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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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盔甲,名字称作‘相对’,是我当年吸收人类的精神力,以人类‘爱’的力量为主基调,辅助以正义、胜利、奋斗、热情、友爱、坚定等等正面情绪,凝聚铸造而成,而今你披挂上,将成为一名一往无前的真正英雄。至于失败、仇恨、绝望等等负面的情绪,虽然还是会产生,但将再也控制不了你,影响不了你作出正确的决定。”创始神叹息着道,语调中充满了对往昔的深刻记忆与留恋。
浩泊忍不住喜悦道:“还有这等的妙用?太好了,呵呵,这次我可是有了与神祇一战的装备了。”“相对”在他身躯上散发着璀璨的七彩神圣光芒,夺目闪耀,威武不凡,使其如若天神般尊贵威严。
“刚才所说的,还不过仅仅是它的一部分功效。”创始神继续道:“作为盔甲,最主要的作用就是防护,我为其取名‘相对’,你可知有什么含义吗?”
浩泊呆呆的摇了摇头,老老实实的道:“不知道。”
创始神叹息道:“在这个空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没有绝对的,都是充满了变数,任何事物,兴一利,也必生一弊;有白,必然有黑;有高潮,必然有低谷;有胜,必然有负;有阳,必然有阴。所谓的白与黑、利与弊、高与低、胜与负、阳与阴等等,不过都是相对而言而已,都是没有绝对的!而相对盔甲,也不是拥有绝对的、十全十美的防御力,但它最神奇的功效,就是在你面对敌人时,可以成百倍的加幅你的力量、勇气、战斗技巧、甚至智慧,能够使你相对的永远处于在不败的境地!”
浩泊大吃一惊:“如此,我仅仅十分力,一经过‘相对’的加幅,岂不是立即变成了千分力?而且面对单一的敌人,即使再过的强大,我岂不是也永久处在不败的上风?”
创始神道:“不错,‘相对’最大的弱点,就是对群攻防御力极低,因此你要避免被人围攻。当然,力量到了你的高度,你所要防备的,仅仅是神域中的神祇;而众位神祇,围攻一名人类的情况,也是很少会发生,暂时你可以忽略不计。至于天使什么的,力量大大的弱于你,是根本不足为虑。要知道,‘相对’却是只怕力量高过你的存在,围攻于你!”
“非常感激,没有想到,如此装备,您竟然舍得割爱;看在你如此下本钱的份上,我一定加倍的提升力量,尽早将暗算你的逆子,给正法掉,替你出一口恶气。”浩泊慨然道。
创始神没有多加附和,只是接着道:“这套‘相对’盔甲,只要披挂上了,终生都不会脱落,除非有一天你的力量强大到足可以解除它的时候,那时才能够脱下。它完全随你心意而为,平日你不用时候,可以将它化成能量的形态,隐藏到体内,与体内的力量溶为一体。当要用的时候,只要心意随意呼唤,立时就会出现。”
浩泊惊喜道:“这么说,要它隐藏还是出现,是完全随从我心意的了?”
创始神淡淡道:“没错,是这样。”
浩泊一转念,“相对”果真异彩一闪,消失乌有;而他再一转念头,七彩光泽放射,相对立时又覆盖在身躯之上,护住所有要害,呈现攻击的形态。
浩泊暗暗冷笑:“有了如此一件神器,也有了如此多的助力,光明神王,我们就重新再来斗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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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极限
“嗤”,一柄斧矛化作一抹寒星儿,力抵万钧,直刺了过来。
浩泊负手站立原地,眼睁睁看着长矛对着自己胸口刺来,面带微笑,神色不改。就在斧矛将抵胸口的刹那,浩泊身躯无形而浩瀚的威压散发,闪耀着圣洁的七彩光泽的相对盔甲,骤然浮现而出,自动覆盖住了他身躯的所有要害。
“铮”开天斧矛正中浩泊胸口。一道刺目的金光迸射,平日无坚不摧、斫钢如腐的神器开天斧矛,竟然被轻易的弹向了一旁。再看浩泊,毫发无损,甚至胸口被击中部分的盔甲,也是七彩光泽闪耀,毫无损坏的痕迹。
至此,侍立一旁、一直捏了两把冷汗的夏燕、玄武、朱雀等,齐长吁了口气,放下心来。而玄武与朱雀对浩泊的相对盔甲,立时心中产生了兴趣。
身在局中的白虎,独自面对浩泊无尽而汹涌的威压,如此三千宠爱于一身,任凭他力量惊世,却仍旧抗拒不得,不由得“扑通”一声,生生单膝跪倒在地,面对浩泊俯首臣拜。
众人顿时吃了一惊:能够单以威压,即令倔强狂放的白虎跪倒在地,这“相对”盔甲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神器啊!
浩泊收敛“相对”所散发出的充满了压迫感的无上神力,对不甘心、因为抗拒“相对”的威压,额头热汗直流的白虎,微笑道:“怎么,还不服气啊?”
玄武双眼放光,缓缓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抚摸着浩泊身躯覆盖的“相对”,喃喃的道:“真是一件宝贝啊!看来一定值很多钱,也很有收藏的价值哦。呵呵,我的珍宝库中,如果再多了如此一件宝贝,可就有了镇库之宝了!”
“啪!”浩泊伸手在他的脑门上凿了个爆栗,笑道:“臭小子,你胡乱的算计什么呢?”那知白虎与朱雀,也是居心叵测的走上前来,对着相对这儿捅捅,那儿摸摸,看有没有防护不严密、可以下手的地方;而玄武甚至还心怀不轨的试了试,看能否真的给脱下来。
然而最终令三人失望了,存心不良的三兄弟,颓然发现,相对盔甲果真如浩泊所说,完全是以神力凝聚而成,虽是盔甲的形态,本体却与浩泊的身躯溶连为一体,如同鱼身外体的鱼鳞一般,根本脱离不得。三人不由得对望一眼,齐失望至极的叹了口气:唉,如此看来,让师兄脱下来,穿到自己身上过过瘾的念头,算是落空了。
浩泊微微一笑,心念一动,盔甲又是一阵异彩闪动,“刷”的全部收敛进体内,完全消失。玄武走上前,嬉皮笑脸的道:“师兄,你看,你精灵森林一行,不但多了一件神器,竟然还拥有了真实的躯体,真是不可思议啊。对你躯体的形成,我实在是理解不透,不如你干脆牺牲一下,让我割下块肉,放出点血,供我细致的研究一下如何?”
浩泊吓了一跳,“啪”一掌拍在他的后脑上,权作回答。
对于玄武的挨揍,白虎与朱雀齐翻起白眼,佯装未见,心下都是不以为然:你小子真是研究未知事物都研究的疯狂了,这种条件也敢提,不是找挨揍吗?两人对望一眼,迅速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面上一副正色肃穆,道貌岸然,肚子里却是奸笑连声。
白虎两人已然与拉曼私下达成了协议,三罐矮人族的烈酒,换取拉曼窃听与偷看到的关于浩泊的下流情报。念及日后天天有好戏听,日子将不再无聊,两兄弟是兴奋无比,更数次晚上睡觉时都笑的醒来。而拉曼自从被玄武给拉下水之后,好像也食味知髓,乐此不疲了,大有上瘾的劲头。当然,瘾头归瘾头,没有烈酒,白虎等却是休想自它口中套出一个字有“价值”的内幕消息。
一名侍从走上前来,对夏燕躬身道:“公主,两位宰相大人,率领着诸位官员,在政务厅内求见您,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与奏报。”
夏燕面上神色陡然一变,随即平静的道:“我知道了,让他们暂且等候,我随后就到。”说着转身与浩泊点头,就要前去。
浩泊温柔的望着她,蓦然开口道:“燕儿——”
夏燕回头,微笑道:“嗯?有什么事情吗?”
“不要心急,不要急躁,慢慢的去说服他们。”浩泊歉然的望着她,良久道。
夏燕微笑不变:“放心,我知道怎么去处理。”
望着走远的夏燕,浩泊回头,对三位兄弟道:“我们必须也要抓紧了,领地上的民众,已经到了承受的边缘。以后赋税是不能够再加了,如果军费还不足,就要我们自己想办法了。白虎,我看我们不妨将老本行再做一做怎么样?”
白虎等齐露出兴奋的神色,高举双手相应。所谓的老本行,也就是打家劫舍、杀富济贫的勾当,比如看那个马贼帮比较富有,那个佣兵团很有钱财,就率领军队前去“协商”一下,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将多余的钱财,运回领地来,从而解除他们因为钱多而产生的各种烦恼;至于马帮、或者佣兵团中的那些“多余”的战士,就掳回来编入到军队中去,为他们安排一个良好的“前途”。
白虎等一直将这种勾当,看作是行善积德的大好事,是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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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务厅内,日过中午。
极蓝领地的大小政务长官们,济济站了一堂,由两位宰相为首,正与夏燕商讨领地上的大小繁琐政事。
左相在短短的时间内,头发已然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也更深更密了,他黑着脸,不解的对夏燕道:“殿下,近段时间,由于您大肆的敛聚钱财、扩充军备,使得极蓝领地上的民众们,对繁杂的各项赋税,都是怨声载道,几乎不能够忍受,已然到了能够承受的边缘。如此下去,领地的形势可是堪忧啊。”
夏燕微微皱眉,冷冷道:“近来我日日都在领地内微服巡视,对于实际情况,恐怕比卿家还要了解。爱卿不必再说。”
左相一怔,却不肯就此住口,道:“陛下既然知道实情,为何却任由形势恶劣下去,却不采取措施,改变方针,加以制止呢?”
夏燕摇头:“现在还不到改变方针的时候,以我之见,民众虽有怨意,却并没有到爆发的地步,是还能够忍受的,因此我们不必多虑,这事过些日子再说。”
左相忍不住不解的质问道:“殿下,老臣实在不明白,您如此的大肆收敛钱财,将军队扩充的都超出了我们极蓝领地承受的地步,您到底要做什么?即使与魔武国进行作战,但那是帝国军队的事情,而今还有神武军团在支撑着,似乎我们不必投入如此之巨吧?”
夏燕苦笑,知道自己大肆扩军,将收敛上来的民众赋税,全部投注到军用中去,已然引起了领地内的政务官员们的不满。然而面对各位官员的疑问,又不能够不去消弭,她唯有硬着头皮,强自辩解道:“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自己的道理,——难道你们就不想协助帝国,将魔武国给彻底消灭?毕竟我们极蓝,地处战事的前线,如果被魔武军打过来,唇亡齿寒,将第一个受到攻击。我这么做,也是有我自己的道理。”
左相不以为然,道:“殿下,虽然您说的有理,可我们毕竟也要量力而行啊,以我们领地的实力,供给十万军队还可以,但要是再多,可就实在是超出民众的负担了。即使真的协助帝国进攻魔武国,这些事情,我们也完全可以放缓步骤去实行,不必如此的急征暴敛啊。”
夏燕大感头疼,但她又不能够对面前的官员们说:极蓝领地大肆扩军,为的是将整个世间统一,将圣元帝国与魔武国完全灭除,合成一个统一的帝国!而合成一个帝国,真正的目的,为的是打击神域中的神祇,将神祇们完全毁灭?——这些话如何说得?
无奈,夏燕只得打定强权压制的主意,冷着脸道:“左相大人,我想我说的已经够清楚,至于你有不同的意见,会议后你私下单独找我,我们再谈。现在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我是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的。”
左相面色无可奈何,既然夏燕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只得住口。
然而夏燕毕竟低估了从政几十年、政治斗争经验丰富无比的两位宰相大人,——如果如此轻易就会屈服,他们也枉为当年亲王大人的看重了。左相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