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夫君,捡到你了!-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暖和的大衣让路柠很是满意,拉低王义洋,“参谋同志,支开我时要向平时一样多动动脑子。”调皮的眨眨眼,穿着拖鞋出去了。
王义洋看着她走远,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对着万婉笑笑,“叶翊知道你受伤的事了,你最好给个电话。他人就在军区,刚刚任务回来。”
万婉有些晃神,王义洋也发现了她的犹豫,“我帮你打通,只要让他知道你醒了就行。”
万婉皱了皱眉头,伸出右手比划字,‘他忙,算了。’
王义洋笑笑,“他要是真忙,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任务中。”径自拨通了电话放到了万婉耳边。
嘟。
嘟。
嘟。
“嫂子,副团在开会,刚忘了说,副团说晚上到您那儿去一趟,左队长有东西给您。”童念捧着电话,快速说道。
万婉脸色瞬间就白了,单手拉起被子盖住头,另一只把手机递给王义洋。
王义洋当然也听到了电话里的话,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童念,是我。”
另一头的童念愣了愣,“王参谋!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嫂子。”
王义洋拿着手机背过身,对捧着海鲜粥的路柠使眼色。路柠刚进来,云里雾里的,侧过头只看到把自己盖得密不透风的万婉,赶紧跑了过去。
王义洋闪到门外的转弯处,“不巧的是,刚刚接电话的是你以后正牌的嫂子,童念同志,你严重影响了你们未来团长和未来团长夫人的感情历程。”
童念苦着脸,连声音都在颤抖了,“您说得太对了,副团等下出来就是团长了。您救救我吧!”
王义洋也不急,闪身看了看里面两个女人,路柠依旧是满脸疑惑的样子,几次想扯开万婉的被子都无果,于是愤怒的掉头朝王义洋发火。
“怎么回事啊你!”
王义洋勾勾手指头要路柠出来。路柠没好气的摔了勺子气势汹汹的往外走。
“猜猜刚刚接电话的是谁?”
路柠想都没想,“叶翊那个祸害?”
王义洋低低的笑,“是他的代言人。”
“哦?暴露他什么了”
“旧情人。”王义洋勾唇,拍拍路柠的肩膀。
路柠往回缩了一下,“疼啊!”,衣服领子有点大,王义洋刚好可以看到她后背上贴的膏药。
“我以为你不再感情用事了,怎么会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去?”
路柠拉拉领子,缠满纱布的双手又让王义洋极不满意的瞥了她一眼,“知道如果没那棵树你的下场是什么?”
“知道啊!”路柠点点头。
王义洋被她毫不在乎的语气气得胸闷,声音顿时大了一些,“要不是其他人通知我,怎么样也不会那么快赶过去找到你。”
“那就不找!”路柠也提高了音量,“我们和立南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了,你有想过去看看他奶奶么?”
王义洋侧过身,不说话。
“因为他是私生子是么?你觉得丢脸?和他拥有一个爸爸!!”路柠双手使力推他,无奈他却一动不动。
“不是你想的这样。”王义洋两步走到窗边,“路路,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能!除了你是我上级,我是你下属,就没别的说了。”
王义洋叹了口气,眼角瞥到楼下军车以某种熟悉的速度往这边开过来,转身把路柠推进了另一间房,“一年前我就把他奶奶接到W市去了,不用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B》很高兴在写这一章的时候认识了军文专业户好人姑娘暗夜流星!在她的指导下,我把文案弄得整洁了许多!
咳咳咳……大家有没有觉得左亦队长是越看越可爱了呢?让身为亲妈的我欲罢不能啊!
同时同时!全体都有!撒花,评论和收藏都给我在看完之后跟上!
☆、(二十)
麻药的药效已经开始慢慢推掉,在不头晕的同时,万婉觉得自己快要被脖子上不间断的刺痛给折磨死了。
比这更难受的是,刚刚童念的一句话。叶翊已经回部队了,他选择的是去易浅墨那里。不知道怎么得,万婉心里的沉闷感比往常更严重,脑子里也会时不时浮现出那天易浅墨站在厨房里,娇小可人的背影,系着淡紫色的围裙在厨房里不紧不慢熬粥时的场景。
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万婉呼吸越来越沉重,闻到的全是药膏和消毒水的味道,吸吸鼻子,很不争气的想问到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慢慢松开了被角,被子突然间被掀开,外面强烈的光照让万婉极其不适应,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下巴上冰凉的触感让万婉浑身一哆嗦,撑着强光的不适睁开了眼睛。
一身军装常服的叶翊站在床前,单手触碰着自己的下巴。两个多星期没有见到他,脸色很不好,人也瘦了一圈。万婉一肚子的不满就在瞬间瓦解,试着张嘴想要说话,疼痛却让她怎么也出不了声。
叶翊站在床头一直盯着万婉看,半晌才开口,语气不善“谁要你逞能的!?”
万婉愣愣的看着叶翊,想要抬头看清他此时的表情,在一瞬间却想到了让自己无法逃脱的雪崩和步步紧逼的狼群。
为什么那时你会不在呢?万婉闭上眼睛,想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叶翊没等到万婉的答案,只看到她闭上眼睛回避的样子,“在知道疼了?当初怎么就自不量力的往那里跑呢?”
万婉撑着身子坐起来,脖子上的保护器让她动弹不自如,把床摇起来,和已经坐下来的叶翊直视。
叶翊表情还是很阴沉,护士进来换药的时候卷起万婉的裤腿,冻疮已经开始好转,但仍旧很骇人。叶翊拦住护士,从她手里接过药膏,看了看门。
护士很知趣的出去了。
万婉极不情愿让叶翊接手,即使疼也要挪开脚,能怎么不别扭就怎么别扭。
叶翊耐着性子把药膏抹在纱布上,笨拙的一点点往万婉腿上涂抹。万婉一点都不配合,不时的故意向旁边摇晃,叶翊本就是个脾气不好的人,深吸一口气,单手扣住万婉的脚踝。沉声命令,“不要动。”
万婉脚踝被压得不能动弹,低头看着叶翊笨拙的动作,脑中浮现童念那一句暧昧的晚饭,心里一气,使大力气往前踢了一脚,刚好久踹到了叶翊。
叶翊没料到万婉会这样,手里的膏药没拿稳,砰的全部掉在了地上。
叶翊脸色瞬间低沉下来,幽暗而深沉的瞳紧盯万婉,停顿了两秒后,在万婉惊吓的表情下弯腰捡起药膏重新坐了下来。
万婉不能说话,但是肢体语言绝对够了的。
欠身又把碗打掉了,也不顾手上还扎着针,直接挥开叶翊的手。
叶翊早有准备,稍稍抬高手就避开了她,依旧隐忍着她的无理取闹。
万婉想到叶翊风尘仆仆赶回来,就是这样和易浅墨两人独处后再到自己这里来假关心,在他面前的自己,脸浮肿得不像样,脖子上□的疤痕,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能入眼的。
叶翊仍旧忍着万婉的脾气,尝试着给她上药。万婉绕不过他,气得不行,挥掉床头桌上的所有东西,顿时乒里乓啷的响声吓到了另一间房的两人。
路柠和王义洋匆匆赶了过来,看到的就是脸色乌青的叶翊双手握拳站在万婉床头,万婉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的仰视叶翊。
“这……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路柠想要跑过去问个究竟,刚要扒开叶翊的时候,叶翊极其不耐烦的甩开了她,王义洋皱着眉头扶稳差点摔跤的路柠。
“你是哪里不对劲?”叶翊目不转睛的看着万婉。
万婉第一次觉得不能说话是个多么悲哀的事情,拔了手里的针头,从抽屉里拿出笔和纸。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你算我的谁?
桥归桥,路归路,叶团长我高攀不起。
叶翊的眼神越来越冷,当万婉写完了最后一句话,冷笑了一声,连外套都不拿直接出了房间。
王义洋环着路柠,面不改色的推了推眼睛,望向叶翊走远的方向。低头对怀里的路柠小声说了一句,“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我们越帮越忙。”
一句话就把路柠想要冲上去拦叶翊的想法给浇灭了,担忧的看了一眼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的万婉,叹了口气,“随他们去吧!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小童,把这个文件给叶团。”政治部的同志饶了两层楼硬是找到了童念。
童念苦着脸,晃晃手里一大摞的文件,“政委,您看看我手里的东西,就不能麻烦您自己跑一步么?”
政委同志揉着胸口,“你这一星期还没见过叶团吧?等下见到就知道了。”说完就把文件塞到了童念怀里,以急行军的速度离开了。
童念抱着一大摞东西脚底虚浮的到了叶翊的新办公室,寻思着该怎么跟他说去京城进行培训的事。
“报告!”童念跟叶翊很长时间了,叶翊向来不注重那些死硬规定,所以童小同志像往常一样只打了个报告就进来了。
叶翊抬头,阴沉着脸看向童念,“谁允许你进来了?”
童念吓了一跳,一秒内倒退着到了门外。“报告!”
叶翊继续低头看报告,完全忽视可怜兮兮的童念,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冷冷说了句,“进来”
童念悬着心进来了,“团……团长,这些文件您看看……吗?”
叶翊没有动,用笔盖敲敲桌,“放这。”
童念小心翼翼的放了东西,继续踌躇的站在旁边。
“还有事?”气场强大。
“团长!明天出发京城进行培训,此次培训的主要内容是您军衔……”童念吸了一口气想着一口气说完。
“知道了,准备好了今晚就出发。”
童念虚浮的晃了出去,径直撞到了正准备进办公室的新任张副团。
“哟!小童!你老大又训人了?”
童念以纯洁的小眼神四五度角仰望天空,“副团,刚刚团长在我没做任何思想工作的情况下,答应去培训了。”
张副团抚额,“传闻果然不错。”
“阿白~”万婉整个人挂在沙发上,呼叫厨房里的肖存之。
肖存之裹着围裙,拿着锅铲露半个身子,“想吃水果了?”
万婉继续摆弄遥控器,翻了个白眼,“阿白,你真准备照顾我这个伤残啊?”
肖存之也继续回到厨房,往蒸锅里面加水,“那要不然谁来?”
万婉换了个姿势,想到路柠出院时被王义洋几乎是半抱半抬接出去时的场景,就知道靠她是不可能的了。第二天,没想到就见到了这个消失许久的肖存之。
于是,肖存之在和医生进行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谈话后,趾高气扬的把万婉接出了医院。再于是,整整一个星期,万婉过上了实打实的米虫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随叫随到。
“阿白~”
肖存之叹了口气,把火调小,解了围裙擦干手出来,把万婉往沙发另一边挤了过去,“你每天不叫魂心里不爽是么?”
万婉盯着电视上笑得没心没肺的海绵宝宝,“我空虚。”
肖存之正在剥桔子,听她这么一说,抿唇笑,两个酒窝显现出来,让他在柠檬黄的灯光下显得温润柔和。
“我们去买条漂亮的围巾,带你去趟京城怎么样?”
“那里不好玩”万婉提不起精神,想到京城的沙尘和无止境的堵车就更头晕了。
“堂哥结婚,咱这不正缺一个伴儿么?”
万婉伸长脖子,“这种吓人的伴儿也差?您老人家谁啊?京城一少呢!”
肖存之揉揉万婉的头,却被万婉不着痕迹的躲开,“陪着去去就当散心!”
万婉撑着脑袋,脖子上的伤已经开始结小痂,痒痒的想去抠,“恩,总比在S市好。”
肖存之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兴冲冲的从万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