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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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奕飞被这气势逼得往后退了半步,仍捏紧了拳头回答说,“是的。我想要听爸爸您的回答。那一位女士似乎跟您颇有渊源,而且。。。。。。。。。。。。。”
“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往机场去,坐你的飞机回中国去——现在!”陈昊天突然一拍桌子,吼出了声。
奕飞面上瞬时变得煞白,绷紧了脸,连声音都紧了起来:“爸爸,您这就是。。。。。。。。。。。。。承认的意思了?您跟那一位女士究竟是。。。。。。。。。。。。。”
他的话尚未说完,陈昊天已经再一次重重地拍响了桌面。
“什么叫做‘这就是承认的意思’?!”他伸手指向大门,“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给我滚出去!你回去好好反省,自己的思考方式和行为,究竟配不配得上你作为你们这一代长子的身份!为了这种无稽疑问,就轻率地扔下学业跑来这里。。。。。。。。。。。。。你真是令我失望!”
“我的确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奕飞奋力抬起头为自己辩护,“只要您干脆地说一声‘是’或者‘不是’,我就可以很安心地回中国去了!正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重要,所以才会这么慎重地来纽约跟您见面,因为这个答案可能会牵涉到很多东西。。。。。。。。。。。。。例如那一位女士现在已经不久于人世了,唯一的女儿又需要人照顾。。。。。。。。。。。。。”
陈昊天指着门的手放下了。
“不久于人世?女儿?”他的声音中,带着某种干涩的讶异。
奕飞抿紧了下唇,点点头说:“是的,她现在处于胃癌的晚期,很可能无法撑过这个月。爸爸,您认识这一位女士的,对不对?她也表现得似乎跟我们陈家颇有渊源的样子。。。。。。。。。。。。。”
“我不认识这个人。”
奕飞的话尚未说完,陈昊天便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而且这一个回答来得很干脆,很快。
“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花缘巧’,也不可能认识她。我的回答够不够清楚?”他看着自己的儿子缓缓地现出讶异的神色,依旧语调平静,眼中没有一丝动摇。
奕飞有点不敢置信地观察着陈昊天的表情,然而却无法看到任何破绽:“您。。。。。。。。。。。。。不认识她?真的不认识?”
“这就是你十几个小时飞过来,要从我这里得到的答案对不对?”陈昊天已经回复了平日的冷静,连之前的火气似乎都烟消云散了,“现在你得到了你要的答案,是不是可以听我的话,乖乖回你的中国去了呢?还是说,你还有别的事,要继续在我这里求证的?”
奕飞有点不甘心地看着陈昊天,半晌才低下了头,低声回答说:“爸爸。。。。。。。。。。。。。既然您已经回答了我,我就再没有别的事了。我只在这里再停留半天,等秘书给我安排好航班,明天就飞回去。”
“很好,如果今晚秘书没有给我安排晚餐的会晤,我们父子也可以小聚一下,”陈昊天已经恢复了平日对奕飞的亲切,“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爸爸。”
奕飞听话地伏下头,对陈昊天深深一礼。
然而,当他转身掩门出去的那一刻,却忍不住再回头看了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萌生这样的念头,明明陈昊天已经给了他很有力的回答了,他竟然还是无法置信。
电光石火之间,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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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似乎,那坐在大班椅里面的熟悉的人,在门关上前的最后一刻,已经突然卸下了坚固的防备,露出了真实的一面。
疲惫的,讶异的,无奈的。。。。。。。。。。。。。
神色复杂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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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亦真看到等在校门口的长杰,有点意外地睁大了眼睛。
他拢了拢肩膀上的书包带,走到长杰的跟前:“发生什么事了?今天没约定好见面的啊。莫非路易斯那里突然来了联络?”
已经离那个三天的约定有一段时日了,亦真没有收到关于路易斯的任何新消息,早已经照着行规放弃了路易斯那一条路,转而搭上了别的情报贩子。只是他心里还是一直挂念着不知路易斯发生什么事情了,总觉得他还是会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长杰摇了摇头,说:“没有,不是因为路易斯。亦真少爷,奕飞少爷回来了,他现在就要见你。”
“。。。。。。。。。。。。。奕飞?”亦真一听这个名字,面上的表情就突然沉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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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从地球的另一边跑回来了?莫非你的未婚妻突然约你在这里见面不成?”亦真一打开门就毫不客气地,朝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奕飞说。
奕飞的视线越过报纸的上沿落到亦真背后的门上,直等到门关上了他才回答:“学校有一些手续不得不回来办的。爸爸也让我顺便回来再劝劝你。。。。。。。。。。。。。我过几天就会走,要再回去准备参加圣诞舞会的事。”
“我但愿你不是被他赶回来,怕丢脸才这样寻个借口的。。。。。。。。。。。。。”亦真夸张地叹一口气,耸耸肩说,“不过听起来还真是郑重其事,莫非美国总统要来吗?——他可是大忙人,没理由好好的平安夜能空出来给你才对的。”
“这是商界的聚会,跟总统无关,不过政界人士受邀而来也是常见的事情,只是不会是主宾而已。亦真,你可有回心转意的意思?”奕飞叹一口气说。
亦真摇摇头,笑了:“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我圣诞节已经有约会了,没时间。你就替我这么回复爸爸吧。”
“如果这就是你的回答,那我也没有意见。我的话说完了,剩下的就是一个请求——今晚请你好好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有,我在这里的期间,我不要再看到你在外面留宿。我会让长杰每天接你回家,保证你乖乖地留在家中。再有,你的零用钱,从今天开始被冻结了,你的身上可以带少数的现金,但是你所有的信用卡和提款卡,我要全部没收。”奕飞倒也是无所谓的样子,手一抬往房间那边做了个“请”的动作。
亦真的眼睛一闪,蹙紧了眉说:“你无权这样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而且你不是要我照顾吹雪么?我规规矩矩留在这里的话,谁去照看她?”
奕飞不动声色地说:“不对,亦真,我有限制你人身自由的权力。另外,吹雪的事情你不必拿来跟我做借口——长杰也在这里,即使没有人在她的面前,她的安全也是可以得到保证的。”
亦真的面上瞬间沉了下去,戒备地朝长杰的方向看去。长杰一直站在门前,并没有任何引人注意的举动,但此时再一看,便发现他早已守住唯一的出口,不可能轻易让开。
下一刻,亦真已经笑出了声:“原来如此。。。。。。。。。。。。。好一个请君入瓮,原来你今天是逮了我回来要关着的。”
“我听说了不少——你在家里做的荒唐事。。。。。。。。。。。。。”奕飞的脸上愈发地冷了下去,“说不清楚你究竟是在关照吹雪,还是在趁机占她的便宜。在你反省出一个究竟之前,我不许你再乱来,否而我会照实报告给爸爸。”
“我说奕飞,偷窥别人的‘好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亦真的面上现出玩味的神色来,“有时候,你也该学着改一下。”
奕飞的面上变了变,蹙紧了眉头说:“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话。我是受了爸爸的委托要好好管教你的,现在你这样不受教,我真不知道该拿什么脸面去见他!你也该有一点为人儿子的自觉好不好?妈妈不说了,爸爸若是知道你这样,一定会难过的。”
亦真冷笑一声:“他对你来说是爸爸,对我来说不过是衣食父母,头顶上遮雨挡风的屋顶罢了。况且。。。。。。。。。。。。。那个人若真的会担心我的话,我才会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呢。你还是少费点劲儿,别总是只叭儿狗般的绕着他脚下转吧。等某天你知道了那个家伙的真面目是怎样的,我真怕你接受不了。。。。。。。。。。。。。”
“你给我回房间去!”
奕飞一声大喝之下,亦真乖乖地住了嘴。然而,他并没有乖乖听话地回房间去,而是站在房间中央,盯紧了奕飞的双眼。
两兄弟就此陷入再一次的沉默,视线却彼此对峙着,谁也不肯对让一步。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昭示着彼此之间毋庸置疑的血缘关系。
然而。。。。。。。。。。。。。
亦真的眉头逐渐地蹙得更紧了。
从彼此第一次见面开始至今,无论是他还是他,都从来没有自对方身上感觉到血脉相连的情愫。
一直以来,他们之间的陌生感从来没有消退过,虽然面上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装作亲密,然而内里。。。。。。。。。。。。。暗地里的较劲不说,彼此之间从来没有过可称为默契的东西,甚至从来不曾站在同样立场上思考。
他从来没有觉得,面前这个在宫殿一般的城堡里长大的富家少爷,跟自己是同一类的人。
他也一直从奕飞的眼中看到了疏离。
不知从那个贫民窟中钻出来的,表面与实质上都劣迹累累的人,居然会是自己的孪生弟弟,自然不是一件他这样的“王子”容易接受的事实——但是,听凭全天下的人鄙视自己他Eeason,他都可以不在乎,唯独眼前这只不懂世态炎凉的金丝鸟看低自己,令他无法接受。
只是凭着襁褓中那一刻的偶然,便顺理成章地拥有一切,幸运地在玻璃温室中长大,从来不曾经历任何风浪的“哥哥”。。。。。。。。。。。。。他从来不曾承认过。
是的,他要将他所有的重要的东西拿到手中,然后摧毁。。。。。。。。。。。。。他很想看到这个永远摆出胜利者姿态的少爷受到伤害的表情。
看他如失败者一般,对他失控地咆哮的一刻。。。。。。。。。。。。。
奕飞的眉头也紧紧地拧到了一起。
亦真一直在有意无意地从他的手中夺走他在意的东西。从学业到每一项他所可能挣到的殊荣,每一次可能得到的嘉奖。。。。。。。。。。。。。所有可能在外人面前成为光环的东西。
他觉得那是自己的弟弟,虽然是一个不知为何,竟然会在遥远的世界角落里长大的弟弟,他应该要照顾他。所以,一个作为哥哥所能作出的退让,他全部都让了。
可是。。。。。。。。。。。。。亦真却似乎乐此不彼,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似乎非要看到他对他忍无可忍,大发雷霆的一天为止。
的确,他陈奕飞一向有很好的教养和忍耐力,所以不管是别的什么事,他都一笑置之了。然而。。。。。。。。。。。。。吹雪的事情,他是比对任何其他事都在意的,因为她在他的心中是“特别”的,不可取代的。
今天,他在监视器录下来的片段中看到他们在厨房拥吻的那一段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气得整个人都几乎要炸裂开来。
那两个人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这样的关系。。。。。。。。。。。。。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知道吹雪是一个单纯又天真的人,所以问题一定出在亦真的身上,如果亦真不主动索取,吹雪是绝对不会有这种举动的。
不,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
他并不是不能把吹雪让给亦真,但。。。。。。。。。。。。。他决不能忍受亦真象对待其他从他奕飞手里夺走的东西那样——玩弄,然后损毁。
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重要的吹雪在亦真这里受伤。
尤其是,现在看来,吹雪还有可能跟他们两个,有另外一种微妙的渊源。在一切清楚明白之前,如果发生了什么无可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