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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婚色门-第148章

小说: 婚色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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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上算个盲点。许是秦远修觉得我吃了苦,才肯回国充当我的未婚夫替帮我把整个闵安撑起来。我问过他,假未婚夫当久了,而你还不回来,他是否就会跟我在一起?呵,他说,会把我永远当成最好的朋友,还说,朋友也是可以赴汤蹈火的。时至今日,我觉得这样就很好,我很荣幸。

但这两年来,他一直头疼,发作的时候坐立难安。我陪他去医院看过医生,是长期失眠导致的。容颜,你离开的这么多年,他没有一夜是睡得着的。有一日他跟我说,或许某一天他就疯了。当时是打笑的口吻,只说,他会努力些,在疯掉之前把闵家把我打理好。我听着这些话,真的很心疼。”

他没有一天不想她,是这世上最要命的情深义重。

闵安月颤着手攥上她的,夏季的夜晚,却冷若冰霜。一下慑到容颜的骨头,惊怔的蓦然抬眸。闵安月一张脸就在面前,水洗了一般。她说:“容颜,你知道么,远修不是不爱你,也不是不想跟你好好过,许多年前他受过一次伤害,无法让你做个完整的女人了,你懂么?”

容颜大睁着眼,感觉很潮湿,又干涩得生疼生疼。她头脑中有无数盏大灯在交替闪烁,心和眼想要一同闭和。半晌,怔怔的:“我知道,秦郝佳同我说过。”

这次换闵安月大惊:“你知道?”

容颜点点头,抽回手。觉得眼皮很沉,想要即刻摔进沙发里什么都不想的好好睡去。

“闵总,我有点儿困了,你先回去好么。”

闵安月维持着她的不可思议,又觉得是该给她消化的时间。拿起包准备出门,回过头又说:“你知道青春年少时的秦远修什么样么?也是个爱笑爱闹的阳光少年,只怕没有那么更喜欢折腾的人了。是不幸让他变得凉薄深邃了,其实,他很可怜。容颜,他说,他习惯了每天有你陪着,晚上揽着你的感觉。你走了,他感觉世界一下变空了,连心也是。他不敢睡觉,是怕睁开眼的时候看身侧空空,就连拉开衣柜,看到仅他一人的衣服都会感觉无助。于是他将你的衣服一如既往的放在衣柜里,搬到哪里都带着,这样会感觉你一直在。那场大火烧去一些,过后他又去添置了你喜欢的牌子和尺码,如今他的衣柜里仍是满满当当。容颜,我觉得,他是想将你放在心里,一辈子的。”

容颜迷迷糊糊的站起身,厅中的灯很亮,是她喜欢的淡白宝光。这一刻却感觉明亮得过份,整个人都晕眩起来。

撑着一张颜,像面无表情:“我送你下去吧。”

闵安月已经说了不用,她还是走到门边开始换鞋,是之前穿的帆布鞋,从来都没有解带的习惯,一下便能穿进去。她不知中了什么邪,两根鞋带都要解开,执拗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原本没有玄机的扣子,到她手里却像难得怎么也解不开。闵安月还等在一边,她就一心低着头拼命的解,拼命的解,一点儿法门都不讲,越解越乱。最后实在着急,急得快要哭出来,连喉咙都疼痛难耐。她几乎带着哭腔说:“你先等一等,我解得很快的。”奈何,这一双手不听使唤,乱成一团后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她到底急得哭出来,一股屁坐到地上,一身孩子气的执意。边抹眼泪边絮絮的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了呢。”

闵安月看得很难过,想蹲下身帮她。

容颜直接拿到一边,躲开她要帮忙的手,认真得让人心疼。

“我自己可以,你等一等,我真的很快的。”

闵安月静静的看着她,容颜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更像个纯真无邪的小孩子,难怪会让秦远修疼进心坎里。连她一个同类,都这么不忍起来。

她怎么解得开呢,纤细的手指都是抖动的,解得这么没有章法,只怕心里都跟着乱成一团了。就算她肯等到天亮,她也不能好好的穿上鞋,送她出去。

闵安月不再说话,无声的起身出去。

容颜全然不知,还坐在地上哭哭啼啼,她是很着急的啊,可是,怎么办?她觉得世界一团混乱,就连这鞋子也是,她忘记怎么解扣子,也忘记怎么穿了。这扇门她注定走不出去了,怎么办?容颜急得又撕又打,鞋带已经缠到指头上,将她一起束缚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莫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容颜正坐在门口的地板上,抱着一只鞋手忙脚乱。整张脸已被泪水浸湿,哭得一滩凌乱。

他心疼的将人揽进怀里,轻拍了她的背:“乖,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

容颜巴巴的抬起头,本来还只是小声的呜咽,这一刻见到人了,心底忽然一阵委屈,一头扎进沈莫言的怀里。“哇”一嗓哭出来,边哽咽边说:“沈莫言,怎么办?我的鞋子不听话,我解不开鞋带,也穿不上了。它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你看,它是怎么了?你不是医生么,你给它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沈莫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难怪解不开,两只鞋子的鞋带都系到一处了,打了一团大大的死结,而她又这样焦躁,急得已经哭出来,又怎能解得开呢。

哄骗说:“你别哭,我来帮你看看,看它今天怎么就不听话了。”从她手里拿过来,起初她还不肯,像什么宝贝。沈莫言轻轻的哄,总算还是拿过来,跟她一起坐到地板上,他拿手术刀的手,又会一手弹绝妙的钢琴,比一般人的灵活漂亮,不急不燥的找到死结,一点点的帮她打开。前后两三分钟的时间。容颜还在一旁抹眼泪,他直接拉过她的脚,帮着套上去,一只脚接着一只脚。有些哭笑不得:“以后再穿系带的鞋子,我帮你穿,就不会乱成一团了。”

------题外话------

一直想写个青梅竹马文,是小颜的女儿和一些豪门公子哥的风花雪月,比小颜迷糊的一个孩子。后代人的故事,没这一代伤情。写了一点,要看咱就传上去,要没兴趣咱就不弄了。

想都别想

容颜还在悄无声息的抹眼泪,那么委屈。爱残颚疈翘着两只脚坐在地板上,没站起来的意思,很久没这么任性过了,一刹间都似要宣泄出来。

沈莫言曲指帮她擦拭眼泪,心里软软的,说不出的心疼。缓了声音问:“嗯?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容颜抽抽搭搭的说:“我想出去跑步,可是,怎么也解不开鞋带了。”

沈莫言又想哭又好笑,路上的疲惫也在见到这个女人的一瞬间烟消云散。总不论她是哭是笑,一个表情就能顶世上万千。下意识往窗外看了一眼,将人抱起来:“都几点了,还去跑步。你该睡觉了,等明天早上我再来叫你跑步好不好?”

怎么好?容颜被自己哭得心烦意乱,早忘记穿上鞋子是为了送闵安月,现在闵安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按理说她穿上鞋子也没什么事可做。

却非要这么执意:“不行,我现在就想跑步。”

沈莫言同意前先问她:“电话呢?怎么一直关机?”

容颜吸着鼻子:“跟夏北北吃饭的时候落到饭店了。”

沈莫言无可奈何,又像松了口气,只得纵着她说:“把地点告诉我,明天我过来时直接给你拿回来。”扶着她的肩膀,灯光下容颜一双眸子红得红肿,眼见就快十一点了,也不知就那么坐了多久。劝不回卧室,只能拉着她一起出去跑步。

容颜感觉很辛苦,全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可是,莫名有一时便不想人生太安逸了。否则跟那么多的不幸一对比,安逸的没有更安逸,不幸的反倒翻起翻。

沈莫言踏着一路星光跑步还真是头一回,上学的时候从不用刻意运动,每天有各种娱乐活动。后来正儿八经做起医生,除了看病就是学术研究,常常半夜三更都闲不下来,便没什么心情出来跑步,这项运动都放在早上。此刻容颜就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他腿长为了等她刻意放慢动作,容颜跟在身后呼呼喘气,静静的听着她的声音忽然感觉生活大有新意,这种精神焕发的感觉还是头一次。沈莫言想,以后他们会以这个节奏一直跑下去,不紧不缓的,有她陪着。

他停下步子转过身,容颜还一如既往。半低着头一个不设防撞进他的怀里,沈莫言一手贴上后背,发现她的衣服都已经湿透。拖起人就往回走:“不跑了,你出了一身的汗,回去洗洗睡吧。”

容颜拼命用反力,咿咿呀呀的不肯:“我还没累呢,我要再跑一会儿。”

沈莫言一弯身,已经将人抱进怀里:“你乖点儿,累得太狠了晚上就睡不好了。”

容颜一双大眼望着星空,悠远寂寥得没了边。看出沈莫言这一次也很执意,不像前几次,她挣扎一会儿,他还能再陪她小跑一会儿。可是来来回回已经三四次,算到了他的极限了。

沈莫言不反对她跑步,反正平时也是个懒惰的丫头,睡觉的时间比一般人长些。如果真想跑步了,他倒愿意陪着。但事得起反就不太好了,像现在十二点多她仍旧跑不够,就不是个好事了。隐隐觉得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晚上她吃饭的时候还打过电话,语气正常得不得了。想不出短短的几个小时,会发生什么。

上楼时问她:“小颜,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跑的时候再怎么辛苦心里不想着停下,脚上也停不下,不至于体力不支瘫倒在路边一副狼狈相。可是,这一刻窝在他怀里了,才发现哪还有一点儿力气可供挥霍。就算沈莫言又肯将她放下再跑几个回合,她也只能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了。人就是这样,事处当时,就算再苦再累,哪怕感觉已到了极至,只要心还处在那个一如既往的时候,就怎么都能走下去。一旦停下来,给了身心反弹的足够时间,便感觉倦怠已不可遏制。如果闵安月这番话说在两年前?但两年后,连她这么一个无产队级都身价千万了,说明时光进退,已不似往昔。她的身心早些年反弹后缩成一团,就像此刻,动不得了。

感觉快要睡着了,听到开门声挑起眸子。

沈莫言将人放到沙发上,去给她倒水。嘱咐她:“慢慢喝。”然后才又问:“是跟夏北北怎么了?”

容颜灌下一大杯清水,把杯子递还给他。侧首,眼睛映着灯光懒洋明亮:“夏北北是跟我说了一件事,她说段安弦疯了,她爸爸妈妈给北北打电话,想让我们去看看她,或许对恢复有帮助。北北和小小都去不了,我也拿不定主意。”

沈莫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难怪晚上会情绪不佳又哭又闹的。有时提起一个人跟揭开一个伤疤无异,又疼又痒的。当年她们四个人在校园里是怎么个好法他看得清楚,否则也没有机会因认识其中的一个而认识全部。倾身放下杯子,拿湿毛巾细心的帮她擦汗:“你要去么?”

容颜奄奄的靠在沙发上,反复回想沈莫言的这个问题。之前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去,就算去也没打算急着去,也是想着先把闵安月这边的事弄完了再无事一身轻的离开。可是,现在她改主意了,既然闵安月都不急,她更没有着急的道理。呆在这里这段日子每天都觉乌云浓重,不如就先去看看段安弦。

喝完那一大杯清水,嗓子还是又干又燥,太久没有运动过了,缓过神来才发现连骨头都快散架了。

她要去洗澡睡觉,看了一眼时间,暗惊,已经快要一点钟了。沈莫言做了一天的手术才坐飞机回来,又陪她折腾这么一通。刹感对不起他:“莫言,对不起啊。我发疯还得连累你,都这么晚了,要不然你今晚就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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