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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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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克小姐,”安沫不知道什么时候滑着轮椅走了过来,“刚才的事情很抱歉,不小心伤到您的妹妹,但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她的话还说完墨白就已经皱眉了,她似笑非笑的开口,“你撞的人是我妹妹,你现在跟我道歉,还是说你在跟我的身份道歉?”

安沫愣住,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

墨白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我记得我说过把她扔出去,没听到是么?”

这句话是对灰说的,她的脸上在笑,但是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

灰的脸色白了几分,低头喏喏的道,“可是……”

“墨白,”西泽尔拧眉,淡淡的问道,“她做了什么,你生这么大的气。”

墨白比他大几岁,但是他跟宫子翊一样,都是习惯性的叫名字,只有修斯和神慕会叫姐姐。

“撞伤了我妹妹。”

西泽尔看向一边的安沫,“怎么回事?”

安沫咬了咬唇,委屈的解释,“刚才宫二小接一句话都没说就闯进来,我怕她上楼打扰你,所以就让灰拦着,刚才菲亚推轮椅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她,被温尔克小姐看到了。”

“呵,”墨白轻轻的笑出声,“不小心?”她的手慢斯条理的从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起一只杯子,搁在手里把玩着,“你确定是不小心?”

“是,我……”

“砰!”巨大的声响突然的响起,那只杯子从她的手上飞了出去,准确的砸在安沫的轮椅的扶手上,玻璃的碎片从她的耳边险险擦过,但是没有碰到她的身上。

安沫被吓得脸色惨白,她刚刚看着那只杯子飞过来,真的以为被直接摔到她的脸上。

惊魂甫定的回过神,看到的是已经脸上没有任何笑意的女人,她的目光幽冷深寒,整个人气势凛然。

“够了墨白,”西泽尔的声音已经有些沉,带着不悦,“她不会是故意的,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需要休息,安沫,给神慕道歉。”

他这样的态度,是明显的袒护安沫了,墨白深蓝色的眸滑过若有所思。

神慕一直安静的作坐着,手搭在膝盖上,黑色的长发垂下,脸庞淡静,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安沫将轮椅滑到她的面前,将佣人刚好送上来的一杯茶递到她的面前,声音平板而带着倔强的不安,“抱歉,宫小姐,刚才不小心伤到你了。”

神慕抬眸,幽凉的目光打量着她,安沫这幅样子,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媳妇儿,好像她多么欺负她了一样。

她看了那杯茶一眼,淡淡的笑开,“这么烫,你觉得我能喝?”

安沫猛的抬头,忍着将茶杯直接扔了冲动,转头对还没离开的佣人吩咐道,“去换一杯凉一点的茶……”

“砰,”又是一声玻璃砸到地上的声音,安沫手里的杯子被砸到地上,她愤怒的看着突然站起来的宫神慕,咬着牙。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零三章我不需要她的原谅'

她的话还没说完,她就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撞倒了她手里的杯子,砸在了地上。

神慕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转头对着墨白微微的笑着,“姐,那我去厨房吩咐他们准备你爱吃的菜。”

说完,就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手臂被拉住,西泽尔额头上的经脉隐隐跳动,“宫神慕,你什么意思?”

神慕瞥了一眼自己被拉住的手腕,“应该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在跟你道歉,你这是什么态度?”

神慕眯长了眼睛,淡淡的讽笑道,“是谁告诉你,有人说对不起,就一定要有人说没关系?嗯?她道歉,我就一定要笑眯眯的说原谅?”

手臂用力,一把甩开他拉着她的手,毫不留情,原本,他们之间就已经没什么情分了。

从她拦着他的那一枪开始,从他把她仍在纽约让她差点痛死在路边开始。

他没有了,她也已经快没有了。

西泽尔想也没想,迅的再次扣上她的手腕,“这一下你都不肯原谅,那你几次要了她的命,什么时候抱歉过?”

他扣着她的手的力气,一如既往的大。

“我不需要她的原谅,为什么要抱歉?”神慕一脸淡漠,好笑一般的看着一,“还有,松开你的手,墨白是我姐姐,你多欺负我一分,待会儿她算到你的女人身上不要怪我。”

墨白会这么对安沫,无非是她看到安沫默许佣人推她的那一幕,再看到西泽尔为了又为了安沫这么对她,以她对墨白的姐姐,她不把安沫扔出去都不会罢休了。

西泽尔冷冷的睨着她,“宫神慕,你还要用我的血续命,你别多笃定我一定会舍不得你,所以别在我面前摆你叶门二小姐的架子。”

其实他说的也不过是气话,他再怎么对她失望再怎么恨得咬牙切齿,也从来没有想过让任何真的危及她的生命的事情发生。

这一次若不是他的身体实在是消耗到极致,他也不会让灰打电话让她自己来这一趟。

神慕一直都很淡然,这三个月以来,从她在东方祁的家里醒过来,她对所有事情的态度都越来越淡漠,他也一样,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努力不让自己掀起任何的涟漪。

但是这一次,这一句话出来,她还是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深处慢慢涌上来的痛楚。

又是那样熟悉得让她觉得恐慌的痛楚,又来了。

她咬住唇,稳住自己的身形,她已经开始学会怎么样去对抗这种痛苦,或者说,减轻这种痛苦。

面无表情的再度甩开他的手,眼神冰的没有一点温度,她无声又淡漠的笑了笑,“是么。”

然后抬脚就要走。

“什么血?”一直沉默的墨白突然的出声,她的声音被可以的放缓,一字一顿的问道,“西泽尔,什么叫她需要你的血续命?”

她的声音里,含着莫名但异常沉重的味道,仿佛刻意的压抑着什么情绪,连墨蓝色的眸都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神慕准别离去的脚步在听到墨白的声音的时猛然的顿住了,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她一下不知所措起来。

墨白生过孩子,颜颜说过墨白曾生过孩子,那么……

她怎么会忘记这件事情,南家的极限血统在她身上有些什么反映,别人不知道,但是她自己一定很清楚。

否则,她也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了。

“她……”神慕在西泽尔开口的那一刻条件反射的将抓住他的手。

墨白怎么会看不到她的动作,声音变得更冷了,“说完。”

【你还要用我的血续命。】

最好不要,是她想象的那样。

神慕抓着他的手的力气愈发的大,从小一起长大,这样的动作代表什么意思,西泽尔不会不明白。

不要说,不要告诉墨白。

“慕慕,”墨白看着神慕的背影,她的僵硬几乎证实了她的猜想,“你是主动跟我解释,还是要我自己找答案?”

她话里的意思只有神慕听得懂。

墨白果然是知道的,她甚至连猜都不用猜就全都知道,神慕闭了闭眼睛,转过身,“姐,我去帮你点菜。”

话里的没有多余的意思,但是眼睛已经清晰的说话了,她会告诉她,但不是现在。

她不能当着西泽尔的面说,更不能让墨白就这样说出来,后果会怎么样,她无法想象。

墨白抿唇看着她离开,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墨蓝色的眸压下一片巨大的阴霾,她看着轮椅上的安沫,淡淡的问道,“我记得你当初喜欢慕慕,还说要非她不娶,这女人算是什么意思?”

她想起她第一眼看到神慕的感觉是——瘦得太多。

要不是安沫跟她的佣人分散了她的心神,她开始机会问出来,瘦得成那样,再差一点就干巴巴的了。

难怪,原来是这样。

妈的,这种鸟事早知道还不如全都放在她的身上,关她妹妹什么事?

“她不喜欢我,”西泽尔亦是淡淡的道。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怔了一秒。

问答墨白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是因为她不喜欢他。

他对她失望,她不该骗他那么多事情,她不该这么心狠手辣连救了她的安沫一条活路都不肯放,或者不该成为沐琉璃。

但是所有的这些不该相加,都抵不上她不喜欢他让他来的怨恨。

慕慕不喜欢他。

呵呵,眼睛还真是瞎掉了。

她要不是喜欢你,要不是太喜欢你,会瘦成现在这个样子?会考需要输血维持生命。

墨白忍得很辛苦,才没有直接掀桌子。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的性格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人变瘦了,连性格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身隐忍的气质,这不是她妹妹,她妹妹从小被捧在手心,怎么会是如今小心翼翼的样子?!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我当初下药强过她'

她的性格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他的记忆开始慢慢的倒回去,什么时候开始,他找不到起点,等他意识到她的性格跟以前不一样的时候,她就已经差不多接近现在的样子。

“大概是……我们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四年前。”西泽尔低垂着头,淡漠的陈述道,那段时间,是他留恋的记忆。

现在想来,不过是他一厢情愿,不知道多少欺骗在里面。

“住在一起?”墨白的声调一下就变了,“四年前她才十七岁,还没成年,你就跟她住在一起?”

墨白看他的眼神就是赤果果的猥亵未成年少女的猥琐男。

妈的,四年前住在一起,那说不定第一次是更早的时间,她的声音一下就拔高了,“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你多忍几年会死还是怎样?”。

西泽尔无语的看着墨白义愤填膺的模样,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忍得太多近水楼台居然忍着没有下手。

他皱着眉头,依旧是没什么平仄的语气,“我跟她没怎么样,她要来罗马念书,所以我照顾她,就这么简单。”

照顾,墨白又想冷笑,照顾到她今天快死了?!

墨白被她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头疼异常,她昏睡了六年,从醒来开始花了两个小时一个人呆在房间缓神,然后问守在她门外的保镖要手机给神慕打电话,了解最简单的情况。

她不用问都知道她这么多年没醒让家人伤心透顶,但是现在半个钟头都没过去就告诉她她妹妹快死了?

这是在报复她让自己的家人伤心吗?

可惜这男人还是西泽尔,如果不是,或者换了任何另一个男人,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会让他把命换给慕慕。

西泽尔……

看慕慕的样子,她基本可以猜到她想干什么。

“你确定你跟她没怎么样?”眼神斜了安沫一样,“我知道你女人在这里你不好意思说你跟旧情人的关系,但是做过不承认是很孬种的事情,你敢说,你没碰过她?”

西泽尔一点犹豫都没有,他做过的事情会需要不承认?笑话。

“那三年没有。”他淡淡的道,“后来我下药强过她。”

“噗,”墨白原本是心里堵得慌,所以打算喝杯水缓解一下,但是水刚喂到自己的口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她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咽下,只能全部喷出来。

西泽尔只是睨了她一眼,继续道,“后来我强迫她跟我在一起过,你问我有没有碰过她,不可能没有,很多次。”

安沫在一边脸色难看的很,他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说出这些,他一点都不顾虑她的感受吗?

他跟宫神慕的过去,她多半都清楚,但是由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觉得一把刀插在她的心上。

他坦白成这个样子,墨白倒是一时找不到话说,半响,才吐出一句,“你还真是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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