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1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冉墨蹙眉:“我说有个像洛洛这样细心的人照顾就好了,你对我说洛洛只有一个,我以为你是说,就让她和你……”
陆维钧微微扬起唇角,眼底却殊无笑意:“妈,是你想要个她那样的人来插手我生活,不是我想要,我的意思只是,她这样的女人也难得一见,我真不敢要。”
当着冉墨的面这样说出来,萧洛苍白的脸顿时涨红,手指攥紧,却只能忍着气道:“维钧,今天你把我叫过来谈事,就是说这个?不敢要,什么意思?如果只是说不喜欢我,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你没必要……”
陆维钧打断:“我是讲过,可是你不死心,不仅如此,因为你的私心,给我惹了不止一次的麻烦。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再对我抱什么期望,安分工作,看在令尊是景天元老的份上,我不会太为难你。”
冉墨不由得大怒:“维钧,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萧洛在工作上一直兢兢业业,那天的那种错误她已经意识到了,不会再犯,你并未成婚,一个好女人对你有意,是你的福分,你说话也有点分寸!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念着你,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可以说是重情重义,这样的情分,现在没几个人能做到!你就算实在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损她面子!”
陆维钧静静看着母亲:“妈,你就这么属意她?”
冉墨沉声道:“你讲点道理!做妈妈的自然希望你过得好,两情相悦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自古以来就说娶妻娶贤,萧洛出身不错,品貌俱佳,为人处世也大方,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妈妈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能找出个像她这样处处都好的,只怕难了!”
陆维钧弯了弯嘴唇,又盯了萧洛一眼,良久,说道:“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萧洛,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萧洛一怔,冉墨蹙眉道:“你想做什么?”
陆维钧命佣人把他的公文包拿来,从中取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妈,你看看,不过,请你做好心理准备,里面的东西,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冉墨皱着眉头,伸手拿过信封。封口没有沾上,包着几张相片,她抽出来,只看了一眼,面上神情顿时凝固,整个人似乎成了雕像,过了好几秒,她手指微颤,迅速抽出其中几张相片再一看,瞪大眼又看了看萧洛,忽就像甩掉火炭一样甩掉手上那一叠相片,纸张纷纷扬扬洒了一桌子,萧洛愕然,目光落在桌上那些照片之上,看了一眼,忽的捂住嘴叫出声来,嗓音都变了调,仿佛被扼住了脖子。
照片里的她衣衫不整,正被两个外国男人毛手毛脚的亵玩,而她目光迷离,唇角含笑,很享受的样子。陆维钧好整以暇看着她脸色红了又白,白里又渐渐透出青紫,目光闪烁,肩膀颤抖,心底暗潮,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沉稳淡定,对母亲道:“妈,还撮合吗?”
冉墨也懵了,过了许久,紫涨了脸,指着萧洛,却说不出话来。
萧洛放下手,方才遮掩住的唇惨白惨白,又被牙齿咬出的血痕,她颤抖着开口,声音断断续续:“你,你这哪儿,哪儿来的?你,不,这,这是合成的相片,不是我,真的,我是被陷害的,我,没有……”
陆维钧淡淡道:“合成的?还个合成的视频,有兴趣看看吗?”
萧洛深深呼吸,努力的顺着气,声音虚软无力,眼里有着孤注一掷的狂热,亮得惊人:“维钧,你,你有看这种东西的爱好,私下看你的就是,为什么要用这样卑鄙的法子,做这种假来害我,你……”
陆维钧又是一笑:“我真不爱看这个,主角是你,我更不会看,你不必自作多情。至于作假这种事情,我不至于作这么不体面的假。”
冉墨用力绞扭着双手,看看萧洛,又瞟两眼那种不堪入目的照片,回忆起她素日的端庄娴雅,简直没法相信她会流出这种不堪的照片。她盯着陆维钧:“你,你确定,没造假?”
陆维钧漠漠道:“这么多张照片,一张张的换上相应角度的脸,再PS出这样生动的表情,真是有闲心,至于视频,想做出那种假,更是艰难。萧洛,我已经很留情面了,妈毕竟是长辈,我打印出来的照片都还不算多露‘骨,劲爆的还在U盘里,如果你足够聪明,自己收敛着,别再有非分之想,我很忙,花心思为难你,浪费时间。”
萧洛只觉得气噎喉堵,耳中嗡嗡响,秀丽的容貌因为震惊和羞愤而扭曲,陆维钧也不催她回到,微微眯眼,揉了揉眉心,扭过头凝视着客厅里摆设的古董座钟,偌大房间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他看着秒针嚓嚓的走了两圈,终于听到萧洛开口:“你拿这种不堪的手段污蔑我,陆维钧,你……”
陆维钧眼中精光一轮,慑得她立刻住嘴。他缓缓道:“污蔑?萧洛,是否污蔑,你心知肚明。事到临头,还能狡辩,你的心理素质的确不一般。”
--
小小剧透,太后支持萧洛,还有别的原因,不过先不告诉你们……
复杂的心情
萧洛的手指紧紧扣着沙发,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言蔺畋罅
冉墨终于镇定了些,指着那些照片开了口:“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陆维钧冷冷一笑:“萧洛这么多年的确没有交男朋友,可是,性‘爱派对是参《文》加不少了的,那个圈子《人》看起来很私密,可《书》惜,既然留下证《屋》据,总会有流出的一天。妈,这就是你清清白白的儿媳妇候选人。”
冉墨说不出话。
“你,你不也有很多女人!再说,你找过人鉴定这些照片?不是作假,那,和我长得相像的人也有,焉知是不是……茕”
陆维钧看着她道:“我承认我私生活不检点,不过,第一,我不会玩过火的,第二,我做过的事都会认。你既然还狡辩,那么,现在我们去一趟医院,你在美国做过两次手术,只是那两家私立医院很注重保密,时间仓促,我没拿到你的病历,不过,去检查一下,应该查得出来你堕胎的痕迹。”
萧洛陡然睁大眼,急促呼吸着,血液仿佛被抽干,脸色白得和死人一样。
“你同学不止一个可以证实你抽大麻,不过你这么喜欢否认,谁知道是不是要继续说我做假证据。但是,你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萧洛,去医院吗?呐”
隔了好久,她艰难的摇了摇头。
“萧洛,你竟然骗我,你!”冉墨怒不可遏,“罔顾我还对你这样信任,你做出这么多丢人的事,竟然好意思……”
陆维钧道:“妈,别太生气,等我把话说完。萧洛,今后别再在我面前耍什么心机,我也不想因为你的私生活刁难你。萧叔的面子我是必须给的,你回他身边工作也好,具体如何安排,等商量之后决定吧。好了,时间不早了,下雪路滑,早点回去的好。”说完,他扬声叫来佣人,“张阿姨,麻烦让老夏开车送萧小姐回去。”
萧洛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眼睛直直盯着前方,却没有焦距,她来之前刻意打扮了下,为了博得冉墨的好感,穿得简单素雅,显得她楚楚可怜受了委屈,可这身打扮被她现在这模样一衬,就像裹尸布一样毫无生气。她一步一步的走出大门,上了车,一路无言,到家之后也不理父母的询问,径直回到房间,发狂一样的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摔在地上,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萧卫国和妻子被这响声唬了一跳,连忙拿钥匙开了门,只见一向优雅稳重的女儿披头散发坐在一片狼藉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
林若初见护工把林知闲照顾得极好,稍稍松了口气,回到公司继续上班,下班之后,她立刻给林知闲打电话,是护工接的,说他刚刚服药睡下。她便先回家,随便吃了点东西,把父亲换下的衣服都洗了,晾晒的时候,她目光落到放在阳台上的那盆波斯菊之上。
开花了,两朵,一朵白色一朵紫色,细长的茎干微微弯曲,两朵花便靠在一起,被傍晚的风一吹,花瓣轻轻碰撞,就像恋人在亲吻。
她缓缓蹲下去,把头埋在膝盖上,心就像被刀子剖开一样,疼得她说不出话。
他走了,可是他在她心里埋下的种子开花了,根系包裹了她整个心脏,拔掉的话,也会把她的心也掏出来,怎么办呢?
她没有多少时间伤怀,用力咬着嘴唇,命令自己站起来,冲了个澡冷静了下。她换好衣服,习惯性的检查包包,目光落在里面装着的泥娃娃之上,深深吸了口气,拿了出来,放在桌角。这是个弯腰逗狗,嘻嘻笑着的小人偶,他一看就买给了她,说她和坏蛋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用力揉了下眼睛,收拾好东西出了门,匆匆赶去医院,推开病房门,见到一个清俊的男子坐在椅子上,正低声的问护士林知闲的病情。她怔了下,他亦扭头,静默两秒,微笑开口:“若初。”
“秦风……你怎么来了?”
秦风道:“我来W市调研,听说林叔叔病了,就来看看。”
“谢谢你。”
秦风问:“吃饭了吗?要不陪我吃点东西去。”
看他的神色,她知道他有事想说,犹豫的看了父亲一眼,秦风一笑:“林叔叔才吃了药,会导致嗜睡,一时半会儿不会醒,再说,有护工在。”
林若初起身随着他走出去,找了个餐馆坐下。他深深叹息,看着她微微发肿的眼睛:“若初,这次,真是太委屈你了。”
林若初捧着杯子不说话。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的话,随时可以找我。”他递过来一张纸条,她接过,放进包里。
“刚刚陆维钧那边传来消息。”他顿了顿,说道,“萧洛已经彻底失去了大舅妈的支持,引以为傲的资本已经失去了,今后没有再耀武扬威的可能,除此之外,萧家现在出了点问题,自顾不暇,我们正好一点点的架空他们。”
“陆维钧要你来告诉我的?”
秦风沉默,良久,低声道:“知道萧洛受了惩罚,再难起势,或许你心里会好受点。”
林若初淡淡道:“她能受到什么惩罚?她哭闹两天,还是漂亮骄横的大小姐,没了陆维钧,还可能有别的公子哥要她,今后依然锦衣玉食风光不断,可是我差点失去了一切。”
秦风道:“她那种心高气傲的人,失去了自己一向追寻的目标,这种打击并不小。还有,萧家的事,我们越调查,越觉得有玄机,事实搞清楚之后,他们应该不会像破产那样简单。若初,你放心。”
林若初冷冷一笑:“这世道真是……她说几句话,就可以毁了我这种小老百姓的生活,可是想追究,她也只是说了几句不知好歹的话而已,我诅咒恶毒一点,反而会被人说心狠。”她说罢,又道,“秦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消息,我知道你们并不会坐视不理。”
秦风沉默了一会儿,抬眼深深凝视她:“陆维钧的确在尽力为你出气,萧家被彻底击垮,景天的话语权被他完全掌握是迟早的事,你到底……”
林若初垂下眼,盯着杯里的茶水,良久,轻轻道:“我看得出他的决心和行为,可是,那天的情形实在是太屈辱了,我明明是受害者,却被千夫所指,他只能冷眼旁观。他有苦衷,我能理解,却没法原谅。”秦风的手往前伸了伸,又竭力止住,她平平静静的提及伤心事的样子,比哭泣更让他觉得难受。
可是她不是他的了。
再说,她上次也被陆家强硬驱逐,受尽屈辱,可是他却被控制,连自保都不能,最后她舍弃了最珍视的自由和尊严,换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