”的最新进展,网上的消息更及时,评论也更是五花八门,更别提各种谣言满天飞了,跟同学们说了,大家也都觉得好笑!
而学校里为了避免学生的恐慌情绪蔓延,在教室和食堂安装的大屏幕电视都会在播报新闻的时段打开,可以让同学们及时了解情况。
说句实话,学校方面当然愿意把事情说的更严重一些,可以让大家都害怕得躲回家里,留下的人越少,学校的压力就越小,也就越容易控制。
说到上网,不是还可以网上购物吗?回忆了一下,淘宝就是在这一年的5月10号正式创立的,是不是就是为了“非典”呢?嗯,值得考虑,很有可能!没有了淘宝,别的购物网站也不熟悉啊,伤脑筋!不过十号之后,第一批在上面开店的多是诚信度比较高的商家吧?
说到购物,还是网上的东西比较多,也比较全,价格还不贵!
另外,齐晓还抽时间让老公把自己放在宿舍里暂时用不上的衣服、被褥等东西先拿到了小院儿,省的挤在宿舍占地方,放假的时候还手忙脚乱的。这些东西还不能带回家,因为她还要在这里待上一年呢!
齐晓还记得自己当年毕业回家的时候那壮观的场面!
当时,齐爸爸找了一辆小面包来接她,帮她运行李回去,当时,她收拾了一下,发现自己怎么那么多东西需要带回去啊?
首先是书。齐晓喜欢买书,由来有自。而且,只要是她喜欢的书,就一定要买正版的,想说留着当传家宝呢,四年大学生活,光买书就花了几千块钱。书不是最占地方的,而是最重的!
其次是被褥。她是一个很注意生活细节的人,学校统一发的那一套被褥,她总担心是黑心棉,于是就都铺到了床上当床垫,自己又从家里拿了一套,包括薄被子、厚被子、毛巾被和褥子,于是,齐晓的床就特别地软乎,谁来了都喜欢往她那里坐一坐。夏天了,她也不撤下来,就在上面直接铺一个凉席,也不会很热。
再说到枕头。除了正常的那个大家都有的枕头,齐晓还有一个夏天专用的竹制凉枕,和一个大大的靠垫 。她本来一直想要买一个大大的、长长的毛毛虫毛绒玩偶当抱枕,可惜一直都没有遇到合适的,直到结婚以后,有一次和老公一起逛街,突然就见到了一个超喜欢的黄色毛毛虫,被老公当作情人节礼物买了下来。
这些东西,细数一下,林林总总地,既不舍得丢,不舍得卖,也不舍得送人,最后都要带回家,于是,就满满地装了一车,让来接齐 晓的齐妈妈见了差点儿吓掉下巴,直庆幸幸亏是找了一辆面包,而不是一辆小轿车,要不,这一趟还回不去了呢!
总之,齐晓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着”“非典”的到来,封校了!
后来,同在学校的同学们回忆起那一段经历,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齐晓那充足的准备,一直奇怪她怎么那么有先见之明呢?吃的、玩的、用的,那么多的好东西。
更特别的是她的“兴奋”,帮助大家度过了刚刚封校的那一段心理失衡期,大家封闭的生活也因为有了她的存在而多了很多乐趣,更轻松,也更镇定……
第一百零六章 “担心”过“非典”
五月六号,学校正式封校!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齐晓的影响。她们宿舍竟然神奇地全员到齐,都被封在了里面,这让李丽有些郁闷,觉得自己的“工作”没有完成好。
刚刚封校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除了不能出校门外,都和以前一样。齐晓她本不是喜欢逛街的,所以觉得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要说有不方便,就是不能看到老公了,哎,已经开始想了,这才几天啊?
大家也都还是正常地上课,没课了就去图书馆看书,到饭点儿了就去食堂吃饭,齐晓也没有发现谁整天戴着口罩在学校溜达的。
只是人们的眼中、口中更多的出现了那些词——“非典”、“疑似”、“死亡”!
大家晚上很少去上晚自习了,多是在操场或是小花园里转悠一下,据说,多在户外活动可以增强身体的抵抗力,不容易被传染上。
九点之后,大家都会陆陆续续地回到宿舍,这个时间段到十点半熄灯。是电话时间,大家会轮流和家里打电话报平安,也会和家里说一些学校里的情况,家里也会说一说那里的或是外面的事情。
熄灯之后,就是“卧谈时间”。
“你们听说了吗?北京要封城!”齐晓看着笔记本上的新闻,说道,小道消息就是这样流传的。
“有可能,听说北京发现的病例已经很多了,而且死亡的也不少呢,可能是怕威胁到首都安全吧!”
“我觉得不太可能,那可是首都啊,要是真的封了,影响可就太大了!我不相信,齐晓,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到的啊?”
“哦,网上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啊,看着玩儿呗!”
“呵呵!”
“齐晓,还有什么新闻啊?给我们说说。”
“我找找,哦,这里有一篇报道‘抗击非典的英雄’的,《永远的白衣战士——追记广东省中医院护士长叶欣》,我刚看了,看得我都感动地哭了,给你们念念啊。
叶欣,广东省中医院二沙分院急诊科护士长。
2月上旬刚过,广东省中医院二沙急诊科就开始收治确诊或疑为‘非典’的病人。最多时一天5人。面对增加了两倍的工作量,叶欣周密筹划、冷静部署,重新调班时,安排了加强班。随着‘非典’患者的急剧增多,广东省中医院当机立断,紧急抽调二沙分院急诊科部分护士增援位于市中心的院本部。二沙急诊科护士力量出现了明显的不足。叶欣身先士卒,从2月8日便开始加班。
在对非典型肺炎患者的救治中,叶护士长注意到,很多病情危重的患者往往同时患有其他严重的疾病。原本虚弱的身体明显不敌新疾,多脏器衰竭随时可能发生。此时此刻,挽救生命不仅需要高度的责任心,更要有精湛的技术和医护的通力协作。
原有冠心病,且处于心脏搭桥术后的患者梁先生因发热咳嗽前来急诊,短期内病情急剧恶化,呼吸困难,烦躁不安,面色紫绀,出现心力衰竭和呼吸衰竭。叶欣护士长迅速赶来,娴熟地将病床摇高使患者呈半坐卧位,同时给予面罩吸氧,接上床边心电图、血压血氧饱和度监测仪。静脉注射强心药、血管活性药、呼吸兴奋药,监测心率、血压、呼吸……两小时过去了,患者终于脱离了危险,叶护士长顾不上休息,拖着疲惫的身躯又投入到另一个患者的抢救中去。
就这样,高风险、高强度、高效率的工作一直伴随着叶欣。她像一台永不疲倦的机器全速运转着,把一个又一个患者从死神手中夺了回来。可谁能想到,此刻的叶欣,是强忍着自身病痛的折磨完成着一次次的抢救和护理。
‘这里危险,让我来吧!’叶欣和二沙急诊科主任张忠德默默地作出一个真情无悔的选择——尽量包揽对急危重‘非典’病人的检查、抢救、治疗、护理工作,有时甚至把同事关在门外,声色俱厉,毫无协商的可能。他们深知,也许有一天自己可能倒下,但能够不让或少让自己的同事受感染,他们心甘情愿!
2月24日,对于叶欣来说是一个紧张而又寻常的日子。
前天晚上值夜班时只觉得周身酸痛,疲倦得很。自从急诊科出现‘非典’患者以来,她已经没有节日或周末的概念了。近一段时期以来,她明显地感到精力不济,尤其是颈椎病、腰椎病和膝关节病似乎凑热闹般一齐袭来,可急诊科有太多的事需要她,她放不下。她更不敢将自己的病痛告诉同事和领导,否则她又要被强迫休息了。
上午,一位怀疑肠梗阻的急腹症患者前来急诊,需要紧急手术,同时患者的某些症状引起了医务人员的高度注意。随着检查结果的反馈,怀疑终于被证实:是非典型肺炎!紧接着患者的病情急转直下,一切严重的症状都出现了。这是一位‘毒’性极大的重症患者!叶护士长与专家组的成员迅速展开了抢救工作:气管插管、上呼吸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患者终于从死亡线上被拉了回来。可‘非典’病毒就在这个时候闯进了已经在一线连续奋战了好多天的叶欣身体。
3月4日清晨,叶欣仍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科室:巡视病房,了解危重病人病情,布置隔离病房……
虽然上班前她就感觉到身体疲倦不适,但还是坚持在科室里忙碌着,密切注意着每一个患者的病情。劳累了一上午,水没喝一口,饭没吃一口,只觉得周身困痛,不得不费力地爬到床上休息。中午刚过,极度疲倦的叶护士长开始出现发热症状,不得不到病房隔离留观。体温在 升,补液在滴,但叶护士长记挂的还是科室里的几个危重病人。
病魔终于没有放过她。经确诊,叶欣染上了非典型性肺炎,她不得不住进了她为之工作了27年的省中医院总部。
在她刚进呼吸科的那几天,每当医护人员前来检查和治疗,她总是再三叮嘱他们多穿一套隔离衣,多戴几层口罩。她甚至提出自己护理自己:‘我是老护士长了,什么不行?’院领导前来探望,她首先讲的不是自己的疾患,而是检讨自己的不足。责怪自己不慎染病,给医院和领导添了麻烦。她甚至询问自己科室的覃医生看看还有没有自己可以力所能及干的工作让她在病床上完成。
为了救治叶欣,医院在最短时间内成立了治疗小组,抽调一名主任负责全程治疗方案的实施。吕玉波院长要求医疗小组用最好的治疗方法、手段和药物为叶欣治疗。治疗小组还特别邀请了中山大学医学院、广东省人民医院、广州医学院的专家参与了整个治疗方案的制订,同时积极向全国寻求支援。一次专家会诊时,吕玉波院长听说天津有位医学专家对治疗多脏器衰竭有独到心得,当晚即打电话给这位远在天津的专家,专家被吕院长的急切和真情所感动,第二天上午即乘第一班机赶来广州。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叶护士长的病情始终没有好转。
不知有多少人在挂念着叶护士长,不知有多少人一上班就关切地询问‘叶护士长怎么样了。好转了吗?’叶欣的病情几乎牵动了所有人的心。
在叶欣转入ICU病房不久,由于戴上了面罩,她已经不方便讲话了。一天,面对前来治疗的医生,她忽然急切地示意护士递给她纸和笔,颤颤巍巍地写道:‘不要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