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哥哥放开我-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炽冰烨死死捏住萧以沫的下巴,让她的眼睛面对自己,然而她却眼神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
他的愤怒越发强烈,依稀可以听见骨骼的声音,近乎是可以捏碎她下巴的力道让她象牙白的肌肤晕起了许多深红的指印。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你在干什么?向他求情吗?!”
连眼泪都感觉到疼痛,从她的眼底疯狂崩落,然而她的眼神却依然那样空洞,没有聚焦。
炽冰烨狠狠推开她,走向,拳头一点点握紧,蔷薇色的液体也跟着滴答滴答坠落。他的眼底尽是暗红的血丝,举起拳头,朝着的头部砸去……
“不要……”
——————
下更四点半分。
萧以沫!你到底要我怎么办!(4更)
萧以沫不知怎么,突然回过神来,见已无法阻止炽冰烨,便不顾一切地涌上去,替他挡了一拳。
“啊——”
感觉到一阵让人痛到无法形容的强大力道落在她的脊背,她好像自己听见了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
胸口闷闷地,突然,喉咙一甜,吐了一口鲜血。
她握了握粉拳,想要尽量让晕眩的自己清醒一些。
紧闭的双眸一点点睁开。
“笨蛋。”无比简单的两个字从他的唇瓣溢出,不知为何,竟仿佛让她闻见了沧桑的气息。
“不要死。”她说:“不管怎样都好,请不要死。”
又是这煽情的戏码!
炽冰烨突然觉得自己紧绷的身体崩溃了,再也找不到站立的勇气。
“萧以沫!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他的声音歇斯底里。
可是,她还是没有看他。只是缓缓伸手,握紧的手指,狠狠地,狠狠地握紧,仿佛在将自己的勇气传递给他。
“你为了‘那个人’,活下来好不好?”
“萧以沫!连你也被他gou引了吗?嗯?谁许你替他挡拳,谁许你靠他那么近?你以为我是什么?!”炽冰烨将萧以沫从身边拽开,死死扣住她的双肩,用力地摇晃。
“好……不……好?!”她的声音透过空气,传进的耳膜。
“好……”的唇角滑出这样一个简单的字眼。
空气突然充满了讽刺的味道,在炽冰烨耳边叫嚣。
“呵呵……”炽冰烨的唇角浮现出冷漠的讥诮,“呵呵呵……原来,从头到尾,我真的真的这么可笑……”
仿佛是死亡的气息,冰冷无情地划过他的心口。
割裂他全部伪装。
他的双手一松,感觉生命最重要的东西,也在这样轻微的一个动作中,被松开了……
他手上的血液染红了她肩膀的衣衫。
仿佛是多妖娆绽放的樱花,唯美得不像话。
需要吸收腐烂的味道,才可以唯美绽放的樱花吗?
是因为闻见了他死去的灵魂,所以才会盛开的格外妖娆吧?
不要了!
统统不想要!
都来,全部都来看他笑话好了!
喜欢的人,从来从来都没有,一次都没有真正握紧过!
那就,完全完全丢弃好了。
无情的夜晚,冰冷的空气,嚣张的狂风。令人作呕的雨溪七彩桥。
好像死了一样地倒在地上。
萧以沫被炽冰烨冷漠松开,无力的身体缓缓向后倒去。
炽冰烨冷冷转身。
迈开脚步,背影比冰川还要冷。
突然——
一双手抱住了他的小腿。
仿佛被闪电劈重,炽冰烨死死定在了原地。
死一样冰冷的触感从脚下一路蔓延到他的心口。
萧以沫无力地看着他,双手攀上他,终于抓住了他的手腕,她的唇角浮现出满意的微笑,将手铐拷在他的手腕,“让我逮捕你,一辈子吧……烨……不要从我身边逃走……”她白皙的手腕不知何时跟他扣在了一起。仿佛预知他不会丢下他离开,她闭上眼睛,任由黑暗席卷她的世界。
……
——不要死,不管怎样都好,请不要死!
——你为了‘那个人’,活下来好不好?
——好不好?
……
……
晶川机场。
望向广袤的地域,唇角浮现出淡淡的苦笑。他伤痕还没有痊愈,那如死亡一样的伤口,他想,也许永远都不会好了。就好像他心底那一道不能示人的伤口一样。永远永远都不会好了。
——,我也替你爱他,这样,他是不是就更幸福一些了?
真是傻瓜呢。
的唇一点点抿紧,深藏的暗涌在即将涌出眼眶的时候又被那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吞咽了回去。
不管是小初还是以沫,果然,都是傻瓜。
他应该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吧。
可是。
“以沫你留下来,可以了吗?”
“替小初幸福。”
“应该,可以的吧?”
——————————————星心的形状——————————————————
——因为交往过很多男生,所以就是不值得信任的烂女人了吗?
——如果背叛,立刻马上被车撞死。
他应该相信什么?
他真的不知道他应该相信什么,所以,宁愿什么都不信,这样都不行吗?
为什么他觉得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第一次发现程静初背叛自己之后的场景。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怎样做的呢?
想要推开她,但是做不到,所以忽略掉所有的不愉快,去试着相信她。
然后,她给他的是什么呢?是一年之后,他又发现她死在她的初恋情人的车子上。
所以,女人都是不值得原谅的!难道错了吗?!
可是还是好痛……
没有愈合,放任不管的伤口,根本就不会主动愈合,这一刻,他终于愿意相信了。
炽冰烨的手腕和萧以沫的手腕被同一个手铐拷着。
自从他将她从雨溪七彩桥抱到医院起,他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他一直避免着相同的事情发生,可是不管他怎样遏制,好像,悲伤还是造成了呢。
“烨……”
萧以沫从沉睡中醒来,她觉得脊背还是好痛,可是看见他,看见他安静守在自己身边,看着他清晰的熟悉的轮廓,她突然觉得过往一切都不重要。
“果然,没有扔下我走掉呢……”她微笑着说着,却不知道为什么,眼底却氤氲了薄薄的雾气。
“本来是打算走掉的。”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淡淡地问道:“以为是我的话,就不会生气了是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她摊开手心,“钥匙呢?”
萧以沫咬着唇,看着他,摇头。
“不打算给吗?”他晃了晃被铐了手铐的手,依旧面无表情。
“烨……”她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哽咽,“我不该去你不想提起的地方,是我错了……”
“不是说要‘逮捕’我一辈子吗?你以为,单凭一个手铐就可以拷住我吗?”
“偶像剧里不都是这样……”萧以沫小声嘀咕。
———
下更六点半分。
谢谢南唐月如钩、云水青青、蜜橙酸橙、56gwe的红包。么么,好爱乃们!~~~
那么,你也不要逃走。(5更)
“你说什么?大声再说一次。”
“我说,炽冰烨是大笨蛋!”
咚——
他毫不留情地弹了弹她的眉心。
痛!
萧以沫嘟着嘴巴看他。
讨厌!
每次都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弹她!
突然。他的气息笼了上来。他单只手抱住她,低喃,“那么,你也不要逃走……”
“嗯?”他的声音好轻好温柔,她的心像是被他难得的温柔融化了,只剩下轻柔的低吟。
他搂得她更紧了一些,仿佛在害怕什么。
喜欢吗?
爱吗?
还可以再信一次吗?
他不知道,但是……居然想要试试看?这一次,这个人,抱紧了就不要再松手。不要背叛,可以吗?
“你想我一辈子都只用一只手抱你吗?”他突然转了话题。
“……烨。”
“傻瓜。”炽冰烨放开她,用力揉了揉她的发,“谁教你的这招,好傻。”虽然这样说着,唇角却下意识地上翘。
还,蛮特别的。
“明明上钩了嘛!还嫌弃。”萧以沫看着他一脸嫌弃的表情,朝他吐了吐舌头。
——因为啊……我想要逮捕你一辈子。
——以后啊,就算没有用手铐铐住你,你也不许去别人的怀里,知道吗?
是谁?
她的心口突然痛了一下,依旧什么都没有抓住。
谁教她的?应该没有吧?说不定她脑袋里就有这种浪漫细胞。还没想完,眉心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痛感。
咚——
他又一次不留情地弹了她的眉心,唇角微微上扬,是啊,他居然上钩了。好傻。可是……他上钩了……
从这一秒开始,认真去了解她,去接近她,去爱她,去珍惜她。
不要让她从自己身边逃走。
只有这一个愿望而已。
“很痛好不好?!”她捂着眉心无语地看着他。
“咦?‘很痛’?你在哪里?有笨蛋在问你好不好,出来跟她打个招呼嘛~~~”他一副无奈地看着她,一脸认真地说道:“你找的‘很痛’好像出去玩了,没有理你哦。”
“……”
—————————————————星心的形状———————————————————
透过病房的玻璃窗可以看见漫天飞舞的樱花瓣。萧以沫任由炽冰烨牵着,唇角弯出甜美而干净的微笑。
走了不知道多久,她觉得有一点嗜睡了。靠在樱花树下的女孩精致的像一个水晶娃娃,她干净的眉心点缀着一朵蓝色的蝴蝶,美丽的不可思议。
炽冰烨走到大树下面,找到最矮的树枝,伸手折了一小根树枝。可爱的樱花瓣盛开在他的眼底,他忽略手上的伤口,紧握着鲜花走到她的面前,仿佛听见了她均匀的鼻息,他的唇角也跟着温柔地弯起,然而很快,他就又板起脸来,仿佛在极其认真地思考着什么问题。
他绑着绷带的手有些笨拙地碰了碰她,她微微蹙了蹙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忙将樱花藏在身后,她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措,好奇问道:“在背后藏什么?!”
“什么什么。”他看似不悦地皱起眉来。
她努了努嘴巴,懒洋洋地站起身来,轻巧地一扑,本想去看他身后藏了什么,却整个人跌到了他的怀里。
扑通。
扑通。
她仿佛听见有心跳的声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在她耳边不停盘旋。
她尴尬地从他怀里挣开,他却见她步履不稳要跌倒,突然伸手去扶她。
手中的樱花落在地上,枝桠上光溜溜的,再不见一朵花瓣。
听见有什么落地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朝着地下望去。他抿着唇一句话都不说,轮廓却又突然犀利起来。
“该不会是送给我的吧?”她也沉默起来,呼吸都变得很小心。
他并不说话。
她颇为尴尬地弯下腰去,将光滑的树枝握在手心。
美丽的事物,果然很容易凋零呢。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突然微笑了起来,“烨要跟我一起种樱花树吗?”
“什么?”他终于开口说了两个字,可是他看起来好像还是不那么开心。
她晃了晃手中的树枝,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微笑着在宽阔的院落找了一块比较湿润的土壤,认真地将树枝埋在土壤里面,她满意地站起身来看向他,“烨送我的花,全部都在这里了。以后会长出很多很多樱花的樱花树,我们一起来种好不好?”她的手中提着水壶,拉他过来,小手覆盖在包着绷带的大手,将水注入土壤。
树枝可能会长出樱花树吗?
“如果永远都长不出来呢?”无意识地,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她仿佛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安,“怎么会?以前祭北哥哥就是把树枝埋在树下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