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霸占摇钱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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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娉婷分手后,一个人走在校园里,手机响起来,是妈妈的电话,姚浅舒赶忙接听,“浅浅,我是妈妈,你说的什么多米诺骨牌,头号地雷的那个分公司处理起来非常困难,我忙不过来,能不能缓一缓。”
姚浅舒一听就急了,“妈妈,你一定要集中精力先把这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拿掉,它可是最危险的头号地雷,你相信我,它可是最高优先级别!!!”
姚浅舒走来走去在电话里反复跟老妈强调,终于再次把老妈说服了,“妈妈,铲除头号地雷是最高优先级,一定要铲除,你忙不过来我来帮你。”
63乌鸦嘴
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从二十五楼的看下去,汽车和行人像蚂蚁一样大,正是下班时间,汽车和行人在红绿灯的指挥下,有秩序的运动,像小时候看蚂蚁搬家一样,这间分公司就是所谓的头号地雷了,就在扬帆所在的a市,现在已经开始停业整顿,长长会议桌上到处堆满了文件,会计们正在整理账目,妈妈没空过来,她帮着来看一下,到目前为止排雷工作进展顺利,再有一个月,应该就可以把这颗最危险的雷拔出来了!好累啊,真想好好睡一觉,到时候她要睡个三天三夜不起来~~~~
春雨淅淅沥沥下起来了,他独自开车,出门的时候遇到了红灯,结果一路都是红灯,路过一个路口,看到那个的身影从大厦里兴冲冲地跑出来,被雨淋了,又跑回去,用文件夹挡住头,开始叫出租车。
下班高峰,又是下雨天,出租车桥牌的抢手起来,第一辆空车来了,明明是她拦的,可后面的妈妈抱着小朋友,小朋友大概是饿了,在妈妈怀里哇哇大哭,她没有动,让妈妈和小朋友上了车。
第二辆空车来了,就停在她面前,刚想上车,一个男人率先打开前车门时去,车子很快开走……
第三辆……
第四辆……
第N辆……
就这样某人在雨里等了三刻钟,还是没打到出租车,虽然是小雨,这么久也快湿透了吧,车里明明开着暖空调,干燥得很,可是为什么到处都潮湿得让人难受,真是笨,连车都不会打,盛守则突然就觉得生气,手机响起来,电话那边小心翼翼地在问他在哪里?大概什么时候到?
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到?
对啊,他约了人谈事情,却在这里莫名其妙停留一个小时,只为了她有没有打到车,他大概是疯了,不,他一定是疯了……
雨好像越来越大,雨水从从件夹的四个角滴下来,啪嗒一声,顺着衣领滴到她脖子里,姚浅舒脖子一缩,打了个喷嚏,“啊泣~!”
好冷、好冷!
什么时候才能打到车啊?!
看着不远处一直停在那里的酷酷的流线型黑色跑车,这辆车要是来接她的就好了,要不要魔法一下,想到小时候看动画片《美少女战士》好玩地闭上眼睛,心里想着台词:“变身,酷酷黑色跑车,我代表月亮命令你,过来送我回家。”
一睁眼,“啊?!”
黑色跑车真的无声无息地停在自己眼前了,姚浅舒看看天空,今天下雨,天空中没有月亮啊?好奇怪啊,一辆蓝色的出租车开过来,停在前面,姚浅舒后路小跑跟上去,下来一位小姐,再一看车厢里原来还有人,是中途下车,姚浅舒看着远走的出租车 ,冷得打了个喷嚏,“啊泣~!”
咦,黑色跑车怎么又跟上来了?难道没有月亮,美少女战士的魔法也会生效吗?
她突然想到什么,跑到车头前面,果然是盛守则。
接下去的十分钟里,她看看黑色跑车,黑色跑车也看看她,一柄方格伞撑在自己的头顶,伞下却只有自己一个人,盛守则在雨里拿着伞,离他一米远并且45度半斜着站着,声音有点生硬,“我等下路过扬帆。”
说着已经坐回了驾驶室,方格伞已经握在自己手里,想到那天他的暗示,要不是他,她也挖不出那颗启扬的定时炸弹。
64乌鸦嘴
跟他上了车,车里放的不是古典名曲,而是动画音乐,她最喜欢的动画《千与千寻》电影配乐,姚浅舒有点诧异,看看盛守则,他直接伸手把CD关掉,换在到电台听广播,车子缓缓开动,电台的主持人在播报股市行情,“今日大盘继续创出新高6666点,非常吉利的数字啊,大家都纷纷表示看好未来的行情。”
股市这么好,每天在创出新高,越是这样,姚浅舒越是觉得心慌,涨得太高,到时候跌得太惨,启扬未必熬得住,想想心就烦。
“唉……”
似有似无的一声叹息,没想到却被盛守则听见了,一手控制着方向盘,一手的手指点在嘴角:“你在担心启扬吗?股市涨得越高,到时候跌得越惨,启扬未必熬得住。”
这就是盛守则,这么实际,这么刻薄,这么傲慢,虽然他和她想得一模一样,姚浅舒有点接受了,太乌鸦嘴了。
走在是繁华路段,车子很多,盛守则已经吃到第6个红灯了,一路停停走走的,他刚才又提到启扬,姚浅舒坐在他的车里,更加心烦意乱。可盛守则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一个油门、一个刹车都配合到完美,一点也没有被恶劣的天气和路况影响到。
他悠悠地开口,“如果怕熬不住,启扬的有些资产我还是有兴趣的。”
“你~~”
“市价对折,你考虑一下。”
姚浅舒心里像是一把火烧过,声音都是抖的,“对折?原来我之前说的没有错,你从美国回来是专程来趁火打劫的?”
过了市中心的交通枢纽,道路顺畅起来,车子一路开得飞快,前方的绿灯忽闪忽闪马上就要转成绿灯的样子,盛守则没有停车,车子飞快地开过去,溅起一阵水花,开到一半的时候
信号灯已经变色,违章摄像头啪的一闪,盛守则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转过头像不认识她一样全身打量她,他的眼神里的情绪太复杂,姚浅舒看不懂,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全身戒备看着他,盛守则却勾起嘴角笑了,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是啊,如果我说我是来帮你的,你会相信吗?”
姚浅舒没有说话,她不愿意相信盛守则是来趁火打劫的大坏蛋,可难道他是骑着白马拯救她的王子?不,不可能,那是只有在童话故事里才会发生的故事,她不相信。
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盛守则突然撇过头不看她。是啊,她不相信,他也不相信,明明知道自己爱的只是一块块面具,可他竟然没有办法,就是不想让她伤心落泪,就是想帮她!
他带着家庭的责任和期许长大,从小就事事做到最好、从来都是站得最高,没想到今天他竟然爱的这样卑微而懦弱,他开始深深的厌弃自己,“是啊,我当然不是来帮你的,我怎么可能这么愚蠢呢?大鱼吃小鱼,这是自然法则,我不会同情你。”
一根点燃的火柴被扔到堆的高高的木屑上,姚浅舒积压的负面情绪一下子被他点燃,“盛守则,谁稀罕你的同情了?我会守护好启扬的,让你的对折见鬼去吧。”
说着就去扳车门下车,中控锁啪的一声被按下,车门被盛守则锁住了,“你真的很有把握守护启扬吗?据我所知,你至今还在那颗地雷伤脑筋吧?”
“这么机密的事情,你怎么这么清楚?你派商业间谍监视启扬?”
盛守则冷笑道,“哼,商有商道,我不屑用那样的手段。”
65圈套?
一瞬间所有的事情在头脑里串联起来,父亲生病后盛守则的突然出现,在证劵交易所那辆办公用的商务车,送她回家时,提醒她如何找出那枚危险的多米诺骨牌,那颗最危险的地雷,那颗最危险的地雷……!!!
所有的事情连到一起,突然想出一个答案,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盛守则,你的确不屑用那样的手段,因为你有更高明的手段,你不用雇佣商业间谍,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就昏天黑地的忙了一个寒假,为你找出了那枚多米诺骨牌,那颗最危险的地雷……,你只要看看我和妈妈最近在忙些什么,在哪个分公司待的时间最长,那一定就是启扬最最脆弱的部分,原来你早有预谋,我这样蠢,竟然上了你的圈套!”
平生的教养和自制力正在失效,强忍着保持沉默,可车里的气场在改变,空气中分子与分子之间开始发生化学变化,空气中的水分子一点点在胶着、凝结,变得越来越重,两人都狠狠的咬着牙,氧气越来越少,胸口越来越闷的,像是台风前兆。
车外刮着风速4级,下着毛毛细雨,可是车内像是刮着8级大风,下着瓢泼大雨,而且有着像12…16级台风、强台风转换的趋势。
虽然比较而言,盛守则台风中心风力明显要比姚浅舒台风中心风力要大的多,不过他凭什么生气?她才不怕他,倔犟的扬起脸,“盛守则,你为什么不说话,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世家公子,你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强盗。”
盛守则眼睛只是微微一眯,姚浅舒却感觉他的怒气到了临界点,像是下一刻就要爆发,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四折。”
“什么?”
“现在只有四折了。”
“盛守则,你耍手段设计我,你卑鄙!”
“三折。”
“三折!!!哈哈哈,你以为我怕你吗?小人、伪君子、大坏蛋。”
盛守则突然手一抬,姚浅舒以为他要动手,双手交叉胸前,立即做出攻防架势,“你想干什么,要动手就放我下去,咱们俩个单挑~挑~~挑~~~”在下一秒车子猛的发动,带着挑~~~~字的那个颤颤的尾音,飘逝在夜晚的雨丝里。
到了学校姚浅舒一刻也没有停留,下了车,使出吃奶的力气重重的把门一甩,还不解气,抬起脚就准备给锃亮的黑车一脚,没想到黑车的马达发出高亢的轰鸣声,噌的就开了出去,她重心没踩稳,重重的摔在地上,对着远去的车子大喊,“盛守则,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咱俩走着瞧。”
回到寝室,韩晓燕正在刷牙,姚浅舒也跟着要刷,可是牙刷怎么也拿不起来,韩晓燕满嘴牙膏泡泡的凑过来看,“浅浅,你握着拳头怎么拿牙刷啊?”
卫恋恋在板凳上洗脚,姚浅舒也跟着想洗,可是暖水瓶怎么也拿不起来,胡竹君看了也奇怪,“浅浅,你握着拳头怎么拿开水瓶啊?”
算了,握着拳头什么事都干不了,往床上一躺,头被大熊的尖鼻子硌到,姚浅舒把大熊拽过来,和它对视,想起刚才的盛守则,坐起来把大熊一顿海扁,胡竹君忙把大熊抢过去,“你干嘛虐待大熊啊?”
对,都是她自己不好,为什么要把气撒到大熊身上,她这么幼稚,竟然把启扬的商业机密告诉了盛守则。
66烧记忆的铁皮桶
自从那天扶着屁股一瘸一拐回到了1314寝室,姚浅舒的嘴边不知不觉就多了个句口头禅,“咱俩走着瞧。”
比如:“韩晓燕,你一定血本无归,咱俩走着瞧。”
“姚浅舒,你放心,我一定盆满钵满。”
韩晓燕不知道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从五金市场批发了一堆铁皮桶,还刷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写上各种的字,什么“分手后更快乐”、“跟过去说byebye”、“让往事随风”、“尘封往事”、“你走你的路”……
各式各样,反正都是这样奇怪的字眼,而且铁皮桶还属于质量不合格产品。寝室里的塑料桶坏了,姚浅舒随手拿了一个放水拖地,结果水越拖越多,越拖越多,最后满地都是水,把一寝室的鞋子都淹了,一看原来铁皮桶的中央开了一条细细的缝。姚浅舒嘴角一抽,“韩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