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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独家承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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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翻身再度压住慕庭晚。

第一百零九章 不离(1)

萧亦澜的目光深深,凝视着身下情迷意乱的姑娘,忽然停下索要,慕庭晚半眯着明眸,葱白指尖攀上他的如墨眉毛,细细描绘。

她眼眸微睐如弯月,声音轻柔:“怎么了?”

她温润指尖已经滑动到他的下巴,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深深的看他。

他亦是动容,唇瓣覆上她如丝鬓发,冰冰凉凉如上等丝绸。

他咬住她的耳廓,声音碧冷凌厉,慕庭晚却生生听出他的害怕,“慕庭晚,你以后都别指望再从我身边逃开半步。”

她心底柔成一片,知晓他在生自己的闷气,她也气自己在化妆间对他说的那句话,心里悔意满满,勾了他的脖子就讨好般的吻上来。

青涩的舌头滑腻腻的如同蛇,在萧亦澜唇瓣上口腔里乱吻一气。

他被撩拨的毫无耐心,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

慕庭晚的礼服和内衣,萧亦澜的衬衫都被扔到地毯上,他腰间的皮带冰凉的压在慕庭晚腹部,她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探到他腰间,按压在他皮带上,急切的胡乱解开。

慕庭晚僵着手指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萧亦澜晦墨一笑,一手撑在她脸颊旁的柔软沙发上,另一手开始解皮带。

慕庭晚把眼神移开,目光躲闪,萧亦澜解开了皮带手指就挑着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直视着他墨色的眼眸。

彼此的喘息相互交融起伏,萧亦澜的手指不规矩的在她肌肤上作乱。情到深处,她咬着他的肩头抵住唇齿间的申银,萧亦澜轻笑:“真是只乱咬人的小狗啊。”

慕庭晚像是报复,咬的更重一些,萧亦澜也不恼,修长手指探到她湿润一片的下身,轻揉慢捻抹覆挑,慕庭晚终是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呜呜的申银出声。

她的全身仿佛也沾了玫瑰花香,淡淡的,一丝一缕的飘进萧亦澜的鼻尖。

他贪婪的嗅着,吮着,咬着……似乎远远不够。

慕庭晚仰面承受他的撞击,脆弱的没有一点防备与攻击性,令他惊艳,令他着魔。

一场情事酣畅淋漓。

慕庭晚靠在萧亦澜胸膛累的快睡着了,回到天源城的时候本就已经不早了,再折腾一下,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钟了。

萧亦澜把她抱在自己胸前,怜惜的吻着,半睡半醒的姑娘觉得脖子上像被猫爪挠的痒呼呼的,哼哼唧唧的伸手来推他的俊脸,“别闹了……快点睡觉。”

萧亦澜不理她,继续咬她脖子上的细嫩,手上也不闲着,穿过她的前胸毫不客气的揉捏,她睡得迷糊,唇齿间的申银一下子逸了出来,就像逍魂的曲子席卷着萧亦澜的耳膜。

萧亦澜从背后将自己的欲望撞进她身体里,含着她剔透的耳垂邪邪笑意:“方才是哪只小狗咬着我的肩膀不放?”

她唇边破碎的申银伴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愈演愈烈,在静谧的夜色里清晰暧昧,令人浮想联翩。

“亦澜……”

她的“亦澜”二字喊的自然顺口,萧亦澜唇角一勾,更不打算放过她了。

“晚晚,你叫我什么?”

“……萧亦澜。”

惩罚性的狠狠撞进去,再抽离她的身体,继续咬着她耳朵问:“什么?”

“……亦澜。”

他愉悦的上了个吻给她,“真好听,以后都得这样喊我的名字。”

“……我困。”

“宝宝,听见了吗?”

“……”

第一百一十章 不离(2)

慕庭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习惯性的摸身旁的位置触到的却是微凉温度。

她睁开眼,全身上下都是酸痛难耐的,萧亦澜端了一杯白开水进来就见这姑娘侧着身躺着床上发呆。

心间柔软,走过去坐在床沿拉她靠近自己怀里,“怎么了,很累?”

慕庭晚顺从的躺在他胸膛上,双臂被他轻轻桎梏着,嘟着嘴暗忖,懒得不愿和他多说一句话。

萧亦澜把水杯递给她,沉吟了半晌说:“吃完午饭我们去登记。”

慕庭晚本是死尸状的躺在他怀里,忽然一惊,鲤鱼翻身似的转身惊愕惶恐的盯着他,手心里握着的水杯里的水泼湿了雪白的床面,快速浸成水泅泅的印子。

“今天就去?”

她根本顾不上身后的水杯,仰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萧亦澜眼中闪过半秒凛然,转瞬温和的笑对着她,拿过她身后倒了的水杯说:“怎么这样不小心?还好是温水,否则……”他过来翻开她如瓷般的手掌仔细检查,复抬头看她:“伤了怎么办。”

慕庭晚一直瞪着大眼睛看他,他知道她起先便是不愿的,甚至和他在一起也是由于某种情不得已,就算是在温存的时候也没有撤下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昨晚的那声“亦澜”,他以为把她捆在自己身边时间久了,她自然而然便是自己的,谁也夺不去。时间一久,他自己也错觉认为她会毫无顾忌的习惯然后接受自己。

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于是开口说:“三年前你欠我一个结婚证,如今你到底是愿不愿意还?”

她十八岁那年,他怒气冲冲的拉着她到民政局登记,她赖在门口死活也不肯进去,当时他就想反正都还年轻,以后再登记也不迟。

可是现在,事隔三年,物是人非,她终究是不愿意的吗?

慕庭晚有些急迫,“我要和哥哥……”

“如果赵源不同意呢?”

萧亦澜打断她的话,目光森森的看着她。

她无言以对。

萧亦澜捏着手中的玻璃水杯,好看分明的指节渐渐变得青白,他忍着胸口中的怒火说:“你先起床,我去客厅。”

慕庭晚看着他手掌中一直攥着玻璃杯脚步沉重的出去,他的指节从青白最后变成灰白色。

她还来得及心疼,客厅便是“哗”一声,是玻璃被砸碎的惨烈叫声,她抱紧双膝,默默的想。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萧亦澜冷漠的看着自己手掌心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滴落在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像是雪地里恣意开放的红玫瑰,妖艳至极。

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慕庭晚光着脚从卧室悄无声息的走出来,脚底踏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步走过来。

她安静的坐在萧亦澜身边,牵过他受伤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紧紧交握住,分不清是谁的血液,浸湿了两个人的手掌。

鲜血还在继续向外翻涌,流到她的指缝里,像是昙花,要在最后一刻淋漓绽放。

血迹斑斑,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明白她的决心,“你怎么能这样否定我,通知哥哥那是出于尊师重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一步,木已成舟,我除了和你结婚还能和谁。除非,在你心里,我本就是轻浮之女。我的身子给了你,我的心里怎会没有接受你?我不是能把柔体和精神分的一清二白的豁达人,我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你,你还担心我的心没有给你吗?”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不离(3)

慕庭晚一直握着萧亦澜受伤的手,他眸底的戾气逐渐散开,扭头看一脸坚定的慕庭晚。

“慕庭晚,你要知道,你说了这些话就再也不是自由身了。”

她是颇有灵气的姑娘,装傻的时候任是萧亦澜也拆不穿,想要明白的时候谁也拦不住,她唇角弯起温暖的弧度,低头看着他和她鲜血淋漓还交握在一起的手掌,幽幽开口:“在古代,这样鲜血淋漓的十指相扣便算的上是发血誓了,萧亦澜,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不敢说以后也会这般坚定的握着你的手,但是,你若不弃,我便不放。”

你若不弃,我便不放。

萧亦澜笑出声来,更紧的握着她的手掌,恨不能钳进她的骨血里,他沉沉的说:“你以后便是姓萧了,这辈子我不许你后悔。”

她悬着的一颗心终是落下,就像韩信背水一战,不是生便是死。

和萧亦澜在一起,一直都是这样大起大伏。萧亦澜不会容许半点含糊,而她,也不愿。

萧亦澜的车停在慕家楼底,夜色已经四合,慕庭晚解了安全带说:“我一回去便和他说,你路上注意安全。”

萧亦澜淡笑着点点头,“我明天来接你。”

她侧过身,小心翼翼的握着他已经包扎好的右手开始唠叨:“你今天晚上回去不要洗澡了,免得沾水发炎。”

萧亦澜忍着笑意,低咳一声:“萧太太,这是七月的天了。不怕明天萧先生臭到你?”

他一口一个萧太太萧先生,她还真抵抗不了,心底和浇了蜜糖一样。

她最吃不了他这一套,投降一般的说:“好了好了,不管你了,残了废了也和我没关系。”

她正起身开车门,他却一把拉住她,她回身看他,见他脸上玩笑殆尽,全是认真。

他的一只手就着拉住她的手腕抚上她的脸颊,目光柔和,“晚晚,你真的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她浅笑着往他温热的手掌心里更加腻了腻,柔顺的发丝倾泻到他的手臂上,“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三年我明白了很多,打从这个全新的慕庭晚遇见萧亦澜,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一时半刻的温存,亦澜,我想要的……是和你的一辈子。”

萧亦澜深深动容,他的姑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突然觉得车窗外的黑夜都亮了,仿佛星光遍布,心里也变得敞亮敞亮。

赵源今天把公事带回家来了,慕庭晚站在书房外扣扣门,得到允许以后才静默的走进来。

赵源把文件推到一边,揉了揉酸痛的额头,抬眼笑看着她说:“萧亦澜送你回来的?”

“嗯。”

她站在离他有些距离的地方,有些生疏,赵源轻笑:“有了男朋友就和哥哥开始夹生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她才意识到这距离有些夸张,于是不自然的向前几步,深呼吸说:“哥,我确定要和萧亦澜登记结婚了。”

赵源的脸色冷下去。

“庭晚,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萧亦澜不是个简单的生意人。他不适合你。”

慕庭晚早对这样的借口产生了厌倦不耐甚至是质疑。

“我要嫁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他多么复杂的背景。”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离(4)

“我要嫁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他复杂的背景。”

赵源为她的无知冷笑。

“庭晚,你当真是单纯,你以为你只是简单的嫁给一个男人?你嫁给萧亦澜的同时,也嫁给了萧氏集团。”

慕庭晚的脚底升起股股凉意。木质的凉鞋底忽然有些硌脚,脚底板都是冷麻的。

她从来不知道赵源如此反对这桩婚事,她抬眸看他:“哥,我已经无路可退了,除了萧亦澜我没办法再嫁给别人。”

她说的明白,赵源也是浮华场里打滚的人,自是清楚她话里意思。

可是,他没想到一向矜持的慕庭晚也会有这样一天,他恼怒震惊:“庭晚,你怎么能如此糊涂!你也是慕家的千金,举手投足都不是你一个说了算的!你怎么能这样轻浮的……”

她抓住赵源的双臂,弯着腰咬唇乞求:“哥,我希望你……能祝福我。”

他一把挥开她的双手,冷声说道:“你可以嫁任何人,除了萧亦澜!”

慕庭晚倒在桌角边,双手捏着桌角目光质疑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萧亦澜?”

赵源背过身去,逆着光线仿佛地狱修罗,“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要是还姓慕……就乖乖听话不许嫁!”

她秀气的眉头轻轻皱起,扶着桌角慢慢站稳,“什么意思?萧亦澜对慕家……做了什么?”

他的身影暗淡,声线越发冷寂:“你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听我的话离萧亦澜远远的便好。”

“可是这样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拒绝这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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