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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悦容劫难逃风月-第65章

小说: 悦容劫难逃风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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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夫人嗤笑:“贱婢,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烟雨缓缓起身,问了声:“是你吗?”司空夫人冷哼一声,满不在乎道:“是我又怎么样?你这小小丫鬟,凭什么让我不得好死?”烟雨冷冷看向司空夫人,一步步朝她走去,那身气度竟将司空夫人都压了下去,吓得她连连后退,颤颤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问我凭什么?”烟雨冷笑,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字道:“就凭我叫萧晚灯,是萧家三小姐,得罪我就是得罪整个长川萧府!我要你生,你就得生,我要你死,你也别想活!”

刑堂内一片死寂,众人瞠目结舌,皆惊愕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不仅为了她狂妄的语气,更为她骤变的显赫身份。

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二卷】 长卿篇 第一百零二章

这世上最不惧怕萧家的就是司空长卿了,丝毫不给三小姐的面子,冷哼着,宽袖一摆命人将在劫带走。

萧晚灯一把推开上来拖人的侍卫,怒道:“你敢!”

身材小巧的她站在高大的司空长卿面前,就像一只小兽对着巨狮咆哮,底气有余霸气不足。

司空长卿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她,岌岌高冠,玉面如荫笑如刀,转眼又敛去戾气,像个长辈训导晚辈似的说:“真是个傻姑娘,别说你只是萧家的三小姐,就算你大哥萧晚风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见得会给他面子。小孩子不懂事没关系,但千万别跟大人较劲,小心反被教训,懂吗?”最后两字说得出奇温柔,眼神却危险如野兽。

察觉自己被小看了,萧晚灯连连你了好几声,被他浑然天成的威严吓住了,些许惧怕地咽着口水,小脸一阵白一阵青。

这时,外堂小厮快步跑来,禀报:“老爷,萧二爷来了。”

不到稍会,一顶花轿被八个衣帽周全地小厮抬进,在堂口稳稳当当地放下。金墨垂帘被一双指骨分明的手掀开,那人缓步走出,墨黑色的长发戴银白色高冠,高鼻红唇眉目飞扬,那双淡看人世的眼眸看着司空长卿时是冰冷的,目光寒冷如冰雪飞舞。视线越过众人落在我身上,微微笑起,霎时像换了个人似的,眉目疏朗如沐春风。

正在我暗惊他不经意间乍现的锐利锋芒时,有道娇小的身影从身后跑出,扑进他的怀里,哭道:“二哥,二哥!你来得正好,你要帮帮晚灯!”萧晚月嘴角含笑,温和地拍着她的背哄了几声,“好了,晚灯,别任性了,野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

萧晚灯不依,摇着他如雪的衣袖,央道:“二哥,他和天赐是我好不容易相中的夫婿,除了他们我谁也不嫁,你一定不愿你唯一的妹妹守寡一辈子吧?就应了晚灯的请求,快救救在劫吧!”

夫婿竟能同时相中两个,这话怕只有萧晚灯说得出口了。所有人都啼笑皆非,在劫伏在那里看不清面容,天赐早已脸成酱色,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给羞的,就连向来处世不惊的萧晚月也一时怔住了,随即别过脸掩嘴笑个不停。

司空长卿冷眼相对,出言警告他别插手司空家内务。萧晚月听后没有回应,只对自家妹妹叹息道:“灯儿,你又胡闹了,犯了错的人的确该关进大理院,要救人也别拿女子的名声来开玩笑。”

萧晚灯脸色一变,连声叫着自己没有开玩笑,在劫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陪他一起死,拉着天赐三人死都在一块。天赐闻言,怒得在一旁直跳脚,大骂她疯子,也不管萧晚月在场,更不顾父亲频频暗使的眼色,越骂越难听,诸如萧家没一个正常人之类的话,大的缺心少肺,中的笑里藏刀,小的根本智力不全。父亲听得老脸都快要挂不住了。

萧晚月也真是好修养,睨了天赐一眼,却没说什么,百般无奈地拍着萧晚灯的肩膀,宽慰:“别担心,无罪的人必然不会在那里关太久,要知道大理院可不是司空家一方说了算。我们萧家世代盛名,自然不同那些蛮族一样目无法纪,是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若在劫当真无辜,二哥会为他主持公道的。”

言语温和,话锋却犀利尖锐,七分宽慰自家小妹,三分讥笑司空家蛮横。

司空长卿怒极反笑,与萧晚月说了几下逢面寒暄的话,后似笑非笑道:“听说萧二公子不久前中了埋伏,受了不轻的伤,而今身体是否无恙?”

萧晚月颔首道一切安康,还不忘有礼地回以多谢,翩翩姿态,优雅和煦,尽显公侯世家的风范。

偏偏司空长卿最见不得他这风轻云淡的模样,冷嘲热讽:“那便请萧二公子以后走夜路小心点,走多了,很容易撞到鬼。”

萧晚月依旧温文儒雅的模样,天生一副好脾气:“多谢鲁国公关心,晚月受教了。”微微勾起嘴角,“也请鲁公行路小心,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说是吗?”

两人冷笑对刀锋,一人淡如水,一人狂如火,又几番含沙射影的对话,倒教旁人听得胆战心惊。

侍卫将在劫押走,路径天赐身旁时,天赐嗤笑:“楚在劫,你现在的样子真是逊毙了。”在劫却笑着,虚弱地回了一句:“别太羡慕了,我永远都比你抢先一步,永远。”天赐脸色顿变,狠狠瞪了我一眼,咒骂一声,拂袖离开了。

萧晚月停在我面前,抚着我的脸颊,黯然低语:“悦容,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真是个傻子,那么久了,再重的巴掌也不会疼了。

他的眼底露出更悲伤的漩涡,又问:“你的心呢,还疼吗?”

对上月华般的瞳孔,波光粼粼如一潭映月汪水,曾经由他赐予的最初那种酸涩而美好的情感,突然间涌上心头,竟一时痴痴看着他,怎么也回不了神。

骤然冷风劈面吹来,便见司空长卿仗剑在我们中间挥下,萧晚月微微往后抽身,虽是及时躲开了剑锋,仍被断去半片雪衣。

司空长卿冷冷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女人,下次再犯,断的将不再是你的衣袖。”

萧晚月笑笑,也没露出愠色,携萧晚灯离开了。萧晚灯本一脸惧色,他宽慰道:“别怕,大哥那我会为你担着。”萧晚灯这才暗舒口气,腻在萧晚月怀里,直道二哥最好了。

临上轿,萧晚月忽而停住脚步,略略抬首,看满天云霞,染红了他皎月般的容颜,浮现一片红晕。募然,他回头看我,衣袖一甩将那麒麟白玉簪抛进我怀里,指着司空长卿道:“悦容,还是那句老话,要是他对你不好,要是你觉得累了乏了,随时欢迎你来长川找我。”

面对这种毫不修饰的勾引,司空长卿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似目的达成,萧晚月朗笑几声,摆摆手上了轿子。

华轿剪影了那日的霞光,随着他的笑声,一片片波荡远去。

※※※

离开楚府时,三娘喊住了司空长卿,询问:“关于沐晓官复原职的事……”司空长卿淡淡回了一句:“再说吧。”三娘本想再说什么,司空长卿早已跨步走出,“悦容,送我到门口吧。”

我一声不响地走在他身侧,本以为他会给我交代,但他却只字不提在劫的事,只是说着再过几日就能娶我他觉得很开心之类的话,我的心一点点沉到谷底,他不会真的要置在劫于死地吧?

行至门口,周逸已备好马车侯在那里,略抬头扫了我一眼,又非礼勿视似的把头垂下。

司空长卿走过去,随意问:“大理寺刑罚总司一职现在还空悬在那吗?”

周逸应是:“待向天子递交文书后,楚二爷就可以赴任了。”

司空长卿摆袖道:“不用了,换鸿胪寺卿刘大人顶替上任吧。”周逸愣了一下,也没细问,受命应下了。

“你……”我面有不解,刚才三娘还向他提及这事,他怎转眼就阻了二哥的官路?楚沐晓不是他的亲侄儿么?

司空长卿捋过我鬓角的落发放到耳后,轻声道:“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发生后,你对你三娘心有怨恨,现在算是我替你报了私仇,你也退一步海阔天空吧,她毕竟是我大姐。”

原来他将我的一报还一报的性子看得如此透彻。眯了眯眼睛,看着他年轻却略带沧桑的面容,想起这些年对他的了解。

司空家被称为金陵战族,是四大家族中军事实力最强大的一族,在萧晚风继任魏国公之位壮大萧家之前,四大家族是以司空家为首的。司空夫人十五岁那年,司空老太君操办家族联姻将她下嫁入楚家,那时候司空长卿还没出生。十三年后,老鲁国公去世,司空长卿当时还很年幼,仅三岁就继承了公爵之位,司空老太君当时为稳住金陵内政,无暇照料他,司空夫人正回家省亲,见这年幼的弟弟实在可怜,就当爹又当妈对他悉心照料起来,甚至为了他长居金陵五年,惹来楚家一阵非议。因年龄相差二十五岁,又常年分开,他们姐弟的感情并不十分亲昵,但我知道,其实司空长卿一直很尊重这个大姐的。

叹了一声,我点头应道:“恩,你放心吧,我明白的,她毕竟也是我三娘。”

他笑着上了马车,我目送他离开,马车咕噜噜地驶向夕阳,拖着很长的黑影和漫天红光,如梦幻一般。

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二卷】 长卿篇 第一百零三章

天色有点阴沉,厚重的云催压大地,灰蒙蒙的一片,让人的心情也沉闷起来。

我赶早便往天涯海阁去,自然是为了在劫的事。

司空长卿正在书房审阅卷宗,微锁着眉头,手指无意识地跳动,发出极有频率的“笃笃”声,那是他沉思时惯有的动作。曲慕白、周逸以及几个家臣幕僚在旁侧议事,隐约好似听到有人说萧晚风旧疾复发,日前陷入昏迷,此时正是攻城略地打击萧家势力的大好时机。

众人见我来了,随即闭口不再谈论,心知他们还对我有所防备,也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书房内只剩我和司空长卿,两人彼此对视,默默不语。

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扔下卷宗,叹息:“如果是为了你那弟弟,就免开尊口吧,我说过要先等金陵那边来消息。”

什么都没说,就被他当头泼了冷水,我有点生气。好吧,我承认,气得不只一点点,所以口气也变得不太好:“别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若你真的有心要放在劫一马,金陵那边根本干涉不了你。”

漆黑的眼眸翻滚汹涌,那是他动怒前的征兆,仍是深深吸气,控制自己的脾气,缓缓说:“难道你想要我做一个闭目塞听的昏主?悦容,王者天下,若仅有贤臣而无明君,不过空谈,你明白吗?”

我沉默不语,心知他说的是事实。金陵司空家能有今日这般强盛,与长川萧家二分天下,很大功劳还须归功于他的清明之治。

他推开椅子,走过来环住我的肩,轻声道:“我们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我不想再为了你的弟弟跟你闹不开心。”

“如果你真不想跟我争吵,就不该那么对在劫。”

“你认为我该怎么做?把楚府那包藏祸心的柳管家抓回,再向世人昭告你九姐不守妇道与贼人私奔,然后浸猪笼受万人唾骂?”

“你……”我惊愕看他,他竟什么都知道!

“悦容,这个世道说不公平其实也公平,你不能让我平白无故将一个担了罪名的凶手无罪释放。”

“你有办法替他脱罪的。”我陈述的是一个事实,就凭他手中的滔天权势。

“是的,定人生死,对我而言不过轻而易举的事,我可以让天下任何一个人无罪,但那人绝不会是楚在劫。”

他拒绝得彻底,我红了眼睛,换了另一种口气:“你答应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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