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门勾红杏-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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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怎么没有手呢?他们怎么吃东西的?不会是个个都趴桌上添盘子吧!哟!这不跟狗吃食一样,没品。难道不用吃饭?得!回头百度查查。
李沫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不情愿的起床。
其实躺在床上的李沫纯也挺纳闷的,觉得今天一早醒来少了点什么?至于是什么她没有深思,反正有时候她醒来的时候都能得到一个早安吻,要是她醒来迟了也会在软榻前看到一份丰富的早点,可今天怎么感觉别墅里空荡荡的冷清呢!
“阿姨!在吗?”李沫纯挠着后脑勺下楼。
由于李沫纯住院,家里的阿姨不用准备饭菜,所以都是下午来别墅收拾,李沫纯一边下楼一边叫人,哪有人应答她。
“咦!”
楼梯口趴地的身影让李沫纯心口一揪,原本修长的身体蜷缩一团,俊脸煞白冷汗淋漓,黑亮的短发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服在额头,薄唇紧抿成线,口中溢出含糊的呻吟声。
“严…述…!”李沫纯慌乱的奔下,惊诧中红唇微启,弯膝蹲下哆嗦的想伸手去拉严述,可一见他痛苦的神色又吓得缩手,“你怎么了?”
严述半眯眼帘,在看清李沫纯焦急的小脸时,还想极力掩饰他的不适,唇瓣间绽开的笑颜成了一抹牵强的扯动。“没事!”
“你怎么啦?是哪疼了?你说啊!”李沫纯眼眶发红,焦急的嗓音里带着哭腔,一听到严述的声音她到是委屈的哭了起来,好像疼的是她一样。
“你别吓我啊!我扶你到沙发,好吗?”李沫纯泪眼婆娑,胡乱的用手背抹掉眼泪,才轻手轻脚的扶起严述。
楼梯口到客厅沙发短短几十步路,却在李沫纯的感觉里好似隔了千里,严述的身体重量基本都放在李沫纯的肩上,没走一步李沫纯都是咬牙拖着,楼抱着他腰部的手指都微微发白了。
在那一瞬间李沫纯心疼了,心疼了这样虚弱的严述,甚至不希望严述发生任何意外的可能。
“水!水!”严述侧躺在沙发里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攥着胃部的衣服,
“哦!哦!”李沫纯一听忙跌跌绊绊的冲进厨房,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水,匆忙中还洒了一半。
“水来了。”李沫纯用手臂小心的抬起严述的头,动作轻柔的喂着,在看见严述缓慢的喝下时,心口舒了口气。
“还要吗?”李沫纯乖巧得拿着纸巾擦拭着严述脸颊上的汗珠,语气轻柔,眼眸里还水波氤氲。
“嗯。”严述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李沫纯的手,表示他无碍。李沫纯对他的担心和在意,让严述心口溢满温暖,似乎在那一刻胃部被火燎的疼痛感也消失不见。
“慢点。”
严述幽沉的眼神让李沫纯安心不少,可那句‘慢点’的娇噌声还没有停顿时,李沫纯的瞳孔瞬时收缩,连端着水杯的手也在惊秫中一松。
“砰!”
水晶杯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清澈的水被红色的液体渲染了,洒落在洁白的地毯上。严述苍白的唇瓣里溢出一口猩红,那抹突如其来的猩红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又时那样的妖艳夺目。
李沫纯一楞间惊恐大叫:“你…你…吐血了……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要死人了……!”
六神无主的李沫纯如脱弦的箭‘嗖’一下飞奔而出,又‘嗖’一下快奔回来,慌乱的脚步声加尖锐的哭喊声,将整个别墅都掀翻了。
她的第一反应一般是严述要死了,叫人救命,而后她的第二反应是她不该在严述要死前离开,得陪伴在他身边。
一脸下床气的李沫良黑着脸从卧室里出来,瞪着哭花脸的李沫纯,怒吼:“一早哭死人呢!”
“哥!哥!真要死人了,呜呜……你快来,他吐血了,他要死了。”李沫纯像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立马揪着李沫良,哭喊的将他拖到严述的面前,“你看,你看,好多血,是不是要死了?”
“嗯,是要死了。”李沫良一见严述的狼狈样,心里大乐,死了好,死了李沫纯还是他一人的妹妹。
“瞎说,你才要死呢!他不能死,死了我怎么办?”李沫纯捍卫的扑向沙发里的严述,死命扒住严述的脖颈。
李沫纯的维护让虚弱的严述很窝心、很感动,可被她这么死死的扒住让他窒息,只感觉眼前一黑呼吸一顿,人便彻底晕死过去。
而晕死前一秒他心里竟然是感叹:老婆太小是幸福的遭罪!
051 你可不能死
严述被送进了医院,就是酒精过高导致胃出血,命是没有丢,不过也被折腾了半条命,李沫纯一路的眼泪差点把救护车给淹没了。
李沫良被李沫纯的哭声弄烦躁了,直接一巴掌拍过,吼道:“死了就死了,哭屁啊!男人还不是随地扫,想什么型就有什么型的。”
“他要是死了,你帮我找?”李沫纯揉着眼眶瞄着李沫良,撇着嘴巴又不依了,“可妈说离婚的是二货,我要是死了丈夫还不是寡妇二货吗?我不要,呜呜……我不要严述死。”
“不死也被你哭死了,他不就吐口血,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人命硬呢,我现在就捅他一刀,我看他也死不了。”李沫良气哼哼的坐在病房外走道的木椅上,鄙夷的眼神一直瞄在病房大门上。
没用,不就一瓶二锅头吗?还整到吐血急救呢,没用,真没用。
李沫纯哪里知道严述吐血是和李沫良有关系啊!现在她的心一直悬在半空中,只要走道里有脚步声,她就惊恐,惊的是李文强来将她提回李家怎么办?恐的是她真要是成寡妇怎么办?
李沫纯一人在走道里来来回回走了几百回,那地砖都被她磨掉一层釉面,转得李沫良眼晕恼火,可那火气发在李沫纯的身上跟打棉花一样,没有着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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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纯才拍着心口喃喃道:“还好,还好。”
“没死我回去睡觉了。”李沫良对严述实在是无感,一见没事直接长腿一迈走人。
“哥!你走了我怎么办?”李沫纯拉着李沫良的手,可怜兮兮的瞪着水蒙蒙的眸子,像被人抛弃的小猫。
“我不走还陪着他?”李沫良皱眉,这样的行为不被他认可。
“你陪我嘛!我一个人怕。”李沫纯卖萌,自己住医院的时候是纵星捧月的被包围着,可这一次就孤零零的面对死沉沉的病房,她胆怯了。
“等他真死了我就来陪你。”李沫良对李沫纯的模样免疫,丢一句话后走人,走得利落洒脱。
“李沫良!”李沫纯跺脚大喊,怒瞪,李沫良你等着!
病房里散发出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淡绿色的墙壁,淡绿色的被褥,严述就静静的睡在那里,输液袋里的水滴缓慢而无声的滴落,整个病房静谧无声。
严述整张脸煞白如纸,连红润的薄唇都微发白,微拢眉头似乎睡梦中也是隐忍着疼痛,白皙修长的大手微缩,修整干净的指尖微凉。
凉,真凉。
李沫纯静静的坐在病床边,轻轻的捂住输液的手,看着熟睡中的严述。似乎李沫纯从来都没有这样认真而仔细的看过严述,也似乎当严述卸下那份疏离的冷冽时,让她恍惚的发现她好像不认识他。
“严述!”。
“严述!”
“严述!”
李沫纯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叫唤,原本一直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叫他名字感觉不对味,有点疏远。叫老公感觉太腻歪,没那么熟。所以一直以来李沫纯都刻意又无意的忽视那个称呼,久而久之就不知道叫什么好了。
李沫纯的声音甜糯糯的,轻悠悠的像一片羽毛拂过严述的耳边,似乎对熟睡中的严述有一股穿透的魔力,每当李沫纯在他耳边嘀咕名字的时候,他都会潜意识的勾唇一动。
一连叫了好多次后李沫纯渐渐地发现严述的名字还蛮顺口的,就越发叫得欢快,只当解闷聊天的。
叫累了就趴在床边,双臂拐着脑袋看着严述,室外的阳光很是在灿烂,在严述的脸庞上镀上一层淡金色,浓密的睫毛在眼窝处打了一弯阴影,使严述的五官越发立挺迷人。
李沫纯一直都知道严述是一个英俊有型的男人,但在一刻她却觉得严述的真实存在性,他静静地睡在那任由她的指腹触摸他的每一处,也似乎当指间游走到一处时,她的心会激动的噗咚噗咚的乱跳。
睡梦中的严述轻哼
“醒了?”李沫纯收回手,语气含着欣喜。
“嗯。”严述眉头蹙了蹙眯眼看着李沫纯含笑的脸,心口一暖,她一直陪伴着他呢,“吓到你了吧?”
“嗯。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李沫纯刚收敛的眼泪又翻涌了,委屈的嘟囔着红唇,眼眸水波潋滟。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严述伸手想傍李沫纯擦拭眼泪,可手举半空才发现这只手一直被李沫纯握着,掌心中还有她的温度。
“你怎么好好的胃出血啊!医生说你喝酒多了,才伤了胃,以后不准喝酒了。”李沫纯瞪着眼睛,很认真的教训。
“医生还说,以后要戒烟戒酒戒咖啡,远离辛辣的刺激性食物,还不能同时吃忽冷忽热的食物,要多餐少吃。”李沫纯扳着手指头细细的阐述,说一个点一次头。
那严谨认真的模样惹得严述心口泛甜,越发觉得小老婆可爱的紧。
“知道了,老婆大人。”严述心口一暖,眉眼含笑,柔光四溢。
“什么老婆大人!”严述难得的打趣到是让李沫纯羞红了脸,一低头给了严述一个黑脑袋。
“喝点粥吧!”李沫纯从保温杯里倒了半碗清淡粥,试着粥的温度一勺一勺的喂着严述,水灵灵的眼眸里满是可人的体贴,“不烫,温度刚好。”
“嗯。”
严述的心被那一口一口的粥软化成春江水,深邃幽暗的眸子里再也没有那一丝的冷冽。其实那粥是家里阿姨做的,可现在那碗平常的粥变成了天下间最美的佳肴。
其实李沫纯的乖巧体贴的一面还真是被严述突发的状况给吓出来的,李沫纯不是不会关心人,也不是不懂体贴,只是说这些她都没有机会表现过。
表现的对象也局限于李沫纯认为重要的、在意的、被吸引的人群,严述吐血生死不明的那一刻,李沫纯感觉到严述的重要性,至于这个重要性的性质李沫纯还没有完全分类明细,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她怕了,怕会失去他。
052 男人随地扫
严述急诊住院的事情被隐瞒了,严述在不行带来负面影响,而李沫良是动机不明,严述只在医院吊滴一天便回别墅里休养了。
别墅室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而室内却是北国冰封时节。
回到别墅的李沫纯很乖,一副乖宝疼人的小样,对严述更是嘘寒问暖的呵护有加。
李沫良大大咧咧的住下了,原本就有死赖着不走的意向,现在李沫纯担心严述还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突发事情,所以瞪着水汪汪的眼眸恳切的请李沫良小住一段,于是李沫良黑着虎脸拽拽的留下了。
静养的和留下的两男人都不是善渣,而夹心饼的李沫纯就是两男人争夺的筹码。
别墅成了两男人的角斗战场。
被老公和亲哥两方夹击,是一般的女人都会觉得是忒苦逼的日子。可李沫纯神色自如,吃得饱睡得香,对两方眼里迸出的激光火焰无视个彻底。
哥哥怎么了,留下是废物利用的,老公怎么了,是为以后自由做保障的,只要不涉及损害她的利益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李沫纯舒服的窝在沙发里,和煦的阳光照射得她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