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八零年代开始挥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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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头子把门虚开一条缝看了看我们,才把门打开放我们进去。看来鸭儿和文雯是常客了,老头不好意思的告诉他们:“今天一楼满了,二楼在刷墙装修,只有三楼还有一间屋子,可是你们……”。老头的意思是问我们七个人怎么办。
“这个不用你担心,带路吧,钱你按三间屋子的算就行!记得别来吵我们。”鸭儿掏出一包烟丢给老头。老头顿时把眼睛笑成一条缝,目光在几个女孩的身上扫了扫,又扫了一回我和鸭儿。
鸭儿小声对我说:“这个地方隐蔽安全,在街上的旅馆得要登记身份证什么的,而且警察联防会随时查房间。”
我敬佩的点点头,一手抱着覃雪,一手托住唐娜娜在弯曲幽深的楼道上艰难的走着。
正文 第十六章 成长中的队伍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把几个女生竖着扔在床上后位置就所剩不多了。老头子嘿嘿笑了两声说墙角水瓶里有热水床头柜的抽屉里有卫生纸还需要什么在门口喊他一声就行。
我摆摆手,示意他关上门赶紧离开。这家伙的眼珠子骨碌骨碌的在几个女生身体上转个不停实在让人很讨厌。
我拿起柜子上的几个杯子去楼道转角处的水龙头那反复洗了干净,倒上几杯水放在了柜子上。鸭儿已经把几个女生的身子搬正,他朝我挥挥手,自己先躺在床中间去了。他左边是文雯,右边和覃雪的位置之间留了一条缝。我知道,那是给我留下的位置。
轻轻的拉下了电灯的开关,我摸着走了过去,身体用劲往那缝隙里一插,居然挤了进去。我和鸭儿背靠背的睡着,我将左手从覃雪的脖子下穿过去,右手绕过她的身子,轻轻的用手掌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睡不着,虽然酒意退了不少,可第一次睡在这种地方仍然很不习惯。心里担心的居然是怕忽然出现电影里的情节,几个穿制服的警察用脚踢开门,电筒光束不停的晃在我们身体上,然后给我们带上亮澄的手铐,再然后跟着从隔壁抓出来的男男女女们一起用手挡住脸萎缩着向楼下停着的警车走去……
鸭儿不老实的翻动身体,我不敢动,因为我稍微动一下就能让他吓得老实好几分钟。我感觉他在对文雯上下其手,可转念一想,她是他女朋友,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假装呼吸出声音来,向鸭子表示我已经睡着了。他探过头看看我的脸,身子一翻居然爬上了文雯的身子。少了一个人的位置,我的身体基本上可以平躺下来了。我听着鸭儿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他亲吻文雯的嘴唇而发出的奇怪声音。我感觉身体迅速的热了起来,我把手从覃雪的衣服下摆伸进去,轻轻的贴在她肚脐上,再也不敢有更坏的举动了。
我听见蟋索的声音,赶紧扭头一看。鸭儿已经把文雯连衣裙背后的拉链解开了,他用一只手支起文雯身子,另一只手将裙子胡乱的褪在了胸口,并顺手解开了她衬衣扣子的第一颗纽扣。我吃惊的看着鸭儿的唇在黑暗里一次次吻在文雯的细长脖子和柔滑的脸蛋上。
文雯忽然翻了一个身,恩一声,抬脚踢了出去。鸭儿倒在了唐娜娜和文雯之间,我听见他哼哼着呻吟,估计文雯这一下子踢中他小鸡鸡了。我窃笑不已,文雯却又恩了一声靠在我身边睡着了。我想大声笑出来,这小子真够倒霉的,原来文雯在梦中居然也能一击就中。
鸭儿老实了,乖乖的躺着。屋子里白酒的味道和女孩子身体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交织成一种很能让人冲动的味道。我贴在覃雪肉体上的手烫得像着火了一样,慢慢的控制不住的开始向上移动,碰到了她小胸衣由于自己心跳过快又停了下来。
文雯不知道做什么梦了,恩恩着身体一动,我感觉脸上闪过一阵风,一个小拳头结实的打在了我的眼睛上。眼睛里一道光闪过,火辣辣的疼得我叫出声来。鸭儿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下子我也忍不住了,跟着鸭子笑了起来。
张馨被吵醒了,嘀咕着不知道说什么。鸭儿小声对我说:“我把文雯手抓住,你背对着她好了,就算万一她梦见踢足球,也只能踢在你屁股上。”
我恩了一声:“睡吧睡吧,明天还有课呢!”我想,覃雪睡觉的样子真乖,比会在梦中扁人的文雯安全多了。
星期五晚上没自习,而且下午最后一节课不用上。我们从环城道绕到二中用了二十多分钟,刚到二中门口就看见在大门外焦急等待的陈伟。
一看我们这边去了二十多个人,陈伟高兴的把他那几个兄弟拉过来一一认识,并且让人再去买了一包香烟。因为一包烟只有二十支,根本不够发。
“人呢?”我叼着烟得意的欣赏陈伟眼力的羡慕。无论从气势从相貌从身体高大上,我的人看上去都比陈伟身边的几个人象样多了。
“盯着呢!估计快出来了!”陈伟兴奋的告诉我。“要不要叫杨东他们出来照个面!”
我想了想,有点担心杨东他们出来后象以前一样不屑的摸我的头。摇摇头说:“算了,下次吧!”
鸭儿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一条大路从校门口向下延伸,两边都是餐馆和民居。顺着这条路下去有三条小岔路,一条在校门左边,通向郊区。一条在大路中段,是通向东门我家的方向。还有一条在护城河的两边,左面可通向东门和西门的交叉路口,右面可通向南门。
大路再下去点就是重点中学成中了,两个学校距离不过五分钟,加上这段大路就是一个死胡同,所以两个学校之间也会时常发生些摩擦的事情。
二中出入的学生警惕的看着我们这群陌生的人,他们的眼光却并没有太过惊讶,显然是习以为常这样的情况了。鸭儿对二中比较熟悉,决定就在大路中间的第二个小路口动手,一是方便大家撤退,二是让我回家也方便点。
计划一安排好,陈伟安排监视的人就出来报信了,说是那家伙出来了。
陈伟赶紧给我们指了指一个个子大约在一米七零,穿黑色外套的家伙,躲一边去了。我看着这个强壮的家伙想,难怪陈伟打不过他。鸭儿却像看猎物一样欣赏着他。
我们跟在他后面,旁边的人纷纷闪开。那家伙警惕的回头看了看,加快了脚步。刚到小路路口,鸭儿和孙虎一左一右的夹了上去,不由分说的把他拖到了小路里面。几个本来想走小路回家的学生看到我们,纷纷掉头走大路去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做错什么事了?”鸭儿歪着头喷出一口烟雾慢悠悠的问。
“什么事?”那家伙仔细的看了看我们,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意思是他怎么会不认识我们。
“你做的好事!你他妈的还敢抢人家老婆!”鸭儿把手里的烟头一扔,一脚把他蹬在了墙角。所有人都围上去瞅个空子就打。之所以故意说他抢了人家老婆,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这样子既可以为陈伟洗脱嫌疑,又可以找一个打他的借口。
那家伙很有经验的半蹲下去,用膝盖护住肚子,并把胳膊弯曲护在脸上,任由所有人把脚踢在他腿上,拳头落在他背上。打了一阵,大家都停下手来看我,还给我留出一条路来。他们的意思是老大你挤不进来,现在兄弟们给你让出一条路来,该你表演了。
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走向前去,毕竟自己本身就不是特别喜欢暴力。可一想到这家伙先打了陈伟,心里似乎又有了个打他的理由。而且大家都等着我出手,要是就我一个人不动手,不知道他们背地里会怎么看我。
我深呼吸了一口,走上前去。让他站起来,这家伙从挨打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硬气得连我都不由得有些暗暗佩服了。
“认个错就放你一马!”我还是想能有个台阶可以下,这样子就不用逼着我打人了,兄弟们也没话可以说。
“我女朋友跟我快一年了,我抢谁的老婆了?我招谁惹谁了?”他愤怒的看着我,差点让我退后一步来。
为了挽回面子,我趁他不注意,学着曹二棍子的招数,一把掌煽在他左脸又用手背顺势煽在他右脸上。其实这一招自从上次见曹二棍子煽满天星后,没事我就挥挥,没想到第一次使出就这么帅。
鸭儿见我动了手,又带头打了起来,一边踢一边骂:“妈的,非打得你服气为止!”这次他没来得及弯身,拳拳打中疼痛的位置。呻吟了几声就嘴里就喊“服了服了!不要打了!”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蛮硬气的家伙原来也是个软骨头。鸭儿一边笑一边骂:“本来看你这么硬气,就说踢两脚算了,没想到是个软蛋!”
“你认识熊森不?认识就不要打了!都是认识的!”那家伙被打得受不了了,开始东躲西窜。我喊了声不要打了问道:“熊森是谁?”其实是想给他一个喘气休息的机会。
“熊森是二中的老大!”我哦了一声,因为我不认识。看着他脸上身上全是地上的秽土,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心软。想就这么算完了,可又怕他以为我们是怕了他嘴里的熊森,挥挥手道:“谁再踢他两脚算了!”
其实我们打架也算是有条大家都遵守的规则,因为谁的事情打了架,那么谁就必须在出事的时候出来背了这口黑锅。我看看这家伙软蛋的样子,知道他翻不起大浪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说了声滚。他如释重负的从人缝里溜走了。
陈伟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脸上笑成一朵花:“看得太爽了太过瘾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包红梅丢给我,我不好意思的接下,转手给了鸭儿。
县城里最近出了件怪事情。公审公判大会当天枪毙了一个外号叫“杀手”的家伙。传说中的杀手无恶不作,奸淫掳掠偷抢放火,坏事做尽只比以前侵越中国的日本强盗好那么一点点。光判决材料足足就有二十多页,念得书记员口干舌躁,放在面前的茶水杯子续了好几次水。
本以为枪毙了就算了,没想到杀手刚死了一个星期的那天晚上。有一辆手扶拖拉机早不坏晚不坏的就坏在了枪毙杀手的那个路口旁边,车上的两个人下来检查半天都没检查出问题。其中一个人想抽根烟,一包火柴划完都没点上。
两个人郁闷得站在车下面用力踢了一脚拖拉机轮胎,抱怨了一句:“见鬼了!”话没说完,拖拉机居然自己“突突突突”的往前跑。年纪大点的司机赶紧追上去,跳进车里,手还没碰到刹车,拖拉机又自个停了下来。
吓得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盯了半天,忙活了半天再也没能把拖拉机发动起来。背靠背的在车里等了一晚上,想拦个过路的车帮帮忙,却没车愿意停下来。黎明鸡叫,年轻的司机不甘心的下车用启动杆一摇晃,拖拉机立刻就打上火了。两个人连忙开着车喊着邪门狂跑一气,回家就大病了一场。
县城里的老人们把这事传得跟亲眼见到一样,每每说完都还得加上一句:“恶人怨气重啊,不找个人收拾了这不干净的东西,那可怎么得了!”
周末无聊,小燕子居然跑来了。自从上了初中后我就和这个上六年级的丫头感觉远了好多,似乎有种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感觉。想起以前小时候,最喜欢让她听我背唐诗了。
小燕子没以前好看了,干干瘦瘦的样子好象没吃饱饭一样。唯一没变的是她对我一点不陌生,仍旧懒懒懒懒的叫个不停。
反正家里没有人,我从柜子里找出几个敞口的空玻璃罐头瓶子,小燕子会心一笑。熟门熟路的从妈妈屋子里拿出几条粗线来绑在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