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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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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你哪学校的,我请你喝咖啡吧?”略显青涩的男生,终于在同伴的鼓励下,鼓起勇气向她搭讪。

宋凝久当时目光正落在奶茶车前,等着靳名珩,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转头,就看到个男生站在自己面前,意训到自己被搭讪时,不由觉得尴尬。

“不好意思,我老公已经去帮我买奶茶了。”虽然有些炫耀的成分,可是她只能这么拒绝。

老公?

男生听到这两个词时有些怔楞,显然,这两个字无法与面前看起来与自己同龄的女孩挂上钩。正在想着她不是找借口拒绝自己时,忽然看到女孩脸上露出灿然的笑容,然后从自己面前跑开,迎上一个挺拔的男人身影。

“老公。”靳名珩的目光正落在那个胆敢打他老婆主意的男生身上,宋凝久便扑过来。毫不避讳地踮脚吻了他的脸颊。

声音扬高,一点不避讳,倒有几分刻意的张扬,引来许多人的侧目。

靳名珩手里还拿着那杯暖暖的奶茶,低眸看着挽住自己手臂的宋凝久,这丫头想在做什么他自然清楚。不过看在他表现这么良好的份上,算了,他就不计较那个楞头小子向自己老婆搭讪的事。

正好,刚刚的那对情侣起身走开,两人便坐在那张木椅上。天气虽然渐渐转冷,可是今天的人好像特别多似的。中间靳名珩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看到宋凝久又打发掉一个搭讪的男人。

这下,一向自信的男人也开始有点小郁闷了,从前怎么没发现她的行情这么好?

“回来了?”宋凝久笑盈盈地看着他,手捧着奶茶,笑得那样甜,唇角还带了一点奶沫。

她其实挺容易满足的,只要这个人一直宠着她,偶尔她撒娇的时候,他尽管有点不情愿还是会为自己做些事,她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靳名珩揉揉她的发,目光落在她捧着奶茶的手上停顿了一秒,然后走过来,牵起她,说:“走吧。”

宋凝久点头,随着他往回走。宋凝久以为他会带自己回家,却没料到他直接牵她进了附近一家珠宝行。

“靳少。”那经理看到他时有些意外,然后扫了眼他身边的宋凝久,马上殷勤地迎上来。

“嗯。”靳名珩颔首,目光扫了圈店内,便拉着宋凝久往摆放戒指的柜台走过去。然后问宋凝久:“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名珩……”宋凝久看着他,其实她知道他以前养女人时,出手是很大方的。虽然自己是他的妻子,可是她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些东西,又何必给自己添累赘?

靳名珩大概也能猜出她想什么,笑了笑,抬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说:“咱们都结婚了,这手上都还光秃秃的是不是不合适?”

他这样一说,宋凝久才恍然,心里也随即释然。

靳名珩揉了揉她的头,然后指了指柜台里的对戒说:“给我拿那几款出来看看。”

经理马上着人拿了钥匙将柜台打开,拿出几对自己认为合适的对戒,摆在两人面前。

靳名珩握了握宋凝久的手,问:“我们一起挑?”

宋凝久点头,目光才转到那些钻戒上,看得十分认真。因为这是确定身份的一种象征,是彼此的连糸,所以她不会推诿,只会更上心。

靳名珩看着她一只只试戴,不时听着经理的设计理念,唇角勾起来。

其实,当初他们准备结婚的时候。他是订做过一款的,那时总以为自己喜欢,她便会喜欢。如今想想,这是两个人要戴一辈子的东西,自然也该听听她的意见。

只是她看了柜台里摆的那几对,试了两件,都好像并不是很满意,还在认真挑选。靳名珩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一款,示意经理拿出来。

他动手拿起女式的那款,执起宋凝久的手,一点点给她套进去。只见白皙修长的无名指间,一串钻石连成的半弧形闪耀,围在中间镶嵌了心形的粉钻。造形独特,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宋凝久的眼眸一下子便亮了,靳名珩便知道她满意。唇哝了哝那款男戒,说:“给我戴上试试。”

宋凝久听话地捏起,帮他戴上。

靳名珩又看了眼那只男戒,铂金的材质,比女款的粗犷一些,只有几颗碎钻点缀,略显朴素,可是那个弧形如只苍龙,很在气势。他挑了挑眉,将两人手摆在一起,一颗被钻石包围的心形便这样呈现出来。

两人对视,眼睛里都是笑意,甜意绵绵,便知道都极为满意。

靳名珩大笔一挥便签了单,在经理殷勤的相送中,两人手牵着手出了珠宝行。

十指相扣的手间,钻石闪耀……

——分隔线——

接下来的几天,宋凝久忙着照顾夏初,忙着上课,然后抽空过来看看甘甜。送些吃的用的,问她有什么需要,尽量做到周到。

平时呢,便都有护工和保姆照顾,靳名珩除了偶尔问问她的恢复情况,基本上已经不再过问。

这天宋凝久从学校出来,本意与沈小薏聚聚,因为这几天太忙,两人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两人挽着手正想出去坐坐,出了校门,便看到傅景之等在校外。

没办法,无视沈小薏求助的目光,她给他们创造空间,自己坐了车去往医院。

其实她看得出来,沈小薏也不是对傅景之没有感情,只不过有些事积怨太多,失望让人变得不太确定,一如当初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屋的缘故,她与靳名珩在一起后,也觉得傅景之其实没那么糟糕。尤其是靳名珩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些傅景之的事,她知道他是让她搓和两人。

感情的事其实很难说,平时也就罢了,既然这次撞上,她就做一次顺手人情。

“嫂子,慢走。”在傅景之献媚的道别,与沈小薏气鼓鼓的怨怼中,她坐上自己的车走了。

“少奶奶,去哪?”司机问。

宋凝久本欲回家的,这里离医院也不远,今天下课早,便改了主意,说:“去医院吧。”

靳名珩把甘甜的事交给自己,她当尽心才对。

司机闻言,便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二十分钟左右,车子停在住院部楼下。宋凝久拎了些水果,便乘电梯上了楼。

病房里,甘甜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床边,保姆正在收拾,倒是安静的很。听到开门声抬头,她的眼睛骤亮,但看到宋凝久时,又不自觉地暗淡下去。

甘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几天明明自己身体是不舒服的,可是更不舒服的好像是心里。空空的,有些失魂落魄地盼着什么似的。

“少奶奶。”保姆见她进来,恭敬地打招呼。

宋凝久朝她笑笑,才将水果放到床头,看着甘甜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谢谢嫂子。”甘甜回答。

最近宋凝久总是到医院来,甘甜与她也混熟了,知道是她人很好,可是就是喜欢不起来。

“嗯,气色是挺不错。”宋凝久观察了下她,笑着说。

宋凝久一直是敏感的,甘甜不喜欢自己她也感觉得到。倒也不是很热情,只是为了替靳名珩分担,确定她没事就好了。转头说:“我看今天的水果不错,就买了点,你想吃什么?”

甘甜看着那篮水果笑了笑,说:“橙子吧。”

宋凝久便坐下来帮她剥橙子,甘甜看着她,问:“嫂子,靳少是不是很忙?”

靳名珩一连几天都没出现,甘甜终于忍不住问。

宋凝久闻言抬头看着她,甘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虚,竟下意识地避开了。头顶传来她的声音,说:“嗯,他公司最近事情很多。”

甘甜闻言,心里那股失落更加明显,可是见她没有多谈的意思,自己也不好多问。咬了咬唇,又说:“嫂子,我不想住这里了。”

宋凝久看着她,低着头,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想想她一个也怪可怜的,住医院是不太方便。便说:“我一会儿去医生那里问问情况,如果允许的话,就让你出院好不好?”

甘甜点头,放在被子里的手却不自觉地握紧,突然就像积蓄了力量一样,看着宋凝久问:“那嫂子,我能不能住你家?”可能是酝酿的太久,所以语速有些快。在看到宋凝久惊诧的目光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要求唐突。

她解释:“你知道我哥哥不在了,回去也是孤伶伶的一个人。”仿佛要加深说服力,手抓着宋凝久的袖子,说:“尤其是晚上,我害怕,害怕说不定自己死在屋子里都没人知道。”

宋凝久被她抓得有些疼,眉微蹙,却是不动声色地抚开她的手,搀着她躺回床边。然后,说:“我们家离医院比较远,交通也不方便。又加上我们有孩子,家里人多,医生说你需要静养,也不利于你休息。依我看,倒不如你哥哥那里呢,你如果害怕,我多找几个人陪你好不好?”

直觉的,她也不愿意将让她住到家里来。

家是什么地方?是她与家人生活在一起,随心所欲的地方,有个外人在算怎么回事?

甘甜闻言,目光低垂下去,眼睛落在她无名指的钻戒上,只觉得那反出来的光刺眼的紧,没有再说话。

——分隔线——

晚上,靳名珩并没有回家,刚应酬抽身出来,便接到卓越的电话。

“什么事?”他直接问。

“人已经到了珠江坊,你的包厢。”卓越简短地说。

其实两人并没有相约,不过那不重要,因为许多事不能像谈合同一样,按部就班地来。这样反而可以防止一些消息透露出来,而出现意外。

车子在前方路口调了头,直奔珠江坊而去。

所谓珠江坊,其实就是家隐密的会所。入会的会员年费都有几千万之多,每个人都有自己长年供养的包厢,里面的隐密设施先进、其全,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会被泄露。

当然,年费也不是白给的。有些人遇到难事,只需要在这里知会一声,也有人帮忙牵线,或许能找到一条出路。

靳名珩将车子停在停车厂,车不多,大多位子都是空的,却辆辆都是限量版,绝对的低调、奢华。他本无意留心这些,却在经过一辆车子时不自觉地停住脚步。

那是辆黑色的房车,与停车场这些车子相比也并不起眼。他用脚拔开挡住的车牌号的纸板,看到一串熟悉的数字。

唐媛的车!

她这时候到这里来是做什么?找她那个失踪的儿子吗?靳名珩想,唇意露出抹嘲讽,进了门。

“靳少。”一进门,便有人过来招呼。

走专用通道,并不会遇到任何熟人,七拐八弯地走到属于自己的包厢。窗边站着个四十来岁中年男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到靳名珩时有些激动。

“小少爷。”他的声音嘶哑,难听之极。脸上有疤,像是烧伤,尽管做过几次整容手术,模样仍十分狰狞。

靳名珩站在门口,看着他皱了皱眉,问:“李叔?”

那人点头,突然跪下来,说:“小少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小姐。”他口中的大小姐,便是靳名珩的母亲。

靳名珩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认真瞧了他半晌,然后摇头。男人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突然噤声。

靳名珩走到一面墙边,按了墙上钉画的按钮,隐密的设施启动,厚重的墙面开启,两人走进去。

两人在里面谈了良久,一直都是男人说话,他听着,暗淡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看似平淡,又仿佛暗含波澜。直到那个男人离开许久,他才动身。

出了会所,唐媛的车子已经不在,他将车子开出停车场时,由后视镜看到有个男人被簇拥着从会所里出来。虽然不甚清晰,他也认出那人是青爷。

会所的会员虽不少,可是也不是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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