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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贪欢,攻身为上-第86章

小说: 贪欢,攻身为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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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转眼,什么都没了,只剩了母女俩相依为命。

宠唯一眨眨眼,把眼底的朦胧水雾眨去,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事物,“干什么?”

倪诗颜把线团塞进唯一手里,“是谁说要陪着我了?我织累了,你替我织。”

“可我不会啊。”打架上树她会,可织围巾……难度系数也太高了点吧?

她要是能干得了这活儿,早就自给自足丰衣足食了。

“谁生下来就会?还不是一点点学的。”倪诗颜目光一凛,面露不悦。

宠唯一立马点头称是,“对对,都是后天练成,不过……妈,你确定你教的会您女儿?”

不是她对自己没自信,是她真不会这些东西,订个纽扣,她都能把衣襟给订一块儿去。在她看来,让她给衣服缝个扣子,比让她乒乒乓乓做个椅子还难。

“我没那么笨的女儿。”潜台词便是,学不会你就不配做我女儿。

宠唯一就是不想学,也得学了。

许是她天生就不是拿针的料,就是刚刚开始的起扣儿,倪诗颜都教了七八遍,笑得宁非差点跌地上去。

“笑笑!你会,有本事你来啊!”从小到大,什么不是一学就会,可就这针线活,她是千万碰不得。

宁非憋住笑,拿过宠唯一织得歪歪扭扭,松紧不一,看不出花样儿的毛线,手一拽,利落的拆开。然后系扣儿,套在毛衣针上。左手拿针,右手拿毛线,让毛线夹在小指和无名指之间的缝隙里,小指一送,食指一挑,一个搭扣就系好了。

宁非把毛衣针扔给宠唯一,极为蔑视的瞥了她一眼,嘴角不屑的翘起。

宠唯一捧着毛衣针,深受伤害,想从母亲那里寻找安稳,刚一转头,就看到母亲一脸我怎么会生出这么笨的女儿的表情。

宠唯一怒了,她能搞定桌椅、下水管道,甚至两轮、三轮、四轮车,还搞不定这根细细的小毛衣针?

“妈,你再教我一次,这次我一定能学会!”宠唯一坚定道。

倪诗颜眼底闪过笑意,手把手的教着她勾线,出针。虽然宠唯一学的费力,但多多少少也有进步。

用宁非的话说,虽然不知道她织得是什么,但多少也织出了个东西。

她织得只止于东西的范畴?宠唯一愤愤地盯了他一眼,抓了抓偌大的毛线球,心想,要多久才能织完啊。

手下异常柔软舒服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妈,你怎么拿貂绒的线给我练手,多浪费啊。”

“别的我都织完了。”倪诗颜不自在的把手边织了一半的手套往身后藏了藏。

可宠唯一那是什么眼睛,一眼就看到那双咖啡色的半成品手套,“那不是还有吗?”

“那是我给你柳叔织得,能拿来让你练手?可别把我辛辛苦苦织得给毁了。”倪诗颜正色道。

“也是。”宠唯一学着老织工的样子,像模像样用毛衣针挠挠头发,继续织那所谓的‘东西’。

正与手中线团奋战的宠唯一自然没看到她身旁宁非狡黠的笑。

越是不会,越是烦躁,越是出错,越是瞌睡。最后,宠唯一蜷缩在床上,身子一摇一晃的向前磕,手上的动作早就停了,像是没了油的机器。

倪诗颜伸手把她手里的针线拿出来,手掌抚在女儿的脸上,有些动容。她的女儿其实很优秀,在没有她陪伴的日子里,她成长的很好。

“妈,我把唯一抱回去。”宁非小声说道。

倪诗颜摇摇头,“让她在这儿睡吧,我们娘俩好久没一起睡了。我不是个好母亲,让唯一受了这么多的苦。”

“宁非,你跟我说说,唯一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虽然心疼女儿,但,景母说的话还是一个疙瘩。不管日子再怎么苦,就算苦的过不下去,下一秒要被饿死了,她也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去做那种事。

“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唯一她是为了……”

宁非的话刚起头儿,就被倪诗颜给打断了,“别用那套来糊弄我,为了采访,就非得亲身去体验体验?你给我说实话,你们俩是不是在那里认识的?”

宁非一凛,他起初一直只说宠唯一是为了记者工作去那里做采访,对于自己可是只字未提。

毕竟,没有哪个丈母娘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经常出入声色场所的地方。

“是……”宁非知道自己这个丈母娘不好糊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然,该略去的,他只字未提。

“这孩子,万一你……万一她碰上的不是你可怎么办?”倪诗颜气得哭笑不得。

宁非只当没听到她前面那半截子话。

他自然想得出,倪诗颜脱口而出的是什么。她其实想说,万一你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怎么办?

宁非勾唇一笑,他还真不是正人君子,可就是栽在这谎娃儿手里了。

“这不,我们还是遇上了,说明我和唯一的缘分是天注定。”宁非嘴甜的说道。

……

宠唯一是在母亲怀里醒过来的,一睁眼,看到母亲的笑脸,她咕哝了一句,又闭上眼翻了个身。倪诗颜低头去听,哭笑不得,心里却溢满了心疼,“赶紧起来,什么做不做梦的。”

宠唯一屁股上一疼,倏地爬起来,揉着眼看着放大的脸,惊呼,“妈,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起来起来,压的我腿都酸了。”虽然是责备,倪诗颜面上却带着吹不散的笑。

“哦哦。”宠唯一利落的爬下去,“妈,我给你打洗脸水。”

“等着你,什么事儿都晚了。”倪诗颜向她身后努努嘴,宁非早在脸盆里兑好了水。

宠唯一撅嘴,她怎么觉得这厮在跟她抢妈。

“妈,我扶您下来,您得多活动活动。”宁非孝顺的扶着倪诗颜去洗脸,把宠唯一晾在一边。

伺候着倪诗颜吃完早餐,今天天气暖和,便推着她出来。

宠唯一推着空空的轮椅,宁非扶着倪诗颜一步一步,走的很慢。躺在床上的时间太长,筋骨都萎缩了,需要一点点拉伸开。

宠唯一见母亲走的艰难,心有不忍,“妈,您坐一会儿。”

“坐坐坐,我天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该活动活动筋骨了,不然,等我不能动了,该讨你们小年轻嫌弃了。”倪诗颜在宁非的扶护下转了转腰,她几乎能听到骨骼嘎嘎响的声音,如一台生锈的链条。

“怎么会啊。”宠唯一小声嘀咕着反驳道,索性自己坐在轮椅上。她是看出来了,只要有宁非在,母亲根本就忘了她这个亲生女儿。

宠唯一吃醋了,把宁非挤到一边,“我扶着妈,你去一边歇着去。”

宁非笑笑松开手,小丫头要是把吃醋这股劲儿放在他身上就好了。

起初,倪诗颜活动的还挺好,走起路来来也不是那么僵硬了,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又不行。就在唯一走在前头等着母亲上台阶的时候,倪诗颜脚下一滑,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

宠唯一大惊,飞扑上前堪堪拽住母亲的手,背后早冒了一层冷汗。

宁非疾步赶过来,伸手就要去扶倪诗颜,“妈……”

“哎。”

“哎。”

两声应声儿同时响起,宠唯一扶着母亲转头看去,只见景母拄着拐杖站在草地上摇摇欲坠。

091公狗和小母狗儿

091

宠唯一扶着母亲转身望向声源处,只见景母单手拄着拐杖,站在草地上摇摇欲坠,双眼盯在宁非身上。睍莼璩晓

宠唯一望向宁非,只见宁非神色自若的收回目光,在另一边扶上倪诗颜的手臂,柔声道,“妈,走吧。”

这一次,景母可听清楚了那声‘妈’,喊得是谁。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她从未正眼看过的儿子。曾记当年,小娃头漂亮的不像样儿,粉嫩嫩的小脸儿,水灵灵的大眼睛,简直像个洋娃娃,谁见了都想亲上一口。可这可爱的模样,看在她这个母亲眼里,就是不成气候的男生女相,比起小帅哥阿泽,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知从何时起,那个在她跟前一脸讨好,看她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她心思的孩子不见了,他变得冷冽,无情,好斗。她对这个儿子更是失望透顶,甚至,从心底里就不想承认这个儿子。尽管他事业有成,功成名就,可是,看到他,她就会想起她不幸的婚姻,想起她被家人操纵的过去。

可是,她从来不知道,听到他喊另一个女人‘妈’,是这种感觉。像是有一股力量从她的内心深处撕裂,又狠狠的扎进心脏里,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便刺入的更深一分。

经过景母的那次闹事,倪诗颜只知道景母是景修泽的母亲,却不知道宁非和她是什么关系。宠唯一对宁非的过去也是一知半解,自然不会跟母亲讲。

景母也看清了宁非唤作母亲的人,她身子一震,几欲站不稳,心底萌生起一股子冷嘲,这就是报应?她刚去人家病房闹了一通,就让她看到她儿子认这个女人当妈,她怎么受得了?

宁非扶着倪诗颜擦着景母过去,看都没看她一眼。

宠唯一倒是扭头看了她一眼,见景母身上打着石膏,脸上贴着创可贴,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可是,她要是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事情,她绝对会是先给这老巫婆一脚!

就在宠唯一一行三人要走过去的时候,拄着拐杖摇摇欲坠的景母终于坠了下来。

“啊——宁非……”景母大叫,脸上闪过惊慌失措,没拿拐杖的手慌乱的挥舞着,企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阻住她跌倒。

出于防范的本能,宠唯一向后退了一步,景母堪堪要抓住她衣服的手落空。

宠唯一看着摔倒在地上的景母,不厚道的想,她是不是该表现一下尊老爱幼、扶贫助残,稍稍的伸一下手表示表示?至于是真扶还是假扶,对于一个到母亲病房撒疯的女人,她还真生不出点同情心来。

可是,万一她像倒在路边的老大爷老奶奶一样抓着她不放怎么办?唉,没办法,从小缺乏父爱的她缺乏安全感,总是把人往坏里想。

就在宠唯一胡思乱想间,倒在地上的景母低低的哭起来,半边身子趴在地上,手臂保持着伸向宠唯一的姿势,“宁非她……”

宠唯一被蜇了般后跳一步,摆出防御的姿势,“你想干什么?”

“闲着没事儿干了?没看咱妈累了?赶紧给我回去。”宁非在宠唯一屁股上拍了一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景母,扶着倪诗颜向病房走去。

那叫一个温馨和睦,其乐融融。

“宁非,这就是你的眼光?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欺负你妈?”景母印象中的宁非还是那个因为得不到她的疼爱,乖巧听话,端茶倒水的娃娃,是那个为了引起她这么母亲注意而奋力拼搏,靠一己之力成就一方事业的宁非。

总之,不管哪个宁非,都是以她这母亲为中心的。在她印象中,宁非做的所有的好的不好的事情,都是为了引起她这个母亲的注意。而今天,她主动示弱,已经是对他这些年的努力很大的恩赐了,他竟然这副态度,竟然视而不见。

她就不信,他能硬的下心。

果然,离开的宁非停住脚步,景母嘴角染上胜利的微笑,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自然是向着她的。

她看着不远处的那一行三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宠唯一那死丫头配不上宁非,那老女人也没自己雍容华贵,哪担得起宁非那一声‘妈’,也不怕给自己折了寿。

宁非站定,背对着景母,开口说道,声音是说不出的嘲讽,“我妈只有一个,就是我扶着这位,您又是哪儿来的?人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认错人不要紧,可千万别认错了儿子!”

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景母那扬起的嘴角僵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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