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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160章

小说: 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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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天都黑了,去做饭吧。”

“我以为你不回来吃饭,没买什么好菜。”

林知闲慈爱的摸了下她的头顶道,“领导临时有事,明天才来,我只有回来了,随便吃点什么都好,若初炒的青菜都好吃。”

她用力点头,站起身去了厨房。

林知闲怔怔的看着林若初的背影,蜂腰削背,纤瘦娇弱,恍惚中和记忆里那个人重合。他觉得眼睛***辣的,手撑着沙发,两三次才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窗前的矮柜旁,伸手拉开抽屉,轻轻的拿起里面一个小相框。

相框黄铜的边被他摩挲得光可鉴人,里面嵌着一张相片,颜色已经有些黯淡了,一个眉眼温柔婉约的女子正凝视着他,微微笑着,倾国倾城。

他手指轻抚照片,喃喃道:“如画,对不起,我没用,让若初受委屈了。”

厨房里传来金属落地的声音,林知闲悚然一惊,回过神,匆匆赶了过去。

菜刀掉在了地上,砧板上放着切了一半的葱段,林若初红着眼回头,唇角勉强往上牵了牵:“爸爸,没事,手滑了。”

“你怎么又哭了?”他走过去拾起刀,却一直看着她的眼睛。

“啊,我在切葱呢,眼睛辣着了。”

林知闲把刀放下,刀锋在灯光下一闪,一抹红进入视线。他一惊,见林若初把手藏在自己看不到的那一侧,忙道:“给爸爸看看。”

她摇头:“没什么,真的……”

林知闲直接扯过她的手,见她左手握在右手里,掰开一看,发觉她已经流了不少血,食指上一道伤,有点深。他赶紧去拿了创可贴,可是血很快就沁了出来。他叹气,拉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这么不小心,真是的,如果难受,就告诉我让我来做饭!看看你!”

林若初茫然的随着他走,眼前总是浮现出刚才所看到的场景——陆维钧站在路灯之下,仰头望着她家厨房的窗户,那么安静,那么专注,那么执着。

他还是不死心?

她为什么心里隐隐作痛?

如果注定要痴缠这么久,为什么会开始得那样不堪?

如果他想拥有自己,为什么不能放下骄傲,用疼惜留住她,而非用威胁束缚?

这不是缘,是孽。

下楼的时候才发觉风很大,气温明显降了很多。上午还那么热,她穿的短袖,现在却觉得凉意一点一点透过肌肤刺激着她的骨骼,微微的疼。她问:“爸爸,你冷不冷?”

“有这个精神想我,怎么不好好关心下自己?”林知闲心疼的责怪,目光一转,落到不远处路灯下静静站立的男人身上。

他穿得单薄,碎发在风中凌乱的舞动,身长玉立,姿态恍如帝王,透出一种不可逼视不可置疑的威势,可是那对深邃如夜中深海的眸子里透出小心翼翼的温柔,仿佛他看着的女子是一触即碎的珍宝。

林知闲眼神一冷,看了他几秒,拉着林若初继续往校医院走。陆维钧开口:“若初,林先生,我们谈谈,好吗?”

林知闲恍如未闻,林若初眼前有些模糊,心想,手好疼。

陆维钧上前道:“请给我一次机会。”

他语气里已经带了点哀求的意味,他是那样骄傲的男人,平日里说“请”的时候虽然礼貌,却更像一种命令,让人不能不按照他的话去做。林若初觉得痛楚已经从指尖蔓延到了心里,抿着嘴说不出话,他身上的气息缭绕开来,仿佛一张网勒了上来,嵌入皮肉,束缚得她难以呼吸。

林知闲淡淡道:“陆总,这样不得同意就跟着我们,不嫌失了名门公子,大公司老总的身份?”

“在她身边,我只是个男人,谈不上什么身份。林先生,请你——”

林知闲打断他:“我和你无话可说,这样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

“我会等着,直到你给我机会谈谈为止。”

林知闲气得脸色发白,可是这人来头太大,连报警亦是无用!

林若初轻轻道:“爸爸,给我一分钟,我惹的祸,让我解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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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下一章预告……

小林: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陆少:放你妹

小林:&b#b#¥

陆少:555555555

小林只有一个亲人,珍爱非常,偶提过的,小林像妈妈,所以觉得自己在爸爸面前爸爸就会难过,所以拼命的维持着好孩子的形象,生怕父亲知道自己有一点不好的地方,所以……她真的不敢说,担心爸爸身体受不住,更怕自己让爸爸瞧不起,不要她了……

明天见,亲爱的们,最近剧情会很跌宕起伏,事情会发生很多很多,偶怕脑子会不清楚写偏,大家如果有问题一定要留言啊!!!

月票榜又在往下掉,55555,都要月底了,大家请多多的给胭脂投票啊……偶那么勤劳那么可爱唱最炫民族风唱得那么好,你们忍心藏着票票么,5555555555

如果爱我,就放过我

“你的伤……”林知闲凝眉。言蔺畋罅

话音未落,陆维钧睁大眼看着她:“你受伤了?哪里?”

林若初摇了摇头,看着林知闲道:“爸爸,已经没怎么流血了,我想和他单独谈谈,一小会儿就可以了。”

林知闲深深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远,在路口的一株大树之下停住脚步。

“哪儿伤了?”陆维钧目光迅速扫过她全身,看到她手上沁了血的创可贴,心一紧,拉过她的手就看,一边问,“怎么弄伤自己的?茕”

林若初想抽回手,却被他巧妙的捏住手背,无法脱离。他另一只手拿出了手帕,缠绕在她手上,淡灰的细棉布包扎得不松不紧,布料摩擦之间,有他身上的气息流露出来。

“陆维钧,请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结束吧。”

“绝不。”他定定凝视着她的眼睛,见她眼里有水光闪动,心揪了一下,缓慢而温柔的说道,“不管你自己愿不愿意,你也承认,你对我动了心,我们两个就好好在一起,人不是活在过去的,我保证你的现在你的将来都会很幸福。呐”

林若初摇头,虽然眼泪已经溢出眼角,眼底最深处却透出坚决来。他心一凉,手上的力度松了些,她略一使力抽出手,拇指不由自主的轻轻捻着包在手上的手帕一角。

“如果能轻易忘记,错误不再被追究,那么,坏人会更加有恃无恐,陆维钧,有些事,本来就不该释怀。”她停了停,又道,“我说过,如果能选择,我真的希望从未见过你,本来就不应该开始,有这个契机,我们就各自回到各自该有的生活上去。”

“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们可能回得去?”陆维钧上前一步想抱她,却被她迅速的推开,她哽咽道,“别再想我,也别再守着我,求求你。我是有点喜欢你了,可那又怎样?想起你的时候,我更多的是伤心,更多的是羞愧,陆维钧,你如果真的喜欢我,请让我高兴的生活,放手吧。”

“我可以让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活得高兴!”

林若初凄然一笑:“我一想起我曾经是如何哀求你,我是如何被你辱骂,被你折磨,我本能的只有恨你,可是我竟然依恋你,我想起来都觉得自己不要脸!我哪里会高兴?”

“今后我会对你很好,真的……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都给你,这样能不能抵销一点以前的错?”

“不可能。”林若初闭上眼,脸上热热的全是泪水,鼻子有些塞,他的气息似有若无的钻入鼻端,吸引着她,却也鞭挞着她。

“我爸爸是个很正直的人,我已经辜负了他的教导,我不能让他再伤心下去。和强迫自己的男人一起,简直是闪他的耳光,不要再和我说承诺……我的确不像样,可是爸爸对我有多重要,你很清楚。以前我可以为了他,不要脸不要皮的和你一起,现在我一样可以为了他不要脸不要皮的违背诺言。”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冷冷的问她,你不怕我再次折断秦风新长出来的仍然脆弱的羽翼?然后他会看到她脸上出现惊慌失措和哀求的神情,然后等她主动的认错,求他。

他迅速收回思绪,觉得喉咙发堵,为什么自己除了威胁,竟然拿不出一点有分量的理由留她?

他说过要尽力尊重她,平等待他,可是他竟然会有了威胁的想法。

她说得对,他这人,真的挺可耻的。

林若初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抬头凝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长得很漂亮,端正有神,睫毛长长的,在眼窝投下淡淡的阴影,让他双眼显得更加深邃,那对眼球亮如晨星,又像最昂贵的宝石,静静的凝睇便让人移不开视线。她的神智被他的目光卷走,所有话语瞬间从脑海消失,耳中除了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短暂怔忡之后,他的脸越来越近,她回过神往后退,却依然被他捞进怀里。

“别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灼烫的拂在她头顶。她用力挣扎,林知闲迅速往这边走。

“放开!”

“不放!”

林知闲用力掰开他的手臂,把林若初拉过来,抬手给他一巴掌,温和的脸上已经满是怒容:“陆总,自重!”

林若初很想平静一些,坚强一些,可是一张嘴便觉得喉咙堵住,发出的声音带着呜咽:“爸,我已经说清楚了,我们走吧。”

林知闲深深看了她一眼,把她挡在自己身后:“别再痴心妄想。”

陆维钧手抬起来,想拉住她,却又只能隐忍着,缓缓的放下,揪住自己上衣下摆,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若伸手,便再无转圜余地了。

本来就以错误开始,然后又以错误的方式纠缠得遍体鳞伤,他现在改正,用正常的方式慢慢挽回,能不能让她回来?

可是,看着她越走越远,他得费多大的精力才克制住自己不顾一切抢走她的冲动?

“若初……”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也不大,可是在入夜后安静的家属区,她肯定能听见的。

她没有回头。

他害怕了,他等,他忍,他用她能接受的方式去追求她,可是,她对他的依恋是他强行给予的,一旦不能朝夕相处,她会不会直接一点一点的把和他有关的思绪连根拔除?

“若初!”他扬着声叫她,可是她依然没有回头。

他再开口的时候,喉咙已经痛得厉害,就像一个核桃卡在中间,又吞不下吐不出,磨擦着他的血肉,想发声亦是不能。

他缓缓的往前迈步,腿僵直得和木头一样。他只能远远的跟着,看着,这行为很可笑很上不得台面,但是他就贪恋着她小小的背影,如同沙漠的旅者渴求淡水,如同溺水的泳者渴求空气。他看着她和林知闲走进校医院,她手上流了不少血,一定很疼,可是他不能在她身边安慰她。

林若初走进病房,坐在桌前解开了手帕。淡灰色的细棉布,柔软厚实,带着他身上的气息,上面的血迹殷红,边缘却已经开始干涸,呈现略深的铁锈色。她怔怔看着手帕,脑海里浮现出他给自己包扎的情形,他微微垂眸,嘴唇抿起,很专注的样子。

手帕被拿开,她回过神,一抬头,看到父亲严肃的面容,心咯噔一跳,扭头看着手指,伤口周围全是血,一片红刺激得她闭上眼。她又蓦地想起那次自己拿着锋利的刀片割开手腕的情形,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脑海里陆维钧温和的表情瞬间被他冷漠讥嘲的面容替代,她心里一下苦了起来。医生用酒精棉球擦拭着她伤口周围,酒精刺激着伤口,很疼,可是她觉得心上也被撕了一个口子,比手上的伤还疼。她环顾病房想错开注意力,目光落到父亲身上。林知闲凝眉看着手帕,眼眸深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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