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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独家承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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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一想,她估计潜意识里也把自己当成了自家人才会这样毫无忌惮理所当然的吧。

到了下午两点钟,这姑娘丢了平板倒在一边歪头又睡。

萧亦澜也小憩了片刻,只是不敢睡太久,怕这姑娘睡得不舒服,于是让她在他肩膀上调整了一个最轻松的姿势。

飞机降落的时候,萧亦澜把睡得昏昏沉沉的慕庭晚叫醒,这姑娘一头栽在他怀里,他扶她起来,却摸到她的脸滚烫一片,再试试她额头上的温度,烫的不行。

难怪昏睡了好几个小时,敢情是发高烧了。

刚下飞机,萧亦澜就把身上的西服脱下来裹着她,半搂半抱的出了机场。

法国总公司这边早就安排好了车来接,萧亦澜对着司机说:“去医院。”

在医院挂水挂了半瓶,慕庭晚的手臂就有些发肿,萧亦澜把点滴又调小,半步不离她身边。

慕庭晚舔舔干裂的唇瓣,不好意思的问:“你不去公司看一趟?”

萧亦澜有些受宠若惊,从早上到现在和他在一起慕庭晚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不用,总部我放心的很,我半年才过来一趟。”

慕庭晚点点头,低着头看自己发青的手背。

萧亦澜开口问:“怎么突然发烧了?”

“哦,可能前两天吹风吹的。”

请了两天假,坐在窗户边上吹了两天的夜风,能不生病吗?

萧亦澜瞅了瞅她打着点滴的手臂,“手臂难受吗?”

慕庭晚继续点点头。

萧亦澜把她的手臂支起来,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的揉捏,打点滴的这条手臂很凉,他手掌的温度熨帖着,渐渐变得暖起来。

医院的白炽灯在头顶上方笼罩着,女孩子的一小节白嫩嫩的手臂露在空气中,时光变得静谧,慕庭晚突然想开口对面前这个仔细照顾她的男人说一声谢谢。

“萧亦澜?”

“嗯?”

萧亦澜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一面接电话,一面对慕庭晚说,“我接个电话。”

他站在医院的长廊上接完电话以后,再进来的时候,那姑娘倒在一边闷闷不乐的,睁着大眼睛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亦澜走过去,问她肚子饿不饿,她仰着头摸摸肚子,“我想上厕所。”

估计是打的头孢起了点反应,慕庭晚一脸求助的看着他,萧亦澜会意一笑,提着吊瓶扶着她往卫生间走。

晚间的女厕没什么人,萧亦澜扶着慕庭晚大咧咧的走进来,这姑娘左手背上扎了针,在厕所里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把牛仔裤成功脱下来,最后只好开了厕所门,气馁的对萧亦澜说:“算了,我不上了,等打完点滴再上。”

萧亦澜忍着笑,以拳掩唇,慕庭晚羞得脸颊通红,气鼓鼓的往外走,萧亦澜一把拉住她,在她耳边亲昵的说:“不是还有我吗。”

调侃味儿十足。

在慕小姐成功上完厕所以后,觉得此生非赖着萧亦澜不可了,不该看的全看了,不该碰的地方也碰了,这姑娘一副上了贼船的后悔模样。

萧亦澜看看就想笑,唇边的笑意越发深刻。

巴黎和北京的时差大概六个小时,出医院的时候是北京时间八点,巴黎却还是阳光明媚的午后两点。

第五十六章 需要(4)

巴黎是座拥有时髦艺术,保守文化的古城。

人们在巴黎街头露天的咖啡厅品尝美味的当地正宗的牛角面包和醇香的黑咖啡,在明媚的风光中,所有不愉快和压力都轻而易举的抛之脑后。

这座城市用它独特的韵味融合了心明眼亮的现实主义和生机勃勃的浪漫主义,经过了雨水血水的冲刷以及时间的考验,无可非议,非常微妙。

萧亦澜没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只是跟在慕庭晚身后两个人静静的在街头闲逛。

在这样一种悠闲的节奏下,慕庭晚都不愿想起那些小别扭和任何破坏心情的过往。周围的暖风丝丝都是说不出韵味的风情万种。

萧亦澜安排了一些公事以后,快步跟上去,和慕庭晚肩并肩的走着。

旁边就有露天的下午茶餐厅,萧亦澜执起她的手往右边走,她还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鼻尖却已经嗅到烤面包的麦香味儿了。

萧亦澜用熟练的法语点了两份下午茶,一些松露和牛角面包以及慕庭晚在飞机上吃的费力的鹅肝酱。

“这个牛角面包和飞机上的一点都不一样。”

慕庭晚咬了一口,惊讶的抱怨。

他温润的笑着说:“这是当地人自己做的牛角面包,飞机上的自然不能比。”

马路上有轨电车从容的缓缓驰行着,年迈的老夫老妻相亲相爱的跳华尔兹,疯狂的自由音乐者在街头卖艺,其乐融融。

每个细胞都是舒展开来的,身体的每个角落感觉都是全新的。

来到巴黎,不得不看的就要属埃菲尔铁塔了,这个城市也是这个国家的象征。

遥看,埃菲尔铁塔耸立云霄,巍峨壮观。

慕庭晚看得入神,萧亦澜在她背后说:“晚上带你登上埃菲尔铁塔看巴黎夜景。”

“可以上去吗?”

小姑娘转身看着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瞬间乐开了花。

下午四点半,他们步行回了萧亦澜口中所谓的在巴黎的公寓。

慕庭晚站在这座公寓前,暗自腹诽萧亦澜的奢侈。

这是一所长得和古堡一样的公寓。

据说,古堡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萧亦澜拉着她往家里走,一路上,她摸摸铜像小人,敲敲类似于艺术品的古董花瓶,萧亦澜半开玩笑半忽悠的说:“悠着点儿,这可是我租来的城堡,弄坏了就把你抵押在这儿。”

萧亦澜就存心的想逗逗她,全世界就慕庭晚这个傻姑娘会信这只老狐狸的话,赶紧收了手,不敢再乱动乱碰。

古堡的径深很幽长,有隐隐约约的诡谲。

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红地毯,即便是高跟鞋,走上去也是悄无声息的。

萧亦澜把慕庭晚带到二楼的房间,房间很大,自带浴室,他告诉正在东张西望的好奇姑娘说:“这是你房间。”

古堡很大,再加上慕庭晚基本属于路痴级别,她有点担心在这个没什么人气的古堡里找不到人影,于是吞吐的问:“你住哪?”

“我就在隔壁。”

完了,萧亦澜还不放心的问一句:“一个人可以?”

慕庭晚这个时候必然是打肿脸也要充胖子的,遂拍拍胸脯勇敢的说:“当然可以。”

萧亦澜忍着笑,不说话。

第五十七章 意切(1)

萧亦澜把慕庭晚带到二楼的房间,房间很大,自带浴室,他告诉正在东张西望的好奇姑娘说:“这是你房间。”

古堡很大,再加上慕庭晚基本属于路痴级别,她有点担心在这个没什么人气的古堡里找不到人影,于是吞吐的问:“你住哪?”

“我就在隔壁。”

完了,萧亦澜还不放心的问一句:“一个人可以?”

慕庭晚这个时候必然是打肿脸也要充胖子的,遂拍拍胸脯勇敢的说:“当然可以。”

萧亦澜忍着笑,不说话。

“你先泡个热水澡,休息一会带你出去吃饭。”

那姑娘已经参观起这个房间的摆设和屋子里各种名贵的精油和香水了。

她拧开一瓶棕色的小瓶子,闻到玫瑰精油的味道,疑惑的问萧亦澜说:“为什么这屋子里面放这么多精油和香水?”

萧亦澜现在总没办法说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吧,至少这样的甜言蜜语也是在他们真正在一起之后再说,“这屋子很久没住过人了,买些香水用来熏香的。”

慕庭晚对这个房间瞬间有了警惕,很久没住过人那是有多久,萧亦澜看看她有些纠结的表情,知道这丫头想歪了,于是一声不吭的退出去,任她浮想联翩。

五月晚间的巴黎只有八 九度,慕庭晚压根不知道,来之前也没查天气,带的都是些薄薄的针织衫和T恤。

当她穿着白T恤出现在萧亦澜面前的时候,萧亦澜只是很熟悉的从她床边的柜子里拿了一件呢子大衣出来裹在她身上。

慕庭晚立刻就拒绝了,瞪着水漉漉的大眼睛说:“这不好吧?这是别人的衣服啊。”

萧亦澜定定的看着她不说话,见她实在不肯穿,于是一面强硬的往她身上套一面开口解释说:“这是新的。”

萧亦澜不说她还没发现,这会儿才看见大衣上的吊牌还没剪掉,“那这样岂不是更不好?房东没穿过就拿过来穿?”

他没忍住,好笑的抱住她,在她耳朵根边揶揄的说:“刚才房东托梦给我说他准了。”

慕庭晚无力的翻翻白眼,半信半疑,一路上在萧亦澜身边不停的问:“房东是不是去世了?”

萧亦澜偏不回答。

傻姑娘,说什么都信以为真。

晚间凉风习习,在黑夜里吐出一口气都能清晰的看见白色。

五月的游客不多,埃菲尔铁塔下面只有零星几个游客和工作人员。

在四周透明的电梯里,慕庭晚趴在玻璃上看脚下巴黎的夜景,完全没注意身后的萧亦澜从她背后紧紧的抱住她。

没过两三分钟,电梯就到了埃菲尔铁塔的最顶层,萧亦澜拉着她出电梯,顶层只有他们两个人,巴黎整个的夜景图一清二楚。

大大小小的凯旋门庄严肃穆的在黑夜里矗立着,卢浮宫金光灿烂,协和广场一片繁华。

慕庭晚用手机在专注的拍脚下的景色,萧亦澜蓦地抱住她,她一怔,手机差点从顶层摔下去。

“萧亦澜?”

第五十八章 意切(2)

“萧亦澜?”

他把她的身体强迫的转过来,使她不得不面对着自己,慕庭晚还没从巴黎美好的夜景中缓过来,就这样傻愣愣的看着一脸认真的萧亦澜。

“慕庭晚,我不管你过去有没有记起有萧亦澜这个人,但是现在,我要和你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是最好的,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与他亲近究竟算不算是对他与众不同,她那么多过去一下子被一场无缘无故的车祸夺走,明媚的忧伤的统统被遗忘,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记起。

她也绝望过,想过就这样从现在双脚所在的高度轻轻跳下去或许是一种解脱。可是,她不能。

就算是为了萧亦澜这样一个等了她三年的人,所以她不能。

“你现在不必急着给我答复,我不逼你,直到你愿意回应我为止。”

一个如此骄傲的男人,他和你肩比肩的站在埃菲尔铁塔的最顶端,告诉你说无论怎样他都愿意等你,慕庭晚怎么能不感动。

她忍住眼眶中的眼泪,一把抱住萧亦澜,哽咽难言。

在埃菲尔铁塔的最顶端,在人世繁华的尽头,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只要两个人紧紧拥抱,心就会彼此不分开。

灯火阑珊,洗尽铅华,两颗心脏,穿越千山万水以及时光隧道,紧紧靠在了一起。

多年之后,慕庭晚才明白,如果那都不算是爱的话,世间大抵是不会有爱情这回事了。

人生之幸,在于有一个男人,他不计代价的对你好,不计代价的,原意等你。

慕庭晚这一觉睡得相当沉,一半是由于时差没有倒过来,另一半是由于感冒刚好整个人都是疲倦的。

一睁眼,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跑到隔壁去敲门,里面也没人应声,遂自己推开了萧亦澜的房门,床上空无一人,浴室还有一两滴水渍在地砖上,就是不见人影。

她正踌躇间,身后已有中年妇女用熟练的汉语说:“小姐,我已经为你备好早餐。”

慕庭晚一回头,便见一个穿着黑白女佣制服的中国妇女对着她和蔼的微笑。

“你是?”

“我是这个古堡的工人,大家都叫我陈嫂,萧先生从中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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